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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以为他脑子里除了啪就不装别的东西了。
今儿个王府里面果然有炝炒鹅肝王八汤,还有红烧野猪清蒸虾,摆了一大桌子,木优鱼美美地吃上了一顿,七爷又让她去量身段。
“量什么身段?”
木优鱼抱着好奇跟着七爷去了绣房。
七爷吃了饭之后去换了衣裳,比方才那套闲散的月牙色更正式一些,头发也用了金冠梳了起来,海蓝色的眸子也熏成了黑色。
王府的绣房养了几个绣娘,木优鱼一进去,便被绣娘们拉着量了身段还量了脚。
“这是要干什么?”
七爷道:“爷给你做几身衣裳。”
绣房里面已经堆了山岳般的缎面料子,都是那寸金寸缕的云锦,各色的料子都有。
木优鱼上前摸来摸去,走在那堆得似山头的布料之中。
七爷便随在她身后,道:“挑几样,爷让人连夜给你做出来,免得那秋猎之上,你穿得寒酸丢你木家的脸,也跌了爷的份儿。”
木优鱼哼气一声:“去你的,我府里还有皇后娘娘赏的缎面没做,比你的好得多了!”
可还是喜滋滋地挑了几匹布来。
“我要去秋猎了,得做两身适合骑马的,这个锦鲤缎面不错,给我做身圆领袍子,裤子用这样的祥云云锦!”
木优鱼话说完,绣娘忙记录再案,七爷也瞧了一眼锦鲤的缎面,适合做套圆领袍,也道:“给爷也做一身。”
木优鱼白了他一眼,继续挑选料子,又挑了一匹紫色的缎面来,上面还是丁香花花样。
“这个给我做一套曲裾,这颜色比较淡雅,下裙也是一个色儿!”
七爷也道:“用这布料也给爷做一身裾衣。”
“这个浅蓝色比较贵气,做身披风。”
“爷也要作身披风。”
“淡粉色的牡丹垂枝头,做身上袄,冬天就穿,衬里加厚加绒。”
“爷如是。”
……
秋猎的前一天,木优鱼吃了饭正在打点明日去秋猎的衣物,便听木芽儿高兴地道:“小姐,隔壁王府又送了东西来了,有丰南王送给二小姐的,还有八王爷送给您的呢!”
丰南王给木水秋送东西都成了常态了,八王给木优鱼送东西还是头一遭,大家都纷纷去看。
府中许多人还不知道木优鱼跟七爷那档子事儿,只是知晓木优鱼被八王救过,木府有意将她送过去做妾,可事情还不曾定下来。
这个时候,八王送了东西来,是个什么道理?
在众人那惊奇的眼神之下,木优鱼派人将东西都运进了自己的院儿里来。
还是得足足几大箱子,打开第一个箱子,是几身衣裳,便就是几日之前去王府做的衣裳,这么快便做好送来了,看来还是累坏了绣娘了。
牡丹垂枝的袄子,锦鲤遨游的圆领袍,还有浅蓝色的披风,那做工精致的,实在是看不出这是三天的时间赶出来的。
除了衣裳,还有靴子、云袜等,还有去秋猎需要的其他东西都备好了,甚至还准备了一箱子的干果,怕是木优鱼在路上嘴馋了。
木芽儿惊奇地道:“八王爷心里果然是有小姐的,那婚事肯定是板上钉钉了!”
又低声警惕道:“小姐,您可千万不能让八王爷知道你曾经差点成了七爷的通房。”
她知道木优鱼跟那七爷都睡过几个晚上了,怕是……
可怜的木芽儿,到现在还不知道七爷便就是八王。
晚上,木优鱼做了些蛋挞,从地道过去,在七爷书房寻着了人。
七爷这屋她都来熟悉了,将那蛋挞放下了,瞧见七爷今天穿的居然是一件牡丹垂枝花样的长袍,头戴玉冠,透着无比的尊贵。
正巧木优鱼也正穿了那身牡丹垂枝的袄裙过来,下裙缀着一朵朵的水仙花,跟七爷成了情侣装。
这么一副娘气的料子在七爷身上,居然穿出了阳刚来。
真特么世所罕见。
果然,有时候是衣服抬人,有时候是人抬衣服。
七爷正写书法,看见那笔杆子笔走龙蛇,木优鱼也不去打扰他,只是默默地跪坐在他身边,看他写的字。
鬼焰吐着舌头进来了,坐在木优鱼身边。
正是时代大多数贵族之家还保持着跪坐的习惯,但东麟气温不同前几年了,越来越冷,高脚椅子逐渐地流行了起来,但七爷这儿依旧是跪坐为主。
木优鱼不习惯跪坐,在七爷这儿也是随便,叉开了两腿坐着,齐腰的的长发正好接地。
她逗着鬼焰。
“儿子,爹和娘明年成婚了,就给你上户口了,娘给你改个名字还不好,你这个名字丑死了!”
哈士奇吐吐舌头,表示同意。
它觉得如自己这般威武的男狼,‘鬼焰’二字衬托不起自己的霸气。
得取个什么东方不败、火云邪神一类的名字才可。
木优鱼捏着它的狗脸,喂它吃了点东西,思忖了一会儿,道:“哈哈!你以后就叫哈哈!”
