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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谢神策也就收起了咸猪手。
“谢谢你。”
许芦苇被谢神策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弄得有些诧异。
“谢我什么?谢我让你过了瘾么?你又不敢吃,摸摸算什么。”
谢神策道:“不是这个,我是说,当时你没有对我下手,而是跟血手硬拼,我很感谢你。”
许芦苇笑了笑,“如果是这个的话,我倒宁愿是提督大人是谢我有一副好皮囊。”
“你是女人,难道没想过以后的事情吗?嫁个人,生孩子,过一段平静的生活?”
许芦苇“噗嗤”笑了出来:“提督大人,你在对我上下其手之后,要劝我从良么?”
“哦,我险些忘了,提督大人在太湖不就劝得一名半掩门的寡妇重新做人了么?怎么,提督大人觉得我也会被你说服是不是?提督大人觉得我跟那半掩门一样,也是向往公道和平静生活的人是不是?”
谢神策皱了皱眉,“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许芦苇黛眉一挑。
“算了,不说了,你回去吧,好好休息。”
许芦苇从床上下来,然后准备离开。
突然,谢神策觉得身上一重,然后就被推倒了。
“唔,我靠,你来真的。。。。。。不行!我要在上面!”
。。。。。。
这一夜谢神策精疲力尽。
睡梦中的谢神策登上了泰山之巅,然后向世界呐喊:“我不再是xx了!”
然后就被雷劈醒了。
是许芦苇压到谢神策脖子上的大腿。
“这女人,睡觉这么不安生?”
谢神策将许芦苇的大腿推下,不一会儿那条大腿又压上来了,谢神策不耐烦的又推了下去,然后离许芦苇远了些,好在床大,房间里也有暖气,不然早就冻僵了。然而谢神策刚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的时候,一条大腿再次将谢神策“劈”醒。谢神策忍无可忍,一口咬了上去。
然后许芦苇醒了,揉着白生生的大腿看着谢神策,暗夜中媚眼如丝。
“老子睡不了你也别想睡。”谢神策恶狠狠的将许芦苇扑到。。。。。。
第二天谢神策醒来之时已经是中午了,床上一片凌乱,早已不见了许芦苇。
谢神策下床的时候吃了一惊。
“这女人。。。。。。是疯了么!”
谢神策看着身上密密麻麻的口红印子狠狠的埋怨道。就知道魅力太大不是件好事,这要是被彩衣和绿儿看到了还不得被笑死。
谢神策裹了件棉衣开了门喊道:“彩衣,备水!”
彩衣在那边答道:“少爷,水早就备下了,您直接过去就好。”
“这丫头,居然面也不露,让少爷我自己过去。”
过了一会,谢神策泡在水里,将自己身上的印子全部擦干净了。
然而。。。。。。背后有些地方是擦不了的,不是够不到,而是现在条件不允许,自己的手估计昨晚上折腾的有些狠了,现在有些疼,而且肋骨也有痛感。
“彩衣!进来,给少爷擦背!”
一会儿彩衣进来了。
“大冬天的别老是躲在屋里,你看你都缺氧了,小脸红的,多出来走走。”
谢神策没话找话,好在他的脸在蒸汽中看不真切,不知道是不是红了。
“少爷,什么是缺。。。。。。缺氧啊?”
“就是缺少新鲜空气的意思。”
“哦。”
“嗯。”
“那,那要怎么擦?”
谢神策趴在浴桶边缘,含糊不清的说道:“全擦了,有印子的全擦了。”
于是彩衣擦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彩衣又说话了。
“少爷,你背上这么多。。。。。。”
“嗯,别问了,擦你的。”
“哦,好的。”
彩衣继续擦,过了一会儿,彩衣又说话了。
“少爷,你跟那、那女人,昨晚。。。。。。”
“嗯、嗯?你怎么知道?”
“少爷你、你们声音太大了。我跟绿儿一晚上没睡好。”
“。。。。。。”
“少爷。。。。。。”
“又怎么了?”
“那女人走了。”
“嗯、嗯?你说什么?”
谢神策一下了转过了身子,面对着彩衣问道:“她去哪儿了?”
“听说,好像是去了西北。”
“你怎么知道的?”
“她给少爷留了一封信,让奴婢那给您。”
沐浴过后,谢神策坐在房间的书桌前看着许芦苇留下的一封信,彩衣在谢神策身后为他拧干头发。
许芦苇的信其实很简单,就几句话。
“我走了。”
“不要想我。”
“想我就来西北找我。”
“不过估计你下次来西北时应该已经成亲了。”
“不想我也没关系。”
“昨晚。。。。。。你很厉害哦,完全不是第一次的样子嘛。”
然后是一个鲜艳的红唇。
谢神策笑了笑。
这种事情,哥哥十几年前就做过了,当然厉害了。。。。。。
谢神策将那封信收好,然后问道:“绿儿呢?”
