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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们也守不住啊!”雨秋平立刻反驳道,“我们这200多人,如何能防守他们加起来将近30000石的领地。到时候斋藤家大军来袭,我们不就又要把领地拱手让出?”
“所以…”直江忠平似乎领略了雨秋平的意思,“既然我们打不下来,就不如维持现状,仅仅从他们那里勒索钱粮。然后用这些勒索来的东西发展自身,等到军队够多,足够强大了再把它们一口吞下?”
“没错,亲兵卫深得我心啊。”雨秋平满意地笑道。
“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把人放回去啊?”福岛安成还是不明白,“把这些人一直扣押在这里,让对方始终人力不足,我们到时候再去进攻时不是更加方便?”
“安成,你看的太浅了啊,”雨秋平再次摇头道,“我们知道那四家豪族实力不足,其他美浓的豪族也不会不知道啊!万一他们的领地被斋藤家趁机收为己有,或者被美浓三人众吞并!我们到时候再去进攻,就要遇到更加强大的敌人了,只会更加麻烦。”
“哦!”直江忠平恍然大悟,“殿下是因为觉得这几家实力很弱,又已经被我们打破了胆,难以和我们抗衡。所以才在削弱他们的同时,故意保护他们的实力,让他们不至于被其他更强大的地方势力兼并,以免对我们造成威胁。”
“哈哈,还是亲兵卫懂我啊!”雨秋平笑道,“没错!正是如此!”
“但是殿下,还是要小心养虎为患啊,”真田昌幸提醒道:“在下认为,既然我们对斋藤家那边的情报所知甚少,还是要担心恢复元气的他们回来复仇啊!”
“这个你们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雨秋平眨了眨眼,“人可以回去,武器盔甲就休想带回去了,我还会逼他们做好多其他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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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木曾川北岸,原家家内。
“殿下啊,这样下去还有完没完啊!”家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幸存的家老哭丧着脸说道:“昨天就刚刚要走了2500石!今天又要1000贯!这样下去咱们原家早晚要被榨干的啊!到时候雨秋红叶打过来,我们连还手的能力也没有了啊!”
“是啊,不能这样什么都不做。”冷静了一天的原赖房也逐渐对局势有了清楚的了解。他知道,在战国乱世绝对没有什么乐善好施的大善人能够做到8000石领主这样的地位。这个雨秋平之所以没有趁着他们几家主力全部折损时渡河进攻,要么是因为自身实力不足,要么就是织田信长不允许属下私自攻略。因此,雨秋家的底气似乎也不是那么足。只是,自家那么多人都被俘虏在哪里,让原家也没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但是这样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不断勒索走辛辛苦苦好多年的积蓄,还是让他不甘心。
“这次,我们先交付200贯,表明诚意,”原赖房作出决定时的声音不免还是有些颤抖,“跟雨秋红叶说,只有把吾儿一人放回来之后,剩下的800贯才会交过去。”
原赖房作出决定后,立刻就派人去通知其他几家,达成了统一战线。他们都要求先放回最重要的人质,才同意继续给钱——不能让雨秋平继续那样漫天要价了。
第二百五十章 绑匪(4)()
4月9日下午,黑田城天守阁内。
“哦?”雨秋平看着摆在桌前的800贯,而不是想象中的4000贯,微微一笑。使者已经被他要求在底层休息,现在他则把所有高层都召集到了天守阁三楼内进行商议。
“那四家豪族,怕不是通过气了。”真田昌幸一眼看出了其中猫腻,“他们这次每家都恰恰好好给200贯,还都要求放回家中重要人物,肯定是事先商量好,打算联合在一起向殿下施压了。”
“他们疯了吗?”御前崎仲秀疑惑地嘲讽道:“他们是有九百多人质在这里呢!他们的儿子,二当家,或者家主也都在我们这儿!他们凭什么讨价还价!”
“他们明显也看出了殿下后劲不足了,”直江忠平低声道,“因此不甘心如此轻易地交钱。”
“那我们就干脆把这些人先处死一部分给他们看看!”吉岗胜政恶狠狠地道,“看他们还敢不敢讨价还价!”
“不行,这太不道德了。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拒绝杀俘!”雨秋平立刻摇头拒绝道,“首先,杀了他们对我们没有一点好处。其次,杀俘虏祸患无穷啊!而且杀俘虏很伤人心,不仅会让我们自己常磐备的兄弟们对我感到困惑,领民们也会惧怕我,以后打仗也不会有人愿意投降了,多糟糕啊!”
