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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被惊醒后,肉包子过了很久才被自己哄睡,云紫娆心头温热,看着肉包子的小脸,莫名的又想到了金傲天······
金国京城,摄政王府,花园。
“王爷,金铭来信!”金跃飞身而至,把手中的竹筒递给了站在凉亭中沉思的金傲天。
金傲天快速接过,倒出了竹筒中的信,本来收到信件愉悦的心情,在看到信上的内容之后,瞬间消失不见,金跃站在一边,悄悄的踮着脚偷看,在看清信上的内容后,金跃傻眼了,不动声色的快速后退了几步,低着头,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欧阳尘风?!”金傲天默念了一句,毫无温度可言的嗓音让金跃打着激灵,金跃觉得自己这几日还是离王爷远一点的好,最近有什么事情,就让金坤来好了,对,就这么办!
远在王府练功房的金坤连连打了两个喷嚏,浑身还莫名的发毛,感觉自己被什么人惦记算计了一般。
孰不知,他已经被兄弟“出卖”!
在为自己着想的同时,金跃也为欧阳尘风鞠了一把同情泪,可怜的欧阳公子,难道你不知道接近云姑娘的后果吗,的确,欧阳公子好像真的是不知道!这下金跃更加同情欧阳公子了,就因为他不知道后果,所以要是无意中做了什么······事情,那自家王爷岂不是要把他······
咳咳咳,金跃心底一个劲的猛咳,想到在月山县时,王爷决定回京的前三日,一封书信传到了木国风家大公子风萧暮的手上。
结果就是,一心想要趁着自家王爷不在,“心存不轨”的风二公子被自家大哥的一封书信,苦逼的召回了家中,金跃感叹,风二公子在家中,不怕他老爹,不怕他老娘,最怕的就是风大公子,自家王爷黑啊,临走都不忘把情敌给整走,欧阳公子这“不知死活”的找上门来,结局堪忧啊!
还有那清风大祭司,外人都道土国祭司院,神圣无上,乃是上天赐予在傲云大陆的使者,威严不可侵犯,但是拥有了这些无上至高的荣誉和权威,也意味着他们要失去很多很多。
祭司院中,众位长老可以成家婚配,但是只允许娶一位妻子,而他们的子嗣都是将来为祭司院服务的,而历代的大祭司人选,都不可以成婚,不管他们最终会不会成为大祭司,都不可以成婚!
若不是这项规定,恐怕自家王爷也不允许清风大祭司成为小主子的师兄,和云姑娘住在一起吧,金跃如是想着。
“金跃,烈王府最近有什么动静?”金傲天将书信握成一团,清亮的声音带着些许飘渺之感,淡然响起。
“啊?!”金跃正沉浸在自己八卦的想象中,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毫不例外换来金傲天锐利的一瞥,金跃低着头,脑门上渗出了冷汗,严肃道:“烈王爷这几日一直闭门不出,只是烈王妃昨日去了一趟京郊的菩提寺上香,由于天色已晚,没有赶回王府,歇在了烈王爷在京郊的别院中,属下已经让人日夜监视,一有消息就会回禀!”
“嗯!”
“属下告退!”金跃后退了几步,见没有听到自家王爷的声音,转身飞速离开,一路往金坤所在的练功房而去。
待金傲天回过身来,没有发现金跃,眸中流光一闪,转瞬便又消失了,察觉到手中已经不堪入目的信纸,金傲天面上冷云密布,深潭底处夹杂着莫名隐晦类似于嫉妒的光亮,几个大步,出了凉亭,往书房而去。
月山县炸鸡店地窖中。
易清风回来时,云紫娆已经吃过了早饭,肉包子也已经苏醒,云紫娆没有问易清风的去向,只是默默的等待着晚上逃离的时刻。
“云姑娘······”易清风欲言又止,想要开口,好似又很为难。
“清风师兄,有什么话请直说!”云紫娆打量着易清风,见其有些局促不安的模样,心头升起一股狐疑。
“云姑娘,去了京城,除了复仇,你可还有什么别的想法?”易清风还是没有把云紫娆和肉包子的身份说出来,不是不说,而是在易清风看来,现在说出来,估计只会引起云紫娆的反感和不喜!
云紫娆歪着头,总感觉易清风真正想问的问题应该不是这一个,但是云紫娆也不想去多想,“别的想法?或许会在京城也开上几家炸鸡店,到时候每日带着肉包子上门收账,不过我想等事情办完,我应该还会选择回到月山村!”
“云姑娘,如果有更重要的大事需要你去做,你会······?”
“咳咳,打住,先说一句,本姑娘可不想做什么巾帼英雄,若是我家肉包子出息,将来当个什么大官或是将军的,让我威风威风,或许我还受得起,大事神马的,还是离我远一点的好,这事情大了,危机也就大了,本姑娘很惜命,不想死的早!”
