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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了?他不就是偷马未遂吗,而且那马可能也是他的,他、他就算是有错,也不至于要他的命吧!”木优鱼慌了。
邀月不以为然:“七爷手下的人都是要求严格,他犯错了,让七爷丢了面子,就得死!”
他的态度让木优鱼心寒了,明明就是他起哄将黑牧带走的,目的就是让七爷掉面子看他笑话,黑牧的命在他眼中根本不是命!
“不行,我得去看看!”
不由分说的,木优鱼提着裙子慌慌张张地去了七爷的别苑。
七爷的别苑又大又宏伟,大门修得异常阔气,木优鱼追到了门口,却不得入,更不知道黑牧在何处。
她心中纠结极了,若是黑牧因为自己而死,她就是背上了一条人命,如何还能心安理得地过下去?
邀月瞧着似乎有热闹可看,也是一顿飞奔着追了过来,笑道:“小鱼儿,七爷的规矩是做错了事情,会被吊在桃树上打一百杖,倒挂三日,若能得活就连贬三级,捡回条命,以后喂马劈柴,不得近七爷的身。”
桃树!
上次木优鱼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后门有一颗桃树的,追去一看,果真是见那上面挂了一个人,脚被捆住了,整个人吊在树上,手垂下,一溜的鲜血便就顺着手背滴了下去,如同是滴水似的。
那不正是黑牧吗!
而且还正在受刑,一杖杖的刑杖正落在身上,他已经毫无知觉了,像个木偶晃来晃去。
“停手!你们快停手!”
木优鱼慌慌张张地上前,行刑之人看也不看她,继续落杖,木优鱼忙拉拉邀月,邀月才出手喝止,“行了吧,人已经昏过去了。”
行刑之人这才罢手了,木优鱼上前,摇摇黑牧,完全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吓得面色煞白。
完了,出人命了!
“月爷,快来帮帮忙啊!”
邀月一听就动,跃上桃树砍了绳子,黑牧就脑袋朝地,坠得‘砰’一声,愣是将他给摔醒了。
他睁眼就看见木优鱼正蹲在旁边看自己,顿时气得面色青红,“你这恶妇,偷我花啼,如今还想来看我热闹不成?”
说罢,往后一倒,彻底昏了,木优鱼怎么摇都摇不活,一摸鼻子还有气,心也有跳动,还是没死,但也活不了多久了。
“月爷,您看也看了,别为难小的,黑牧若是吊不满三天,下一个被吊打的可就是我们了。”看管之人面色冷冷地道,邀月挥挥手,他们便会意,又将黑牧给吊了起来。
但是木优鱼不得了,“住手,他已经受了很重的伤,若是不及时治疗,失血过多,伤势过多引发感染会出人命的,而且就算侥幸活了,也会落下病根,下半辈子就没指望了!”
谁管那什么感染什么失血过多,将黑牧一绳子栓了往那桃树上一吊,这可是七爷的规矩,吊死在桃树上的人,永世无法超生,黑牧不管是死是活都快活不了。
邀月见惯了这般的事情,都是家常便饭了,但木优鱼急得跳脚,一条人命搁在自己面前,她身为医者,如何能不着急?
忙摇摇邀月:“月爷,你快给想想办法啊,迟了他可就死了。”
邀月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愁眉道:“小鱼儿啊,不是哥哥我不想救,而是这事儿,得看七爷的意思。”
“那、那我去报官,鱼玄机杀个婢女还能被判死刑,我就不信七爷连王法都不听!”
邀月一听这话,‘噗嗤’一声笑了,“七爷是出了名的黑恶势力头子,官府都怕他,你跟他讲王法,还不如直接去当他面说!”
七爷可是黑社会啊!怕个什么官府!
可木优鱼眼见着黑牧被吊在树上,鲜血一滴滴地滴,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邀月还来安慰:“在七爷眼里,黑牧就是一条狗,是死是活都是得看七爷的!小鱼儿别操心了,回家筹备你的客栈去。”
木优鱼看看那树上吊着的‘狗’,飞奔回了家,一会儿把花啼牵来了,到了七爷面前,将马缰绳一还:“还你的蹄花!”
