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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也疯狂:冒牌大官人-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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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精神的嘉庆帝随后又发起愁来,愁什么呢!在他来之前,薛碧贞便被别人花重金替他赎了身,从此又下落不明,踪迹皆无。而当初那个老鸨子因狠狠地赚了一大笔后,举家搬迁至江南,一时半会儿很难查出她的下落。

    嘉庆帝再次陷入失望绝望痛苦当中,一股火没抗住,随即病倒在康襄城,随身伺候的老太监廖光州一见皇上重病,忙通知康襄城巡抚喻庆丰将皇上送到热河行宫疗养。

    廖光州则继续留下来寻查薛碧贞的下落,嘉庆帝一走,这老太监的坏点子就全冒出来了,什么招狠他用什么招,手段毒辣的不得了。廖光州自打派郑公公等大内侍卫来塞外查探薛碧贞下落,大半年均唯有他们任何生死消息,当初他就怀疑康襄城有问题,这回他势要将此事查他个水落石出不可。

    廖光州把巡抚衙门的衙役统统审了一遍,因为他已然重点怀疑上了上任巡抚刘铭祺,因为只有他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暗中杀死大内侍卫。要是薛碧贞跟他挂上边,廖光州就算是掐住了刘铭祺的命门,随时可以摆布『操』纵他,随时都可以置他于死地。因为他清楚嘉庆帝对薛碧贞看得比江山还重,别说刘铭祺现在红的不得了,而且还是皇上身边的应梦贤臣,照样把他拉下马。

    尽管康襄城巡抚喻庆丰在其间极力阻止,也斗不过廖光州的阴险手段,最后在廖光州的威『逼』利诱之下,一个胆小怕死的衙役道和盘托出当年刘铭祺铲除郑公公一干人等的实情。

    果然不出廖光州所料,后来廖光州又在望春楼一位老『妓』女的身上找到了当初刘铭祺不惜重金为薛碧贞赎身之事。猜的没错,薛碧贞的下落只有刘铭祺一个人知道,肯定是被他暗中保护起来了。

    廖光州查实这一切后,立即赶到热河行宫向嘉庆帝汇报,嘉庆帝一听,喜出望外的同时也是气得不得了,既然刘铭祺明知薛碧贞的下落,却不向自己禀明,害得自己亲自跑到康襄城来,真是无法无天,目无君主。

    嘉庆帝随即返回京城,要找刘铭祺查明真相。

    第153章:一个美女引发的血案

    。八月,天气微微转凉,多套了一件秀娘用丝绸料子亲手缝制的马甲,这种“老婆”牌马甲,比买来的强多了,让刘大老爷不但感觉温暖更让人感到舒适。

    尽管如此,在嘉庆帝返京之期日渐临近的时候,他的整个心都是寒的,一种不详预兆笼罩在心头,总感到将会有不可预料的事情要发生似的,让人不得不因此而惶惶然。

    刘府华丽的大门紧闭着,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连爱唱爱叫的花喜鹊也都接连几天不再光临,处处弥漫着一种沉重压抑的气氛,有点让人透不过气来。

    “嘭嘭嘭,”连续的砸门声打破府内的寂静,仿佛用铁锤夯门般震耳欲聋,让人闻之心惊胆颤。一脸灰暗的宅兵慌慌张张拉开厚重的门,整个人便如同呆偶般先是一惊,接着不由自主地抖动着双腿,双膝砸地,连连叩头。

    身穿黄马褂的“御前带刀侍卫”推开两扇府门,昂头挺胸目不斜视地分列府门左右,府门街前一支身穿绣花彩衣,手持旗幡伞盖的皇家仪仗队伍,分别列队在一顶三十二人抬的金黄大轿前后。看到如此气势隆重的队伍,就知道是当朝的真龙天子大驾光临了。

    轿帘一掀,轿内坐着位头戴吉服冠,身穿杏黄龙袍,周身绣满九条行龙纹样的年轻帝王,虽然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显得有些黑瘦,却已然透出眉宇间的英气,在一个老太监的躬身搀扶下了轿。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将从塞外风尘归来的嘉庆帝,只见他脸『色』郁郁,并隐有一股肃杀之气,举手投足都散发着王者的霸气,令人不寒而栗。

    嘉庆帝提前两天回京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刘铭祺的耳朵,而且,嘉庆帝前脚进了京城,后脚就径直朝刘府赶来,看样子十有**是来兴师问罪来了。刘铭祺当然知道嘉庆帝此来的目的,俗话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早晚都要面对的事,长痛不如短痛。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知皇上凯旋而归,未能及时远迎,请皇上恕罪!”刘铭祺率领着众家眷家奴们匆匆忙忙地来到府门跪地迎接,高呼万岁。

    嘉庆帝面『色』沉冷,低头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刘铭祺,眼神中明显升腾起仇恨的怒火,侵红了双眸,面对这个抢走他至爱的情敌,怎不会让嘉庆帝怀恨在心。刚一见面不好横加指责,愤然相对,嘉庆帝使劲地压下心中急剧膨胀的怒火,威声道:“免礼平身,都起来吧!”

