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谢神策只能在桌底下拿人。
所以谢神策要把六太爷逼出鹊桥仙。
然后六太爷就被谢神策逼出了鹊桥仙。
然后在六太爷回家的途中,就被缇骑活捉了。
此时六太爷在缇骑的秘密据点内。那个据点只有总司以上级别的缇骑才知道。
只要拿住了六太爷,对谢神策不利的形势就会有所好转。因为王臻跟六太爷的关系非常好。
王家后院通往淮园的路上,都挑着路灯,所以谢神策很容易就辨认出了去淮园的路。
这条路上一个人都没有,但是谢神策知道,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他。只是短短的百来步路,谢神策就察觉到了有不下十双眼睛在他身上来回扫动。
有暗卫,有王家核心成员,甚至还有王臻。
谢神策嘴角微不可查的翘起,笑了笑,继续走自己的路。
除了夜间的蛙鸣与流水声,微风轻拂树叶声,自己脚底下的沙沙声,这条路上没有任何其他声音。
但是谢神策的耳中,人声鼎沸。
“他真敢去。。。。。。”
“难道心中不愧疚么?”
“无耻之徒!”
“狂妄!可恶!”
“。。。。。。看他来日怎么辩解!”
“。。。。。。”
这些声音自然不是谢神策亲耳听到的,只是他能察觉到一些人的心声。
这些心声在他的耳中,被放大了无数倍,就像是一万只青蛙的鼓膜里聒噪一样。
于是谢神策甩了甩头,这一切声音都没了,耳中又尽是蛙声、水声、风声与沙沙声。这时候下起了小雨,于是谢神策的耳中还有沙沙的雨声。
淮园的门是开着的,谢神策一脚踏入其中,抬头望去,便看到了老尚书的灵堂。
白色的魂幡,黄?色的菊花,纸扎的花圈,遍地的纸钱,巨大的棺材。。。。。。
浑身一个激灵,谢神策打了一个冷战,里面的温度比外面要低上不少,应该是在棺木里盛了冰。
谢神策上前,隔着铜棺与老尚书两两相对。
(ps:第一章,还有!)
。。。
第三百一十七章 一张欠条()
谢神策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三更以后了。
王解花还没睡,她正在看书。
在王解花面前的桌子上,有一碗药。是谢神策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你。。。。。。等我到现在?”
“外面下雨了,都打湿了,快把衣服换了。”
王解花帮谢神策把微湿的长衫脱下,挂在一边,然后拿出干的长衫给谢神策披上,再将药碗用帕子包着拿到谢神策眼前,说道:“我想着家里应该有药材的,所以就用家里的药材配了一副,然后给你熬了一碗,趁热喝,小心烫。”
“你就在屋子外面熬的?”
“是啊,你进来的时候没闻到药味么?”
谢神策苦笑道:“闻到了。。。。。。”
“那就喝了吧。”
谢神策结果药碗的时候,看到王解花耳垂边的一抹焦黑。
于是伸手就要抹去。
王解花一闪身,躲过了谢神策的手,娇羞道:“先喝药。。。。。。”
“你耳朵上有炭灰,我想。。。。。。”
“哎呀!”王解花掩面跺脚转身走进了里屋。
一瞬间,谢神策觉得仿佛错过了什么。
慢慢将药喝完,谢神策走进了里间,然后与王解花并躺在床上。
“我去看了爷爷的灵堂。”
“就在淮园。”
“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上柱香。。。。。。”
谢神策絮絮叨叨的说着,等到吹灯的时候才发觉王解花早已睡着了,枕头上湿了一片。
起身吹灯,谢神策帮王解花压了压被子,然后闭着眼,听着窗外小雨的沙沙声,不久也沉沉睡去。
。。。。。。
。。。。。。
清早的空气湿润而凉爽,在淮园却不然,谢神策携王解花进入淮园之后,只觉得阴冷肃杀。
昨晚满地的纸钱已经被雨水与泥水浸泡,贴在了地面上,使地面看起来有些脏乱。
王解花一眼便看到了尽头的那口铜棺,眼泪便夺眶而出。
在棺材的两边,满了身披白色寿衣的王家人,坐着的有三太爷、五太爷、七太爷、九太爷。站着的则是以王臻为首的王家第二代。
谢神策进来之后,无干侍卫与家仆便撤下去了,淮园被关上了。
谢神策与王解花走到正厅灵堂,然后就准备跪下磕头。
这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
“谁家的娃娃?慢着!”
于是谢神策与王解花弯曲的膝盖又直了起来。
“你要磕头,可问过我们了?”
谢神策环视一周,最后在那个发出威严声音的人脸上顿了顿,没有说话,然后拉住王解花的手,跪了下去。
“啪!”拐杖敲在地上的声音传来,王解花身体一哆嗦。
谢神策伸手捏了捏王解花的手,示意一切有他,不必在意。
两人磕过头,然后站了起来。
谢神策看着三太爷的胡子抖擞的老脸,说道:“大晋缇骑司提督谢神策携妻王解花前来吊唁,三太爷有何见教?”
