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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百里卿脸色微变,这皇上可真够阴险的。是想让她们来评判他是否是个明君吗?这要是说错了话,会不会被杀头啊?
澹台婧也是一愣,而后深深的看了百里卿一眼,道,“当今圣上,便是明君。”仅此一句,再完以后,便将目光转向百里卿,似是在等着她的答案一般。
百里卿的神情有些复杂,她忍不住看了看评审台上的澹台潽,却见那男子正一手支着脑袋,冲她浅浅一笑。那笑容勾魂夺魄,百里卿实在把持不住,体内的兽血又开始沸腾了。
“那个,澹台夫子说的没错,皇上便是明君。不过…”百里卿犹豫着顿口,扫了一眼澹台婧,才接着道,“皇上还可以做的更好。比如时常微服私访,体恤民情,感悟民间疾苦。如此方能更好的治国。再比如,对后代的教育。身为一位明君,应该为国家的未来着想,在位之时,理应培养出一位未来的明君。如此,一个国家才能生生不息的繁盛下去。”
百里卿的话落,众人都惊讶了。这几年,朝中大臣一直在劝说皇上,早日立出东宫太子,可是皇上却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而今日百里卿当众提出了这个问题,还将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说了出来。
她所言没有错,东宫太子即是未来的君王。所以东宫太子的人选,必定要慎重。若是选错了,以后凰月王朝的江山可就岌岌可危了,百姓的生活也就不会这么舒坦了。百里卿这番话虽然说得很大胆,但却很在理。
而在场的几位皇子,又是最被看好的几位,此刻听了百里卿这席话,只怕回去以后得好好思索一番了。
这决赛的结果,已经显而易见。澹台婧兀自下了擂台,没有不服,没有不甘,只是深深的看了百里卿一眼,便离开了。
最开心的莫过于黄字班的学子了,虽说他们倒是没什么集体荣誉感一说,可是百里卿好歹也是他们的教导夫子。一荣俱荣,便是这个道理。
成为凰月第一女夫子的弟子,说出去,也有面子不是。
“恭喜百里夫子,获得最终的胜利。”薄院士将皇上转成准备的夫子令,递给了百里卿。
两人临近时,薄院士低声道,“这夫子令,百里夫子可得好好珍惜。将来能否成为凰月王朝第一女官,可就看她能不能升级成为女官令了。”
百里卿双手接过,心里说不出的喜悦。夫子令是一面小巧的白玉牌,上面刻着第一夫子的字样,还有皇上的刻章。对于百里卿而言,这简直比免死金牌还要有意义。
“多谢皇上,多谢院士。”百里卿收好了夫子令,转而辞别了薄院士,便步下了擂台,远远的看着评审席上的澹台潽。那男子见她站在不远处的花树下等他,便匆匆收拾好东西,让之音推着他离席了。
回去浣花院的路上,百里卿将白玉牌递到他的手里,略为腼腆的一笑,“这夫子令交由你管,等哪日我让它变成了女官令,便是我嫁你之时。”她的语气局促,声音有些小。
但澹台潽还是听清楚了,就连推着他的之音也听得一清二楚。
清秀的脸微红,看了看爷和百里姑娘,之音再次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好。”澹台潽温润的应下,将白玉牌收好,继而对百里卿道,“无论这一日还要等多久,我都会等下去。”
百里卿不由一笑,心里幸福满溢,忍不住俯身在那男子额头轻轻一吻,尔后便提步跑开了。
之音愣住了,澹台潽也愣住了。姗姗而来的华筝和梅潇,以及傅君悦几人也愣住了。还是第一次看见澹台潽呆傻的样子,也是第一次看见百里卿主动的样子。方才那蜻蜓点水的一吻,俨然如一记闪光弹,将众人心间的疑云炸开了。
真相扑面而来……
“原来,百里夫子和澹台夫子…”张赫微微抬手,指尖在颤抖,似是不敢相信。
李贤则相对淡然许多,梅潇则是惊讶百里卿的主动,华筝浅浅笑着,意味深长。梅朵和澹台婧皆是一愣,显然不敢相信方才看见的一幕。傅君悦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反正不痛不痒的。澹台驭的脸色有些异常,温月玫的面色也不怎么好看。
温月玫算是知道了,为何这些日子也不见百里卿对澹台驭的到来有什么反应,更是对她当众秀恩爱视若无睹。原来,她已经放弃了澹台驭,转而和那个残废在一起了!
