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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位优雅而又妩媚的少妇,她的美丽宛若仙子下凡一般,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我就说了嘛,你化妆之后肯定更好看。”雨秋平凑到今川枫的耳边低声说道,满意地看着她的耳根因为自己的呼吸而渐渐泛红。
“瞎说什么呢,你这欺心的骗子。”今川枫眉目间虽然隐隐带着喜色,嘴上却兀自强辩着。
“你看看呀,那么多大男人,看你都看呆了。”雨秋平轻声取笑了一句,把手从今川枫的手臂中挣脱出来,一把搂住了她,“以后可是要把你看紧点咯!”
今川枫的脸色更红了,小手在雨秋平的腰上狠狠地拧了一下,把后者疼得表情都扭曲了。
“市公主远嫁之后,这尾张第一美人之称,怕是就不再有争议啦。”生驹亲正回过神来后,情不自禁地赞叹道:“即使是吉乃夫人和归蝶夫人的姿色,怕是也比不上雨秋夫人啊。”
生驹亲正的一声赞美,立刻引起了其他几人的起哄。今川枫即使害羞得红了脸,依然落落大方地行礼道谢。
“好啦,几位大人就别取笑我们女人家了。”善解人意的宁宁看出了今川枫的尴尬,从人群中走出,挽起今川枫的手,就向着女人们聚集的那边走去,“我们这些女人家,不打扰诸位大人讨论大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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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年你们过得怎么样?”雨秋平落座后,就和几个老兄弟攀谈起来。
“好得很呐!”池田恒兴第一个兴奋地喊道,“跑到了犬山那边,天高皇帝远,再也不用整天待在主公眼皮底下老老实实的了!想怎么浪就怎么浪!”
“恒兴。”坐在远端的森可成闻言后有些不满地低声道:“犬山是东北防御重地,岂可如此儿戏?”
“好好好,森前辈说什么都对。”池田恒兴笑着打了个马虎眼,“我也就没事的时候玩一玩,平日里防务可没有玩忽职守啊!”
“尾张逼王,你还嘚瑟了!”前田利家看着池田恒兴嬉皮笑脸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外放了开心死了吧!像我们这种天天待在主公身边的,活得是真的累啊!”
“就是就是,主公那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佐胁良之也在一旁跟着抱怨道,“好的时候千好白好,就算值班迟到也没啥大事。但万一哪天触了他的眉头,衣服上有皱褶都能把你给骂得狗血喷头!”
雨秋平本来正听着佐胁良之的抱怨,忽然间猛烈地咳嗽了一声。
“小子,咳嗽什么咳嗽!”前田利家仰脖子喝了一杯酒,不满地高声道:“你这个一过来就外放了的家伙!根本没有体会过主公有多恐怖!”
这一次,不仅雨秋平,连丹羽长秀和坐在一边的塙直政也咳嗽起来。
“丹羽大人,塙大人!你们怎么也咳嗽了!”佐胁良之看到居然连丹羽长秀和塙直政也跟雨秋平做出了一样的动作,“咱们都是常年跟随在主公身边的人,主公啥脾气两位心里没点数么?”
“什么啊!那两位大人一向聪明,早就摸顺了主公的毛了!”前田利家不爽地哼了一声,“坐着说话不蛋疼!主公一年才骂他们几次,又骂我几次?”
前田利家说完这句话后,雨秋平、丹羽长秀等人彻底不出声了,居然连咳嗽都不咳嗽了。前田利家和佐胁良之两人看着众人诡异地安静下来,不知所措地面面相觑。
“你们两个挨骂,不是没有原因的啊。”雨秋平哭笑不得地深深扶额,“皮这一下,你们开心吗?”
前田利家和佐胁良之听罢后,似乎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原本正对视的二人齐齐转身——只见一身黑衣的织田信长不知何时就已经站在两个人的身后,额头上青筋暴起,满面怒容,显然已经听完了两人刚才所有的对话。
“主…主主主公…!”前田利家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佐胁良之也是舌头直打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下一刻,织田信长就举起双手,给两个人的脑袋上一人一个狠狠地爆栗!
“阿犬,藤八!你们两个臭小子!”织田信长愤怒地咆哮道,“对余很不满是吧,觉得余的脾气很大是吧!晚饭不要吃了,都给余滚去扫厕所!”
前田利家和佐胁良之连滚带爬地逃走后,织田信长就气哼哼地走向了主位,今晚的除夕晚宴也就召开了。不过,由于那对难兄难弟把织田信长惹得够呛,这次晚宴上后者一直板着脸,按照流程走了一遍后,就拂袖而去。林秀贞只好走出来,替他主持完了剩下的晚宴。
每次到了除夕晚宴的环节,雨秋平总是会莫名地怀念起当年在今川家的晚宴。说起来,他一共不过参加了三次罢了,而在织田家却已经待了五年了。
还记得刚参加今川义元喜欢的那种公卿式的风雅晚宴时,大家都要穿得怪里怪气,画上难受的浓妆,那些茶饼的味道雨秋平也谈不上喜欢。可是随着时间的沉淀,他竟然越来越怀念起过去,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伤让雨秋平心中一阵难受。
或许,我想的不是茶会,而是参加茶会的那群人?