彩衣因为看到了许芦苇留下的信,脸还红着,许芦苇将信递给她的时候就只是对折了一下,她知道信上话会让人脸红,所以强忍住了羞意没去看,现在一看之下脸果然红了。
“绿儿被三叔请去清点年货了。”
“哦,今天是?”
“今天是大年三十啊少爷。”
原来又过了一年啊。
谢裳因为谢神策受伤未痊愈,所以向晋帝为谢神策告了假,晋帝应允了,所以今年的新年,谢神策不用随家人前往皇宫赴宴,于是谢神策让谢老三备了一桌酒,请了谢堤,就在小院子里,五个人过了年夜。
在爆竹声中,大晋正隆六年的第一天就这样到来了。
(ps:话说,你们放假了么?)
第四百一十四章 坐而论局()
老太傅致仕之后,百官在正月初一早上的入宫请安便由当年唯一能与大晋三杰齐名的钱伯安领头。
实际上钱老的身体状况并不好,在编书的过程中数次呕血,甚至晕厥。
如果不是晋帝调拨了七名御医专门负责钱老的身体,谢神策估计今年钱老恐怕得躺在床上。
而且谢神策之前还秘密的赠送了许多珍稀的药材。
在宫门前,钱老乘着御赐的辇,揭开了帘子,看着身旁的一个年轻人,说道:“你要是不理会那些俗务,帮我修书,老夫也不至于如此心力交瘁。”
~n万~n书~n吧,a△ns∞huba。年轻人笑道:“钱老莫说了。缇骑司的事情就我忙的了,哪还有多余的精力?”
年轻人正是谢神策。
钱老怒道:“还不是说那些都是缠人的俗务?不然何至于连帮老夫修书的时间都没有?!”
谢神策苦笑:“钱老……这能一样么?”
“是不一样,编书是千秋大事,你却只局限于眼前。顽固不化!我倒要看看,你能顽固到几时!”
谢神策笑笑,说道:“那您老至少得活够一百岁。”
“混账!你是咒老夫早死么?”
一老一小在宫门前这样喝骂,其后的百官们恍若未见。就是陈华林灵思等大佬也眼观鼻鼻观心。
谢神策一阵陪笑,心道这不是祝您长命百岁么,您何至于对自己的身体如此自信,还对我发脾气?
然而这么想终究只是玩笑,在他心里,看着钱老逐渐衰老,也不是滋味。
钱老对他极好。那种类似于长辈关怀晚辈,甚至是有些不讲理的关怀,让谢神策很感动。而两人又颇有些忘年交的模样,之间的感情更是特殊。
钱老从来没有说过,但是谢神策知道,身为言官之首的钱老,暗地里为他摆平了不知多少弹劾,多少言官因为钱老“昧着良心”为谢神策辩护,多少弹劾谢神策的人遭到了言官们不讲理的疯咬。
仅从这一点上来说,钱老对谢神策,是可以用“呵护溺爱”来形容了。
谢神策很感激。
宫门开了,照例应是钱老领头上前。钱老说道:“不进去?”
谢神策笑了笑,说道:“缇骑不参与政事。”
钱老点头笑笑,然后将一个油纸包递出来,说道:“年初一的,就把街口卖红薯的叫起来,不地道。那家红薯摊,老夫记事起就在,那时候还是他爷爷在弄。难为你有心,为老夫送来……可莫再有下次了。”
谢神策接过包着红薯皮的油纸包,心道这话你吃之前怎么不说?只是心里这样想,脸上却笑着说道:“得,您说的我记住了。”
钱老摆摆手,于是百官在他身后,依次穿过宫门。
司马瑜在经过谢神策身边的时候笑了笑,谢神策恭敬的弯腰行礼。
不久之后,含元殿前升起了熊熊火焰。
谢神策看着那火,想着那一年还是自己陪爷爷点燃,心里有些感慨……
老头子……但愿你能一直那样骂我,如果有一天晋都听不见你的声音了,或许我会很伤心吧……
你是爷爷现在唯一的朋友了。
谢神策在下午的时候觐见晋帝,简单的分析了一下奚人内乱带来的影响。在最后要结束的时候,晋帝看似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句“西北通商做的还不错”,让谢神策吃了一惊。
西北商路并没有完全开发出来,至少目前还只局限于关外道、山西道与鲜卑人的贸易。
而更为系统、大宗的晋商、淮商还未完全重视这一块,或者说也还在观望。
毕竟这只是西北一隅,不代表整个大晋,而晋帝的意思,还不明确。
也就是说,一些真正的富商大贾对此并不乐观。
因为一些人隐约觉得西北此举已经触犯了晋帝的底线。
北方军也做生意,但是北方军的生意是挂在朝廷名下的。每年所获得的收入还要按照比例向朝廷上交税银。虽说上交的税银在充入国库以后会一分不差拨回去作为军费,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