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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他性情大变了?
她特意拍拍穿着开裆裤的荆轲剌的一对光屁股蛋子,道:“去,跟你伯父说说话。”
荆轲剌冲过去,小小的身子直接便扑入了丰南王怀中,高声唤道:“伯父!”
丰南王看着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许久,才终于是想起了他的身份,高兴道:“蛋哥儿!”
荆轲剌也高兴地回应了一声:“哎!”
木优鱼也忙去露个面,笑问道:“我是谁?”
丰南王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似乎是没想起来,看看七爷,再看看荆轲剌,终于是笑道:“你是鱼儿姐姐。”
那笑容似乎是比以前更好看了,大概是因为少了几分傻气,多了几分睿智。
木优鱼忙将木水秋给拉了过去,问道:“这个呢?”
丰南王看了半天,愣是答不上来,木水秋眼圈一红,忍不住落泪,啜泣道:“王爷,妾身是水秋啊!”
丰南王认识知道眼前这个人,知道这幅面孔曾经与自己朝夕相伴,可一时之间实在是想不起名字来,见她哭了,他心中也是一阵自责:“你别哭……”
他一说话,木水秋便哭得越发伤心了,可丰南王还总是想不起木水秋是谁,风嬷嬷解释道:“他身体之中的毒素才排出来,很多事情都不太懂,还需要时间去重新认识,不要在为难他了。”
木优鱼便扶着木水秋出去了,让他们兄弟俩多说话。
丰南王如今清醒了,可身子还是十分虚弱,得好生地调理调理,七爷派人在长宁宫中守着,专门照顾他。
并且寻了许多高手,为丰南王梳理经脉,重塑筋骨,强健体魄,助他脱胎换骨。
白日的时候,七爷还要带着丰南王去上朝,他处理国师的时候也让丰南王在一边观摩学习,外出皇宫也肯定得带上他,让他逐渐去认识这个世界,他如今正对事事都好奇,是一个增长见识的好时机。
风嬷嬷眼见着轩辕皇族又多了一人,而且还是十分稀少的蓝眸,高兴得亲自前去照顾。
木水秋暂时搬到了东宫来居住,木优鱼便天天陪着她。
丰南王如今大不一样了,每日有高手指点习武,还要跟着七爷一起去处理国事,他本身的领悟能力十分不错,对于现世认知也越发深刻,总算是像一个正常人了。
七爷又忙着联络师门,要将丰南王送上师门去习武,忙得一派火热。
木水秋便一直在东宫之中不曾回长宁宫,就算是回去了,丰南王也不在。
最近他又要上山学艺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同样被抛弃的还有丰南王的一群狗子,全都被木优鱼给接了过来,她每天遛狗也是十分不错的。
眨眼便就是九月天了,秋高气爽,天气十分怡人,丰南王苏醒之后已经是一个月多了,还是不见她来东宫看看木水秋。
大概因为最近他实在是太忙了,白天跟着七爷去上朝,学着处理事情,晚上还要去练功。
七爷不是想将他卷入政治泥潭之中,而是迫切地想要丰南王强大到足以自保的程度,他总不能一辈子保护他。
而且,那也是丰南王本人的意思。
木琦杏又得了个孩儿还是个女儿,得知了丰南王的事情便入宫来看看木水秋。
朝野之中现只是知晓丰南王得了高人指点,行为智商已经能如同龄人了,而且还日日与太子一道上朝,对于朝中之事逐渐地也能发表自己的见解,在朝中逐渐开始有了影响力。
入宫了才知晓丰南王已经认不得木水秋了,木琦杏来劝道:“王爷最近忙,暂时没时间陪你,等他有时间了,肯定来看你。”
木水秋这段时日一直战战兢兢,内心是万分的不安,怕的是丰南王真的将自己给忘却了,人也是跟着憔悴了许多,下巴尖尖,颧骨突出,面色苍白,整日整日的以泪洗面。
今日有木琦杏带着一双儿女入宫来探望,心情才算是好了一些,可人看起来还是十分憔悴。
木琦杏在宫中坐了半日,晚间的时候还是回去了。
送走了木琦杏,木优鱼回宫,不见七爷回来,忙唤了黑牧前去询问,黑牧回来道:“王妃娘娘,爷的师傅今日来了,七爷带着丰南王去见师傅了。”
无名来了?
七爷前段时间是在联络无名,想将丰南王送入师门去习武。
那无名来了,岂不是代表着丰南王便要离开了。
木优鱼回头看了看木水秋,最终还是没将此事提起,丰南王这一去便不知道是多少年后才能下山,怕的是木水秋知晓了伤心。
可她早晚也是会知晓的,早晚也是逃不过那一场伤心。
吃过了晚饭之后,木水秋便归去休息了,木优鱼在兴盛园之中看着荆轲剌,一边等着七爷回来。
荆轲剌今日出了个大丑,木琦杏带着她的一双儿女入宫来,那大的儿子已经四五岁了,小女儿才一岁多,与荆轲剌玩得其乐融融的。
那小女儿生得玲珑剔透、光彩照人,十足的美人胚子,荆轲剌一见便喜欢上了,上前就抱着人家亲了一嘴,将那小姑娘给亲哭了。
惹得众人哭笑不得。
此时木优鱼正抱着他教训。
“小小年纪不学好了,长大了怎么得了!这么小就开始耍流氓,长大了你还不得欺男霸女!”
