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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贼一个个吓得只往后退,抱起施耐德带血的头颅,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小妞,今儿就陪老子好好玩玩,牛三爷是不会亏待你的。”牛三歪着嘴狞笑道。他骑在红竹温软柔弱的身子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鲜血,同时眼中泛起一道邪恶的光,在红竹稚嫩的脸上和隆起的胸前来回扫『射』,心中不由升腾起熊熊欲火,暗道:小妮子可真叫一个嫩啊!这要是撒起欢来那岂不是又爽有过瘾啊!。
“畜生,我要杀了你!”红竹大声唾骂道。她极力挣扎着,仇恨早已掩盖了他对牛三的恐惧,愤怒的双眸喷着猎猎的火焰,在野兽的凌辱面前她毫不示弱,竭尽全力保护着自己。
“怎么?还不愿意是不是?”牛三一副无赖的嘴脸得意地嬉笑道:“要是跟了牛爷做压寨夫人?爷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银的,要什么爷都依你。怎么样?”牛三见红竹样貌清秀,娇嫩可人,忽然想起要是只占有一次岂能满足自己的兽欲,这要是把她带上山寨做压寨夫人,不但可以日日有女人寻欢作乐,并且还不把卧狗山的老大老二给馋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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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卧狗山什么都不缺,缺的就是女人
“呸!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畜生,杀我父兄,恶贯满盈,天理难容!”红竹狠狠地啐了他一口,见他一副恶心的嘴脸,即使将他千刀万剐也难解心头之恨。
“小妞,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儿可是要定你了,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没有你选择的余地,要是识相的话,你老老实实地陪爷玩玩,爷要是玩的爽了,兴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牛三忍不住在她细嫩的小脸蛋上『摸』了『摸』,一脸『jian』诈地在红竹面前狠言狠语地道。
红竹满腔的仇恨早已化作对生的绝望,疼爱他的父亲死了,爱跟她拌嘴,爱和她吵嘴争锋的兄长死了,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畜生将他们残忍地杀掉,那一幕幕跟刀子刻在心尖上一样,痛不欲生。此时,心中唯一的目标就是能亲手杀死牛三,为父兄报仇血恨。
忽听牛三说要放自己一条生路,红竹当即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急言问道:“你真的能放我一条生路?”
牛三见红竹可能是被他的『;』威吓坏了,肯定是怕自己会杀了她,所有才会这么问,当即拍着胸脯保证道:“你的命还不是老子一句话的事,老子让你生你就生,老子让你死你就死,只要你答应做老子的压寨夫人,老子我还舍得杀你嘛。”
“那我就答应你,不过,我不喜欢在荒山野岭上干这种见不人的事!”红竹皱着眉头一脸厌恶地道。
牛三一听红竹应允了下来,顿时欣喜若狂:“哈哈……太好了,你终于开窍了,快快跟我上山,我们今晚就入洞房,老子都快憋疯了。”说着笑着,牛三站起身来,要不是因为他腿上被施飞虎撕咬下一块肉去,非得兴奋的蹦起来不可。
红竹从地上爬起来,喘了几口气,忽然指着牛山的身后问道:“你看那是什么?”
牛三也搞不明白红竹说的是何物?想都没想,便扭头朝身后望去,中了红竹缓兵之计的牛三仍然浑然不知地东张西望,望着空空『荡』『荡』的山林寻找起可疑之物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牛三转身之际,红竹躬身拾起丢在一旁的砍刀,仇恨的怒火激使她举起屠刀,使出浑身之力朝牛山的头上劈去。
“啊!”的一声杀猪宰牛般的嚎叫,一猛间被偷袭了的牛三手捂后脑勺跳出几步多远,涓涓鲜血已从他的额头上流淌下来,惊神不定的他抬手一抹,满脑袋的鲜血都糊在了他的脸上,模样跟个活鬼一般。
“你***想杀我!”牛三顿时气急败坏,脸上的横肉突突直抖,怒不可遏地指着红竹哇哇大叫道。
“畜生,弑父杀兄之仇,我与你不共戴天!”说完,红竹再次举起沉甸甸的砍刀朝牛三砍去。
唯一可惜的是红竹一不会武功,二又是个女儿之身,力量薄弱,再加上刚才的一番生离死别的精神打击,尽管她使出浑身的力气朝牛三的头上砍了一刀,不过,这一刀的力量分明还不够凶狠,只是把牛三的头皮砍开了二十公分长的血口子,却并未伤及他的『性』命。
狂怒地牛三一脸狰狞地盯着红竹,恶狠狠地朝红竹迎面扑来,夺过她手里的砍刀,一把甩出七八丈远,嘴里吼骂道:“小婊子,老子非将你先『jian』后杀了不可。”
