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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失望地看着安玄澈,怪不得好脾气的安容越也会发火,要是她有这样的儿子,她估计会比安容越还要来气。
大丈夫顶天立地,有什么事都应该身当士卒,这种小事吞吞吐吐,估计小丫头来说都比他痛快!
“皇上,民女告退。”
白墨在心中实在是不看好安玄澈,这样懦弱的男子,以后怎么能保护莫琼雨,以小丫头的个性,估计他俩在一起的话,反而让小丫头来保护他,这可不行。
她自认不是棒打鸳鸯的人,也没有权利去干涉他人的感情,但小丫头和安玄澈,她真的不看好这个男人。
出了御书房,白墨头没有再回过一次,人生在世,机会本就不多,何况她给安玄澈的机会不是一两次,可恨的是他根本就没有把握。
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皇子,被他的母亲呵护在羽翼之下的温室花朵,真的不适合犹如鸟儿一般,潇洒快乐的莫琼雨。
原本她想着,若是安玄澈勇敢地向安容越提出这件事,那么就算是安容越有什么理由拒绝了他,她都会帮一帮安玄澈,可是他居然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那还管之作甚?
回了竹林,白墨却发现竹林中的阵型好似走了一些改变,虽然改变不多,但许多竹叶都掉落了下来,就好像之前有人在这里发生了一场厮杀一样。
只是,这新阵型的走法她不知道,但总不能一直站在这里吧,万一那个家伙一觉睡过去了,她岂不是要等到天明。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直线走过去,反正她手中有那枚黑石戒指,阵法中的机关也伤不到她。
不过走着走着,白墨却是窘了,因为她没有发现任何的机关与暗器,反而越走越迷糊,在林子中绕了几圈都没有走出去,也没找到翠阁的影子。
“靠,这家伙不会又关闭了杀阵吧!”
白墨忍不住埋怨了一句,她不过是十天没有回来,这里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当初云岫只是砍了几棵竹子而已,怎么风陵画把这里的格局改成这个样子了。
只是,当白墨走到一处水塘边时,却在水中发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努力的向岸边游过来。
“岫儿,你干嘛呢这是,怎么不去睡觉?”
那个小身影正是云岫,只是他现在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整个小身体全部湿透了,就连头发和小脸也都是被水浸湿,还不停地滴答滴答的流着水。
“啊,姑姑,你,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云岫明显很慌乱,快游几步上岸后,用小手摸了摸鼻子,掩饰着他的尴尬。
“我问你话呢,你陵叔呢,没给你安排房间么。”
白墨左顾右看环视了一圈,果然是没有风陵画的影子,这个家伙太过分了,岫儿大半夜在这里玩水他也不管,若是着凉了怎么办!
当然,云岫是不知道白墨此时心中所想,不然他一定会一个跟头直接倒地上。
大半夜玩水,他有那么幼稚么?
若不是那个混蛋陵叔在归来之际直接把他扔到了池塘的最中央,他会这么狼狈吗!
只不过,他是有苦说不出了,只能苦水往肚子里咽了。
“有有有,姑姑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我自己能找得到。”
他可不能再让白墨如何了,不然那个陵叔醋坛子一翻,又有他的苦吃了。
“你能找得到?”
白墨对云岫那句话抱有了怀疑,她现在自己的屋子都找不到了,这小鬼能找得到,明显就是在糊弄她。
“对啊,找,找得到。”
云岫没听懂白墨的语气,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水,转头变走。
一边走还心中想着,千万别再跟着我了,别跟着我……
而白墨确实没有跟着他,反而在池塘边的大石头上一坐,脸上露出一股莫名的笑意。
云岫见白墨没有跟上来,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风陵画自从把他扔进水里就没再露过面,天知道是不是在暗处看着他,若是让姑姑跟着他,估计那位陵叔又要醋坛子打翻,他的水灾又要犯了。
只是,云岫独自一人在竹林中兜兜转转,既看不到一间房舍,也看不到大门,走了几步看到前面的林子有些茂密,心中一喜,以为林子包裹之处一定是一间房舍。
只是,当他穿过竹林茂密之处,朝着前面看去,却是傻眼了。
因为,映入他眼帘的,又是刚才那个大池塘!
而白墨却是在对岸拄着下巴,静静地望着他。
“水没玩够?”
