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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的事太严重,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遂用内力震开了伙计荷兰在他身前的几个小厮,直直的朝那个房间跑去。
“这,这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出了这么大的事,但愿别牵连到咱们王爷,那孩子就干脆随他去吧。”
一名管事无奈的摇了摇头,那孩子无论穿衣打扮还是身手,都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如今如此焦急楼上发生之事,显然是与楼上那间屋子中的某个人有着很深的关系。
云岫躲开了众人的阻拦来到了刚才出事那间屋门边,确是大吃了一惊,他虽然来安陵皇城的时间不长,但那具男性尸体的还是认得的,不就是安陵的四皇子吗?
“呼……到底是怎么了!”
云岫急得喊出了声,然后在屋子里走了一遍希望能发现些什么,只是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发现了一根白玉簪子。
云岫脸色瞬间变白,快速地跑了过去将簪子拾了起来,簪子的尾部早已沾满血迹,让他的小手微微颤抖。
因为他能认出,这只簪子是他姑姑的,难道姑姑出事了!
“外面的人,给小爷进来!”
云岫脸色难看的朝外边吼道,但是屋外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云岫立刻气急,直接冲了出去来到了那些人的身旁,抓住一个伙计的衣服就朝下拽。
虽然他个子比较矮,但那些不懂武功的伙计跟小厮又岂能拗得过他,直接被他拉的弯下了腰。
“赶紧告诉小爷,刚才这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岫心中担心白墨,早已没了平时玩世不恭的样子,他现在就只想弄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若不是他知道风陵画吧白墨带走的话,他肯定会比现在还要着急的。
“这个……我不知道啊。”
伙计为难地看了看管事,但管事却是抓住了云岫的小手,示意叫云岫先把人给放开。
“他不知道,你来说!”
云岫放开那名伙计,然后转身对着管事,着急的说道。
管事见云岫没有伤人,这才略微放下了心,这里已经一日之间出现了两件命案,可不能再出些事情了。
“小公子,我也不必瞒你,这件事估计外边早就被传的风风雨雨了,唉。”
管事叹了一口气,然后接着开口道:“今日四皇子和他的侧妃在这里设宴款待一位姑娘,可是不知怎么,国师大人来到这里后,将两人……”
说到这里,管事似乎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刚才伙计说的没错,这事情,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是真的不清楚。
“我没问你那两个人,我问我姑姑呢!我姑姑怎么样?她是不是受伤了?”
云岫才不关心安玄麟和钱宜的死活,他现在担心的只有白墨,虽然刚才风陵画抱着白墨出了锦华居,但那也只是一道影子,白墨的情况如何他是不知道的。
“呃……我之前看那位姑娘面色有些不正常……”
“怎么个不正常法?”
云岫对于管事说话的支支吾吾很是不耐,他都已经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对方说话居然还是不温不火的。
管事为难的看着云岫,不是他不想说出来,而是云岫只是一个小孩子,他就算说出来,这孩子他也未必能懂。
“应该是一种媚药……”
啊……
云岫愣了一下,然后眨了眨他那双清澈无比的大眼睛,然后转了转眼珠,似乎听懂了管事说的是什么东西,只是他只是犹豫了片刻,随后又把那带血的簪子拿了出来。
“那,怎么会有血!”
云岫这回算是彻底放心了,既然他那个混蛋陵叔在姑姑身旁,那么姑姑就绝对不会有事,虽然她平时挺不看好这位未来姑父的,但他还是承认,风陵画对姑姑还是很好的。
“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管事迷茫的摇了摇头,明显是真的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
“哦,对了,莫二小姐好像也中了这个媚毒,也被一个男子带走了。”
云岫眉头皱了皱,莫家的小姨跟姑姑很要好,这一点他是知道的,可是刚才他只看到那个白衣服的男子了,没有看到莫琼雨啊。
“哼,一定是那个什么皇子垂涎我姑姑的美貌,死了活该!”
云岫再次看了一眼屋中的两具尸体,面色带着厌恶和恨意,然后厉声说道:“就算陵叔不杀了他们,老爹也会带兵马踏平了他们!”
敢动他们云家的公主,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既然姑姑没事,他也就放心了,不过,他现在要去讨回一些利息,替姑姑抱不平!
“这样,你去一趟莫府,把莫小姨被那白衣男子带走的事告诉府里的人,我也只能帮到这了。”
云岫想了想,这才开口对管事说道,至于他么,皇宫他可不敢去闹,安容越的厉害他已经领教过了,上次深夜逼着他读那本礼法他还记忆犹新,现在若去皇宫,岂不是羊入虎口?