“文书呢?”
“陛下的圣旨在太子处。”
三太爷笑道:“太子并未到达,提督大人私自前来,便是抗旨,当斩。”
谢神策笑道:“太子命下官先行,有令扎在此,三太爷一看便知,何必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三太爷的眼神微缩,对着谢神策冷笑了两声,并未接过谢神策伸过来的令扎。
别人不接,谢神策于是又将令扎放回了衣服里。
“小家子气。。。。。。”
“你说什么?!”三太爷怒喝道。
“小儿,安敢如此无礼!”
“拖下去,永远不准迈入王家一步!”
“。。。。。。”
谢神策抬头,然后看了看三太爷,再环视一周。
谢神策目光所及,所有人都闭上了嘴。
“刚才谁说把本提督拖下去的?”
谢神策盯着台阶下的一个年轻人问道。
那人顿时气焰一萎,往后退了一步,缩了缩脖子。
“本提督只不过是随口一句话,你便要将我大晋缇骑司的提督赶出王家,你是谁?敢跟本提督如此说话?缇骑司除陛下外,任何人不得命令、处置,你是什么东西?敢代陛下说话?”
那人咬牙不说话,但额头上的青筋已经说明他心中已然怒极。
“更何况,本提督说话哪里错了?本提督前来吊唁王老尚书,是有圣旨的。提前达到,是太子的意思,三太爷在这件事为难与我,我便将太子的令扎给他看,有什么不对?三太爷不看,便是以为本提督此行无误,既然如此,先前为何又要刁难?不惜给本提督扣上抗旨的大帽子?多此一举。。。。。。这不是小肚鸡肠是什么?本提督说小家子气有什么不对?你倒是说说?”
谢神策对他笑了笑,说道:“本提督看你面生,不知你是何人啊?你适才敢如此说话,声色俱厉,想必是刚正不阿了,既然是对本提督有意见,那回头跟本提督去缇骑司走一趟吧?”
年轻人气的嘴唇直哆嗦,王家二代有人面上难堪,三太爷更是阴云满面。
谢神策用缇骑司压他,他无话可说,但是他的一句话,声色俱厉是不假,但哪里称得上是刚正不阿?况且他对谢神策有意见,那就要跟谢神策去缇骑司?
去了还有命出来?
“胡搅蛮缠!狗屁连篇!”
一名二代子弟出声痛斥谢神策。
他说的不假,谢神策确实就是在胡搅蛮缠,他儿子根本应对不了。
他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货色,借着家族的威风耀武扬威有余,但什么风浪都没经历过,就是军中历练也是挂号通过的,那里能跟想来牙尖嘴利,而且是已经经历过许多的谢神策相比?
于是他出声了。
谢神策看着他,说道:“刚才的这位。。。。。。想必就是十三叔的公子吧?”
被谢神策换做十三叔的中年人冷哼一声,然后说道:“提督大人说笑了,某当不起你提督大人十三叔的称呼。”
微微一笑,谢神策说道:“那看来就是了,难怪十三叔要出言相助呢!怎么?怕小兄弟说不过我落了先手?”
十三叔大怒,张嘴就要大骂。
“但是!”谢神策大声说道,将十三叔已经蹦到嘴边上的话生生打了回去。
“但是,十三叔说本提督胡搅蛮缠狗屁连篇,想来是有道理的了?那请十三叔说说,本提督刚才所说的话,有哪一句是不对的?是缇骑司条令有假,还是三太爷没有咄咄逼人?”
十三叔顿时语塞。
谢神策笑道:“该不会是令公子刚正不阿有误吧?”
十三叔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冷声道:“提督大人说笑了。按您说的自然都没有错了。”
“但是,小儿适才所言,只是对提督大人个人有所误解而已,不能算是插手缇骑司事务,跟皇命条例更是扯不上边。至于三太爷咄咄逼人。。。。。。就是个笑话,三太爷那里咄咄逼人了?只不过是按照规矩办事,提督大人提前来了,那就要有所解释,否则情理上都说不过去。至于小儿说话的语气,那是少不更事,提督大人位高权重,怎么会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倒是提督大人,一直拿陛下压人,可是君子所为?”
十三叔说完,挺胸而立,负手微笑,引得一片叫好。
谢神策笑道:“十三叔说的好没道理。”
“歪理!”
“真是胡搅蛮缠。。。。。。”
“徒逞口舌之利罢了。”
“莫非真要与孩子一般见识?还有缇骑司提督的风范没有?”
“真真是亏了那身官服!”
“。。。。。。”
谢神策的话刚一落音,就引来了许多王家人的嘘声。
谢神策摸了摸鼻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