白墨看着对岸的云岫,一丝夹杂着内力的声音朝对岸传了过去,她刚才在竹林中行走的时候就觉得,整个竹林都是在围绕着这个水塘,不管怎么走,最后都会回到这个水塘边。
只不是方向不同罢了。
“混蛋陵叔……”
云岫这下也明白了,风陵画明显就是以这个水塘为牢,把他困在这里了。
他兜兜转转,也不过是从池塘的一边到了另一边而已。
而白墨稳坐大石头之上,刚想再用内力再说些什么传至对岸,却感到身边陡然多了一个身影,然后她的手很快包裹了一层温暖。
不用想,她都知道是谁,只是白墨不悦地没有看他,只是轻声说道:“你在搞什么,把林子弄成这个样子,还有,我还以为你让我在水边过夜呢。”
云岫在对岸看到风陵画之后,吓得赶紧抱住一颗粗壮的竹子,希望能挡住他小小的身影。
“我并不知道墨墨归来,而且刚才我已经让人把青烟接回来了。”
风陵画此话一处,白墨这才想起,青烟和莫琼雨还在风吟山庄,小丫头那么怕鬼,晚上一个人走夜路可以吗?
“那小丫头呢,还有,这是你的地盘,我来了你会不知道!?”
白墨开口问道,而风陵画却是挑眉笑的十分无奈,他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
“林子中的阵法现在不起作用,墨墨若不是刚才发出的那丝内力波动,我当然不会知道。”
风陵画笑着说道,然后顿了顿,又开口答道:“至于她,莫琼天不是在么,我不喜欢管别人家的闲事。”
当然,云岫是个例外。
“那对断袖眼睛里只有对方,我看小丫头是宁可今晚住在庄里,也不会肯跟那两个人一起回去的。”
白墨说完这话一抬头,却不见了对岸的云岫,心中起疑,这么一会儿,那孩子跑哪里去了。
“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墨墨累了一天了,我们回去休息。”
风陵画看似随意得朝对岸瞥了一眼,然后抱起白墨,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开。
“岫儿,岫儿还在呢,那孩子都跑到水里去了,你知不知道!”
白墨推了某人一下,而某人却是停下了脚步,然后一本正经的对着白墨摇了摇头。
“墨墨,我是真的不知道。”
白墨看着他认真的神色半信半疑,打死她都不会想到是风陵画把白墨扔进水里的,只觉得这只狐狸有些奇怪而已。
云岫在对岸将内力提到最佳,但当他听到风陵画那句话时,差点没哭了出来。
一双小手开始不满地拿竹子出气,只要是他能够到的叶子,全部被他揪了下来。
“虚伪,小人,没风度!”
他的这么点小动作根本就没有引起白墨的注意,主要是白墨今天一整天实在是太累了,根本没有精力再去思考太多。
“不知道就算了,岫儿还在这附近,你去找间屋子让他休息,待哥哥来了,再让他离开。”
白墨本来是想带着云岫一起去奇谭山的,可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风陵画又当众宣布了他俩的关系,若是云岫跟着一起去,也太乱套了。
不过提到云风华,风陵画脸色暗了暗,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墨墨,风华今天下午已经离开安陵,回琉璃去了。”
白墨一愣,她没听错吧,那个将军哥哥把孩子扔给她,潇潇洒洒的回家去了!
让她带着一个小拖油瓶?
她终于知道为何风陵画这般敌视云岫,别提是风陵画了,连她自己也高兴不起来!
“他留下什么话没有?”
白墨问道,而风陵画却是摇了摇头,然后叹了一口气。
“只留下了一个人。”
白墨忍着没有爆粗口,只是攥紧了拳头,她那位哥哥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把孩子丢给她,然后风一样的离去?
“那你为何不拦着他!”
白墨抬头看向某人,若是某人拦住云风华,他也走不出安陵吧。
风陵画苦笑了一下,他当然也是不想让云岫就在这里碍眼,只是云风华离开之际,正是傅晚天出现的时候,云岫和傅晚天两者的危险性,显而易见。
“墨墨,不如我们还是把那小子交给容越照顾吧。”
白墨没有回答,她虽然不想把云岫带去奇谭山了,但交给安容越,估计等她归来,岫儿就成了书呆子了!
“罢了,哥哥不是想让岫儿进山去吗,就带着他好了,否则我怕那位哥哥会做出更夸张的什么事来。”
白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可风陵画白墨没有回答,她虽然不想把云岫带去奇谭山了,但交给安容越,估计等她归来,岫儿就成了书呆子了!
“罢了,哥哥不是想让岫儿进山去吗,就带着他好了,否则我怕那位哥哥会做出更夸张的什么事来。”
白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可风陵画却是略微侧首,眼神瞬间扫过对岸,然后发出了一声轻笑。
——
入夜已深,昆虫的叫声在夜间显得格外清晰,只是在这深夜之中,四王府的书房内正坐着两名女子,而安玄麟则是站在窗边,眉头紧锁,一脸惆怅。
“爷,您晚膳都没吃,是心情不好吗?”
韩圆圆起身走上前去,然后端起一旁的瓷碗,轻声说道:“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