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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还有个遛狗的白牧。
木优鱼收敛了笑容,冷冷唤道:“过来。”
哈士奇躲着,露出半只眼睛看她,当真是怕极了。
木优鱼失笑,装作严厉,道:“怎么的?屁股痒痒了不是!”
以前家里的哈士奇一闯祸,木优鱼就抽屁股,话都顺口了,但这话落在鬼焰的耳朵里,又是另一个意思,忙将尾巴一收,菊花一缩,从树后面羞羞答答害害怕怕地出来。
那尾巴摇了摇,硕大狗头微垂,小眼神惧怕至极,好似说:不痒不痒,咱屁股不痒。
白牧见那狼离木优鱼这般进,怕是要伤人,忙勒勒狗绳,正想提醒提醒,岂料木优鱼自己上前来两步,蹲下摸了摸狗头,笑道:“瞧这帅小伙子!”
七爷这条‘狼’品相自然是最好的,额头上三把火威武不凡,眼珠子里的蓝也是神秘高贵,木优鱼越看越是喜欢,捏捏耳朵,揉揉肚子,那哈士奇渐渐地也放松了,不似之前那般怕她了。
哈士奇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货,几次见面下来,就跟木优鱼好上了,一看见人,就定要蹭上去玩耍。
七爷走了一段时间,木优鱼就发现那哈士奇精神不太好,而且毛发也开始枯黄了。
养过哈士奇的木优鱼一眼就认了出来,这狗是被饿的!
忙责问遛狗的白牧:“你这狗怎么养的,怎么饿成这般模样!”
白牧也是不知情:“这狗是养在七爷别苑里的,我平时都见不着,也就是早上去遛遛它。”
大概之前这狼让七爷失了面子,不受宠了,七爷走的时候又不带它,别苑里面喂食的人偷懒,或者是偷了它的吃食,才饿成这般无精打采的模样。
木优鱼就是心软,纵然因为这哈她差点吃了麻辣烫,拍拍狗头道:“走走走,帅小伙子,上我家吃饭去。”
一听说有吃的,哈士奇摇着尾巴就跟了上去,但进门的时候看见那两只凶悍的土狗,它吓得躲在了木优鱼背后。
“去去去,以后不许日它,谁日我就打断谁的丁丁!”木优鱼一顿呵斥把狗给赶走了,让白牧牵着哈士奇进后院她住的地方。
哈士奇一来就吓哭了二丫,木优鱼让木芽儿去哄二丫,她给哈士奇端了菜饭出来。
自从没蹭邀月的饭后,木优鱼吃得寒酸了,但肉还是两天能吃上一顿,当下给那拿了吃剩的肉来。
哈士奇一点都不挑食,一会儿就吃光了肉,还抬头朝木优鱼舔嘴巴,似乎还想吃。
“傻孩子,可怜见的,饿成这般模样了,以后来我家,不去七爷家了,我给你管饱。”
木优鱼摸摸狗头,满眼都是喜欢,反正七爷不回来了,这狗在七爷那儿被下人虐待也是挺可怜的。
反正木优鱼这儿都养了四条狗,两条边牧两条土狗,多一个哈士奇也不多了。
哈士奇就在这儿不走了,木优鱼用绳子给拴着养,养在后院,免得它出去吓人。
还是再三地叮嘱了两条土狗:不许日它!
客栈生意逐渐好了起来,七爷一走,白牧黑牧也被留下来了,天天在客栈里面帮工,还不给工钱,加上滚家兄妹,陈伯一家,客栈的人手是足够了。
又一个月,木优鱼给木芽儿调整那牙套,换了钢丝加力,现在效果还看不太出来,但总体来说,进行得十分不错,木芽儿也觉得自己的牙有些变化了。
换了钢丝第二天,木芽儿又牙疼了一整天,连续几天都只能吃流食。
也不知道那便宜老爹到底是回来没回来,木优鱼让陈伯去到处打听了一番。
村里有木家的庄子,有好些良田,负责给木府每日送些新鲜的蔬菜,随便一打听便知晓,那便宜爹已经回来了。
等着每个月回府拿钱的日子,木优鱼便穿戴一新,带着木芽儿一道回府去了。
她又是从后门入府,还是那几个熟悉的护院,木优鱼首先就送了荷包过去,问道:“老爷可曾回府了?”
护院的收了荷包,掂了掂那里面的银子,态度也好了,道:“老爷前几日就回来了,今日在府中呢!”
木优鱼谢过了护院,从后门入了府去了,先是寻到了账房。
如今当家的回来了,小妾做不得妖了,那一吊钱轻松领到了,也不需要去覃姨娘那里拜会了。
拿到了钱,木优鱼故意放慢了步子在园子里走着,等人上钩。
但没等来木水秋,倒是见覃姨娘身边的大丫鬟来请她:“七小姐,覃姨娘让你过去问话呢!”
怎的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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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嗷嗷嗷嗷嗷
052 父女相见()
“覃姨娘唤我有什么事情呢?”
木优鱼忙问道。
那大丫鬟笑:“覃姨娘这是在帮七姑娘呢!”
木优鱼一头雾水,那覃姨娘这么好心帮她?真特么笑话!