说话间,红竹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绵羊一般在狼口下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挣扎着,恨自己不能一刀杀了他为父兄报仇,更恨苍天见这个禽兽不如的人渣作孽为何不将他雷劈电击,遭受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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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牛三欲要对红竹施暴之时,突然,只见他身子一僵,眼神定格,跟个木头似的戳在哪里一动不动。
一口鲜血喷出,牛三扭动着僵直的脖子朝后望了一眼,零零碎碎地吐出几个字来:“……施……飞……虎……你……”话未说完,扑通一声朝红竹的身上砸去。
当时红竹心里猛地一震,睁眼正看见牛三一张血红的大脸朝自己扑来,脖子一歪,牛三的脑袋正戳在地上,浑然不动。红竹一声惊叫,一把将他推开,牛三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血水正从他的胸前咕咚咕咚仿佛红泉般涌出,眼珠子瞪着老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死相。
红竹稳了稳神儿,正瞧见自己的哥哥施飞虎拖着沉重的身子侧倒在一旁,胸前一片血迹,洇湿衣襟,那把砍刀依旧『镶』在他的右胸前的。
当施飞虎被牛三『镶』上一刀后,当即晕死在地,牛三本以为一刀结果了他,虽知他的刀并没有『镶』到施飞虎致命的地方,待他醒来后,正瞧见牛三欲对红竹施暴。挣扎着爬起来,用尽力气一剑从后背刺入,结果了牛三的『性』命。
“哥……”红竹哭喊着奋力爬到施飞虎的身旁,扶起身负重伤的施飞虎,眼泪扑朔而下:“哥,你不能丢下我啊!红竹不懂事,常惹哥哥生气,以后红竹再也不会惹哥哥生气了……”
施忍着剧烈的伤痛,看着可爱单纯的红竹,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喘了一口长气道:“谁说红竹不懂事啊!哥哥从来就没怪过你,你……咳咳……你今天很勇敢……”
“哥,你一定要坚持住,红竹这就送你进京城看医生。”施飞虎『性』命垂危,伤势严重,红竹不敢耽搁,拖起哥哥便要往京城赶。
“不,我……我要留下来,我要把爹的尸首埋了,总……总不能让他就这样睡在荒山野岭啊!”施飞虎一把抓住她的手,断断续续地道。尽管伤势再重也不想看着老父亲弃尸荒山野岭。
“哥,来不及了,你的伤zhe么重,一定得先去看医生才行。九泉之下,爹一定会原谅我们的。”红竹边哭边劝道。
“不……不行,我不能丢下爹不管。”施飞虎挣扎着朝施耐德的无头尸首爬去,每爬一下都显得极其艰难。
“哥,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以后谁还会为爹报仇?虽然我们杀了这个混蛋,但是杀害爹最大的仇人是傅全有和白荣启那两个狗贼,哥你不能再耽搁了啊!”红竹抹着眼泪颤声道。字字都如同砸在施飞虎的脑袋里一样。
“仇,报仇?”施飞虎一想到报仇两个字,忽然冷静了下来,嘴里喃喃道:“我要报仇,我要杀了这两个害死爹的仇人。”边说边强撑着朝施耐德跪拜道:“爹,飞虎不孝,未能保护你老人家,让您含恨九泉,飞虎在此向您老人家明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红竹咬着牙,驾起施飞虎,搂紧他的腰,一步一步地拖着他朝马轿而去,拼劲力气,将施飞虎托上车轿。自己则手握着长鞭,赶着马车朝京城疾驰而去……
暮日西斜,余晖洒落城墙,触目无暇,呈出一片金黄之『色』。
把守在京城南门的城兵们彼此交接过班次,新上岗的几百名城兵腰挂佩刀手持长矛分成数队,一部分登上城楼站岗放哨,一部分登上城墙负责巡视,在一个守备模样官员的吆喝下,剩下的几十个城兵齐心合力推关起几丈多高,半尺多厚的纯铁铸成达几吨重的城门。
“嘿呦……嘿呦……”看来关闭城门的差事算得上是重体力活,城兵们一边吆喝一边使出吃『奶』的劲头,齐齐用力,沉重巍峨的两扇大门轰然朝一块缓缓并拢。
正当此时,忽从城外传来一串奔急的马蹄声,远远望去,卷起一路尘沙滚滚;扬至半天多高,仿佛一团薄雾随着马轿飞速流动,车轿前的两匹马汗流浃背地朝城门前冲来。
城门守备身穿一套半新不旧的官袍,脑门锛亮,满脸邪气,手中拎着一杆三尺多长的马鞭子,踮起脚朝城门外望了一眼,一脸坏笑地哼道:“真***会赶时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进城,别管他,按时关城门。”
“守备大人,这车马跑的这么急,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急着进城,再稍等一会儿关门吧,眼瞅着就到了?”旁边一个城兵见守备大人吩咐关城门,动了恻隐之心,在一旁小声『镶』话道。心想:这要是差一步进不来,就得活活地在城外受一夜的罪,也怪可怜人的。
“***,老子说关就关,关你『奶』『奶』的屁事,再啰嗦半句,我打烂你的部!”城门守备翻了翻眼珠子大骂道。这小子名叫魏三,平生干缺德事没有一千也有几百,据说曾被一些狭义之士没少教训过,但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反而以此为乐。其实他还有一层不可告人的目的,趁机揩点油水也是他常干的事,典型的看门狗长老之辈。
“喳!”城兵们一声虎应,谁也不敢当面得罪他,谁叫人家是领导呢?而且还是一品大员傅大人培养出来的一条恶狗,要不然凭他的本事,怎么会当上守备之职呢?无奈之下,只好甩开膀子,卯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