但那个女人家里就不同了,钱家是么,他曾听姑姑说过,这个钱家貌似很是有钱,那他就干脆直接一把大火给他烧的干干净净!
替姑姑报仇!
云岫的脑海里都是白墨,似乎根本忘记了屋子里的那两个人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毕竟他们已经连性命都丢失了。
说完这些,也不等管事反应过来,云岫一个闪身便离开了锦华居,只是带走了那根簪子。
——
安陵皇宫
此时的御书房内一片死气沉沉,那些个宫女和太监也都知道发生了大事,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纷纷低着头,不敢去看龙椅之上一言不发的一国帝王。
而在御书房中央,一名花枝招展的妇女正在不停地哭哭啼啼,双眼死灰一般,原本美丽妆容此刻已经是花了,从外表来看,更是伤心欲绝。
“皇上,你可要为麟儿做主啊,他死的太惨了,您让臣妾以后可怎么活啊!”
女子直接倒在地上,完全已经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因为她此时的心情已经是要崩溃了。
她本来前促后拥地在后花园赏花,霎时听到安玄麟死亡的消息,差点没有直接晕过去。
她这一生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她以后的生活也全都系在这个儿子的身上,可是现在,居然全断了!
“皇上,麟儿惨死,您倒是说句话啊!国师虽对安陵有功,但麟儿是您的亲生儿子,你不能包庇!”
女子越说越激动,到了最后直接喊了出来,让一屋子的宫女太监顿时都打了个寒颤。
第一百四十章 皇城风雨(下)()
安容越轻轻抬眼看了那女子一眼,凌厉的目光陡然射过,女子一愣,立刻低下了头,知道自己刚才的确有些过火了。
“简直放肆!”
低沉的声音响起,女子不可置信的看着龙椅上高高在上的男子,脸上布满了泪水,许是根本不相信皇上会这般绝情。
这么多年来,皇上对于后宫向来都是一视同仁,从来没有对每一个女子有那么一丝丝的偏爱过,可以说安容越十分符合一名帝王,公正果断,还让人看不清,猜不透。
但也正因为这样,后宫里没有一名嫔妃可以迷惑住他,掌控住他,哪怕你认为他对你非常好,都很有可能再下一秒将你打入地狱。
“皇上……”
女子掩面而泣,身体更是轻轻颤抖着,显然也是害怕不敢再造次了。
安容越没有理她,而是手中的毛笔被轻轻用力,清脆地声音一响,上好的毛笔瞬间在他的手中折断。
他不是一个拿起不定的人,而是他在等,等一个事情的真相。
皇宫中的人早已是众说纷纭,谁都知道是风陵画将安玄麟和钱宜杀了,但原因是什么,谁都不清楚。
“除了茹妃,所有人都下去。”
安容越手中的动作一听,手掌松了松,断了两节的毛笔从他的手中落下,而他扫了一眼窗边,然后轻轻开了口。
跪在地上的茹妃不知道安容越的意思,但就在众人全部退下时,一个影魅却莫名地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紧接着便化作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来人裹着一身白纱,甚至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只是若是在夜间出现没准真的会被当成鬼魅一类的东西。
“啊……你,你是谁……皇上!他……”
茹妃赶紧往旁边退去,一张风韵犹存的俏脸被吓得惨白,她本就悲痛,如今又经这么一吓,没有晕过去已经是万幸了。
白纱中的人没有理会脚边惊慌失措的女子,而是瞬间移到了安容越的身前,仅露在外边的两只眼眸紧紧地盯着他,然后转身就走。
而安容越的脸色却是变得十分难看,茹妃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明白为何安容越会突然变得这般,因为她没有内力,自然感受不到刚才两人内力传音的波动。
“呵……”
安容越突然发出了一声苦笑,然后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回了龙椅之上,轻轻自语道:“他说的没错,我安陵后继无人。”
虽然他此刻的面容苦涩,但却根本不像是因为安玄麟的死,倒像是是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
“一群废物……”
安容越猛然将桌前的奏折摔落,然后冷冷地看向了茹妃。
茹妃害怕的低着头,不敢再与安容越对视,她此时的心里非常的恐惧,就连心中的悲痛也是少了一些,因为儿子虽然很重要,道她更担心自己,更担心背后的母家!
“来人,传朕旨意,茹妃教子无方,打入冷宫,丞相府,学士府均罚俸三年!钱府供给一律取消!”
安容越此话一出,立刻便有侍卫冲进来,而茹妃却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居然有些傻了眼,没反应过来。
皇上居然不给麟儿报仇,她不奢望国师会给麟儿偿命,她只求皇上把那个女子处死就好,总不能让她儿子白死不是?
而安容越这句话却把她所有的希望掐灭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