木优鱼的印象之中,那覃姨娘是个十分阴沉不好惹的人,也难怪,生了一副好身段好外表,奈何覃姨娘也是从小妾肚子里出来的,嫁人也做不了当家主母,只能看着自己处处不如人,内心自然是不高兴。
一不高兴,看谁都不顺眼。
木优鱼叹息着,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命运,自己也不是个小妾生的不是?
现在才知晓什么是宁做寒门妻,不为高门妾。
在她浮想翩翩的时候,已经到了覃姨娘的院儿了,见识了木水秋的院儿,再看这院,也寒酸了几分。
妾再受宠也只是妾啊!
入了门去,还没见着人,便听见了声声欢笑。
“爹爹好久不来,女儿给爹爹绣了个荷包,爹爹一定得收!”
“五姐儿的女红越发出众了,凤儿有心了了。”
木优鱼的心一跳——原来那便宜爹在覃姨娘这处。
里面的谈话还在继续,大丫鬟掀开了竹帘子进去,回话:“老爷,姨娘,七小姐来了。”
里头马上传来个男人的疑惑声音,“七小姐,哪个七小姐?”
木优鱼一撇嘴儿——便宜爹果然没心没肺,女儿多得自己都不认识了。
也难怪,木优鱼长这么大,压根不记得见没见过那爹,或许尚在襁褓中的时候见过一两眼。
覃姨娘笑道:“老爷,您见着就知道了!”
大丫鬟出来,给木优鱼打了帘子,道:“七姐儿,快快进去吧,老爷等着您呢!”
木优鱼这才轻移了步子进去,那大丫鬟见木优鱼行走有度,小碎步走得比二小姐还标准,不像个庶女,不由得心中赞叹。
殊不知,她为了入府来,专门让520小说教了许久的规矩,这般的高门之中规矩最是多,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腔调、吃茶的动作,都有讲究的,恐是规矩不到位惹了那便宜爹不乐。
入了门,房中一阵欢声笑语,木优鱼不敢抬头,低眉顺眼地走到了堂中,还不曾开口,覃姨娘便道:“七姐儿,还不快来给老爷请安!”
木优鱼恭顺地向前走了两步,拿出一个女儿该有的温婉模样来,行了个万福,道:“女儿见过爹爹。”
堂中便传来了声惊愕:“这、这是?”
他惊得掉了手中的荷包,木优鱼听那声音也是微微抬头看,见堂中坐着一个年纪稍长的男人,着锦衣澜衫,发冠将发丝束在脑后,气质十分干净潇洒,面容儒雅俊美,带着书卷气息,不曾蓄胡,显得比较年轻,不出三十岁的模样。
这就是那便宜爹?
木优鱼想象中的爹,该是脑满肠肥、一脸横肉、一口黄牙、中年谢顶的老头才对。
这么年轻,若是前世职场之中,分明还是个黄金单身汉,木优鱼前世才刚相亲,那准男朋友差不多就是这个年纪。
也难怪,这个时代里,男人十五六岁生子也是十分正常的,木优鱼十三岁,便宜爹三十出头也差不多。
可对着这么一个‘同龄人’叫爹,木优鱼心里别样的别扭。
她低头,恭顺地道:“爹爹,女儿的娘亲是红钗。”
红钗,木优鱼亲娘的花名。
“红钗、红钗……”
木常荣回想起了那个女子,那一夜灯火酒绿,妓馆之中人潮来往,之间红纱飘舞之中,缓缓走出一个抱着古琴的红衣女子,缓缓对他道:“公子,奴家红钗。”
那女子有着一双弯弯似柳叶的眉、莹莹似灿星的眸,身着红裳,烈焰红唇点着万般风情,回眸一扫,便收却万千关注与惊艳,更令他一见倾心,不惜千金买下。
此时回想,才发现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那一张绝色容颜一度被迷雾遮蔽,却在看见木优鱼的时候,忽然变得清晰起来。
眼前这女子,十三四的模样,一双盈盈杏眼泛着点点水光,分外有声,琼鼻柳眉樱桃口,面色红润柔嫩,如一朵开在枝头的桃花,正是青春旺盛豆蔻年华。
竟然与那记忆之中红钗的面容无限重叠。
木常荣喜道:“原来是鱼儿,原来都这般大了,快过来爹瞧瞧!”
木优鱼依旧是低着头,迈着碎步走到了木常荣跟前,微微抬起头,任木常荣看着。
见木常荣如此高兴,覃姨娘也喜道:“老爷,七姐儿如今可都十三了呢!”
木常荣也感叹道:“是啊,十三年了!”
红钗死了也有十多年了。
那目光却不离木优鱼,道:“鱼儿,这些年爹爹忙碌公事,少有回后院,疏忽了你,是爹爹的不对。”
木优鱼心中鄙夷着,但面上却还是谦恭:“爹爹前院儿的事情要紧,女儿哪里有那责怪之意。”
木常荣满脸欣慰,忙唤了木优鱼坐下了,父女俩真真假假的叙了几句旧,此时那木婉伶没了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模样,满脸都是机灵乖巧,在一边道:“爹爹,前段时间七妹妹的门牙磕掉了一颗,遇见高人给补回来了,这几日,我们都在议论这事儿呢。”
“哦?还有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