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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爷知晓不妙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不惜祭出屠刀,杀了不少传言之人,杀得人民惊恐,再不敢光明正大一轮此事。
此时王府之中,木优鱼没事组件的‘公关团队’正好是派上用场了,接连各种洗白言论传入了民间。
百姓将信将疑,可还是在私下底讨论得十分热闹。
七爷知道,那是前太子所为!
没想到,太子居然留着这一手!
他顺藤摸瓜,将太子的人马一网打尽,可那流言却是止不住的。
宁王府又被封禁,任何人不许谈论此事,更是限制了王妃的出入。
木优鱼出府都困难,若是出府,那必须得大队人马护着才可。
府中的紧绷气氛让她很不舒服,又忙让黑牧去查明真相。
黑牧回来十分严肃地道:“王妃娘娘,京城之中谣言四起,说七爷不是皇上亲生的,原来是那太子的残余人马还在发光发热,造谣诋毁七爷!”
“岂有此理,太子死了还不让消停!”木优鱼还十分愤怒。
黑牧哄她道:“经营了十几年,朝野之中他的不少人马,明处的都清理了,可那暗处的不知道还有多少,最近正闹腾得欢,还放言要刺杀七爷,刺杀您和世子,所以七爷将府中的人马增多了,是为了保护您的安全!”
“原来如此。”
木优鱼只当七爷是保护自己,也不出门了,便在府中守着孩子,免得出去给七爷增添麻烦。
她在府中呆了一个月不曾出门,眨眼便就是四月天了,天气明媚,日光正好,木优鱼有心想着出门去转转,可如今太子余孽还在活动,怕是自己出去了遭了灾给七爷增添麻烦,便只是在府中四处走走。
风嬷嬷时常给她检查身体,又来检查了一番,摇头道:“王妃,您的身子如今还没有完全恢复,怕是一两年之内不能要孩子。”
木优鱼早有这个准备了,道:“那是肯定的,剖腹产哪有这么快恢复的。”
她的事业肯定还是在做着,那贵女们每月往自己府上来看牙,也是诸多不方便,便与七爷建议了一番,不如太医院设立一个专门的牙科,将那正畸发扬光大。
反正现在七爷的势力大了,不用垄断那玩意来拉人脉了,不如将它贡献出去。
王妃的话,七爷肯定得听,当真是在太医院之中专门成立了牙科,研究正畸,由沙梁引头,还将自己培养出来的几个医道高手发配了出去,以后贵女少爷们箍牙便有专门的去处了。
王府霎时间清净了许多,木优鱼每天无聊得紧,只能带带孩子,遛遛狗,绣绣花草,和众人聊聊天说说话。
最近王府被管束得很严格,下人说话大声了都要遭罪,就连和木府相对的后门都被堵死了,木府的过来不了,木优鱼也过不去。
幸好府中还有木水秋等陪自己说话。
木优鱼一个月不曾出门了,无精打采的,像被霜打的茄子,木水秋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数落她道:“你啊,就是心太野饿,在府中老老实实做着岂不是挺好,干嘛非得跑来跑去的啊!”
木优鱼有气无力地道:“府中太闷了,想出去走走。”
可府中的气氛是非同一般的严肃,想来京城之中也是差不多,太子余孽心灰意冷,干的怕都是自杀性的袭击,个个都是疯狗,遇上了就遭了。
七爷这段时间一直在宫中跑着,想做皇帝不是这么简单的,要思虑的事情可比一个王爷多得多了。
偌大一个国家便就压在了七爷身上,虽然还不曾登基,可已经将那所有的事情接手了。
有时候晚上也是回不来的,便在宫中歇息。
今日晚上,七爷破天荒地回来得很早,满脸都是疲态,想来今日也是够累的。
木优鱼也不缠着他陪自己,只是问道:“如今外头情况如何了?那太子的余孽都抓完了吗?我能出去走走了吗?”
七爷摇头,十分为难地道:“太子余孽一时之间也抓不完,这几日连续抓了好几批,如今一个个都是疯狗,你近期不可出门,免得出事。”
木优鱼失望地点点头:“哦。”
七爷搂了她,柔声道:“过几日,爷接了你入宫去住,宫里头比咱王府大,你能去的地方就多了。”
木优鱼知道自己迟早要入宫,也不曾反对,只是问道:“七哥和水秋呢?”
“都去,大家都去!”七爷道:“鬼焰旺财旺福,全都入宫来。”
木优鱼乐了乐,亲了亲七爷的面颊,“入宫了也好,省得你每天来来回回的,也是挺累的。”
当下,木优鱼便开始筹备那入宫的事情,在这王府之中住了一两个年头了,还是有些感情的。
以后这就是潜龙邸了,也不能住其他人了。
要搬家的了,需要搬走的东西还真是不少,虽然那宫中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用带,可木优鱼还是觉得什么都舍不得。
便就收拾了一些衣裳,蛋哥儿的玩具等装了,慢慢地送入宫中去。
有些自己陪嫁来的家具也是舍不得扔了,便都统统搬走。
搬家是件大事儿,幸好有老管家帮着自己筹划着。
老管家是看着木优鱼从一个畏畏缩缩的小庶女,成今日的宁王正妃,未来的皇后,也是感慨万分。
当初看见木优鱼的时候,他便知晓,此女将来定是大有作为!
