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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潽愣了愣,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说干就干,看样子她今天心情不错啊!
“其实很简单的,来跟我一起学。”百里卿扭头,笑道。
澹台潽嘴抽,却还是如她所愿,慢慢抬起双手,平举向前。
只听百里卿接着道,“来,跟着我,深呼吸!吸气,呼气,放屁!”
“放、放屁?”澹台潽差点一个趔趄从轮椅上摔下去。
“额,不是,那啥,我口误!”太顺口了,一直以来她在心里就是这么默念的。再说了,常常放屁对身体有好处,排气啊!
澹台潽脸黑,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的变化不是一般的大,完全就是换了一个人。
“这样吧,你先看着我做一遍。”百里卿说完,澹台潽的手便放下了。只一双深邃的眸,定定的看着她。
只见百里卿再度摆好姿势,沉声,一本正经的道,“太极者,无极而生,动静之机,阴阳之母也。动之则分,静之则合,无过不及,随曲就伸。”她的身体随之摆动,从正面来看,百里卿的招数套路格外清楚,澹台潽不由一愣。
这所谓的太极拳,乍一看,她手软脚软,似是无力一般。可是柔中带刚,刚柔并进,细看又格外的深奥。
百里卿一边演示,嘴里还念念有词。她的神情格外的认真,看得澹台潽也紧张起来。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过去了,那丫头收手,气沉丹田,双脚也并起,侧身面向澹台潽,“澹台夫子,看得懂吗?”她说着,在桌旁坐下。
此时,清风拂面,一片落叶落在百里卿的头顶。
澹台潽递了一杯茶给她,抬手为她捻去落叶,讪讪的笑,“这太极拳十分深奥,在下不太懂。”
百里卿品了茶,将茶盏放在桌上,扬唇,“其实很简单!你会打马吊吧!这招式套路和打马吊差不多的。”
“啊?”澹台潽愣住了。
“你看啊!”她说着,平举两手,向前然后微微张开,左右轻推,“先洗牌!”
随即一手微收,一手扬出,往前一摸,“再唛牌!”
最后那手扬起,她大喝,“看!糊牌了!”
澹台潽看得醉了,完全失了心神。看着百里卿话落,再次执起茶杯,他的嘴角忍不住一抽。别说,这么一看还真就那么回事!
“真想不到,打马吊也这么高深。”澹台潽叹了一句,百里卿笑了。其实这是她从春晚上学到的,今儿心情好,她乐意跟澹台潽分享一下她那愉悦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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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噗,卿卿,我真想一口盐汽水儿喷死你!你那是打太极吗?唬得小潽潽一愣一愣的!
百里(大笑):今儿我开心,我这是在跟他分享我美丽的心情。
阿奴:你开心毛啊?捡钱了!
百里:放假啊!今儿书院放假你不知道?偶一会儿去逛集市。
澹台:好呀!带我一起去呗!
百里(斜目):不带!
阿奴、澹台(无语凝噎)
第四十七话:酒楼命案,百里心痒()
刚过巳时,百里卿便和梅潇出门了。
在云泥山脚下有个小县城,县城的集市还算热闹。今日百里卿去集市主要是为了给牛南补上生日礼物,她自己也要买点东西。
“对了,三天后有一个关于夫子的考核,百里夫子准备得怎么样了?”梅潇是特意陪她去得,在书院里,除了澹台潽,也就梅潇的关系与百里卿处的好些。
“考核?”两人雇了人力轿椅,正在山路见一上一下的颠簸着。
很明显,百里卿对于考核毫不知情!
“什么考核啊?”她浅皱眉头。
梅潇扶额,“原来你不知道,我说你怎么这么淡定。琴棋书画,骑射剑术,算是一个综合性考试,对书院里各位夫子进行评估。”他耐心的解释,百里卿听得清清楚楚。
“这么说来,我得买琴了!”百里卿下意识的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就在她沉思之际,走在前面的梅潇忽然惊道,“前面的不是华夫子吗?”
“华夫子?”百里卿知道这个人,叫华筝,皇上钦点,京城第一夫子。听说这男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而且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就是身子骨差了些。
“真是华夫子啊!”梅潇笑道,前方的华筝回头。
在轿椅上忽上忽下的感觉很不爽,不过看见梅潇和百里卿的时候,他瞬间舒畅了。
“梅夫子,百里夫子。”男子病恹恹的声音传来,还轻咳了两声。
百里卿听得一愣,听说华筝还精通医术,那他怎么连自己的身体都养不好。
“华夫子也赶集?”
