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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有些失望,道:“按规矩,水秋嫁过去的,得有个娘家姐妹做媵妾陪嫁的,这好事肯定不能便宜了别人,自然是咱们二房的去。”
木优鱼也懂,这大户人家的嫡女出嫁,是得要一个庶女陪嫁。
不会是自己吧!
若是她嫁给丰南王,那七爷怎么可能放过她,肯定见天地来折腾,还名不正言不顺的。
而且,一想起要嫁给丰南王,她也觉得怪怪,归根究底,还是不想。
王夫人叹了一声,道:“那小七你觉得让谁去更好?”
木优鱼分析着,如今二房还是有几个年纪差不多的庶女。
木冷嫣不行,那日她推了木优鱼一把,如今木优鱼一想起还头皮发麻,总觉得她心怀鬼胎,丰南王又是个傻子,这般一个女子放到他身边去,木优鱼不放心。
木元衣目前是王夫人的左膀右臂,王夫人舍不得放人。
木婉伶……
“你觉得你五姐姐婉伶如何?”王夫人忽然十分认真地问道。
“不妥不妥!”木优鱼立马便道,“五姐姐也是不妥。”
她朝王夫人眨眨眼,道:“覃姨娘和五姐姐的本性,母亲想必比鱼儿更清楚。”
在没入木府之前,那木婉伶不知道是羞辱了自己多少次,不过那时候的木优鱼,不是现在的木优鱼。
但是那记忆都在,她可都是记得得很。
木婉伶曾经让她从账房一直爬到了后门,还曾经让她吃地上的半个被啃过的桃子;
这些,木优鱼可都是记得清清楚楚,这等好事肯定不能便宜了她。
而且,这般一个女子,她怎么可能放心她到丰南王身边去!
王夫人也是冷冷一笑,如今她当木优鱼是自己的心腹,而且木优鱼是聪明人,知道依靠谁自己才能活得更好,便对她十分信任。
“那覃氏心里想的,为娘可是清楚得很。”
只是那覃氏一直小心谨慎,没什么把柄可抓。
而且,二房便就这几个姨娘了,该弄的都被弄了,若是再弄,旁人该说她王氏妒性大发,反而是落人口舌。
可这好事肯定也不能落在木婉伶身上!
隔壁再落魄,但也是正经王爷,王妃带来的媵妾,怎么也得比别家强!
如今,木优鱼不愿意,而且就算她愿意,王夫人也不能让她走,接的几个生意还没做完呢!
便只剩下了木清歌了。
王夫人喜道:“那便就让你六姐姐去吧!”
木清歌去再好不过了。
这选陪嫁媵妾也是有道理的,怕太聪明了,去了婆家夺了小姐的宠爱,另起炉灶,反倒是打起小姐的主意。
若是太傻的,也不知道帮衬小姐,也是无用。
但是木水秋的情况特殊,丰南王府和木府一墙之隔,而且丰南王还是个傻子,媵妾选个脑子笨一点的也没什么。
如此决定了,木清歌便就是那陪嫁媵妾了。
木优鱼虽然觉得这般怪怪的,可王夫人看似已经决定了,便就应下了。
所谓隔墙有耳,这府中最是藏不住秘密,木优鱼这一边才和王夫人商谈完毕,覃姨娘那边便已经得知了消息了。
覃姨娘气得面目狰狞,紧紧握拳,鲜红的指甲嵌入了自己的血肉之中有不自知。
她依墙冷冷一笑,磨牙道:“好好好!既然你木优鱼不给我好过,休怪我无情了!”
……
今日木优鱼‘睡’得十分早,草草地吃了一点晚膳便回到院儿里,马上就洗漱,关门睡觉的时候,天都还没有黑尽。
她这两天来回地跑着,也是够累的,众人不觉得有异。
木清歌还想来她这儿做做针线活,可来的时候,门都关了。
木优鱼肯定是不会这么早睡的,还惦记着中午那句话。
爷请你吃好吃的!
七爷都说是好吃的东西,那一定特别好吃
定特别好吃!
木优鱼蠢蠢欲动,脚步飞快,一会儿便出了地道,到了七爷的面前。
还眉开眼笑地道:“爷,我来了,好吃的在哪儿!”
七爷正看书,抬头看她那欢喜的小脸,从她从头打量到尾,冷声道:“你就穿这个来?”
木优鱼低头看自己,只是一身普通的衣裙,很干净整洁,庶女标配。
七爷对那大丫鬟道:“把丫头送下去收拾收拾头面,脏了爷的眼。”
木优鱼被带了下去,一群丫鬟堵着她,给她换了身衣裳,又将她按在琉璃镜前,七手八脚地给她盘发装扮。
小半个时辰过去,大丫鬟领着木优鱼再出来,已经换了身装扮头面。
素衣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淡红色锦缎裾衣,层层叠叠的裙摆似一层层波浪铺展,足显大家闺秀风范,看那随意的发型也是换成了一个十分优雅复杂的发型,带的是一整套点翠的头面。
木优鱼低头看看自己的盛装,她来这异世界,还没穿过这么好的衣裳呢!
