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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众人在一处湖边宿营,众人散开,结成野营队形,开始埋锅造饭,原地休整。
七爷下马之后,却凶眉怒眼地朝那唯一的马车去了。
众人便知道,那马车里的人今日是免不得一顿苦吃了。
马车之中,木优鱼正焦虑不安地对着手指,忽听那一阵阵气势汹汹的脚步声,吓得魂飞魄散。
七爷凶神恶煞地入了马车,随手关了门,一把揪住那马车里正到处找地缝钻的木优鱼,凑上了自己凶恶的嘴脸去。
“敢跟那小白脸私奔?恩?”
木优鱼吓得浑身哆嗦,哭着求饶:“七爷,我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七爷凶狠地按住了她,‘撕拉’一声便除了她的整个上衣,露出了香肩来,俯身而去,一口咬住了那香肩,将自己的牙深深地嵌进去。
疼得木优鱼‘嗷’一声,一边哭一边瞪脚,七爷伸腿,一把夹住了那两条乱蹬的腿儿,加重了口下的力道,咬得嘴里有了血腥味才撤了嘴去。
再看木优鱼,仰面被七爷给按住了,逃也逃不了,哭得似个泪人似的,肩膀上还有几个牙印,有一个都见血了。
咬她一口实在是无法纾解七爷心中的一腔怒火。
他一路打马回了京城,风尘仆仆归来,却得知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山贼打劫了。
自然是有渠道能查出真相,得知她跟人私奔的时候,他当真是有那提剑杀光木府人的冲动。
现在的七爷,当真是活吃了她的心都有。
木优鱼被按住,预想着马上就是一阵狂风暴雨,哭道:“七爷,我在京城闯了祸,若是被人知道,我得填命,表哥是带我去南垣避难的!”
七爷可不相信她的鬼话,将她那小身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脸朝下屁股朝天,一把撕了她的衬裙,手伸进去,将中裤和亵裤撕扯着退到了脚踝处。
露出了两片似刚出炉的白面馒头似的肉臀,触感如同丝绸似的柔滑。
七爷一点不知怜香惜玉,五指成掌,目露凶光,一巴掌拍了下去,拍得‘啪’一声巨响,木优鱼的屁股上便留下了五个入肉的巴掌印,又红又深。
“呜啊!”
木优鱼一声大哭,满面是泪,拼命地挪着自己的身子,可腰身正被七爷按着,哪儿也去不了。
“知不知错!”
七爷厉声审问。
木优鱼哭道:“知错知错,我知错了!”
啪!
七爷又是一巴掌落下去,比上次留的印更深。
“错在何处!”他的声音那是无比的冷酷冰寒。
木优鱼扑在他大腿上,披头散发地哭道:“七爷,我再也不敢了!”
啪啪啪!
接连又是几巴掌,打得木优鱼疼得落泪。
“说,错在何处!”
木优鱼大哭着,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道:“我不该和表哥私奔!”
“还敢不敢!”七爷恼得又是一巴掌下去,屁股便就是白里透红。
木优鱼哭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七爷总算是不拿那巴掌伺候她了,却是顺手往她身子塞了颗冰冰凉凉的东西进去。
那东西化开之后,木优鱼感觉自己浑身又酥又麻,身子软成一摊春水,白里透红,眉心一处花钿妖娆似火。
她双眼迷蒙,似要滴出水来,便迷迷糊糊地失心又*……
天暗了下来,那摇了半天的马车总算是停了,也没了声音了。
方才那动静惊天动地,又是哭又是叫又是嗯嗯啊啊,众人也只当是听不见,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此时炊烟升起,饭菜已经造好了,众人终于是看见七爷从那马车之中走了出来。
见他只穿了条裤子,上身*着,如同打了腊似的油光可鉴,布着细密汗珠,似乎还有*之味萦绕着。
他下了马车,口干舌燥,想吃口事后水,赤牧连忙狗腿地送了水壶去。
七爷大口大口地喝了几口水,仰头之间,见那脖颈之上,几处红痕。
赤牧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见七爷吃了水,另外拿了个水壶转身往马车去了,赤牧又见那健壮的背上,是一条条纵横来去的红痕,似乎是指甲抓的……
七爷入了马车,迎面扑来一阵清香,木优鱼一看见他进来,就迎面扔了个肚兜砸他一脸。
“你不要脸,你往我那里抹药!”
木优鱼坐在一堆碎衣里面哭哭啼啼,气得将自己的衣裳往七爷身上砸去。
七爷一把接了她砸过来的衣裳,恼得连粗话都说出来了:“你放屁,那就是个润滑油!若是你不愿,爷能得手?”
木优鱼一听,脸红透了,转过身去捂脸独自哭。
若那不是那种药,她怎么能这么主动地就跟他那什么什么了。
七爷给她递了水去,她都哭了半天了,也该是喝点水了。
木优鱼也早已经口干舌燥了,便接过了水去喝,七爷便将她揽住了,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喝水。
吃过了水之后,木优鱼总算是不哭了,但是看见七爷,依旧是羞得不敢见人,赴上身去,往他怀中蹭脸。
七爷抱了她,任她在自己怀中蹭,他万分小心可她还是落了不少些红出来,想来也是受罪的。
便柔声问道:“还疼不疼?”