    “谢万岁!”刘铭祺和家眷们先后起身,躬身而立。

    嘉庆帝仔细打量了刘铭祺家眷们一眼,见明珠格格与姿『色』可餐的几位妾室陪同在他的身边,就是不见薛碧贞的影子,不由暗自恨道:到现在还在跟朕捉『迷』藏,朕倒要看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招。

    刘铭祺将嘉庆帝恭迎进书房落脚,这一路上不过几百米的距离,他却走的异常的吃力,脚底下就跟踩着棉花球似的,软的要命,惶恐的心跳声比那农用拖拉机似的“突突突突”声还强烈,就好像马上要跳出来了一般。

    这也就是嘉庆帝不巧成了他的情敌,要是换了别人,刘铭祺甩都不甩他。在大清朝刘铭祺与嘉庆帝的地位相差实在是太悬殊。君臣之间,好比石头与鸡蛋之间的关系,强欲与争,正如以卵击石,安得不败乎?打一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是国企老总和在国企打工的临时工似的,国企老总随时都可以干掉临时工,而临时工却永远也无法干掉国企老总,这就是地位,权利,尊卑的明显区别。

    嘉庆帝气势汹汹而来,更要倍加小心地应付,进了书房,刘铭祺忙颔首道:“请皇上恕罪,本以为皇上会迟两天回京,微臣自当率领文武百官出城十里恭迎圣驾,却没想到,皇上会这么快就回京城了。”

    傻子都能听出来这是讨好人的话,可眼下嘉庆帝根本就是怒火中烧,什么好话到他的耳朵里都是刺耳的话,只见他脸『色』铁青地怒了刘铭祺一眼,没好气地问道:“朕突然提前回京,你是不是很不高兴啊!”连说话都带着浓烈的火『药』味儿。

    “不敢不敢,朝中不可一日无君,皇上不在京城的时日,微臣度日如年,焦急万分。就盼着皇上早日回朝主持大局,高兴都来不及呢!”刘铭祺卑躬屈膝地回禀道。在他那冷淡虎视的目光下,刘铭祺读出了嘉庆帝眼神中的烦躁,仇视,嫉恨和一切不友好的东西。因此,他每说一句话都加着一万分的小心,生怕哪句话说错了,惹恼了前来找茬问罪的嘉庆帝,到那时就不好收场了。

    今日君臣感情可不比当初了,以前刘铭祺哪用得着这等顾及,即便是拍着嘉庆帝的肩膀讲话也是太正常不过的了,可现在是老虎部『摸』不得,说呛『毛』就呛『毛』。

    正这时,张管家颤颤巍巍地端着飘着清香的好茶送进来,也许是见了天威难测的嘉庆帝的缘故,或者是心里面在为刘铭祺『性』命担心,这小子的心理素质极限下降,手腕子抖得厉害,托盘上的茶碗和茶盖连续碰撞出哗啦啦的碎响声,站在房门跟得了脑血栓似的,连步子一时也挪不动了。

    “上茶,快快……快上茶,”刘铭祺见他那副窝囊的样子实在是给自己丢人,忙高声喊道。张管家身子一震,总算鼓起勇气,将茶水端到了桌前放下。

    刘铭祺随后起身,殷勤地端起茶盘内的青花瓷碗递送在嘉庆帝的面前,没笑装笑道:“微臣府上的茶叶是刚从巫山采摘下来正宗的瓜片,香气好、味道丰富均衡,回味无穷,皇上,请喝茶!”

    “廖公公,去把朕的紫金茶壶拿来!”嘉庆帝满面不屑地吩咐道。廖光州随即躬身上前,恭恭敬敬地为嘉庆帝随身携带的御用茶碗摆上,又从御用茶壶里倒了一碗茶。小心地推放在嘉庆帝的面前。

    刘铭祺心里明白,嘉庆帝这是给自己脸『色』看呢?同时对他已然完全的不信任了,估计是担心刘铭祺这茶里暗中放了毒『药』,俨然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情敌。

    刘铭祺心中黯然一叹,没想到二月之余,他跟嘉庆帝之间徒然形同陌路,怨恨交加,这真不是自己想看到的结局,却又是不得不面对的结局。

    “刘大人,你可知罪?”嘉庆帝脸『色』一沉,喝声问道。爱卿也不称呼了,口气生硬的很。

    刘铭祺身子一震,忙跪地叩头,身后的张管家也随主跪地,刘铭祺心里早有盘算,打死我也不承认,死不认账。当即大声哭丧着脸道:“冤枉啊皇上,不知……不知皇上听到微臣什么风言风语,让皇上如此盛怒,微臣可是个规规矩矩做官,本本分分做人,从没干过对不起皇上对不起百姓的事啊!微臣何罪之有啊?”

    嘉庆帝见刘铭祺又哭又喊的咋呼,甚是可怜受冤的样子。他心里其实是多么不希望拐跑薛碧贞的人是他啊!本来拥得一个应梦贤臣帮着自己治理江山,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啊!要是真的是他对自己不起,是杀还是不杀?是留还是不留?

    嘉庆帝在那一犯心思,廖光州可是急得直跳脚,“大胆逆臣,真凭实据都掌握在皇上的手里,还敢抵赖狡辩。说?你把薛碧贞藏到哪里去了。”廖光州充分发挥了一个狗奴才的特点和本质,尖声尖气地在一旁高声吠道。

    “薛碧贞?谁是薛碧贞啊?”刘铭祺装傻充愣抵赖道。抬眼望了望满脸气得通红的廖光州,又望了望面沉似水的嘉庆帝,恍如头一次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一般木呆呆的。

    嘉庆帝凝视他半晌,然后微微摆手,示意廖光州先不要『逼』他。事事都讲有效证据,绝不能冤枉好人。嘉庆帝还算比较理智,当即按部就班地审问道:“朕来问你,那康襄城望春楼的名『妓』赛嫦娥是不是你给她赎的身?”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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