以前在现代,躺在病房里,小说之类的也没少看,尤其是穿越小说,女主不是救世主,就是什么大能仙人,个个神通广大,金手指,万能技,毫无缺点,美貌无边,强大无比,云紫娆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开挂的穿越者,自己会的东西,都是照搬现代的,最多常识的问题要懂得多一些,别的技术,还是算了吧!
活着最重要!
怎么说也是好不容易穿越一回,多活一世,还是保护好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请原谅我的自私!云紫娆在心底默默的说道。
“额······”易清风被云紫娆的抢答给噎住了,面上有点讪讪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一时间,地窖中陷入了沉静,肉包子乖乖吃了早饭,便开始练字,背医书,对于金傲天亲手给肉包子写的这半本《本草纲目》,肉包子表面上看上去没什么,但是云紫娆很轻易的就能看出来,肉包子对其珍爱至极,就连翻页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破一页。
地窖上方再次传来脚步声,云紫娆知道,是芹大娘来了店铺,准备开门了,等待的情况下,时间总是漫长的,云紫娆感到无趣,索性也开始练字。
介于自己的字用毛笔写的实在是不堪入目,云紫娆捡起一根短小的树枝,在地上写着画着。
下意识的写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语和诗句,易清风在一边时不时的注意着云紫娆这边,看到地上的语句,目光瞅向云紫娆的侧脸,眸中染上了些许深思,似解脱,又似心伤。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昨夜一宿未眠,今朝一日无神;烈酒一瓶见底,忧愁一点没减。错过一次机缘,唯恐一声道别;铭记一生遗憾,只为一时动心。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写到此处,倏然间云紫娆惊醒过来,连忙用手胡乱的掩饰遮盖地上的语句,心跳如雷,面红耳赤,眼神微微瞥向易清风,见易清风在一边打坐,似乎没有发现自己的举动,云紫娆心慢慢的宁静下来。
几回魂梦与君同!
她怎么会写这些诗句,这些诗句都是表达相思的,难道······
云紫娆伸手拍了几下脸颊,甩了甩脑袋,心中暗暗反思,对自己这一反常的举动颇为不解,好似一切都是下意识的,自然而然随心所欲的举动······
“娘,你怎么了?”肉包子闪着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盯着云紫娆看,小家伙有点疑惑和不解。
“娘没事!”云紫娆的思绪被打断,索性也懒得再想,靠着地窖的墙,大脑放空,闭目养神起来。
易清风缓缓睁开了眼睛,对于云紫娆一系列的举动,他其实都能感觉到,就因为能感觉到,才越发的觉得心头苦涩,这一次,易清风是真切的感受到,自己内心难耐的滋味,可是,易清风很清楚,自己的这份苦涩,永远只能埋在心底!
看着云紫娆闭上了那双灵动的眸子,睫毛如同两把小刷子掩盖下来,面上无波无喜,似乎对于她自己适才所做的一切都毫不在乎,好似只是无意中露出了丝丝马脚,又被自己迫不及待的掩饰了一般,且这马脚一直深藏隐匿在其内心深处,若不是随心之举,似乎根本不会出现这一幕。
易清风嘴角挂上一抹苦笑,心中暗叹道,云姑娘,你可知就是因为你这随心之举,才最是伤人!
他何尝不知道云紫娆此时此刻还没有发现她自己的内心,所以才会做出如此连她自己都觉得惊诧的举动,其实就算是如此,不管这中间的过程如何,最终的结局,终究早已经注定不是吗?!
云紫娆靠着墙,渐渐的睡了过去,呼吸慢慢平缓,一连几日的神经紧绷,这一刻好似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易清风合上自己的双眸,将里面的伤痛掩下,继续打坐。
伤痛的来源,不是求而不得,而是不可去求!
一直被自己忽视的心扉在一刻敞开了,明亮了,等待的结果却只有血肉模糊,痛彻心扉!
地窖中除了肉包子刷刷的练字声,再没了别的声响,金铭和暗一许是挖的深了,也已经很久没有从地道中上来了。
午后,云紫娆再一次从脖颈的酸痛中苏醒,第一感觉到的,就是肉包子靠在她身边睡得正香,金铭和暗一一身泥土,正在一旁梳洗,易清风再次消失不见。
“云姑娘,你醒了,地道挖通了,清风大祭司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我就可以走了!”金铭面上带着喜色,为大家能够尽快离开感到喜悦。
云紫娆点点头,“好,你们快速收拾一下,先把行李什么的给带下去!”侧头看着肉包子,小脸上泛着几丝不正常的红晕,云紫娆心里一惊,立刻伸手试探肉包子身上的体温,果然······肉包子发烧了!
“金铭,暗一,快速收拾东西,立刻下地道,肉包子发烧了,需要尽快诊治熬药!”潮湿的地窖,被诺大的夜明珠照的犹如白昼,肉包子面上的红晕让人看得尤为明显,云紫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