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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肃穆之中,王夫人领着几个丫鬟进来,那保养精致的脸上却写满了肃杀与恨。
她进来便道:“水秋已经醒了,可是已经寻死几次了,我的女儿我自小看着,定不会做那出格之事,此事定时有人背地里陷害!”
她咬牙切齿,目光却落向了孟夫人。
这孟氏能使唤人放厨房的猪、偷厨房的鱼给他们二房使绊子,便敢找人坏木水秋的清白!
孟夫人平白背了个黑锅,也恼了,拍案而起,道:“王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怀疑是我害了水秋不成!兴许便就是那水秋没见过世面,见那王爷貌美,自己落水求宠。”
王夫人气炸了,什么端庄尊贵都顾不上了,忽然便冲了上去,按住孟夫人便就是一巴掌,猩红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下的那些个绊子,定是你害我女儿!”
孟夫人也是还手,两个夫人便就在那堂中抓挠开了,一群丫鬟大呼小叫地前去劝架。
木府上下,当真是不得安宁,笼罩在一边阴霾之中。
另一处,木清安、成清流、司徒玄光等正看那三个丫鬟的尸体。
木清安道:“这三个丫头我都不太眼熟,不似我府中的丫头,身上也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物件。”
司徒玄光已经掐开了那三个丫头的嘴巴,看那牙冠,见都少了一颗牙,道:“这三个的丫头都被拔掉了一颗牙,空缺处被人填了毒药,若是任务身份败露,便会咬了那毒药
咬了那毒药吞下求死。”
成清流一口笃定道:“这是蓄养的死士!”
木清安心中一凛,原本以为只是木府后宅内的争斗,有人想毁了木水秋的清白以此打压二房。
可这都动用了死士了,府中无人有这实力。
这么一想,便就是细思极恐了,对方出动死士,肯定不是针对木水秋,而是整个木府!
或许对方是想断了木府女眷入宫之路,或者是想以木水秋之事大做文章。
木府兴盛多年,树大招风,想整垮他们木府的人不在少数!
会是谁呢?
目标太多了,众人也没个头脑,只得将那其中的事情告知了木府三位长辈。
木府老一辈的三位兄弟此时都是愁眉苦脸的,木水秋毁了,损失的是木府,谁也不想,木水秋又寻死觅活,两位夫人也争吵打架个没完没了。
得知了木清安带来的消息,三兄弟皆是疲惫不已。
看来,真的是有人想害他们木府,正巧被那傻王给撞见了,给救下来,将原先的计划给打断了。
木府出动,追查那几个丫鬟的来头,可无一所获,那三个丫鬟就好似是从天而降。
木府大宴,大家都是忙做一团,还从别家借了些丫鬟来,本就是情况复杂,既然是死士那定然是追查不出什么来。
京城之中的流言只会越传越污,兴许什么时候就成了‘一支红杏出墙去,隔壁老王最多情’的段子了。
木家和丰南王本就是邻居,如今木家的女儿和丰南王出了事儿,众人难保不往那个方向想。
又接连脑补,木水秋从颠城来,没见过京城世面,兴许一得知隔壁住了个王爷,便想攀龙附凤主动地贴了上去。
木优鱼一直都在自己的院中,给诸多的小姐看牙,很晚才得知了那消息。
可此时的版本已经变成了木水秋和丰南王偷情被当场被抓。
若是有一天自己和七爷被捉奸在床她还能接受,可那丰南王,只有几岁孩儿的智商,怎么可能懂那事儿,而且木水秋也不是那种人,这两人绝对不可能凑一起!
她忙风风火火地去了木水秋的院儿,见那院里灯火已灭,见一个丫鬟红着眼眶出来,道:“鱼姐儿不必去看了,小姐已经睡下了,今日醒来之后便寻死了几遭,那房中的剪刀丝布都被收起来了,随时七八双眼睛看着,点了安神香才睡了去。”
她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白日里随同小姐出去的丫头们都被打了板子没了,小姐怎么就碰上这般的事儿了呢!”
木优鱼这才注意到,木水秋的大丫鬟等一众心腹丫头都没了。
“那我明日再来看。”
木优鱼回了自己院儿,一路之上又从别处得知了好些事情,才将今日的事情还原了出来。
看来是有人想害木水秋在线,被丰南王给救下了,却延生出了这般的事情来。
她一晚上都在着急,毕竟那是自家府中的事情,若是这事儿处理得不好,二房甚至整个木府都会被影响到。
当晚,她没去七爷那儿,七爷也没过来,他似乎知道她迟早会过去找他,便在家中坐等。
木优鱼召唤出了潇湘,问道:“如今这事儿可怎么办?”
潇湘还是十分淡然:“有两个办法,一个办法是让时光倒流,让那傻子别进府!”
木优鱼气得坐起:“下一个。”
潇湘的脸忽然变得严肃:“让木水秋死!”
“什么!”
木优鱼一惊一乍,“不过就是个小事儿,怎么可能……”
她灵光一现,道:“让丰南王娶了她一定行的!”