她站在那烛光之下,看起来倒真像个大家闺秀,一点不输那木家几个正经小姐。
七爷走近,面带一丝笑意,见她害羞得垂下头去,便一手托起她的脸儿来,见那一脸的婴儿肥已经没了,脸蛋已经长成了一个瓜子脸,见那眉目精致,琼鼻挺立,红唇饱满,小脸蛋精致极了,特别是那饱满额头之上,一点花钿红艳似火,似画龙点睛之笔,真想让人捧在手中赏玩。
七爷俯身,在她的唇上亲了亲,又将她推给丫头:“给她补妆。”
木优鱼一抹嘴,发现自己的口脂都糊了,忙让丫鬟给自己补妆。
补妆完毕,七爷已经唤了轿子在外面等着了。
今夜,七爷也是穿了一身锦衣长袍,不同今日早晨见的黑色长袍,却是清爽的天蓝色袍子。
王府大门太远,起码还得走二两地,两人便直接上了轿子,几个壮汉抬着一道出去了。
两人坐在那轿子里,都不说话,七爷似乎是在闭目养神,但是一只手却一直挽着木优鱼的小手。
气氛太尴尬,木优鱼只能硬着头皮找话题。
“爷,您怎么不穿清晨时分那件衣裳了,比这件好看。”
七爷微微睁开了一个眼,道:“这大半夜的,爷若穿黑色,怕你眼拙,一个转身便寻不着爷了。”
木优鱼呆了呆,忽地‘噗嗤’一笑,在七爷怀中蹭了蹭,幸好那满头发髻绑得紧,经得起她蹭。
想不到七爷也会开玩笑。
七爷也是笑了笑,握着她那温暖的小手舍不得放开,那气氛也融洽了不少。
出了王府,大门口已经等了一辆大马车,夜色之下,借着门口的大灯笼,尤可见那大马车金碧辉煌,闪瞎人眼。
木优鱼怕了,拱着往回走。
“我不出去,万一被人看见了,我就完了!”
七爷搂着她出去,一步步走下王府大门的台阶。
“由不得你!”
木优鱼全程捂着脸,怕被人瞧见,虽然此时已经天黑,这附近没什么人了。
两人上了马车,木优鱼才敢放开了脸,马儿已经一声呼啸着走了,马车一开动,哈士奇便一脑袋撞开了帘子冲了进来,坐在了两人面前。
七爷就要恼了,木优鱼已经先他一步,伸了手去摸摸狗头:“帅小伙,咱们一起去吃好吃的。”
哈士奇吐吐舌头,乖巧得很,还不时还偷眼看七爷,七爷也不管它了,便就带着它了。
木优鱼摸摸狗,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七爷道:“爷,我可能要做二姐姐的陪嫁媵妾嫁到王府了。”
她只是想试探试探七爷什么反应。
七爷正闭目养神,眼睛都舍不得睁开,“你这丫头,一句真话都没有,媵妾分明是你家第六个庶女。”
被当场说戳穿了谎言,木优鱼尴尬极了,低头鼓捣狗,一边道:“今天母亲问过我了,若是六姐姐不愿意去,就让我去了。”
七爷冷嗤了一声:“你须得明白古来便无宠妾为妻的道理,若是你以媵妾之名入府,一辈子也做不得正妃。”
木优鱼一惊,忙问七爷:“爷,您说什么?”
七爷装死,不说话,木优鱼摇了几下,七爷也不哼声。
木优鱼想着那句话。
七爷的意思是,让她留着自由之身,等着他来娶不成?
马车行致闹市,京城不实行宵禁,此时依旧是灯火通明,人多极了,处处都是张灯结彩,木优鱼掀开帘子,兴致勃勃地看着,心情好得不能再好。
她高兴地看那京城的盛世夜景,不一会儿,马车便到了曾经来过的那家酒楼,还是京城最大。
此时正是天黑,纸灯笼挂了起来,照得处处透亮,比白日更美,木优鱼才出马车便目瞪口呆。
见那牌面之上,起码挂了上百盏灯笼,照得遍地白光。
七爷也不嫌弃她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庶女,将她扶着下了马车,两人携手走着,赤牧在后牵着哈士奇。
还不曾走进,酒楼之中的美食珍馐便已经传了味道出来,木优鱼当场肚子又是‘咕’一声。
幸好七爷不曾听见。
她跟在七爷身后,眼睛还在四处不断地看了,入了那酒楼,见着中央还有戏台子,正有红角红旦轻舞水袖唱戏,嗓音婉转动听
音婉转动听,美不胜收。
那酒楼有四层,从大堂看上去,见四层分明,越是往下,分量越重,那包厢里面用饭的人,身份便就越尊贵,大堂之中,各个桌也是用了帘帐隔断了视线,见得那轻纱飞舞,美不胜收。
时而能遇上美貌妇人俊美公子出入,木优鱼怕是遇见熟人了,躲在七爷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四处看着。
七爷牵着木优鱼的手,走过了嘈杂的大堂,上了二楼,相对安静一些。
已经有人殷勤地接引二人。
“爷,这边请,菜都备好了!”
七爷便就是这酒楼背后的主子。
两人牵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