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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碧贞刚才的动作只不过是潜意识的防卫,若不是已经看清是刘铭祺,恐怕她的历掌也不会迟迟未落。
薛碧贞见自己在刘公子面前失态,低着头,带着几分羞涩,喃喃道:“公……公子,是何时入得门来的呀?”
刘铭祺嘿嘿一笑,拱了拱手道:“在下适才见小姐睡得香甜,不忍打扰,故而在此等候半个时辰而已。”
薛碧贞心里一慌,暗羞道:“啊,半个时辰,刘公子就这样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岂不是羞煞人也。海棠这臭丫头,怎么也不叫醒我呢!反而独自一个人溜了!”
刘铭祺见薛碧贞一脸窘迫,忙连声关切道:“碧贞小姐受惊了,清早闻听望春楼出祸事,心中十分担心,所以才跟着喻大人回府寻看,见小姐平安无事,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才能放了下来。”
薛碧贞微微倾身,柔声道:“多谢刘公子费心!”
刘铭祺脸『色』微变,一本正经地问道:“对了,听说昨夜那些人像是大有来头,并非是故意捣『乱』的地痞流氓?不过碧贞小姐不要担心,等本公子将凶手绳之以法后,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官有官威,人有人势,做了巡抚大人的刘铭祺说话的口气也分明硬朗起来。
薛碧贞轻轻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嗯,听他们口音像是京城里来的,看他们嚣张跋扈的样子,倒像是拥有极高权利的那种?而且他们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手段更像是另存其他目的。”聪慧的薛碧贞分析的头头是道,似乎已预感到了一丝不详之兆,整个人也显得悲凄无奈起来。
见薛碧贞为此担惊受怕,极受困扰,心里当然不是个滋味,接着薛碧贞的话茬愤愤道:“目的?他们除了寻花问柳,还会有什么目的。不过碧贞小姐你放心,本公子若是查出他们的身份,不管他们是皇宫来的皇亲国戚,还是社会名流,有一个算一个,决不轻饶,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到望春楼闹事。”
“皇宫?”刘铭祺的话倒是提醒了薛碧贞,只见她眉头紧蹙,霎时愁上心头,轻声哀叹道:“若真的是皇宫里面的人,看来也是我与公子缘尽之时,唉……花开花落,人聚人散,一切随缘,强求不来!”
刘铭祺越听越蒙,不明白薛碧贞此言何意?为何突然间说出如此伤感的话来?难道她所指的这些皇上身边的人,是专门为了寻找薛碧贞的下落而来,偌大个大清朝,他们是怎么知道薛碧贞藏在塞外的呢?管他呢!只要有我刘大巡抚在康襄城一天,他们就休想在我的地盘把薛碧贞怎么样,别说是皇帝身边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照样不好使。
刘铭祺笑着宽慰道:“本公子与碧贞小姐是天定的缘分,怎么能说尽就尽了呢!本公子不信命,只信事在人为,命运是可以改变的。”
薛碧贞淡淡道:“人生一命,早已是老天爷安排好了的,如何能改得!既然我命如此,碧贞甘愿明日便回云静寺,削发为尼,步入空门,从此摆脱尘世上的纷纷扰扰,以求苦渡余生。”说完,薛碧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起身蓦然而去,大概是不想面对刘铭祺那双让他依旧留恋的眼神,而独自黯然神伤。
听后,刘铭祺惊得心里直翻个,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位绝世美娇娘,步如空门,无形中就是对男人无能的讽刺,这个时候,是男人都不会同意薛碧贞出家为尼,是男人都要挺身而出为他两肋『插』刀也心甘,
刘铭祺一急,也没了分寸,几步追了过去,伸手抓起薛碧贞柔软的小手,急声怜爱道:“不可,万万不可,碧贞小姐文治武略,天下无双,岂能随随便便就步入空门了呢,本公子决不答应。”看他那为薛碧贞做主的架势,甚是让感动一番,按大清封建制度的道德传统,能为女人做主的除了父母兄长之外,就只剩下丈夫了。
当女人不再躲避对自己动手动脚的男人时,便已经说明她开始默许这个人的入侵和肢体语言的安慰。
薛碧贞低倪着头诉苦道:“可是皇上要是知道我躲在康襄城,一定不会作罢!难道碧贞这一生都要东躲西藏地过日子吗?”
刘铭祺一脸正『色』道:“哼,嘉庆身为一国君主,总不能整天没完没了地追着别人的娘子吧!此事传言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时间一久,他自会觉得丢人现眼,不会再行『骚』扰!”
薛碧贞一脸愕然,微微叹道:“可我如今未曾婚配,也从未许配给人家,何来是别人的娘子啊?”
刘铭祺嘿嘿一笑,道:“碧贞小姐娇容月貌,本公子早就对小姐情有独钟,若是小姐不嫌弃,本公子愿意娶碧贞小姐做老婆?生死相伴,白头到老!”说是说,笑是笑,其实刘铭祺是极其认真的,宁愿冒着杀头抄斩的风险,也心甘情愿地把薛碧贞娶回家,这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有胆子做到的。但在为妻还是为妾这个问题上,心里一急,干脆说成老婆算了,以免以后妻啊妾的不好分。
薛碧贞心中一惊,又是一疑,问道:“公子所说的老婆是?”