木优鱼羞答答埋脸道:“还有些疼……”
木优鱼松了她,正面看她,十分正经地道:“要不爷给你揉一揉,揉揉就不疼了。”
木优鱼的脸红透了,将脸埋在他怀中,忽然想起黑牧的话,道:“黑牧说,你要娶棋姑娘了。”
七爷大怒:“爷可从来没说过这般的话!”
木优鱼忙逼问他:“那你说,你到底要娶谁,娶不娶我!我和她你只能要一个!”
七爷忙哄道:“爷自然娶你一人,不纳妾,不寻外室,不逛青楼。”
得了他正面的承诺,木优鱼才定心了,将脸埋在他怀中,却幸福得落了泪来。
回京之后,黑牧又被胖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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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考科目一,临时抱佛脚中。,…所以更新少了…么么哒,望见谅
029 泰迪成精()
七爷终于是得了完整的木优鱼,木优鱼也得了七爷承诺,两人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
七爷不会说那**裸的情话,可木优鱼懂他的心。
木优鱼坐在七爷怀中蹭了一会儿,那肚子‘咕’一声,打断了这浪漫旖旎的气氛。
七爷摸摸她那扁扁的肚子,道:“你这丫头,怎么跟条狗似的,这肚子老是饿!”
木优鱼恼得锤他的胸,红着脸道:“你还说,这一天一点好东西都不给我吃,还尽压着我做那种事儿……”
她的衣裳都被猴急的七爷给撕成一溜溜了,幸好还带了换洗的衣裳来,便换了一身随着七爷下了马车。
天已经黑了,这荒郊野外十分安静,偶尔有那虫鸣之声传入耳膜之中,空气之中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那香味之中混合着香米粥和鱼汤的醇香之气,也有一些熏香。
如今是夏天,众人又在水边宿营,若不熏一些驱蚊的香气,怕是众人要遭罪了。
太阳落下,山间的凉气便袭来,木优鱼感觉自己舒服极了,似乎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正呼吸着。
赤牧正在煮粥,就地取材弄了一些野菜进去,还在水里抓了些鱼儿来胡乱做了汤。
某位爷一知晓自己的女人跟人私奔了,不顾一切地就领人杀了过来,临时能召集这么多的人已经算是十分不错了,其他的更别提了。
什么吃食是一点都没有。
这唯一的一点米一个锅,还是今日中午赤牧眼疾手快在途径的城镇买来的。
木优鱼坐在火堆前,望着火上熬粥的锅子流口水,肚子里咕噜咕噜直响。
因为怕司徒玄光和南苑国的人追过来,今日行军整一日,木优鱼就只得吃了一些干粮和水,肚子早就饿了,只想吃点热食。
七爷坐在她身边,看她那馋样,忍不住道:“你这丫头,一定是属狗的!”
那话惹得木优鱼一顿白眼,道:“胡说,我明明是属鼠的!”
七爷大笑:“那还不是一样!”
赤牧在一边只管盯着锅里的物事,假装没看见那两人打情骂俏。
七爷果然是长大了,谈恋爱了……
粥熬好了,赤牧舀了一碗给七爷,七爷接了碗去,那粥实在是太烫了,他只是拿着吹气,木优鱼的眼睛又朝那一边正烤得焦黄的河鱼上去了。
今日在城镇之上匆匆地买了些东西,买了碗却没筷子,烫得人半天下不去嘴,也没个勺子。
七爷还想吹冷了那粥给木优鱼喝,便也不吹了,放了碗,见木优鱼已经拿了烤鱼来吃,却不管七爷。
赤牧恶狠狠地将七爷瞪了一眼,心中恶狠狠地骂道:个忘恩负义的恶妇,枉七爷日夜兼程地去抓她回来,如今得了吃的都不管七爷了!
他给七爷递了一半烤鱼去,七爷伸手来接,却被木优鱼给一把抢了,对赤牧道:“爷如今的牙齿吃不得鱼,捋不出刺来。”
这么说来七爷也是发现了,最近那牙齿变了好多,总感觉上牙跟下牙抵不到一块去,不怎么吃鱼了,牙齿咬合不行,捋不出鱼刺来。
他也道:“听这丫头的,爷吃点干粮清粥便可了。”
木优鱼便堂而皇之地吃了七爷的那一半鱼,还吃得津津有味的,七爷只能吃了些窝窝头,再吃点野菜粥。
他这为了追回木优鱼,两天急行军不曾休息,方才又做了场剧烈运动,又累又饿,一会儿便将一锅粥吃得见底了。
木优鱼也吃饱了鱼,拍拍肚子,回了马车,拿了自己的背包来,背包里有些简单的生活用品,最少不了的肯定是刷牙子了。
七爷瞅见她拿了两个刷牙子来,递给七爷一只,道:“吃了饭刷个牙,我给你瞧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