又忍痛拿了五十两银子出来:“这儿有五十两银子,我要买你挂在树上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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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电一整天,终于来电了
025 一个条件()
木优鱼自然是进不去那宅子的,当然是唯恐天下不乱闲得蛋疼的邀月给带进去的。
邀月还信誓旦旦地道:“小鱼儿你放心,不就是一条狗吗,有哥哥我在,保证让师兄松口,到时候,黑牧的小命就保住了,小鱼儿你也不用自责了……”
当木优鱼扔出那五十两银子要买黑牧的时候,七爷那暴怒的眼神简直能汇聚起一股狂风暴雨,环绕着那木优鱼那小小的身子,似乎随时能将她给卷进去,卷得支离破碎,与强大的七爷相比,木优鱼简直就是个小鱿鱼,弱小得可怜。
邀月就喜欢看七爷那暴怒的模样,在木优鱼身后使劲地憋住笑意。
见七爷不为所动,木优鱼定定心神,硬着头皮道:“月爷说了,七爷的人多得是,不在乎那一个人,还是个半死的,那马儿是我路上捡来的,他只是来牵回自己的马,不算偷,我把蹄花给你牵回来了,你把黑牧卖给我,反正他已经对你没用了,卖给我你就当废品回收。”
邀月在背后提醒道:“那叫花啼。”
木优鱼道:“不管蹄花还是花啼,七爷,我把马儿给你送回来了,黑牧幸不辱命没有丢失这匹宝马,七爷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他这一次吧。”
她还以为黑牧偷马是七爷使唤的,因为没有偷回马儿,还被活捉了,七爷才会罚黑牧,那马儿看起来的确是价值不凡,七爷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现在马儿回来了,七爷也该是消气了。
七爷不看那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蹄花,不,花啼,双目阴沉地看着木优鱼,和那身后看笑话的邀月。
邀月这厮自小就作死,被七爷教训了不知道多少回合,还是这般欠揍,七爷竭力地忍住了当场打死他的*,暴怒使得他那本来就面目可憎的面目越发的可憎了。
木优鱼小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那拿着银子的手心里全是汗水,鬓角湿湿,呼吸急促,仿佛对方是个什么洪水猛兽。
七爷今日身穿着普通的袍子,发间簪着上次被偷的木簪,若是不看那鼻下一部分,他肯定是个清爽干净的绝世美男子,可惜了一口歪牙,木优鱼见识过太多这般的情况,她保证若是七爷到了自己手里,一定能被改造成一个绝世美男子,可是如今,她可不敢在七爷面前提什么牙齿。
真是奇怪了,就是这么一个衣着简单,不足十六岁的小屁孩,却令实际年龄超过二十七的木优鱼发憷。
这肯定是一个有故事的小正太。
七爷不语,现场气氛越来越怪异,木优鱼托着那五十两白银,手儿微微颤抖,白银里传递出一股寒意,直达全身,惊得她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心底发寒,有种不祥的预感。
真是后悔给那条狗出头!
见七爷如狼似虎地盯着自己,木优鱼吓得心肝跳来跳去,咽咽口水,“七爷,您、您倒是给个话儿啊!”
同时,她往后面退了退,用脚勾勾身后的邀月,想让邀月给自己说说好话。
谁料,勾了个空。
那来的时候拍着胸脯保证为木优鱼斡旋说情的邀月,早跑了……
此时,房中就剩下木优鱼和七爷,木优鱼双眼发黑,欲哭无泪,想逃已经来不及了,邀月出去的时候还贴心地把门给关上了。
木优鱼定定心神,想自己还是见识过大场面的人,国际学术研讨会,她还做专题讲话,见过国际政要、见过明星大咖,亲自给不少巨星天王做过牙齿矫正,无论如何也不能被这么一个十五六岁小屁孩的气场给碾压了。
她艰难地直起身子,假装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来做矫正的普通少年,但那分明就不是个普通少年。
七爷的心,太深、太沉,木优鱼的实际年龄就算比他大一轮,她也看不透这个人。
七爷看了半天,终于是动了一动,开口道:“你要黑牧?”
木优鱼坚定点头。
七爷问道:“他曾将你吊了一晚上,你不恨他,还来救他,为何?他不过贱命一条。”
木优鱼稳定了呼吸,道:“黑牧吊我一晚上,因为我斗胆放了七爷的马,我自作自受,况且,黑牧是一条人命,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因我而死,七爷您是混道上的,见惯了死人,见识过大风大浪,不将一条人命放在眼里,可小女子只是普通人,没见识过死人,更无法在间接害死一个人之后还能心安理得,小女子只是为了后半辈子的安乐着想。”
七爷面色不动,良久才道:“这世道,人命并不如你想象中的值钱。”
木优鱼坚定地看着他:“那是七爷的世道,小女子的世道,人命关天。”
七爷沉默了,木优鱼也紧张地等着他回话。
终于等到七爷开口:“你这小女子若是想救他,也可,一个条件便行。”
“什么条件?”
七爷面无表情:“脱光了在爷面前走两步,黑牧就归你了。”
木优鱼惊得大退两步,抱住胸衣,“你、你这色魔!”
她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七爷冲进别苑中之后的事情。
愤怒、羞涩、恼羞成怒,全部堆积在木优鱼面上,汇聚成一脸难言的别扭。
还尼玛个七爷!
流氓,畜生,社会渣滓!
木优鱼羞得夺门而去。
她从后门出去一看,看见外头日头猛烈,三十几度的高温下,黑牧被倒吊在桃树上,双手垂下,落下一行行的血,双唇惨白,双目紧闭,凄惨了得。
蹄花认主,泪汪汪地用马嘴拱拱黑牧,黑牧毫无反应,如同一具尸体。
蹄花朝黑牧吐吐气儿,又朝木优鱼扬扬蹄子。
黑牧若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