“是啊!三天后要考核,我前些日子把琴拿去换琴弦了,今日去取回来。”华筝说着,又轻咳了两声。
相约不如偶遇,三个人理所当然的同行了。到达山脚的云泥县时已经过了午时三刻了,百里卿他们寻了一家酒楼,打算先吃点东西,再去置办东西。
谁知,才刚刚走进一家酒楼,便见里面站着一行捕快。
“金捕快!”梅潇眼尖,瞅见那为首的男子,扬了扬手。
那被唤作金捕快的男子回眸,目光锁定梅潇,还有华筝,点了点头,便步了过去。
“梅夫子,华夫子!你们下山赶集啊!”金捕快名唤金岳,是云泥县的捕头,与皇月书院的夫子们倒是有些交情。
鹰眸一扫,扫过一旁拄着竹杖的百里卿,金岳不由扬眉,“这位姑娘难道就是皇上钦点的女夫子?”
“小女子百里卿,见过金捕头。”百里卿颔首,款款道。
金岳将她上下打量一番,目光最终落在她那双黯淡无光的双眼上,尔后笑笑,“百里夫子有礼了!”他的俊脸微红,略略点头。金岳23岁,因为任职捕快,尚未婚娶,也没怎么与女子打交道,所以有些腼腆。
华筝则是冲他略略点头,目光扫过他身后那四五名捕快,尔后扫了一圈空荡荡的酒楼,“这青天白日的,怎么酒楼里一个客人没有?”
华筝的话引起了百里卿的注意,她方才进门的时候就觉得这酒楼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空气中似乎荡漾着一股肃杀之气,死静死静的。
梅潇也四下看了看,最后将目光挪回金岳身上,“对了,金捕头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金岳的脸色略沉,尔后叹了一气,“你有所不知,就在昨晚,这酒楼老板被人药死了,县太爷命我们彻查此案。所以就来了。”
“老板死了!”梅潇微惊,目光扫过那前柜后面站着的店小二,还有刚刚从厨房出来的三个厨子,以及另外三个店小二。看样子,得换个地方吃饭了。
“卿卿啊!”梅潇侧目,看向一旁的百里卿。
那女子一愣,被他那亲昵的称呼惊了惊,不由沉下脸去。
“咱们换个地儿吧!去对面酒楼。”梅潇说着,又看了一眼华筝,似是询问他的意思。
那男子只是意味深长的扫了店小二和厨子一眼,忧郁的眸光收回,“好!”
百里卿没有吭声,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敢问金捕头,案子可破了?”没办法,谁让她曾经是一名出色的神探呢?自从穿越以来,还没有碰过一件案子。现在难得碰上,她有些心痒了。
对于她的提问,在场众人愣住了,毕竟古往今来,便鲜有女子对命案感兴趣。平常女子只怕听说死人了,就吓得躲到男人身后去了。可金岳没从百里卿脸上看见一丝害怕,她甚至连眉头都没有挑一下。
不愧是皇上钦点的女夫子啊!金岳暗叹。
“不满百里夫子,我等也才刚到不久,尚未得出结论。”他们刚刚查看了现场,正打算对酒楼里的每个人做个调查。
百里卿听了便笑了,她转身敲着竹杖,摸索着在桌边坐下,“梅夫子,华夫子,咱们就在这里吃吧!”
梅潇惊了,“这里!可是、、、”
“在下也不想挪地儿了,咱们就在这里吃吧!”华筝笑笑,走到百里卿对面坐下,略有所思的看了那女子一眼。
梅潇傻了,只觉这两人脑子有病吧!
“那好吧!那就麻烦了。”他回头,对那三位厨子点了点头。
小二急忙上茶,酒楼里也忙起来了。金岳有些头疼,他还要查案呢!这三人是来捣乱的吗?
“金捕头,也过来坐吧!”百里卿十分友好的向他招手,那面上含着和煦的笑,可是笑得有些牵强,总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金岳看了梅潇一眼,尔后在百里卿左手边落座,恭谨的问道,“不知百里夫子有何指教?”
百里卿一手摩挲着竹杖,一手执起茶杯,凑到唇边抿了一口,道,“不满金捕头,小女子对您手里的案子很感兴趣。”
“百里夫子您在开玩笑吧!这可是命案,百里夫子一介女子、、、”金岳的后话还没说完,便被百里卿那逐渐阴沉的堵了回去。
梅潇也察觉了百里卿的异样,急忙圆场,“好啦好啦,人命关天的事情你就别管了。咱们做夫子的,只负责教书育人就好,案子的事情,交给金捕头他们就行了。”
百里卿忍不住蹙眉,摩挲着竹杖的手捏紧,她忍了。梅潇的话不无道理,这里不是21世纪,她得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能乱来。可是这案子、、、她心痒、、、
“是我僭越了,不过金捕头往后在案子上若是有什么难处,不妨来书院里找我。”她笑笑,话语格外温柔。
------题外话------
澹台:奴哥,你这张没什么营养啊!
阿奴(角落画圈圈):这是在为后文做铺垫,请理解奴哥……
百里:奴哥,我理解你!不过我手痒心痒的,好想查案…
澹台:娘纸,你心痒啊?来,为夫给你挠挠!
百里:滚粗!别想吃我豆腐,小心我把你第三条腿也打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