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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她准备了晚会,你们谁也别告诉她,千万不能让她进这间屋子。”梅潇霸占了客厅,与百里卿他们交代清楚后,才开始自己的安排。
所以一大早,百里卿便将傅君悦带着,去了树林里,练舞。
昨日的探戈被取消了,改成了华尔兹。有了探戈这一针强力药,华尔兹他们接受起来就容易多了,至少比探戈容易多了。
一上午练完,傅君悦回到了院子里,就连吃午饭的时候都没有看见梅潇,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空落落的。
“梅夫子去哪儿了?”在桌边落了座,傅君悦便扭头看向柳云翩。
柳云翩愣了愣,尔后目光避开,道,“我也不知道,百里夫子给他派了任务,应该是去完成任务去了。”
“什么任务?”问这话时,傅君悦看向百里卿。
正打算夹菜的百里卿也是一顿,然后看了柳云翩一眼,笑道,“秘密任务,不能告诉你,谁都不能告诉。”她故作神秘的凑过去,在傅君悦耳边低声道,“放心吧,晚上他也就回来了,这秘密任务不会有生命危险。”
她似乎说重了傅君悦的心思,那女子的俏脸微微一红,然后极其不自在的执起筷子,垂首扒了口饭。
百里卿和柳云翩隔空相望一眼,皆是闭眼松了口气。天知道让她们哄人,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下午的时候,百里卿带着傅君悦去林子里采蘑菇去了。因为明天就收队回书院了,所以今晚百里卿他们打算好好的放松一下。在林子里穿梭摸索,找到了不少的蘑菇,等到天快黑了,百里卿她们才往院子里赶。
将采到的蘑菇分给了村民,百里卿她们只留了一点晚上加菜,便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厨房很热闹,可是傅君悦还是没有看见梅潇。
“梅夫子还没回来吗?”她问百里卿,眉头微微蹙起,看得出来她很担心。
百里卿愣了愣,然后望了一眼客厅的方向,只见那边的房门开了,而梅潇也从那边走了出来。百里卿笑笑,然后往傅君悦扑了过去,伸手便捂住了她的双眼。
傅君悦大惊,“百里夫子,你这是干什么?你捂着我眼睛,我看不见了!”
她的叫嚷很快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张赫他们将菜肴端进客厅,然后看见梅潇搬了几桶烟花到院子里,周遭变得热闹起来。
傅君悦似乎在吵闹中听见了什么,她听见梅潇的声音。
他说,“把傅夫子带到我身边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黑暗中,傅君悦听见他的声音,就会觉得无比安心。听见这话以后,她也不再挣扎了,果然乖乖的让百里卿搀扶着,蒙着眼睛,带到了梅潇的身边。
手腕被一只大手攥住,傅君悦浑身一颤,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过全身,就好像是电流一样,她被电到了,浑身酥麻酥麻的。
身子被轻轻的一拽,她另一只手脱离了百里卿的禁锢,后背靠在一人的怀里。一只大手落在她的腰际,一手大手捂着她的眼睛,不松不紧,却将傅君悦的视线遮得格外的严实。
那男子此刻就站在擂台上,放眼望去,整个院子里都按照他所说的摆满了蜡烛。天暗沉沉的,烛光燃起,整个院子便通明透彻。
他微微垂下眼帘,目光温柔似水的落在怀里的女子身上,“傅君悦,生辰快乐。”他的声音出奇的温柔,而且格外的认真。
傅君悦听得一愣,心跳不由得加快,仿佛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似的。
------题外话------
阿奴(哭晕在厕所):今天出门吃喜宴了,到现在才码完字,字数还少…我得去洗澡了,好困…
百里(嫌弃):奴哥,你不是说你卡文吗?
阿奴(揉衣角):这两天在过度,的确是卡得哥不要不要的,妞儿们多包涵啊!
第116话:京都初赛,暗潮涌动(上)()
捂着她眼睛的手撤开了,入目的景致让傅君悦呆愣在原地。这也许是她这么多年来过得最为独特的一个生日,没有爹娘在身边,也没有寿宴,甚至没有礼物。可是她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竟是如此的愉悦。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辰?”许久,傅君悦才呐呐的问了一句。
她只需微微侧身,便能看见梅潇的俊脸。他们相隔咫尺,贴得很近。她甚至能看清楚男子那面上的毛孔,还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
“我一早就知道了。”梅潇冲她深深一笑,那俊朗的容颜微微一晃,然后他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走吧,进去吃饭!我还让卿卿教我做那个什么生日蛋糕的,虽然丑了点,但是她说只要心诚就够了。”生日蛋糕是百里卿和薄禾提议的,都说是从古籍上看见的,问她们哪本古籍,两个人又都说忘记了。
在琼花村的最后一个晚上,大家都玩得尽兴。夜很深了,梅潇他们还在吃吃喝喝。百里卿出门透气,便看见之音推着澹台潽从茅厕那便过来。
那男子正一手捻着手帕擦拭手上的水滴,看见百里卿出来,便侧首看了之音一眼。之音明白他的意思,当即都松开了扶着轮椅的手,然后朝着百里卿走去,微微点头算是见礼,最终越过百里卿进屋去了。
天际的繁星闪烁着,明月藏在云后,慢慢的探出头来。百里卿不由自主的扬唇,两手略伸,然后背在身后,慢慢踱步向那男子走去。
“澹台夫子,吃饱了吗?”她在他面前站定,俯望那轮椅上的男子,目光专注,似是在观摩一幅画。
澹台潽掀起眼帘,含笑的眼对上她的双目,微微一愣,才道,“百里夫子,我吃饱了。”他乖巧的回答她的问题,然后紧接着又道了一句,“你有奖励给我吗?”
