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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两个人齐齐用力将我拖进房间内!
三个人如同血人一般瘫坐在地面上,两个警察相对一视,互相点了点头。高个警察从腰间又掏出一副手铐,将我的双脚也牢牢地铐上,“小子,你有种!做这么多年的警察,头一次看见你这种活阎王,生死不怕!”
“世界上像他这种不怕死的人可不多,你说你小子要是他妈的当警察的话!我们兄弟俩愿意天天给你做跟班,都不愧心!”矮个警察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血液,撇着嘴说道。
我全身失控地晃动着剧烈疼痛的脑袋,这是千尸蛊毒发狂前的前兆,我的意念已经完全被封印,“你们两个都得死!”我突然狠道。
高个的警察和矮个的警察同时一怔,盯着我扭曲的面容,心里一阵发凉,难道眼前的我除了自己想死外,心里的杀念仍然不息,
“你靠什么杀我们啊!你的手脚都被我们铐上了,能不能站起来都是个问号,还想杀我们,你拿你的舌头杀我嘛!哈哈……”矮个警察笑着向我讥讽道。
“师兄!这个人满面狰狞的,我们还是小心点的好!”高个警察提醒道。
“对,今天咱俩就在房间里看着他!看他能不能变只苍蝇从咱哥俩的眼皮子底下飞走!呵呵……”矮个的警察满不在乎地边笑边说。随即搬来两把椅子,两人分别做在我的左右,燃起香烟,津津有味地边吸边聊侃了起来。
……
“能给我抽只烟吗?”我突然**地问道。眼神中的杀气不经意间留露了出来,两个高矮警察却毫无察觉。
“抽烟!好啊!只有老老实实地跟我们熬到天亮,让我们亲手把你交给周厅长,我们哥俩就算圆满地完成任务,我这一包烟全给你抽都没问题!”矮个的警察边说边来到我的身边,伸手将一包香烟递到我的面前。
我狠着脸向他微微一笑,突然,“咔嚓”一声,双手挣断手铐中间的链条,出手于无形之中,矮个的手臂便被我硬生生地拧断,两脚相错,脚铐同样瞬间绷断。高个的警察正欲掏枪之时,还没来的急握住枪柄,便同样被我的拧断了手臂,两声惨叫之后,我的两只手分别扼住高矮警察的喉咙,高高地举过头顶……
半分钟后,原本挣扎的他们,已经直挺挺地在我的手上不在动弹,眼珠瞪得又圆又大,死不瞑目。
“扑通”两声,两具尸体被我丢落在地上,一边狠笑一边躬身捡起地板上的一包香烟,燃上一支,吐着一串串的烟圈,贪婪地感受着杀人后的快感……
“咚咚……”门外传来一串轻碎的脚步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耳边传来一声银铃般的声音“刘铭祺,该吃药啦!”随后,闪现在眼前的正是丰盈秀美的张小月,她左手拿着药盒,右手握着装满水的杯子,正在东张西望地寻看过来。
张小月第一眼看到我之后,不禁浑身一缩,要不是我在她眼里还不算陌生的话,非吓得她掉头就跑不可,“哎呀!刘铭祺,你……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张小月惊叫一声,急忙放下手里的药片和水杯,慌从床头柜的抽屉里麻利地取出纯白色的纱布,“来,我先替你包扎一下吧!”
“不用了!”我狠瞥了他一眼,也许她来的真不是时候,我眼中的狠光在她的身上打量了一番,如同一把利刃闪着摄人心魄的寒光。
“那怎么能行呢?”张小月头也不抬地说道,随后将手里的纱布撕成大大小小的布条,捻在手里,这才抬头向我望了望,笑盈盈地向我走来。
张小月没走两步,突然尖叫了起来,“啊!血……地上有好多血……”满地的血迹早已将地板砖染成一片红色,张小月惊慌惧怖地扑进了我的怀里,浑身颤抖个不停,尖声喊道。早在听到她的脚步声的时候,我早已将高矮警察的尸体踢到床底下,唯有满地的血迹没有时间清洗!
“刘铭祺这是怎么回事啊?发生什么事情啦?”张小月眉头紧蹙,两片薄唇轻抖,低声问道。
我低垂着头,默不作声,好像完全没有听见一样。
张小月见我神色异常,也不敢过于多问,躬身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吩咐道:“刘铭祺先把药吃啦!地上的血迹我来收拾!”