王府的东西一车一车地拉入了宫中。
由于老皇帝还在,木优鱼这身份不方便直接入住坤宁宫,而且坤宁宫上次被炸了之后,如今还在修缮之中,便将自己曾经住的皇子宫修缮装修了一番,腾出来让木优鱼住进去。
当年七爷住在那里的时候,那是屋旧院破,还有杂草,如今木优鱼即将入住的时候,已经修缮得比那东宫还豪华几分。
自家妻儿,七爷肯定是不能委屈的。
木优鱼搬家的时候,从王府出发便就是大队人马护着,七爷亲自来接她入宫,一家三口同坐一个马车,木优鱼不时便掀开帘子看那外面,见那往常繁华无比的京城主干道之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一眼望到皇宫,全是大军重重守护。
“怎么都没有人?”木优鱼放下了帘子,问七爷道。
七爷回:“太子余孽猖獗接连出事故,百姓们被吓得不敢出门了。”
木优鱼将信将疑,总觉得事情有些怪异。
入宫之后,木优鱼是拎包入住,一切事物都打点好了。
入宫几日,一切都好,伺候的人还是王府里的人,木水秋还市场过来坐坐。
忽然有一日,鹦鹉不知道从哪儿飞了回来,站在那鸟架上昂首高歌。
“天苍苍,野茫茫,孙女上了亲儿床,舅甥*不可说,就算皇家最流氓!嘿,巴扎黑!”
------题外话------
有错别字,明天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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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身世败露()
小鱼儿在那鸟架上一跳一跳的,还自己打着拍子唱歌。
木优鱼没听得特别清楚,给它喂了食儿,笑问道:“你个死鸟,又在唱什么荤段子!”
那鸟儿又开始唱了,不仅是将外面的话儿雪来了,还自己填词。
“东风吹,战鼓擂,舅甥*还有谁,八王爷,宁王妃,药药,切克闹。”
木优鱼顿感不秒,一般喂那鸟儿吃东西一边听它说话。
“太子非皇上亲生,宁王妃生母才是皇上长公主,没想到那孟家假龙换真风,拿自家儿子充了太子,如今可好,外甥女亲舅舅成了魂,我若是宁王妃,便当场自尽了,出了这等丑事,死了倒是干净!”
木优鱼呆了呆,双眸大睁,脑袋里是一片空白。
她的生母是长公主?
她娘不是李家所生吗?
恍惚之间,连鸟食儿都掉了,饲料撒了一地,荆轲剌看见了,连忙用那小胖手去捡鸟食儿,学着木优鱼的模样去喂鸟。
“鸟鸟,来吃饭了!”
木优鱼站在那处许久许久,一直到荆轲剌拽了拽她,她才勉强回神了,将荆轲剌给抱入了怀中,坐在房中便就是一整天。
她的娘红钗,真的是长公主吗?
那便就是七爷同父异母的亲姐姐,那七爷岂不就是她的亲舅舅?
荆轲剌在她怀中缠了一会儿,睡着了又醒了,自己去寻了马桶撒了个尿,一会儿又回来,坐在木优鱼身边,抬头看着她,她都一整天没说话了。
倒是那鹦鹉十分健谈,飞进飞出的,将那宫里小宫女太监们的闲话都传了进来。
“宁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若是传言为真,宁王妃可就是长公主之后,便就是宁王的亲外甥女,那岂不是……*?”
“少说两句,若是宁王听见,少不得掉你脑袋,如今宫中朝野四处都不得讨论那事情。”
“前日里前庭伺候的小灵子和小凳子闲暇的时候说了两句,还道宁王妃该是自尽而死,正巧得被宁王听见,当场拔剑砍头了!”
“莫说是你我这些小人物,就连那朝中大臣,皆不敢议论此事,嘴巴闭紧点!”
木优鱼大概知道了前因后果,独自独自坐在宫中,一整天不曾说话,一直到荆轲剌摇醒了她。
“凉!鬼焰哥哥让你摸摸头!”
木优鱼才得回神,看见荆轲剌牵着鬼焰到了自己面前,正摇头摆尾地求摸头。
木优鱼伸出手去,摸了摸狗头,目光却向了坐在自己身边的荆轲剌。
这是她和七爷共同孕育的生命,是他们的生命的延续。
若她和七爷当真是*,这孩子……
“蛋蛋。”
“哎!”荆轲剌答应了一声,胖胖的包子脸圆溜溜地成了一团,长得细皮嫩肉,婴儿肥泡泡肉。
她不禁伸出手去揉揉那嫩嫩的脸蛋儿,将荆轲剌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