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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结果却是做了一个圈套,让这些急于求成的人吃了一个大大亏。
谢神策会将这个消息不漏痕迹的放出去——当然谁都知道是谢神策干的,但谢神策不会让任何人抓到把柄。
只要滁州城以及整个淮扬道知道了王家想要对谢神策不利然后大败亏输的事情,舆论就会倒向他谢神策,谁让王家有一部分人手段“卑劣”呢?
等到淮扬道人对谢神策报以心理上的同情之后,那么王臻再要对谢神策逼迫,就不好下手了。
对自家女婿来了一次,还来第二次?
做人不能这么没有脸皮。
王臻爱惜羽毛,在事情没有绝对化之前,他不会让自己背上“夺权”与“打压年轻人”的骂名。
那对他将来并不好。
第三百三十四章 鹊桥宴()
(ps:第一更!稍后还有一更。)
“裴姨是你的人?”
王钟用微不可查的声音问道。
谢神策一惊,连忙小声说道:“别瞎说,我跟裴姨可没什么!”
王钟鄙视了谢神策一眼,说道:“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裴姨是缇骑司的人?”
谢神策略微一顿,点了点头。
王钟能看出来他不觉得奇怪,实际上要不是他有着超出这个时代的知识能力,在小时候,王钟才是他们三个中最聪明的那个。
谢神策知道王钟不会说出去。
王钟拍了一下大腿,懊悔道:“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白白在裴姨面前现了一通。你不地道,这么个事儿居然没告诉我。”
“我怎么知道你回来了?”
顿了顿,谢神策对王钟说道:“你还是赶快回去吧。毕竟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情,你能避则避。”
王钟摇了摇头。
“事已至此,便不再是个人了。自你决定反击时起,就是我们两家的事情了。我是王家人,无论怎么样都要做出一个决断,迟早的。你不用劝我,也不需要安慰我。”
谢神策张了张嘴。
“不过,我倒确实是要回去了,你不知道,我新纳了一房小妾,最是温柔可人了,离开这些日子,加上之前因为要计算你们的行程时间,可是有好久没有。。。。。。嘿嘿,走啦!”
王钟挥了挥手衣袖,说道:“还会再见的。不过,那时可能在京城。过不下去了,找你混口饭吃,可别嫌弃!”
谢神策笑道:“生分了。”
王钟一怔,边走边大笑道:“是我着相了。”
谢神策低头,笑了摇了摇头,然后就听见一声怯弱的声音。
“父、大伯。。。。。。”
谢神策出门一看,原来是王臻,在门口堵住了王钟的去路。
“既然回来了,去看看你父亲吧。他挺想你的。”
王钟垂着脑袋,然后点了点头。没再看谢神策,跟着那个叫乌鸦的侍卫一起离开了。
王臻是一个人来的,所以此时也就是与谢神策两两相对。
王臻看着谢神策不说话,谢神策看着王臻也不说话。
突然间,王臻笑了,弄得谢神策眉头一皱。然而王臻什么话都没说,转身便走了。
谢神策看着王臻离开的方向,在台阶上占了好久,然后觉得索然无味,也离开了。
下午,谢神策去了琅琊山,看望王解花。
谢韫找个了借口离开之后,谢神策在一勺一勺的喂王解花吃粥。
“山上的伙食还吃的惯么?”
“娘亲专门请的厨子,只要不妨碍休养,想吃什么都可以。”
“好得差不多了啊,要不要搬回去住?”
“不想回去。。。。。。”
“怎么了?”
王解花看着谢神策不说话。
谢神策有些慌张。
“山下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没人再敢多说话的,你想要搬回家去住也无妨。”
王解花还是不说话。于是谢神策更加慌张了,只是他深知,这个时候就算心里完全没有了主张,也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
“是不是。。。。。。谁惹你生气了?那个不开眼的?!说出来,相公好好教训他!”
王解花还是不说话。
谢神策这下子彻底的慌了。
小心翼翼的,谢神策小声问道:“是不是听见了什么胡言乱语,你可别。。。。。。”
“你自己说!”
谢神策被王解花吓了一跳。
“是他们诬陷我的我跟徐锦鱼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相信相公我啊我跟徐锦鱼真的不熟就是救了她的心上人所以她才会临阵倒戈帮我一把的这件事情裴大家可以作证你要是不信还可以问小七小九!”
谢神策很没骨气的一口气说完,然后用期盼的眼神看着王解花。
王解花眯着眼打量着谢神策,谢神策心里打鼓,然而想到自己说的都是真话,于是又将胸膛挺了挺。
“噗嗤。”
王解花笑了,笑的花枝乱颤。
“瞧把你吓得,我又没说不相信你。。。。。。”
谢神策长吁了口气:“吓死我了。。。。。。”
“但既然是真的,你怕个什么?”