哈士奇歪歪脑袋,轻轻地‘嗷’了一声,表示不满意。
见它似乎不满意,木优鱼又给胡乱取名字。
“那叫奇奇?”
“旺财旺福有了,你叫旺寿如何?”
“你要跟爹姓还是跟娘姓?”
“跟你祖母姓也好,他们老轩辕家都快绝种了,不如你就姓轩辕,叫轩辕狗剩!”
七爷终于是放了笔,不满地道了一声:“还不如就叫鬼焰!”
木优鱼闭嘴了,默默地摸摸狗头,一会儿又道了:“焰焰,明天爹和娘出去打猎,你就在家好好地看家,娘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一听如此,哈士奇‘嗷’一声就蹦了起来,狗眼瞪圆了看着木优鱼。
你们出去玩居然敢不带爷?
还顺便瞪了一眼七爷。
七爷瞪了一眼它。
这蠢狼,现在胆子见涨了,胆敢瞪自己了。
都是让木优鱼这狗奴惯出来的!
哈士奇不仅是敢瞪,还敢上前,两爪子把七爷的肩膀按住,冷冷地看着他,似乎是在质问。
七爷恼了,一把拍了那狗爪,“你爱去不去,去了就得给爷好好听话!”
木优鱼见那一人一狗瞪眼,忙挤到了中间,隔绝了两道视线,抱着哈士奇过去。
“焰焰,咱不跟你爹怄气,咱们明天一快去,跟你伯父一起去。”
七爷冷冷地看着鬼焰。
现在为了一条狼便敢如此冷落自己了,将来若真的生了个小王八,还不得将自己打入冷宫。
七爷整顿了衣裳,故意高声道:“丫头,明日的秋猎,爷铁定一举成名,皆是怕是各方势力瞧中了爷,那送上门来的婚事少不得。”
果然,一听这话,木优鱼狗都不管了,眼中现出了几丝惊恐来,紧张地拽了七爷的袍子一角。
“那你、便要迎娶小妾入门?”
七爷眼中闪过一丝愉快,不看木优鱼,却是看向了别处。
“说不准,若是时局所迫,爷会迎娶一两个妾室回府放着。”
一听这话,木优鱼呆了呆,几乎是瞬间天塌地陷,方才的幸福瞬间无踪,只剩下无尽的心酸和痛苦,望着七爷,不知不觉已经落了泪来了。
七爷一见那圆滚滚的一颗颗露珠,当场脑子一炸,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将木优鱼揽入怀中。
“爷只是开个玩笑,你哭什么哭!”
木优鱼的泪如同是宣泄的洪水似的,往外扑,全部落入了七爷的牡丹垂枝袍子里。
她最怕的便是某一天,七爷为了权势,为了让自己能走得更高,他会妥协,会用联姻的方式来为自己争取更多的资源。
她能说什么?
支持还是不支持?
她肯定支持不了,可在大局面前,她这点心思似乎显得这么微不足道甚至可谓是幼稚,若是为了一个女子而放弃大好的前程,想必七爷自然是有自己的算计。
七爷知晓自己是说错话了,她这般敏感的人儿,心中只想着独占,她怎么能容别的女人。
“好好好,不哭不哭,爷错了,爷以后再不开这种玩笑了。”
木优鱼拿他衣裳来蹭蹭自己的泪,泪汪汪地道:“你若是要纳妾寻外室,现在便挑明了罢,咱们趁机散火分手了事!”
七爷死死地搂了她,将声音放得严肃了:“好好的,说什么散伙分手,你人都是爷的人,还想跑了不成!”
又道:“爷不过一句玩笑话,你便当真了!只有那懦弱之辈才有那妥协的意思,爷是谁?还用得着委屈自己拿婚事去换其他不成?”
木优鱼攀着他的肩,将心事说而来出来,“可我还是怕,你为了获得更多人脉,那联姻之事来做文章,招进一个个小妖精给我脸色看!”
她是个庶女,能成亲王妻已经是十分困难的事情了,最是对这些事情敏感了。
若是明日里,七爷真的一鸣惊人了,老皇帝让他撇了自己这无权无势的庶女,娶了别家的嫡女,她也只能干瞪眼。
七爷给她擦擦眼泪,十分认真地道:“你当爷是软柿子不成?那老皇帝说什么爷便都要听?放心,爷自然是有办法推了。”
木优鱼还是不依,“可万一那送上门来的小妖精一个塞一个的貌美,你的魂儿都被人勾去了怎么办?”
“若是爷这般容易便被随便的女人勾了魂去,那便就不是爷了。”
木优鱼如今特别敏感,以往的七爷无权无势,还长得吓人,可明日之后,便就是有权有势有貌的香饽饽,还不曾婚配,不知道是要招多少人惦记。
七爷左哄右哄,差点将心肝都掏出来给她瞧了,才算是将她给哄好了。
木优鱼擦擦泪,还再三道:“只许我一个,不许对别的女人寸半点心!”
“恩恩,”七爷点头道:“只你一人,爷和爷那兄弟心里都只惦记你一个,别的再是千娇百媚也休想让爷和爷那位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