百里卿嗤笑出声,当即弯腰在他俊美的面上轻轻啄了一下,如小鸡啄米一样。
这几日他们都没有时间亲近,集训总算是结束了,百里卿也松了口气。
“等到京都初赛结束,我便去将军府拜访一下大将军如何?”澹台潽满意的笑了,然后转动轮椅,往院门外去。百里卿提步跟上,两个人便悄悄的出了院门,往琼花村前头不远的那条小溪去了。
听见澹台潽说要去拜访百里骁,百里卿的心里还是有些慌张的,“好端端的,你去拜访他做什么?”
“我们的事情早晚是要告诉大将军的,你总不能不让我这个未来女婿,见见岳父大人吧!”澹台潽说着,唇角始终洋溢着温柔的笑。
“我们的事情还早呢!”百里卿上去推着轮椅,微微垂首,两颊飞起红晕。
此刻,她与澹台潽正沿着溪边散步,明月清风,森林溪流,夜很静,只听得见风声水声,还有两人说话的声音。
澹台潽捉住了轮椅,两人不得不停下,他扭头看向百里卿,唇角的笑敛起,一脸认真的道,“卿卿,你和我都已经不小了。”言外之意,可以成亲了。
可是百里卿也没有办法,她和皇上说好了,等到做官后一年,才和他成亲的。
“澹台潽,你打算一直装残废?”她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话,只得转移话题。
而这个问题,确实将澹台潽的注意力转移了。他微微一愣,尔后垂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不由蹙了蹙眉。
“看样子,你也没有想清楚。”百里卿笑笑,找了一处枯草较多的地儿,坐下了。
澹台潽两手搭在轮椅的扶手上,目光幽幽的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那是小溪对面的森林。在朦胧月色下,寂静幽深,带着神秘的感觉。
“皇上现在正值壮年,你现在大可不必担心皇位之争一事…”
“卿卿,你应该知道,我母后的事情,对吧!”澹台潽打断了百里卿的话,目光收回,落在前方的溪水上,“我母后也许还没有死,只是失踪了而已。”
“我小时候遇见的事情你也清楚,就因为我是当今大皇子,这世上不知道有多想人想要我的命。”他幽幽的一叹,那凝着悲伤的神情叫百里卿的心抽疼。
她两手往后撑着身子,侧望着澹台潽。那男子俊美的容颜被月色掩盖,很朦胧,美得太不真实了。
“在我双腿残废之前,还遇到过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至少不该发生在那时的我身上。毕竟那个时候我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他的语气格外沉重,仿佛又回忆起了那些不开心的往事。
百里卿忧心的看着他,想要开口安抚他,却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双腿残废以后,我才发现我的生活变得宁静了不少。我现在不想去管皇室中事,只想过宁静的生活。”他幽幽的道,话落便侧首看向百里卿,“卿卿,我只想和你好好的过日子。”
这最后一句话,无疑是一颗石子,砸进了百里卿的心湖。
涟漪轻泛,她许久才回过神来,张了张嘴,道,“可是你也说了,就算你不去招惹是非,是非也会来招惹你。”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试着去面对,而是选择逃避。
“我们再换个话题如何?”那男子神情变得格外的严肃,“你还没有告诉我,那日在御书房里,父皇都对你说了什么?”
百里卿忍不住扶额,怎么话题又绕回来了。
“澹台潽,我们就安安静静的呆会儿好了。”她扭头不再看他,只是两手抱着膝盖,将下巴搁在膝盖上,目光平静的望着水面的月影。
“其实我还有事想要问你。”澹台潽闷闷的开口,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方才说话的语气有些重,心里感到格外的愧疚。
百里卿再次扭头,盯着他,问,“什么事?”
“你和薄禾最近似乎走得很近。”
因为澹台潽的目光总是喜欢落在百里卿身上,所以百里卿的动向他都是清楚的。那个薄禾,也有些古怪,听说薄院士的千金是个纨绔小姐,可是澹台潽所看见的薄禾,却格外的成熟,格外的稳重,就像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