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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绝代佳人的欣赏。
秀娘不再是当初那个不懂男女之欢的懵懂女孩,自从与刘铭祺有过肌肤之亲的那一夜后,该懂得都懂了,该会的也都会了。眼下正是新婚燕尔的佳期,一年半载没与相公再此有过,不觉春心烘动,华池『荡』漾……
秀娘温柔地看着刘铭祺的背影,心知老爷官身不由己,公务繁忙,有心唤老爷早点上炕休息,却又腼腆地羞于说出口,毕竟自己还是个未满十六岁的矜持女子,这种事怎能轻易说出,若是被老爷把自己当成了『荡』『妇』可就不好了。
喝了秀娘给自己沏的苦茶后,精神头十足,琢磨起事情来,倦意皆无,思路活跃,完全忘了家中那位美娇娘的感受。男人啊!总是以自己的需求为上,根本考虑不到别人独自苦等半年之久、夜夜孤影难眠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见刘铭祺久久未曾动弹,秀娘叹了口气,越来越搞不懂风流倜傥的老爷,今晚却跟个木头似的,只顾自己在一旁发呆发傻,完全把自己丢在一边。转而开始琢磨怎么样打破僵局才好呢?……想到此,秀娘轻手轻脚地从炕上滑下,提上鞋子,朝外房走去。没一会儿,便小心翼翼地提着一壶热水过来,不慌不忙地揭开案桌上的茶杯盖,添了一点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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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娘轻声道:“老爷,喝茶!”
刘铭祺仍在苦苦思考治理康襄城的万全之策,头也没顾得上抬一下,便道:“嗯,放在哪吧!”
“嗯!”秀娘乖乖地答应一声,转身将热壶送回外房。
过了一阵,刘铭祺略感有些口渴,刚欲伸手找茶,却忽然间发现茶杯顷刻间落入手中,抬头一看,大吃一惊,原来是秀娘手捧着茶杯,一直没有离开。
“你……你,?”
“老爷,夜里凉,茶容易冷,秀娘捧在手里才会保温些!”一旁的秀娘穿着单薄,浑身有些不自主地打颤。
此话听后,刘铭祺心中一蒙,这才发现夜已深,自己还在这装废寝忘食状,实在可笑。刘铭祺接过茶杯,心知自己不该冷落秀娘,顾及面子,不好当面道歉,当即转移话题道:“哼!都是那个葛尔泰不是个东西,死乞白赖地非要老爷我接下这些破事,来来来,相公指给你看,这些无缘无故压在百姓身上的重赋,哪一样不是……
刘铭祺边数落边伸手这么一拉,不知是力量用的大了点,还是秀娘冰冷麻木的身子失去了控制,身子向前一倾,扭身一转,然如仙女旋盘般斜倒在他的怀里,两瓣凉哇哇的小屁股正巧落在了刘铭祺的两腿之间,这若是放在以前,秀娘肯定是紧张的浑身发抖不可,然而这次却一反常态,不但坐的从容不迫,而且身子有意无意地向后仰了仰,像只慵懒的小猫似的,踏踏实实地依偎在刘铭祺温暖的怀里。
刘铭祺不知哪里来的这股邪劲,居然像个忧国忧民的大清官一般,语气严厉地在秀娘的香肩温腮旁指指点点,所有劳民伤财的记录全被他统统批判一通。
秀娘可不关心这些,除了哼哼哈哈答应之外,还要时不时的伸手拭去老爷高谈阔论时喷溅在自己脸上的唾沫星子。
见刘铭祺没完没了的唠叨不休,大有不演讲到天亮死不休的架势。恣心似火的秀娘斜靠着背,大着胆子借意坐姿的不悦,柳腰款摆,软绵绵的小屁股有意无意地在老爷的大腿两侧摩擦数次。雨意云情,不言则明。
自从初尝**后的秀娘,已然是个完完整整的女人,对刘铭祺的依恋自然不言而喻,可这时,偏偏他被抓去军营做了壮丁,每每夜里独守空房之时,想起刘铭祺临别时对自己的那一通撒野,心里自然跟猫抓了似的难耐,长夜漫漫,更加显得的悠长,独守空房的滋味着实不好受。
今夜花好月圆,老爷却因公务困扰,迟迟未能上炕团圆,隐忍半晌,终于按耐不住难以抑制的躁动,内心的呼唤和身体的渴望交并在一起,做出了连她自己也羞于做出的勾引老爷的动作来。
秀娘这个大胆开放的动作,她自己不晓得有多难为情,小脸臊的跟红萝卜似的,燥热燥热的,
这时的刘铭祺才缓过味来,暗自邪笑,斜望一眼秀娘羞俏的的小脸蛋,两片红嫩薄翘的嘴唇儿,抿的紧紧的,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了,那个羞怯劲儿,百媚俱生。瞧见贤惠媳『妇』突然间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心里更是一阵比一阵的激动,心里那叫一个美呀,不说别的,就刚才那一个杨柳翻腰的暗示动作,便将自己的魂给勾晕了!他娘的,还有什么可烦的,还有什么可恼的,剩下的只有烈火点燃干柴时的冲动。
刘铭祺气血上涌,怎禁那欲火烧身,『淫』心『荡』漾,顿张开血盆大口在秀娘稚嫩的脖颈上啃咬不休……这突如其来的袭吻,让人猝不及防,毫无准备的秀娘浑身一激灵,脖子一缩,痒笑道:“不要啊!痒死了,老爷,老爷饶命,受不了了!”边撒娇边要挣脱出去。
然而却是在半推半就下,渐渐地,不再挣脱,也不想挣脱,而是配合默契地仰转动着细脂玉滑的脖颈,任由老爷的亲吻。吸吻后留下一串串的吻印,像是印下一个个爱的魔咒,将自己的灵魂死死地锁在老爷的唇下。身子完全不属于自己的控制而随着老爷的身体慢慢转动,飘然落在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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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谢上天神灵,能将老爷赐给她,除此之外,这一生别无所求……
清晨的阳光泼洒在窗前,枝头上的花喜鹊唧唧喳喳吵个不休,睡得昏昏沉沉地刘铭祺从炕上爬起来,似醒非醒,似梦非梦,只是稍微坐起来摇晃两下,便“啪叽”又一头载倒在炕上,接着呼呼大睡。
昨晚那位骁勇善战的悍将一夜间成了慵惰『性』懒的懒虫,直惹得踏进房内的秀娘咯咯笑,俯身上炕,轻轻地拥了拥刘铭祺的胳膊,娇声娇气地道:“老爷,起床了!”