荆轲剌十分不服气:“我是小宝宝,小宝宝耍流氓不算耍流氓!我爹当众亲嘴就是耍流氓,我当众亲嘴算卖萌!”
木优鱼瞪圆了眼:“你还有理了你,谁教你这些的!”
“月叔叔教的!”
“哪个月叔叔?”
“长得很帅的那个月叔叔。”
正说话,窗外忽起了一阵风,将窗户给吹开了,一个人影如一朵飞花似地落在窗台之上。
只见他白衣翻飞,发丝狂舞,素色衣带与发丝缠绕纠结,月色之下,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琉璃似的光芒。
“小鱼儿,哥哥又来看你了!”
木优鱼吓得乍起,随手拿了个杯子扔了出去:“去你的死变态,你还敢来!”
这死邀月背着七爷干了那等事情,差点害得他离婚,七爷震怒之下下了通缉令,全国范围内若是看见他,当场格杀勿论,拿头领赏。
七爷从未如此震怒,那邀月当真是敢下手!
更没想到,如今他还敢入宫来!
木优鱼当即下令:“来人,给我抓住这个登徒子!”
可那话一说,忽然外间飞来一物,正中邀月,将他从那窗台上打了下去,原来是个石子。
七爷大步推门进来,正看见那从窗户上摔下来的邀月‘五体投地’地趟地上,眼中不禁冒起了一股火苗,一脚掌就踩了下去。
“啊!”
邀月一声惨叫,木优鱼忙将荆轲剌的小眼睛给捂住。
七爷出手还是一如既往的狠辣,两招将那邀月打了出去,才上前来牵了木优鱼的手道:“师傅已经到了东宫,随我拜见师傅去。”
木优鱼忙牵着荆轲剌一道出去了,看也不看那邀月。
七爷的师傅无名,无名无姓,在江湖之中也没有名号,木优鱼在心中默默地唤他无名。
无名端坐在堂中,荆轲剌顺着他的大腿就往他怀里爬,无名十分喜欢荆轲剌,虽然看不清他面目之下的模样,可却能清楚地看见他双眼弯了弯,带着无比的心喜。
荆轲剌也是十分喜欢无名,坐在他怀中嘻嘻哈哈地笑着,七爷看了也是心喜。
此时堂中便只有几人,无名、七爷丰南王木优鱼和荆轲剌,一会儿又来了风嬷嬷,还有个一瘸一拐的邀月。
怪不得七爷寻不到这厮,原来是真的去投奔他师傅了。
无名抱着荆轲剌逗了一会儿,荆轲剌便睡着了,木优鱼派人将孩子给送下去休息了,又见丰南王正坐在七爷身边发呆,笑道:“七哥,你怎么不去看看水秋,她这些日子天天念着你。”
丰南王也不是真的发呆,他只是在思考,他的智商恢复之后,便时常用新的眼光去看周围的事物,便时常发呆。
听木优鱼的话,他愣了愣,笑道:“好吧。”
以前的事情他也逐渐地回想起来,自然是不能忘了那陪着自己一两年的木水秋。
自成婚以来,木水秋便一直顺着他,饶他时常做出些不和身份的傻事来,也不见木水秋嫌弃。
两年的相伴,若说是没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此时的木水秋正在房中独自啜泣。
想她这一辈子也是挺苦的,本是名门娇女,却阴差阳错地嫁了个傻夫君,她也认命了,傻夫君便就傻夫君,凑合着也能一辈子。
可如今,傻夫君不傻了,却将她给忘记了。
这世上,没有比她更苦的人了。
夜长冷清,木水秋一人睡着,那杯子似铁皮冰冷,她蜷缩在榻上,想起了曾经的岁月。
以前丰南王总是喜欢将她圈着睡,她初来之时还觉得害羞,有些不习惯,可如今习惯了,他却离开了。
不知道何时,木水秋忽然惊醒,忽见床边坐了个一个人,不言不语,端坐那处,只一双清冷的眸子看着她。
木水秋乍醒,吓得坐起,定睛一看,竟然是多日不见丰南王。
丰南王这些日子随着七爷在外,还要练功,才一个月的时间,整一个人似乎气质大变,此时的他,着了一身紫金色蟒袍,胸前四爪龙形张牙舞爪,颇有气势,乌黑的头发在头顶绾精致白玉冠之中,精致容颜棱角分明,在烛火之下,显得无比深沉。
他不再是曾经的丰南王!
木水秋下意识地用被子将自己盖住了,怯怯地道了一声:“王爷。”
她还是喜欢那个曾经的丰南王,与他在一起毫无负担,而此时的丰南王,眉眼面目虽在,可好似已经变了一个人,生出了几许深沉的气势,对她来说,极具压迫感,压得她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