潇洒高贵,待我恩重如山的家督殿下;总是一样的宽厚稳重,如同我的亲生父亲一样的濑名殿下;还有那搞怪的大哥朝比奈泰亨,虽然只比他大了几岁却成熟许多的朝比奈泰朝…还有许许多多的人。
那时的我,还是那样的单纯善良,决定尽自己的微薄之力,去为天下百姓减轻痛苦,去结束治乱循环的悲剧。
如今的我,却早已变了。经历了乱世的洗涤,变成了自己曾经讨厌的模样。
雨秋平想着想着,眼眶竟然微微有些泛红。
忽然,一只柔软的小手钻进了他有些发冷的手里,温暖了他的手心。雨秋平诧异地扭过头去,发现今川枫正侧着脸,朝着他甜甜地笑。
幸好你还在。
第三百二十六章 新年()
历史的车轮缓缓向前,碾过曾经的岁月,永禄八年(1565)也随之而来。
新的一年,日本的大势也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首当其冲的就是今川家——雨秋平前世历史上发生在远江的“远州错乱”,遗憾地再次发生了。事情的起因,是引马城城主饭尾连龙。
先前饭尾连龙曾经响应松平家的调略,叛离了今川家——却在今川家大军的进攻下被迫降服,继续担任引马城的城主。寿桂尼在引马城中安排了许多眼线负责监视饭尾连龙的一举一动,再加上他的家眷还在骏府城做人质,饭尾连龙倒也还算老实,没有在再和松平家私通款曲。然而,一向个性很强的今川氏真却难以忘怀饭尾连龙当年的背叛,对他一直耿耿于怀,不放心把这样一个定时 炸弹放在远江重镇引马城里。
想要削去一个家臣的兵权,或者想要把他转封离开他所在的城池,有很多种不同的方法——今川氏真却偏偏选择了最简单粗暴也最糟糕的处理方法。他居然暗中派人毒杀了饭尾连龙,夺下了引马城!
这样倒行逆施的举动立刻让远江一片哗然,大批的国人和豪族都对今川氏真极度不满和恐惧。这个家主,完全无视领土安堵和先前的契约,肆意妄为吞并家臣豪族的领地甚至杀害家臣——那他们的安全又如何能够保证?既然效忠换不来对领地安全的承诺和自身安全的保障,这些国人和豪族自然也都不是傻子,纷纷投奔了松平家康。
一时间,远江境内一片风雨飘摇。除了挂川城、引马城这些控制在今川家直辖或者朝比奈家、濑名家等对今川家忠心耿耿的家臣手下的城池纷纷叛离。这样的情景,也被前世的历史上称为“远州错乱。”今川家历经四代近百年方才稳固的远江,在短短的几个月里就土崩瓦解。
而另一件在永禄八年(1565)发生的大事,同样于“远州错乱”息息相关。
那件事情,在甲斐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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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斐武田家,作为今川家的盟友,和今川家有着姻亲关系。武田家当主武田信玄的嫡长子武田义信,娶了今川义元的女儿岭松院为妻,夫妻二人的感情非常和睦,因而武田义信对今川家的感观也是非常的好。从小到大,武田义信一直是一个极富正义感的孩子,正直善良而又追求大义——真不知道心狠手辣的武田信玄为何会培养出和他性格如此迥异的嫡长子。
正因为这对父子二人性格的不同,他们对待今川家的态度也因而不同。
武田信玄作为一个老谋深算的政治家,自然明白同盟关系不过是拿来利用的。一旦同盟失去利用价值,就没有再维系盟约的必要了——他相信今川义元和北条氏康这两位人杰也一定和他有着心照不宣的默契。因此,在今川义元战死,今川家日益衰落的时候,他的心思也活络起来。骏河和远江,虽然石高数不大,可是商业却十分发达。再加上它们临海,又是东海道上的交通要道,对于武田家十分重要。
武田信玄于是开始制定抛弃盟约,吞并今川家的计划——然而这却遭到了武田义信的坚决反对。他认为破弃同盟本就是不义,更何况是有着亲缘关系的亲家。他竭力主张维持与今川家的同盟,向飞弹和越后方向发展。不过,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一计划远没有攻略骏河远江有吸引力。飞弹地处山区,道路难行,是全日本最贫瘠的地方,没有之一。而越后方向,强大的上杉家已经和武田家缠斗了十年之久,武田信玄仍然没能取得进展,甚至在几年前的川中岛合战中损失惨重。
这对父子间因为武田家发展方向这一重大问题的分歧而产生了隔阂,关系日渐紧张,隐隐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而武田家,也一直有着父子反目、同室操戈的传统——武田信玄就是放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