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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不如也让我服侍你?”她赤着脚步过去,两手背在身后,巧笑倩兮。
澹台潽看着她靠近,想了想,道,“你先去休息,一会儿需要你服侍的地方还多着呢!”
百里卿被拒绝了。一想到澹台潽话里的深意,她的脸颊就有些发烫。
看见澹台潽宽衣,她自觉的退下了。
回到床边坐下,百里卿无聊的摆着双腿,时而看看那画屏上映出的身影。尔后站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以后这就是她和澹台潽的家了,她甚至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更何况,还是在这异世。
“澹台潽,咱们去度蜜月吧!”她朗声道。
那画屏后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澹台潽却还是听见了她的声音。
水声停滞了,那男子温沉的嗓音传来,“什么是度蜜月?”想也是百里卿家乡的说法,他不懂,便问。
“就是夫妻两个,成亲的第二天开始,去外面出游,一个月后再回来。”反正她迟一个月上任也没有关系。
哗啦啦的水声断断续续的,倒是没有掩盖那男子的声音,“这样啊!那明日我便让之音收拾行李,咱们出去走走。”
“不过你的双腿,恐怕会不方便。”
“这个好办,咱们走远一点,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这样他就可以直立行走了,与她肩并肩,手牵手。
百里卿的脚步一顿,美目一亮,闪过一抹喜色,“真的?”
那头传来男子含笑的声音,“自然是真的,为夫几时骗过你。”那语气里满满都是宠溺,百里卿感受得十分得真切。
她点了点头,然后便没再说话了。
百里卿走到了窗边,在书案前坐下。随手便取了一本书来看,静静的等着澹台潽出浴。
约莫等了半个多时辰,百里卿已经将手里的书看了一大半了。一抹阴影投在书页上,百里卿抬眸,目光落在站在她身前,静静垂眸看着她的男子身上。
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站起身,便去关窗户。
那男子却是眼疾手快,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拽到自己的怀里,柔声道,“放心吧!这院子里的下人早就支开了。没有人会知道的。”他知道,百里卿是担心他双腿痊愈的事情传出去。
不过澹台潽向来思虑周全,这种事情,早就安排之音处理好了。
听到他这么说,百里卿的心里才松了一口气。美目微抬,她看向他,柔美一笑,“我等了这么久,你是不是该好好的补偿我?”
听了百里卿这话,澹台潽唇角的笑意便又深邃了一些。他倾身,微微垂首,薄唇压在百里卿的额头上,轻轻允吻,“说吧,你希望我怎么补偿你?”
百里卿轻轻闭眼,唇角的笑十分甜美,满满都是幸福的味道。
“很简单!吻我!”女子启唇,沉声说着。
澹台潽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微微一顿。他的眼帘拉开,身子微微后退一些,目光落在百里卿那宁静的容颜上。她此刻正轻闭双眼,唇角衔着绝美的笑,等待着。
她方才说,吻她。
澹台潽勾唇,埋下头去,小心翼翼的亲吻百里卿的唇瓣。大手揽住她的纤腰,将她带到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扣住。尔后开始展开了攻势。
吻,从温柔变为狂暴。而百里卿的呼吸也逐渐乱了,被他半带着往床边靠去,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褪去,最终她沦陷了。
虽然是青天白日,洞房里却还是传出一阵阵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百里卿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她和澹台潽,终于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夫妻。
**
夜晚的星光暗淡,夜色无边的蔓延,而此刻,澹台涅就坐在台阶上喝酒。他今天已经喝了很多酒了,身体已经醉了,心也逐渐醉了。
李珍几人在长廊里站着,看着那台阶上还在喝闷酒的少年,显得十分无奈。
不知等了多久,李清末转头看向许拂,“要不,你去劝劝他?”平日里也就许拂和澹台涅的关系近些。他们几个对澹台涅到底有些敬畏,但是许拂不一样,许拂从来没有怕过澹台涅。
而且向来,许拂也是最为关心澹台涅的人。
可是李清末没有想到,许拂会拒绝。
“劝也没用,你们若是等不及了,就先回去吧!”那女子只淡漠的道了一句,目光静静的落在台阶上的澹台涅身上,没有移开。
一旁的李珍显然听出了她语气的不同,急忙凑过去,问道,“怎么了?你和四爷之间难道出了什么事了?”
