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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有大事的。
大将军眼神数次的变化,司马瑜笑道:“不用猜了,其实大将军已经猜到了,不是么?”
“他。。。。。。呵,竟敢通敌?”
“严格来说也算不上,毕竟最后也没有成功。只不过他成不成功,结果都让人难以接受,于是因为这个,顾家已经放出话来,要将顾顺行从顾家,踢出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大将军有些好奇了。
“顾顺行给窦良写了一封信,大概是恭喜的意思,让他小心苏州驻守苏州的淮军的反扑。。。。。。。总之这封信是没送出去,但信上的内容,让人很不舒服,就像在通气一般。而真正让人难过的是,这封信虽然被截下来了,但信上说的事情,都一一验证了。”
司马瑜玩味一笑,说道:“驻守苏州的淮军,七千余人夜袭无锡,被窦良设计埋伏,几乎全军覆没。”
李大将军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极为罕见的战果了,尤其发生在江南郡。
于是李大将军说道:“他与我儿是好友,但我与这两年一直在西线,未有回京,更不可能与那边有联系。这件事,终究与我儿是无关的。”
司马瑜笑笑,说道:“胡扯。”
李大将军的脸色瞬间变得很精彩。
司马瑜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大将军,你还说与你没关系?在你变脸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肯定有关系的。”
李大将军微微尴尬,说道:“此事千真万确,我不信有谁拿这个当借口。”
司马瑜笑罢,认真的说道:“大将军,您不是十岁的孩子,其中的厉害您楚,就不用在我这里装不懂啦。”
“我朝的言官,比之南宋虽说不如,但也能用口舌杀人!”
“更何况,大将军执掌皇城羽林卫二十年,如今这天下,就要乱了,你一人手握重兵,当真还能逍遥自在?”
“青鱼冲动了。为叛逆说话,与人争辩已属不该,打人更是大忌,有如此机会。。。。。大将军表面上在晋都风光,暗地里得罪的人,怕也不少吧。”
李大将军终于动容了。
于是他说道:“大学士教我。”
这,才是李大将军来大学士府的真正目的。
片刻之后,院子里传出怒骂声,在不久,李大将军脸色铁青的甩摔门而去。
不久之后,一封密信通过后门,经过隐蔽的途径,进入宫中,晋帝在第一时间拆开了那封密信,随后姜起烧毁。
第二天的朝会上,有人指证羽林卫大将军之子李青鱼当街打人,还未将李青鱼和江南郡造反农民窦良在讲武堂的同窗关系当众说出来的时候,就被晋帝打断,改变了话题。
这天早朝,是太子回朝之后第一次上朝,期间一言未发。
下朝之后的东宫,太子摔碎了数个花瓶。
第六百二十六章 知道在做什么()
太子住在东宫,但这并不意味着太子只能呆在宫中。 ( 。。 ),实际上因为大晋对皇子的管束较之于前朝算是大大的宽松,太子不再东宫是常有的事,就是齐王也能时常进宫不受制约。
此时在宫外的别院,太子面前坐着一个人。
这个人身份异常敏感,他今天来这里,绝对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当然,如果不是漫无目的的闲逛了小半日再来回绕了二十多条街,他也甩不掉后面跟踪监视的人,由后门走到这里。
来人掀开帷帽,露出一张书生气的脸。
“真是没想到,本宫才回来两天,第一个上门拜访的人,居然是提督大人您。”
那边坐着的人微微一笑,端起眼前的茶杯抿了一小口,眼中尽是让太子意外的满足。
此人,真是现任缇骑司提督,闻崇。
当年齐王账下的首席幕僚。
闻崇今日出现在了太子的别院,而且在与太子喝茶。
这一幕若是被某些人知晓,怕是会引起轩然大波。
“出殿下意料之外,却也应在情理之中,殿下您说,不是么?”
闻崇笑道,眼中不觉间流露出一丝恍惚。
“提督大人此番来此,怕不只是要与本宫说这些无用的话吧?”
