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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社会血雨腥风的残暴场面,平时在电视,电影里没少看过,刀枪棍棒,血肉模糊,没想到今晚自己却成了被追砍的对象。
我和赵馨兰飞奔在无人的大街上,疯狂至极的马仔们在我俩的身后穷追不舍,大有把我们大卸八块之势。
“站住,你跑不掉了。”其中一个杂种口吐白沫发疯叫道。恨不得一刀就把我剁成两段,这些都是杀人不见血的主,特别是我刚才的狂妄的举动,更是彻彻底底地激怒了他们,谁先干掉我,谁就解了傻彪的心头之恨,拔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赵馨兰的脚步越来越沉重缓慢起来,一个女孩连惊带吓不说,还被凶神恶煞的黑社会马仔追杀,腿不软就不错了。“刘铭祺,我……实在跑不动了。”赵馨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体力不支的她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不要怕,有我呢!”我安慰道,一把抱起赵馨兰,一路狂跑。我决不能丢下心爱的女人,她比我的命更重要,我岂容这些畜牲伤害到我的女人。赵馨兰死死地搂住我的脖子,将脸紧紧地贴在我强烈震动的胸前。
刚逃出不到二百米的地方,前方一条路口,几十辆轿车伴着急刹车刺耳的尖叫声,猛然停了下了。来不及刹车的“砰、砰”地连续撞到了一起,车门一开,同时跳下几百个马仔,**着纹有各种图案的上身,手里拎着用报纸包裹着的砍刀,数不清的人头黑压压一片,迎面直冲过来。
我地个娘咧!后有追兵,前有来者,看来只有死路一条,“***,老子跟你们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老子赚一个。”我黑奴着脸,血红的眼珠子狠视着前面的马仔,狂吼道。
“刘铭祺,他们这么多人,怎么拼啊!跟我来。”赵馨兰从我怀里跳下来,一脸镇静的说道。她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把我拽进了旁边一条漆黑的空巷里。
傻彪的马仔们仗着人多势众气焰嚣张,其中一个手脚利索的马仔追到我的身后,抡起锋利的单面刀狠狠向我劈了下来。
没等我反应过来,赵馨兰手疾眼快,身形侧转,轻巧地挥舞着白色衣袖,嘴里念念有词道:“休得猖狂!”一道白芒闪电般地向马仔冲去,马仔瞬间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飞出十几米远,口吐白沫,周身抽搐一团。
傻彪的马仔们目光惊愣,不知什么原因,自己的兄弟稀里糊涂地就被眼前的弱小女子轻轻地打翻在地。
我当场目瞪口呆,简直出人意料,就算那兄弟是纸糊的吧!也不可能100多斤的壮汉被一掌击出多远。
“还不快跑。”赵馨兰趁机捅了捅呆若木鸡的我,低语道。我也来不及想再太多,逃命要紧。
狭窄的巷道弯弯曲曲,眼前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清,赵馨兰紧紧抓住我的手如同腾云驾雾,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四周暗黑无物,缓过神的马仔们被远远地甩开了。
“馨兰,不,女侠。你的轻功好厉害啊!”我一脸羡慕的表情好奇地问道。
赵馨兰想了一下,说道:“少贫嘴了,刚才都把我吓死了,还好,这里的地形我很熟悉,这巷口的那一头有一栋多年的烂尾楼,我们进去躲一躲吧!”
“好啊,听你的,你是我的大救星。”
“那你明天怎么谢我啊?”赵馨兰突然问了一句:
“大恩不言谢,我来点实际的吧。请你大吃一顿,或者看美国大片,或者去卡拉ok,或者去逛超市。总之,你想去哪就去哪?”我摇头晃脑地列举几样感谢方式供她选择,正说着,“……哎哟”我冷不防狠狠的撞到半截电线杆上,顿时眼冒金星,头晕目眩,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噻牙。
“怎么了?没事吧!”赵馨兰急切地问道。
“操,什么鬼地方。”我捂着血淋淋的额头嘀咕道。
“嘘,小声点。”赵馨兰谨慎的轻声道。我忍着剧痛,跟在赵馨兰的身后,脚底下破破烂烂的建筑废料到处都有,噼里啪啦地发出各种音响,我俩深一脚浅一脚地摸进了楼内。
四周阴森森的,夹带着些许腥味,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心中也腾起一种不祥的预兆。
我在赵馨兰的身旁靠了靠。轻声问道:“这个地方你来过吗?”