“没什么,只是四爷的事情,也不是我们管得着的。”
李珍汗然,这种话绝对不是许拂能说出来的。
最后,她决定先与李清末两兄弟离开。给许拂和澹台涅留一点单独相处的空间。
夜,已经很深了。明阳王府的客人大都散尽了。
可是澹台涅就是不愿意走,依旧喝酒,仿佛要醉死在这明阳王府似的。
许拂就站在长廊里,静静的看着他。她没有上去催他,只是静静的等着。她知道,澹台涅已经彻底的醉了,否则怎么会连酒和茶都分不出来。
他脚边的那几坛酒,其实早就被她换成茶水了。
第16话:识得女儿香,不知女儿貌()
开春的天气还是微凉,晨风从窗户吹进,吹开了那素白的纱帐。
拂过缠绕的四条腿,慢慢的顺延着锦被往上拂去,拂过了两人的发鬓。
卷翘的眼睫微颤,那女子慢慢的启开了眼帘,白净的小脸上红晕未散,满眼迷离的望着帐顶,昨晚发生的一切慢慢的在她的脑海里回放。
身体撕裂般的疼痛,她扭头。一张俊气的,她日思夜想的脸映入眼帘。许拂猛的坐起身,许是动作太大,某处的疼痛加剧,她不得不佝偻身子,轻蹙眉头。
身边的人没有被惊醒,可见他睡得多么沉。
许拂掀开被子,那床单上的一抹红,实在是触目惊心。这证明,昨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真的。她真的和澹台涅发生了男女关系,她的名声,她的清白…
心里忽然一空,不过许拂并没有感到难过,她只是有些忐忑。失了清白没关系,只怕澹台涅…
目光转动,许拂看向澹台涅,尔后蹑手蹑脚的下床,忍着疼将自己的衣服全都穿好。
临出门时,她不小心踢到了门槛,惊醒了那床上的男子。
男子微微侧身,双目微微启开,迷蒙的目光看去,只看见一道远远的背影,步出了殿门。很模糊,就像是梦境一样。他并没有在意,再次合上双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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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阳王府
萃纱和之音站在新房外面,两个人互看了一眼。
萃纱:“你敲吧!”
之音扯了扯嘴角,“还是你敲吧!”
“你武功高,身材又结实,敲个门都不行?”
“武功高不高和敲门有什么关系…”
萃纱抄手,“都这么晚了,要是王爷和王妃再不起,可就赶不上进宫请安了!”
之音捏着下巴,“要不,咱们一起敲门试试?”
萃纱看向他,点了点头。这样一来,想必王爷即便是再不满意,总不能罚他们两个吧!
两人达成了共识,正打算抬手敲门,便听见房门传来车轮辘辘的声音。扬起的手定住了,尔后房门应声而开,男子俊美的容颜映入之音和萃纱的眼帘。
两人皆是一愣,因为那男子一脸的喜色,春光满面的,分外妖娆。
此刻看着之音两人,澹台潽只笑笑,问道,“你们两个真是早啊!”语气欢快,听得出心情很好。
“爷,时候不早了,您和王妃还要进宫请安。”之音沉下脸,提醒道。
澹台潽点了点头,看向萃纱,“去服侍你家小姐洗漱更衣。”
萃纱应了一声,便进门去了。
**
日上三竿,澹台涅才悠悠转醒。
这里是他的寝宫,脑袋有些疼,想来也是昨晚喝了太多的酒,留下的后遗症。
他睁着眼望着帐顶看了一会儿,然后才慢慢的坐起身。锦被滑落,露出光洁的胸膛。澹台涅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这大床也似乎被蹂躏了一番。
蓦地,他想起了早先那个背影,心下一颤,便猛的掀开了锦被。
那床单上的红花映入他的眼帘,不知为什么,竟觉得那般的刺眼。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处子之血?
昨天晚上?
澹台涅的心跳不由得加快,目光扫过地面,只见地上散落着他的衣服,再无别人的东西。他甚至不知道,昨晚他到底和谁在这寝殿里缠绵了一夜。
心逐渐凉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可是却在百里卿大喜之日,碰了别的女人。果然,酒不是个好东西,喝酒误事。
澹台涅烦恼的抓着脑袋,直到一名小太监,从殿外进来,告诉他明阳王和王妃进宫了。
明阳王便是澹台潽,明阳王妃,自然是百里卿了。
澹台潽与澹台驭一起成亲,两人皆封了王位。一个是明阳王,一个是裕亲王,都搬出了皇宫,各自为家。
澹台涅没有再多想,他只是让宫人服侍他更衣,连早饭都没用,便跑去了乾清宫,请安。
如果他想查,必定能查到昨晚与他鱼水之欢的女子到底是谁。可是澹台涅的心里根本就不想查,他害怕,害怕知道了那女子的身份,害怕负责。因为他自始至终,心里就只有百里卿一个人。他自始至终,想要娶的女人也只有百里卿一个。
怀揣着忐忑而期盼的心情,澹台涅赶到了乾清宫。正好在宫门前遇见了百里卿和澹台潽,他们身后还跟着之音和萃纱。
远远地看见他们,澹台涅的脚步下意识的顿住了。目光触到那柔软晨光下,巧笑倩兮的女子,他那复杂的心境忽然就安宁了。像是微风拂过湖面,荡漾了一下,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