一瞬间谢神策又紧张了起来。
“别以为那晚我没看见你们两个眉来眼去。。。。。。要不是我坐在你旁边,你是不是得把人徐锦鱼活吃了?”
“瞧瞧你当时的样子,眼睛直往她腰间瞅。。。。。。要不要我出面,给你纳一房小妾啊?”
谢神策大骇,说道:“都说了没这回事,我就是救了她的心上人一回,她出于感谢我。。。。。。”
两个人在房中又纠缠了许久,直到谢神策答应她有时间了带她去看金陵城去看八百里洞庭去看泰山去看风陵渡。。。。。。才算完。
晚上谢神策来到了鹊桥仙,鹊桥仙已经备下了酒席。
整个二楼今天被谢神策包了,空荡荡的,只有一些小厮侍女在忙活,谢神策一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门口是两名缇骑易装的侍卫。
没有一个人来。
谢神策长舒了口气,嘴角扯起一丝微笑。
还真是。。。。。。不给面子呢。
距离约定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饭菜早就凉透了,天也黑了下来。
二楼的空寂与一楼三楼的笙箫琵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于是谢神策招了招手,一名缇骑快步来到谢神策身旁,弯下了腰。
谢神策在缇骑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那缇骑点头,然后抱拳离开了。
这时候,四五个人身形狼狈的跑了上来,有两个脸上还破了皮。
领头的正是小七小九。
“四姐夫、呼。。。。。。我们来迟了。”
“该罚该罚,四姐夫,不要可怜我们,罚多少你说!”
“就是,今晚要不是。。。。。。”
“十七!”
小七一声低喝,那个年龄明显较小的便陡然停住了,只不过过后又有些委屈的低声说道:“本来就是嘛,要不是家里人拦着,我们早就来了。。。。。。”
小七小九脸上都有些尴尬。
谢神策正色道:“你们可想好了?”
小七小九对视一眼,然后几人点了点头,说道:“早就想好了。不然今晚也不会翻墙出来。十一没出息,翻墙的时候摔断了腿,还有几个被手下出卖,玛德办事不牢靠。。。。。。跑到一半就被家里人抓了回去。所以今晚也就我们几个。”
谢神策微微停顿,然后说道:“今晚痛饮!你们想要哪个姑娘都行!”
几个少年大喜,连声说好,一个脸上擦破了块皮的少年有些害羞的说道:“四姐夫,我。。。。。。我想见清文姑娘,不知道可不可以?”
谢神策笑道:“就知道,早给你们预先说了!”
少年大喜,激动的直搓手。
这些人,也就是小七小九两个稍微大一点的,还没有正经差事,因此会经常来鹊桥仙玩耍,其他几个都被家里管得严实,一个月不见得能溜出来几次,来鹊桥仙更是屈指可数,还是那种不敢以真实身份示人的。
苦于囊中羞涩以及没有机会,他们对于声名远扬的清文姑娘虽然极为仰慕,但却一直无缘得见。
他们能光明正大出来的时候,那一定是所有人都能出来玩日子,那个时候鹊桥仙是人满为患,他们的父叔长辈时有在此,因此清文姑娘更是脱不开身,他们自然无缘得见。
越是看不到,越是心痒痒,越是听到年纪大的堂兄弟们说起清文姑娘的美貌出尘,谁谁谁得了清文姑娘一杯酒之类的,更是百爪挠心,恨不能早出生几年。
小七小九也不知道用诸如“做的好就带你去见清文姑娘”的话免费使用了他们多少次。
然而小七小九自己见一次清文姑娘都很困难,带他们去更是遥遥无期。
画饼充饥最是挠人,却又让人舍不得放弃——万一就成真了呢?
今晚,谢神策就能满足他们的愿望。
不多时,换上了热气腾腾的酒菜,楼中不错的清倌儿唱了会儿曲儿跳了会儿舞之后,清文姑娘终于出场了。
一袭白衣,似踏着云朵而来,清新雅丽,自美不胜收。
小七小九等人都激动的满脸通红,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破坏了清文姑娘的意境。
谢神策提不起来兴趣。
小屁孩么。。。。。。竹竿挂樱桃,有什么好看的。
鄙视的看了周边几个哈喇子几乎要掉到碗里的猪头,谢神策静静的看着台上的清文姑娘,喝了杯酒,然后又吃了口菜,似乎对清文姑娘也很感兴趣。
大团大团的白在台上渲染开来,似是春日迟迟雨后初晴,又似是和风丽丽,清潭倒影。
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谢神策看见了春天。
嘴角噙着笑,谢神策又饶有兴趣的押了口酒,眯着眼睛继续看。
这么卖力,明显是连跳了两支曲子,虽则衔接的天衣无缝,但若是连续不停的话,则显得有些冗长了。
也就是小七小九这些笨猪头还呆呆的看,没发现异常。
自从大灞城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