潇湘冷冷一笑:“娶为妻,奔为妾,如今这事儿一出,便算是他们偷情在前,木水秋就算能嫁入王府,也只能做妾,堂堂木家嫡女,居然做一个妾,木水秋接受不了,木家更是接受不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木水秋死,成全了她的贞洁之名,也保住木府这百年世家的清白名声。”
木优鱼的心漏跳了几拍,竟然发现自己的手指也控制不住的颤抖。
“那怎么办?姐姐非死不可了吗?”
潇湘道:“若是可以,可以让丰南王主动来提亲娶木水秋为妻,至少为木府挽回些颜面,但木府肯定不愿意和一个傻子结亲,有些人也想借此机会大作文章,绝对不会让丰南王顺利提亲。”
木优鱼听着那话,思考着那所谓的‘有些人’的身份。
若是能让丰南王主动来提亲的话,是谁还能阻止他呢?
忽然,木优鱼目瞪口呆——是他们!
如今那四大家族把持朝政,朝廷之中要职都被这几家把持着,这对于皇权来说,是个十分的威胁。
那么……
她越想越怕,原来是皇族在趁机铲除木家!
如此一想,牺牲掉一个木水秋,便就是最好的办法了,也绝了别人发难的借口。
可木优鱼还是心软,在这木府之中也是有段时间了,对木水秋感情还是有的,木水秋虽然是高高在上的嫡女,可也从来不曾将木优鱼当丫头使唤,一直是当她做妹妹看待。
忽然,她双目一震,翻身而起,穿了衣裳匆匆地冲了出去,直接冲向了木水秋的院儿之中。
见那院中,四处都是人,大门被把守着,木常荣站在门口,正默默垂泪,从外面看
,从外面看进去,见整个院子都是乌黑一团,只有二楼木水秋的房间还亮着。
木优鱼已经知晓发生了什么,不顾一切地往里面冲去,可马上便被两个婆子给架住了。
木水秋的房间之中,王夫人抱着木水秋,已经浑身颤抖,泪水哭了满面,低声啜泣道:“女儿啊,不是娘狠心,为了咱们木府,只能委屈你了。”
木水秋双目圆瞪,拼命地挣扎着,双手抓挠着王夫人的背,长指甲皆是断裂,在那王夫人背上的锦缎之上,留下了丝丝抓痕。
而她脖子上,缠绕的是一条丝带,绕了一圈,两头分别被两个婆子拽着,两个婆子正狰狞着面目,使劲往两边拽,在木水秋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道红痕,也将木水秋的生命一点点夺去。
木水秋瞪大了眼,眼中已经完全变成猩红,落下一颗颗泪来,绝望、痛苦,却又有解脱。
这结局,对她,对木府都是最好的。
王夫人抱着她,抚摸着她的长发,自己的颗颗热泪坠落在那发间。
她颤抖着声音:“……别怕,娘陪着你,一会儿便好,一会儿便好……”
木优鱼疯了似的往里面冲,可被人拦着,那院里都是人,木常荣一把抱住木优鱼,哽咽道:“小七,那是你姐姐的命,都是命啊……”
可木优鱼不信命,她哭道:“爹爹,那些人是针对咱们木家呢,你以为死了姐姐,他们就能罢手了吗?”
木常荣一震,可随即便摇头痛哭:“这是你祖母和伯父叔叔们的意思。”
木优鱼咬牙道:“咱们木府在劫难逃,如今最好的办法便就是与丰南王府接亲,削弱自己的力量,不让自己成为某些人的威胁,自然能逃过一劫。”
木常荣忽然坐地痛哭,好歹那也是自己的女儿啊!可如今结局已定,无法改变了。
木清安和木泽羽很快便来了,木优鱼在飞奔来的时候,早已经命黑牧白牧去通知他们了,两兄弟年轻气盛,可没有木常荣那般的顾虑,领着人便冲了进去,木优鱼也随同冲进去。
一会儿,一帮子人冲进了木水秋的房间,将那两个婆子踢开,将木水秋脖子上的丝缎扯下来,见她已经双眼翻白了,也没了反应。
王夫人见那冲进来的几人,大呼道:“反了反了,抓住他们!”
木清安是武官,身手在那处,对付几个丫头婆子简单得很,见他与木泽羽将那冲进来的人往外踢。
木清安一边回头唤道:“小七,水秋如何了?”
木优鱼召唤了一个潇湘女主上身,已经变身专科医生,听着木水秋的心跳,忽然将她的衣领解松了,给她交替做人工呼吸和心脏复苏。
王夫人边哭边喊:“水秋已经死了,你们还闹什么!”
木常荣也上来了,呼喊着更多人来抓木清安和木泽羽。
而木优鱼则是一边默默数数,一边给木水秋做复苏,人工呼吸和心脏复苏都交替了几次了,木水秋才轻微地咳嗽了一声,睁开了眼。
一见木优鱼,木水秋泪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