“嗯,啊乎,陪老爷再睡会儿!”刘铭祺『迷』『迷』糊糊地哼呀了两声,接着抬胳膊一揽,大腿一翘,拦腰将秀娘半骑在身下。
秀娘推了推拦在胸前的铁臂,央声请求道:“老爷快起来嘛!!听说今日有位官府的高官上任,街上吹吹打打,好不热闹,老爷陪秀娘看看去嘛?”
“不去!”刘铭祺低哼一声。
“去嘛去嘛!”秀娘边娇边抬起小手调皮地捏住刘铭祺的大鼻子,百般捉弄起来。
呼吸的不畅再加上秀娘用手指在自己五官上的素描,『骚』扰难耐,愣是把他的睡意搅消。
这小丫头的损招并不比自己少多少?看来女人撒起娇来,果然是天下无敌。
刘铭祺满面的无奈,拉住她纤细的小手道:“好,好,好,怕了你这小妮子了!”随即伸了个懒腰,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从炕上下来。
洗漱完毕,吃了几口早点,便依着秀娘的愿,出门看看热闹,饱饱眼福。
两人同步跨出院门,正欲上街游看,忽然院门左右两侧的巷子里站满了官袍在身的大小官员,跟割稻子似的呼了了跪倒一片,齐声道:“恭迎巡抚、兵部右侍郎、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刘铭祺刘大人。”这帮催命鬼,没必要这么急吧,老子刚从前线打完仗回来,好歹也给老子休两天假玩乐玩乐吧!真他娘地不识时务。
刘铭祺当然知道这些人的来意,随即脸一沉,义正严词道:“尔等兴师动众,惊扰百姓,难道是只为了给本官道一声好吗?简直是此有此理。谁带的头啊?”
人群里顿然鸦雀无声,跪在前排的几个官员面面相觑,暗暗怨道:我们容易吗!大清早的饭都没顾得上吃一口,就在巡抚大人的家门口等了二个多时辰,脚都站麻了,腿也站酸了!足见我们对巡抚大人的一片恭敬赤诚之心。没想到这位新上任的巡抚大人原则『性』这么强,压根不像是贪图奉迎的人。不但不领情,反倒训斥起我们来了!如此下去,以后有苦头吃了!
这时,人群里偷『露』出一张熟悉的笑脸,用屁股都能猜到,除了小宝没旁人,只见小宝站起身笑嘻嘻地躬身上前,禀道:“启禀巡抚大人,下面跪着的都是康襄城五品以上的地方官员,我见他们在巡抚衙门等的着急,主动请缨带他们到巡抚大人的家门前等候,一睹巡抚大人的庐山真面,以表恭敬崇拜之意,这才……”
刘铭祺接过话头怒斥道:“这才都蹲在本官的家门口混个脸熟是吧!”俗话说天威难测,刘大巡抚脸一变,那不是阴天就是打雷,迅不及防。
“……”小宝一怔,吓的小脸煞白,自悔做事鲁莽,惹得公子怒火熏熏。见事不好,忙躲到一旁,垂头不语,做出一副任杀任剐状,让人拿他没则。
当官就是做给老百姓看得,就是要让这些穷苦大众知道,这世道还是有青天大老爷的存在的。刘铭祺是何等聪明睿智,当见到地方官员跪在自己面前时,其跟随而来看热闹的老百姓也足有数百人之多,自己一直期望做一个老百姓心中的好官、清官的机会不就摆在眼前吗?
刘铭祺眼珠一转,阔步走到矮他半截的人群中间,趁机一耍官威,严厉地教训外带批评道:“即便是本大人今日上任,也不可如此大张旗鼓地前来恭迎,难道你们是“担心”本官不晓得府衙的大门朝哪边开吗?我们为官者,本应低调做官,高调做事,尔等莫要流于奉承。算你们不知者不怪,都回到各自的府内处理公务去吧!”刘铭祺一面是在训斥官员们不该人浮于事,大献殷勤。另一面也是在老百姓的心目中留下个清官好形象,不说能名垂清史吧!总能让百姓到处宣扬自己的廉政清明。何乐而不为呢?
这些话难免小题大做,借题发挥之嫌,但却是一记整风的良『药』,提前给众官一个下马威,日后谁不防着点呀!康襄城史上第一个二品的清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