“不吃!”我突然一声乍吼!手猛力一挥,“啪”的一声,张小月手一抖,水杯跌落在地,四面开花。
张小月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嗔怒道:“刘铭祺,你别不识好人心,半夜三更的你闹什么脾气啊!要不是钱医生说每隔三个小时给你吃一次药片!我才懒的理你呢!”张小月将手里的药片往桌子上一丢,“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张小月只顾发怒,仍未发觉我阴冷的眼神杀气更浓,猛然,我一手掐住张小月的后脖颈,一手抓起张小月放在床头柜上的镇定片,吼道:“要吃你吃!老子给你吃个够!”一下子将十几片镇定全部塞进她的嘴里,随后抓起床头柜下的一个空盆,猛朝张小月的头上灌了下去。
张小月顿时晕死了过去,我把她狠狠地丢放在床上,心里的邪念一次又一次地涌了上来!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去完成它的要求,才会让我体会到快感!才会让我在一次又一次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3。9()
3。9
我淫亵地转身看了她一眼,张小月躺在床上,高耸的胸脯依然一起一伏地呼吸,女人完美的线条展现在我这个人魔的眼前。
我慢慢地坐在她的床边,淫笑了几声,两只手在张小月的胸前揉捏了起来,房间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张小月一个人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全然不知自己衣服上的扣子被我一颗颗的解开,露出她白嫩的胸脯。
窗外的冷风沙沙地旋进房内,倾扑在张小月凝脂般的肌肤上,张小月猛地动了一下,当她睁开双眼,发觉自己的衣服正一件件地被我剥除之时,顿然大叫道:“刘铭祺,你这个畜牲!”柔韧的十指狠狠地在我的脸上抓破十条血沟,几乎是全力以赴地挣扎着缩退到床角!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阴狠地盯着瑟瑟发抖的张小月,微微一笑,“我想要的!就必须要得到,阻止我,只有死路一条!”
“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求求你……”张小月哭着哀求道。此时,内心的淫念早已如饥似渴,**膨胀,
一把将张小月拖了过来,死死地压在身下!“救命啊!救……”张小月的呼救显然已经来不及,我一把捂着她的嘴,她流着泪呜咽着,只发出微微的呼声。
我撕烂张小月的所有衣服,一个女人的完美线条**裸映入我眸中,刺激着一个禽兽的淫威。
……
窗外的冷风继续地入侵,冰冷的寒气将呆若木鸡的张小月额头上的乱发吹摆,她孤独地在风中飘舞,而内心却如万仞穿心。
“警察,该死的警察!”我咒骂着,逃进一条漆黑的巷子。
我刚从医院逃出后便惊动了守在医院门口的警察,这下如同捅了马蜂窝,几乎全市的警察都涌了出来,各条马路、街口、警笛声声,接连不断,一条抓捕我的大网无形地向我洒来。
“老子以后把你们这些带大盖帽的!全他妈的杀光光!”我狠狠地骂道。拼命地在无人的巷子中飞奔,摸出腰里的两把出藏在怀里的手枪,紧紧地抓在手里,这是刚才被我杀害的那两个一高一矮警察的配枪,如今成了我杀人逃命的武器,就连我身上的这套警服也是那个高个警察的,为了掩人耳目,咱也来个贼喊捉贼!哈哈……
突然,前面一束强光射来,伴随着汽车的马达声。我猛地一侧身,闪躲在身旁的一棵老树后,斜着眼睛盯看!脸上的神经也跟着跳动起来。
车速显然不是很快,主要是狭窄的小巷让司机放慢了速度,就在车子在我的眼前驶过的同时,我猛地冲到车旁,枪口指着开车的司机大声狠道:“快停车,要不然老子一枪打死你!”
车里的司机吓得猛然一惊,一脚刹车踩到底,四只车轱辘牢牢地抓在地面上,“下车,快点!”我喝道。
“是,警察大哥饶命!我只不过是开出租的,……”司机边从驾驶座上爬下来边胆战心惊地求饶道。话还没说完,身子一软,便昏躺在地上。要不是怕惊动警察,老子肯定痛痛快快地赏他一颗巧克力尝尝,还用得着拿枪托砸他吗!
“城里是呆不了啦!满大街的警察跟苍蝇似的,到处都有,唯一的办法就是逃出城外,躲到离此地二百多里的深山中,斜眼瞄了一眼油表,足够跑上个来回的路程啦!”想到此,一脚油门,便如离弦的飞箭冲出了巷口。
深夜的大街上车辆稀少,再加上我高超的驾驶技术,车子疯狂地在水泥路上撒野!十几分钟的时间便逃出市区,向西边的蜀?山疾驰而去……
蜀?山地处市区二百多里外的天然山区,半封闭半采伐的深山老林,山内野兽成群,荆棘遍野,自今没有人敢穿越此山,正是我藏身的好去处。就在此时,忽闻听车后警笛大作,警灯闪闪,透过后车镜,隐约发现有几百辆警车跟在我的车后一百米的地方紧随不舍。
不好!我猛吸了一口冷气,“狗日的!老子顶你个肺啊!”我一边骂一边加大马力。不过,想甩掉他们谈何容易,警车转眼便追到了我的车子后面,同时传出了高音喇叭的声音,“刘铭祺,马上放下武器,停车投降。”刺耳的声音刺激着我的每一条绷紧的神经,似乎魔咒一般旋绕在耳旁。
“砰”的一声响,警车重重地撞击着我车子的尾部,后备箱凹下了一片深深的撞痕。
我用力地把持着方向盘,油门踩得不能再踩,在颠簸的山路上时而高高的跃起,时而重重地落下,整辆车如同一只奔跑的跳兔,跳跃着疾驰,几百辆的警车暂时被我甩出了几十米远……
突然,车子的前轮在落地的一霎那飞向了路边的树丛,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