“来过的,这是市财政厅的办公楼,后来嘛……后来就停工喽。”赵馨兰说了半截话,并没有过多解释。这种事情我也没有必要问那么多,不过,一栋巍峨的大厦闲置在这里,怪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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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赵馨兰转身一脸狐疑地怪道:“笑什么呀!这个时候你还能笑的出来。”
“我是想今天晚上我们是不是要在这里过夜呀,孤男寡女在一起,你说会发生什么事?”我贫嘴道。
“会发生什么事呀?”赵馨兰停住了脚步重复我的话问道。
“会发生男人和女人之间经常发生的事啊!呵呵。”我淫笑着答道。这个时候还有心开这种玩笑的人,全天下除了我没有第二人。
赵馨兰狠狠地在我的胳膊上拧了一下,一字一顿地说道:“坏蛋,陆?天?空?是?个?大?坏?蛋。”红着脸羞臊地扭头欲走。
突然,一阵汽车马达的轰鸣声,瞬时惊破沉寂的夜空,漆黑的烂尾楼内霎时射进道道强光。我乍一惊慌,只觉得白光耀目,睁不开眼睛,分不清东西。
“老大,他们就躲在里面。”马仔们扯着嗓子嚷嚷道。我闻声一怔,额头冷汗淋漓,我和赵馨兰被困在这栋破旧的烂尾楼里,只有死路一条。
傻彪迫不及待地狂叫道:“***,愣着干什么?赶快进去给我砍死他们。”
“大…哥,您不记得了,这…是鬼楼啊!政府封了好几年了。听说这里的孤魂厉鬼,凶猛残忍,嗜杀成性,谁要惊动了她的魂魄,轻则手断、脚断、脖子断,重则死无全尸,身首异处啊!”一个马仔颤颤巍巍地回话道:
傻彪愣怔了一下,随即“啪”的一声,狠狠地甩了那个小马仔一个大嘴巴,暴跳如雷地骂道:“***,怕个屁,老子这么多兄弟有什么好怕的,今晚老子遇神杀神,遇鬼杀鬼,都***给我进去。”
话音落地,如同平地惊雷,“鬼楼”么不是这里有厉鬼,那我们岂不是已经惊动了她,如今只有两种选择,要不被傻彪的马仔砍死,要不被厉鬼给吓死,我刘铭祺今天是走上绝路了。
无论怎么死法,我都要他们知道知道,我不是好惹的。想到此,我躬身抓起一根锈迹斑斑的铁棍,手里有个物件总比两手空空的好一点,心理也踏实了许多。
赵馨兰一脸冷冰,毫无畏惧之色。这丫头的胆子怎么突然变得比我还大,反而安慰起我来了:“刘铭祺,别听他们胡说,就是有鬼也是只杀恶人的好鬼。”我点了点头,心里发毛地想:老子除了没杀过人其他的和傻彪比起来,也好不到哪去。
“小子,别以为你躲到这个鬼楼里老子就放了你,你就是跑到如来佛的手掌心,老子照样要取你的小命。”傻彪叫器道。
我刘铭祺是孤家寡人一个,生死何惧,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深爱的女人赵馨兰。
我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答话道:“傻彪,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放过我的女朋友,我认你千刀万剐,毫无怨言。”
傻彪闻言,冷笑道:“哈哈……你早晚都是死,不过你身边的这个妞吗?我会让我的兄弟们好好照顾她的,保证爽死她。哈哈……”说罢,向后扬扬手,喊道:“兄弟们,谁先砍死这个小崽子,老子就把那个靓妞赏给他玩个够。”
傻彪的马仔们一听,恶狗一样扑了进来。
我咬着牙齿,咯咯作响,真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把傻彪这个畜牲拍成肉饼喂猪。
“刘铭祺,跟我走。”赵馨兰厉声道。我俩沿着一侧的楼梯向楼上跑去,这是唯一还能退逃的路。
一楼,二楼,三楼……十三楼……二十一楼。我和馨兰一口气爬到顶楼的天台,天台的对面是霓虹闪闪的天汇大厦,距离我们最少也有百米之遥,天台四周没有护栏,光秃秃的天台边缘裸露着水泥板,如同悬崖峭壁一般,我们再也无路可逃了。
我喘着粗气说道:“赵馨兰,今天……是我连累你了。”此时的我好似丢盔卸甲的逃兵,绝望地看着她说。
人生的最大痛苦莫过于生离死别,赵馨兰冰凉的玉手抚摸着我的脸,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天空,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与你并肩作战。”赵馨兰神情中一改往日的温柔娇媚,眼睛里蓦然射出阴寒的冷光。罡风阵阵,她的秀发随风而舞。
“好,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哈哈……”我发出狮吼般的狂笑。这时,傻彪的马仔们追上了天台,虎视耽耽的盯着我们。傻彪的马仔们怎么也想不通,两个孤男寡女竟敢在几百个混混面前叫板,歉仄的互相看了看,又瞧了瞧我们,不由的倒吸了口冷气。
“老大说了,砍死这个小崽子,他旁边的靓妞就是咱们的了,兄弟们,砍死他。”一个其貌不扬的马仔怂恿道。
说时迟,那时快,马仔们立即举起明晃晃的单面刀冲了过来,我攥紧手中锈迹斑斑的铁棍横砸竖劈,和马仔们拼战在一起。赵馨兰突展神奇,脚步轻盈穿梭于马仔之间,虽动作轻柔,但力道甚劲,马仔个个人仰马翻,哭爹喊娘,真是女中豪侠,我心目中的女侠身影又再次显现。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你以为是在拍电影啊,一个人打50个,60个,70个,却毫发无损的男主角呀!我这一阵乱棍下来,虽说十五六个马仔被我掀翻在地,但我的身上同时也挨了十七八刀,半边身子已被血水侵透。
赵馨兰见我受伤,急忙纵身护在我的身前,“你们这些畜牲,我们无怨无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