闻崇点头,片刻之后说道:“殿下知道,我一直是齐王殿下的人,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这一点不会变。但是,这并不包括了,我会对殿下的每一个决定,无条件的遵从,以前不论,我现在是缇骑司的提督大人,更不可能了。”
“所以说,我有时候,也会为自己考虑。比如现在,比如将来。”
太子身体微微坐直,眉头似有郁结,显然对于闻崇的话,他闻弦知意,但这并不是很轻巧的事,太子有自己的考量。
“殿下不相信我,是应该的,毕竟,今天之前,我的前十年,都是在齐王府度过的。近两年,我也在为齐王府出谋划策。可以说,我闻崇人生最黄金的十年,都为了齐王府而活。”
“我并不后悔,因为我的父亲,原本就与司马家结好,他为皇后娘娘做事,我为齐王殿下,这很自然。”
说道这里,闻崇抬头太子,说道:“殿下,我说了这么多,想必您也明白我的意思了。实际上,我今天来见殿下,殿下就能够知道,我要说什么话了。”
“是的,我接下来说的话,若在两年前,哪怕是司马弼反了,我都不会说——想都不会想。但是现在,我想要说了。”
“太子殿下,您与齐王殿下,我闻崇愿意,从今往后,为殿下鞍前马后。”
闻崇说完起身,跪地伏下,以手覆额,为效忠状。
太子见状大惊,有一瞬间的恍惚迟疑。
虽则可以料想,但真实发生,还是会让人感觉不可思议。
然而下一刻,几乎是没有停顿的,太子一手抄起闻崇,双手把臂,说道:“提督大人。。。。。。”
闻崇在太子的搀扶下起身坐下,说道:“今日之下所以如此,将未来托之于殿下,非是对齐王不忠,实在是。。。。。。。我说忠于齐王不会变,这一点并非假言假意,只想恳请太子殿下,他日若得江山,请让齐王,做一个太平王爷。这是臣最后的请求,也是臣。。。。。。的良心。望殿下恩允。”
太子表情凝重,说道:“该当如此,你且放心。”
闻崇如释重负。
“殿下,臣今日,以缇骑司提督之身向投,说起来声势不小,只是殿下,在接下来一段时间,还是不要太过倚重缇骑司为好。”
太子眉头一皱,问道:“这是为何?你既是缇骑司提督,难道还不能令行禁止么?”
闻崇摇头苦笑道:“殿下有所不知,缇骑司,从来都是陛下的缇骑司,绝不是我闻崇的。就算是当年深的陛下信任的魏燎,也从来只是陛下意志的执行者而已。要说例外,不是没有,不过却不是我。”
“何人?”太子心里其实有了答案,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前提督,谢神策。”
果然是他。
“谢神策。。。。。。说实话,陛下,臣对于此人,是万般不服气的,只不过有些事情,不服气不行。数年前的缇骑司改组,换成我一样也能行,或许缺少那一份魄力与底气,但若是没有退路的做,臣也能做的出来,只是臣推想了不下百遍,最终该是认为,臣固然是能做出成绩的,但决然做不到他那么出色。”
“改组之后,谢神策对于缇骑司的掌控,是空前的,这里面固然有陛下圣眷的原因在其中,但本身能够让缇骑司声音都统一,就是实力的证明。臣查过谢神策在任时候的行动经过,其中一些固然有所缺漏,但展现出来的,却是过人的智慧与非凡的勇气。”
“比如,他就真的敢发动蔡案,搅浑淮扬道。。。。。。这一潭水。他就真的敢在司马弼的大营安之若素,他就真的敢带着五百黑甲卫战数万山贼,更能大胜大白鱼骑兵。”
“一切的一切,臣有时候想:我或许能够做到的,只要给我相同的环境,我也一定能做到,只是冷静下来却发现,其实未必。所谓的他能我也能,更多时候,不过是出于羡慕与嫉妒罢了。”
“所以,殿下,他能做到对那时候的缇骑司如臂指使,数次做出违背缇骑司原则的事情儿不被检查举报,这本身,除了强大的实力与掌控能力,他的。。。。。。魅力,或许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太子若有所思,不自觉地点头。
“所以殿下,我此番来此,除了综合实际做出最正确的选择之外,还有一点。。。。。。。”
“是什么?”
“那就是,谢神策到离开晋阳道逃往西北也没有背叛殿下,谢家在被查封的时候也没有与殿下决裂,就算是现在,也依旧有不少谢系存留下来的官员为太子效力。。。。。。。我不服谢神策,但却不得不承认,有些事情他做的很对,所以既然他自始至终举族都站在殿下一边,那臣跟着,想来也不会错。”
太子愕然,随后有些气恼,但最终付之一笑。
“你。。。。。。倒是诚实,倒是敢说。”
“殿下虚怀若谷,有包举之心,是臣之幸!”
言罢,皆尽大笑。
自此一番话,至少在目前而言,两人隔阂全无。
闻崇说道:“殿下,如今缇骑司内部,其实已经出现问题了。”
太子皱眉,问道:“有父皇在,缇骑司怎么可能乱的了?”
闻崇叹息一声,无奈说道:“这便是最大的问题啊。谢神策掌缇骑司数年,便已经将缇骑司渗透的百孔千疮了,否则之前,就算陛下再恩宠他,他又怎么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说到底,还是谢家当初力量太过庞大,他以提督的身份安插人手,神不知鬼不觉。也就是他有谢家做后盾才能做到,换一个人,魏燎不行,我不行,往前几任,谁也不行。”
“太子应该还记得,谢神策曾有过数次自请卸职吧?那几次陛下都没有同意,一方面是因为谢衣谢裳尚在,讲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