刘铭祺直白道。“就是做本公子的女人。”
薛碧贞一听,激动的两腮绯红一片,心中甭提有多欢喜啦!能听到心爱的男人不畏生死地亲口向自己表白,能不激动吗?不过,惊喜归惊喜,心里仍有一丝顾虑。于是,长睫上翘,目『露』柔光,幽幽地开口问道:“那碧贞岂不是连累了公子?”
刘铭祺不以为然地道:“能与自己心爱的女人双栖双飞,共度余生,何来连累?即便为了薛碧贞,罢官,隐姓埋名,又有何妨!”
“公子真的有此愿?”
刘铭祺郑重地点了点头道:“当然,真心真意愿与碧贞小姐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绝不敢有半点慌言。”
千等万等的爱人,刻骨铭心的烙印,满怀深情的表达,不离不弃的誓言,这一切,彻彻底底地将自己征服,那一刻,自己的一切好像完全不属于自己一样,这些年来的东躲西藏,终于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了心爱的男人。
“公子!碧贞全依了你。”薛碧贞一声**,身子一倾,伸张开纤柔细滑的手臂扑在刘铭祺的怀里。
转眼间拥有令天下男人都垂涎三尺的极品女人,恍如做梦一般,哎呀!我地亲娘呦,我乍就这么幸福呢!
当女人向你打开心门的时候,你可以肆无忌惮去欣赏她,抚『摸』她,占有她,她会满足你所有的^……,这也许就是爱的归属,爱的权利,爱的自由,爱的快乐吧。被自己心爱的男人爱……抚,哪怕是蹂躏,都是幸福的。
终于完成了与美女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爽的连骨头都酥了,那位哥儿问?都亲密接触点啥呀?唉……非常不幸的告诉你,正当刘铭祺想把怀中的美人彻彻底底地抚『摸』蹂躏一遍的时候,却被一头撞进来的海棠给搅和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在这个时候来,她真是宋江家的远房亲戚——及时雨。
。不过几日,望春楼发生命案的事,街头巷尾,市井街坊,一时谣言四起,传的沸沸扬扬,传什么的都有,甚至说,在望春楼闹出人命的那几个歹人均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采花大盗,偷香『淫』贼,此次强强组合,目的就是为了比比看谁搞的女人最多,谁就可以当上采花大盗联盟的盟主。真是越传越离谱,越传越『乱』,弄得百姓人心惶惶,特别是到晚上,更是提心吊胆,闭门不出,严重影响了百姓正常的生活秩序。
由于此案在康襄城造成了极度恶劣影响和恐慌,以刘铭祺亲自挂帅的巡捕衙门迅速成立了专案组,副组长是提刑按察使汪大奎亲自调集精兵强将对事发当场的老鸨,接客的,迎客的,送客的男男女女全部详细做了笔录,又根据钱百万和周何杨两个富户及其家丁的回忆和描述,迅速将那晚出入望出楼的几个京城人的模样特点进行画像,张贴全城的大街小巷,对提供线索者重金奖赏,倾其全力搜捕犯罪嫌疑人。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仍没有重要线索,刘铭祺也为此泛起了寻思:难道他们离开了康襄城?不可能,当日,宋二虎在自己的吩咐下,朝京城的方向足足追出近千里,沿途寻访查问,连个人影也没见着。如果当真是些有背景的人物来此寻觅薛碧贞的下落,那康襄城内肯定有他们落脚点,光靠满城的搜捕很难寻到他们的踪迹。既然他们的目标是薛碧贞,何不以她为诱饵,将这几条大鱼钓出来,看看他们的真面目,也好给百姓一个交待。
刘铭祺拿定主意后,立即召开了一次专案组的秘密碰头会议,将此次命案拟名为‘引狼出动’康襄城特大重大抓捕犯罪分子行动。并暗中通知望春楼的老鸨继续正常营业,所有参加抓捕的办案人员全部化装成嫖客或是杂役潜伏在望春楼内,再带上钱百万和周何杨的一二个家丁作为现场指认的证人,一场计划周密,滴水不漏的秘密抓捕大网正悄悄地在望春楼展开。
万紫千红总是春的望春楼门前,化名为逍遥大老爷的刘铭祺和化名为鲍鱼头的鲍铁,手摇折扇,满面春风地跨进了望春楼的门槛。为了能顺利地完成此次抓捕任务,刘铭祺率领着专案组几乎是夜夜混迹在望春楼内,为保一方平安,也为了能尽快结案,稳定民心。刘大巡抚可是付出了很大的牺牲和代价的,不但牺牲了『色』相,还自费陶银子吃喝玩乐,(官银有限)弄不好还得要牺牲一下体力和战斗力,真是不容易呀!
“呦,大爷,您来了!”俩人刚一进门,几位衣着『露』肉,涂胭抹粉的女人,边打招呼边宽摆柳腰,笑『吟』『吟』地迎了上来。
“嗯,啊!哈,”刘铭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随便拿眼睛扫了一眼,小妞各个长得还看的过去,又扭屁股又扭胸的,不停地卖弄着她的身躯各处来吸引这两位大爷的注意力。
扮嫖客也要有扮嫖客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