哼!温月玫冷笑一声,定定的看了澹台潽几眼。相貌倒是不错的,可惜是个残废。各方面来讲,澹台潽都是比不上澹台驭的,至少温月玫是这样认为的。
“驭哥哥,咱们回去吧!”温月玫抬手,揪住了澹台驭的衣袖,轻轻触碰一下,又松开了。她那娇羞的模样,与方才百里卿那娇羞却胆大的模样反复交错出现在澹台驭的脑海里。
那女子两手负在身后,微微弯腰,噘嘴在男子额上浅浅一吻的模样,似是一滴雨珠,滴落在他原本平静的心湖里。顿时,涟漪轻泛,波纹荡漾开去。
她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自己。
澹台驭拧眉,不知道为什么,得知百里卿和澹台潽真的走到一起的事实,心里却如此的不悦。
当初百里卿对他趋之如骛,他则是避之不及。不允许她碰触自己,不允许她出现在自己眼前,更不允许她做出什么逾越的举动。总之,在澹台驭的心里,百里卿就是一只害虫,是病源,不能靠近。
可是现在,那个一直缠着他的人已经离开了,他才慢慢的发现,原来自己早就习惯了她的纠缠。
若是,方才被吻的那个人是他该多好。
这一想法才刚刚萌生,澹台驭便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体,浑身一颤,尔后踉跄的后退了两步。
“驭哥哥?你这是怎么了?”温月玫已经伸手扶住了他,眼含担忧。
澹台驭扭头看着她,看了好半晌,他忽然猛的握住了温月玫的手,当着众人的面,将她拽走。丝毫不顾温月玫的忸怩与挣扎,只一昧的拉着她,往浣花院后墙走去。
此时,天已近黄昏。
那男子走到了无人烟之地,捉着温月玫手腕的手微微用力,将那女子甩到了一侧的墙上。温月玫低呼一声,后背撞在了墙上,有些疼。她疼得龇牙咧嘴,可是澹台驭却没有给她丝毫反应的机会,转眼便将身子压了过去。
一手从温月玫耳垂下穿过,撑在墙上,一手则撑在她腰际,愣是将那女子死死的禁锢在他与墙之间。
温月玫的俏脸一红,微微张嘴,“驭哥哥…唔”后话被吞没,粗犷的吻袭来,她被彻底的侵犯了。
落在她腰际的手下意识的乱摸,温月玫欲拒还迎,模样娇羞。
可那粗暴吻着她的男子,却是半眯着眼,目光清澈的看着她,眼里一丝*都没有。
脑海中再次闪过方才所见的那一幕,百里卿的侧影闪过心间,她微微撅起的樱唇粉嫩惑人,半弯的眉眼,以及侧脸柔和的线条,使得澹台驭的呼吸一滞。
他徒然退开,两手猛的扣住温月玫的脸,沉声道,“吻我。”那命令的口吻,让温月玫面红不已,心律不齐。
她慢慢伸出自己的双手,攀上那男子的脖颈,将自己殷红的唇递上去,眼看就要覆上澹台驭的唇了。
谁知那男子却冷声道,“不是嘴。吻我的额头。”
温月玫的动作一滞,眼神也呆滞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然后依他所言,踮起脚尖去吻他的额头。
湿润的唇贴上他的额头,澹台驭闭上眼,脑海中却闪过百里卿的身影。心神一震,胸腔内气血沸腾,他徒然睁眼,看见眼前的温月玫时,那深沉的眸光里竟闪过一抹愠怒,“吻我你觉得很难受吗?一副逼不得已的样子做什么?”
温月玫脸上的娇羞定住,她半晌才抬首看着那男子的俊脸。这是第一次,澹台驭对她说这么重的话。什么逼不得已,她只是害羞而已。
“你就不能像百里卿那样,自然一点,大方一点?”澹台驭这话一出,温月玫就算是再笨也听明白了。
原来方才他那一系列无理的要求,都是因为百里卿啊!
“澹台驭,你喜欢她?”面上的娇羞褪去,温月玫也沉下脸来,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一副质问的语气。
那男子这才回过神来,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两步。沉默了好半晌,他才朝温月玫道,“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喜欢她!”
“是吗?”温月玫冷笑,慢慢的朝他逼近,“你最好不要喜欢她,若是让我知道你变心了,结果你是知道的。别想再从我爹那儿得到任何东西和权利。”她是知道的,澹台驭的软肋。
却不知,如此威胁,偏让澹台驭对她生出一丝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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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光洒下,百里卿已经换好了军训服,往蹴鞠场赶去。
今天开始军训演练,书院近一千名学子只选取了黄字班和天字班作为演练人员,为大家示范。按照百里卿的计划,黄字班与天字班分为红队和蓝队,红队攻,蓝队守。教导夫子随行,为两队的首脑。哪一队先取得对方教导夫子的首级,则算该队获胜。当然,并非是真的取首级,都是假的。连弩箭的箭头都要包上小沙包,不能伤人。
红蓝队抽签决定,黄字班最后成为了红队。
接下来的三天都将在青峰山度过,尽管发生了狼群事件,百里卿还是选择了那里。目的是为了让这场演练,百分之九十九的接近实战。三天内,如果红队攻不下蓝队,那么便算蓝队胜利,反之则是红队胜利。
蓝队的大本营已经率先安置在青峰山之中了,蓝队先行出发,前往大本营驻守。而约莫傍晚的时候,红队才开始出发,往青峰山上赶去。说白了,红队受的考验更大,这也是百里卿让黄字班入选的原因,因为黄字班的学子最难管教,必须给他们下点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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