“那殿下您说怎么办嘛,”吉岗胜政也有些气恼,双手一摊,“看起来那几家都商量好了,看准了殿下您的好心肠不会杀俘虏。他们也不给钱,就这样耗着,我们人少看不过来,又不可能把俘虏放出去干活,就相当于白帮他们养着人!这算什么吗!”吉岗胜政的话虽然粗了点,但是核心意思大家都懂。部下们纷纷点了点头,把目光投向雨秋平。
“放心,”雨秋平看着部下们紧张的神色,轻松地笑道:“你们殿下没什么本事,鬼主意还是多得很的。”
“我要拆散他们的合作关系,让他们彼此互不信任地斗起来。”雨秋平分析道,“因为只有他们不团结,我们这些绑匪才有隙可乘。就像野野村幸成他们四人中,如果不是加藤光泰和原长赖太软了,不肯和另外两人一条心的话,我们也勒索不到钱。”
“因此,我要引入——”雨秋平骄傲地回首,向着木曾川北岸的方向,打了一个响指:“竞争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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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0日早晨,原家苦等大半天,终于等来了雨秋家的回复。然而,令原家意外的是,雨秋家居然派来了自己的部下作为使者。之前两次的沟通,雨秋家都是放回了原家的俘虏作为使者,让他们带上雨秋平的亲笔信的。
这位雨秋家的使者也是很奇怪,到了原家后,却坚决不肯面见原赖房,而是自己等在外面不肯进来。这不由得让原家上下又怒又慌,生怕自己只给200贯的行为激怒了雨秋平,才导致了使者的反常表现。要是在平日里,哪家的使者敢这么不尊重他,不用原赖房说话,手下的武士也早就把他碎尸万段了。可是眼下,自己几百个部下都在雨秋平的手上,他可不敢做任何惹恼雨秋家的事情。
原赖房也在上午派人去和其他家的人沟通过了,却得知雨秋家派来的使者也都是什么都不说,更是让原赖房慌张不已。
然而,就在午时四刻的时候,侍卫去突然前来通报了使者请求觐见的消息。
“他终于肯说话了?”原赖房惊讶不已,“快请他进来!”
使者进屋后,也不多话,向着原赖房行礼后,就立刻说道:“还请原殿下赎罪。在下之前之所以一直不肯说话,是应我家殿下的要求,与三位同伴要在同时告诉四位我家殿下的要求。但是由于路程不同,我们四个前往面见诸位殿下的使者不可能同时到达诸位的领地,因此我们要在约定好的同一时间向您们通报殿下的要求——就是午时四刻。”
“阁下请讲!”原赖房匆忙说道。
“是这样的,殿下对诸位没能按照要求支付赔款的行为十分遗憾。”使者不卑不亢地说道:“但是,殿下为了释放诚意,愿意释放阁下您的长子以及其余几家指定的那位重要人质。”
“太好了!实在是多谢红叶殿下了!之前是我们小心眼了,殿下勿怪啊!”原赖房忙不迭地赔罪道。
“但是,由于殿下对于您们的行为十分不满,”使者话锋一转,“因此,这四个重要人质里,殿下之同意释放其中一人。”
“一人?什么意思?放的是谁家的?为什么?”原赖房一下子愣住了,声音不免提高了一些。
“就以此时此刻开始计算,”使者沉声道:“我们四位使者同时通报给诸位殿下。谁能最快的把剩余的800贯送到殿下的黑田城里,就表明哪家最值得信任,殿下就释放哪家的人质。如果在日落前依旧没有送钱过去的话,殿下就会把重要人质移交给清州城的织田大殿。”
原赖房怔在了原地,片刻后立刻反应过来,高声道:“这!这!太过分了吧!那这!红叶殿下为何提出这样的要求!”
“这些就不是在下能够回答的了。”使者不卑不亢地一鞠躬,“在下言尽于此,请殿下抓紧时间了。”说罢,他就告退离开了天守阁。
使者前脚一走,惊慌失措的原赖房立刻就把家臣们全部召集在一起商议。
“这雨秋红叶到底是什么意思!”原赖房高声嚷嚷道:“怎么突然就要把吾儿给送到清州城去了啊!这可如何是好!”
“殿下,还请冷静!”一个家老劝谏道,“在下觉得,雨秋平就是想要快点拿到钱罢了。等到我们的钱送到了他的手上,估计还是不会放人的。我们就应该继续坚持不送钱的态度,逼迫他让步!”
“那你能保证吗!”另外一个家臣不满地反驳道:“万一其他三家都送了钱!就我们没送!雨秋红叶恼羞成怒,把少主送到了织田信长那里!你能负责么!”
“不可能的,你自己动脑子想想,雨秋红叶怎么舍得把少主这个人质放走!你别多想了!”那个家老反驳道。
“我看你就是因为和二公子走得近,想害死少主啊!”另外的那个家臣有些急了,“说!你到底什么居心!”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不要吵起来!”家里的笔头家老出面主持大局,“关键是先和其他几家一起商量一下!到底该如何应对!只要我们四家人齐心协力都不给钱,雨秋红叶讨不到好处,自然不敢对作为人质的少主怎么样!”
“可是!”舔犊情深的原赖房急道:“这次那雨秋红叶说!他只会释放一个人质啊!只有送钱最快的那家的那家的人质才能放回来啊!我们去通知了他们,再等他们消息!一来一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