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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在做梦呢?老爷都做了十几天的梦了,是宫里的御医们把你从鬼门关里拉回来的。要是没有他们啊!真不知道老爷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秀娘说着说着抹了抹脸上的泪珠,瞪了刘铭祺一眼,又心疼又生气地嗔怪道。
“姐姐说的对,老爷越来越不顾虑家了,家事国事天下事,大清朝若是没了老爷做后盾,难道还会垮了不成!”薛碧贞咬了咬唇,在一旁帮腔道。拿出姐妹齐心,其利断金之势,把个刘铭祺数落得眼皮直翻,原来自己已睡了十几天了?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呢?看来大兴酒楼的酒确实是好酒,果然有劲。
刘铭祺心知大小老婆日夜为自己担心受怕的心情,扯开一脸的坏笑,像哄小孩般地哄着眼前泪眼婆娑的二位可怜人:“二位夫人……教训的对,你们看,老爷这不是没事了吗,别哭,别气也别闹!老爷保证从今天起戒酒,再也不让二位夫人为老爷『操』心了,好不好?以后老爷要是再喝酒的话,那……那张管家就是王八蛋。”
听出话外音的张管家不敢吭声,却是一脸哀怨:“老爷这是拿我当驴使唤呢,看来自己这个王八蛋是当定了,唉……”
姐妹俩见刘老爷一脸死不悔改的认错态度,气得姐妹俩人互视一眼,一起叹了口气,老爷这臭脾气就是改不了,每每总是笑嘻嘻地听,拚命点头认错,但就是死不悔改,让人无可奈何。
正这时,房外奴仆禀告说御前太监福公公与礼部左侍郎陈金锭前来求见,家眷们一看刘铭祺又要处理国事,不好在场,只好脸上带着嗔怨从后门退去。宫内的御医也跪礼后离去。
“让他们进来吧!”刘铭祺从床上下来,理了理衣服,沉声吩咐道。
“拜见刘皇上!”躬身进来的御前太监福公公与礼部左侍郎陈金锭跪地礼拜道、
“免礼平身!”刘铭祺坐在椅子上,抬手道。接着亲自倒了一杯凉茶,喝了几口。
“刘皇上连续数日来,醉卧榻上,可真把百官担心的不轻,京城的百官差不多都来府上看过您,甚是担忧!”礼部左侍郎陈金锭起身后,上前几步,关切地嘘寒问暖起来。
刘铭祺冷冷一笑,哼道:“他们的心里啊!都恨不得本官醉死了才好呢,无非是假心假意地跑来走走过场罢了。对了?你们两个有何要事启奏啊?”
“启禀刘皇上,臣倒是没什么大事。前几日,薛礼大人见到奴才,他说等刘皇上酒醒之后,请刘皇上亲赐墨宝,为清华学院题写校训。”
“哦,原来是这回事啊!好办!笔墨伺候。”刘铭祺点了点头,心中一阵欣喜,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虽然『毛』笔字写的跟狗爬似的,但是地位在这呢!
福公公忙在一旁磨好了墨,伺候纸笔,刘铭祺郑重其事地站在桌前,提笔醮上了墨,略一沉『吟』,“刷刷”几笔,风卷残云,一挥而就,写下了:不做贪官,赐给清华学院,作为震院之宝。
“陈大人,该轮到你了,何事要启奏啊?”刘铭祺把手里的『毛』笔一扔,转身问道。
礼部左侍郎陈金锭上前禀道:“启禀刘皇上,罗刹国使节梅德鲁斯基求见!现正在乾清宫候着呢。”
“可有要事?”
“正常的邦交活动,微臣已经接待过了,只不过罗刹国的梅德鲁斯基外交官想见见刘皇上,还说什么?要亲自谢谢您的大恩大德。”
“梅德鲁斯基?本官又不认识他,何来大恩大德之说,算了,还是先把他请到御书房,本官随便应付一下,也就是了。”刘铭祺无不有些『迷』『惑』,更是不知所以然,抱着应付了事,随意安排道。
。“尊敬的刘皇上你好!”罗刹国的外交官梅德鲁斯基一见面就跪地叩拜,嘴里彬彬有礼道。他中文说的不错,稍微有些蹩脚,算是刘铭祺见过的所有外国人中,比较流利的了。
“免礼平身!梅德先生请坐!”刘铭祺在御前太监福公公和礼部左侍郎陈金锭的陪同下,在御书房内接见了罗刹国的外交官梅德鲁斯基,刚一见面,就在和谐友好的气氛中进行。
“听说刘皇上不但是大清国的重臣,而且又是名副其实的酒仙,真是了不起的伟大的政治明星!”梅德鲁斯基先找话题搭讪道。看来拍马屁也并非是中国人的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专利嘛!外国人的技术要领掌握的也是炉火纯青了嘛!
“过奖过奖,只不过徒有虚名罢了!哈哈……”刘铭祺脸一红,笑呵呵地寒暄道。这个酒仙的雅号算是拿命拼出来的,实在没什么可炫的。和梅德鲁斯基双双落座,太监们稳稳地端着上好的御用茶来的桌前,躬身送到俩人的桌前,之后,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
刘铭祺端起地呷了口茶,打量了一眼梅德的表情,又『摸』不透他真实来意,好奇地道:“听说梅德先生此次来清进行友好访问,接连等了本官数日,不知何事呀?”
梅德鲁斯基耸了耸肩膀,开口禀道:“尊敬的刘皇上,我们罗刹国为了和大清国世世代代友好下去,希望能和贵国之间各自成立一个大使馆或一个领事馆,一方面可以为罗刹国的公民提供服务,另一方面也可以管理本国公民事务。”
“国与国之间加强沟通,互相往来,增加共识,任何国家都难以在世界唱独角戏,同时还可以促进两国间的金融往来,人才流动,增进不同文化之间的互相理解和交流而促进和平,本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不过,素闻罗刹国的君王人品不够纯洁,而且经常在我大清塞外弄出几个小事端来挑衅我大清的威严,也请梅德回去转告与他,‘我大清的宗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惹火了老子早晚灭了你们,拆了你们的莫斯科,然后在大清的边界上再修一座长城,让你们罗刹国的子民全来给我做奴隶。”刘铭祺说话可算是够狠的了,充分发挥了雄『性』外交的果敢和霸气,说得梅德鲁斯基也不敢应茬,一个劲地点头称是。
“其实我这次以本国外交官的身份与贵国的刘皇上会面,一方面是希望通过我的努力能使大清国与罗刹国永远地友好相处,共同发展。另一方面是借此满足我的女儿来大清向您谢恩的心愿。”
“谢恩,谢什么恩?”刘铭祺有点莫名其妙地问道。挠着头皮冥思苦想了一阵,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一时没了印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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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德鲁斯基充满感激:“此事说来话长,还记得您在边塞剿匪时,曾经在匪窝里救出的那个罗刹女吗?他叫喀『露』莎,正是我的女儿。 ”原来喀『露』莎还是个外交官的女儿,真没想到,外国的女子也蛮懂得感恩的。
“喀『露』莎?噢,想起来了,有点印象。”刘铭祺有点不好意思的掳了两下耳朵,不好意思地嘻嘻笑道:“也算不上什么救命之恩,只不过是帮了点小忙而已,不足挂齿!”其实他那时要不是一念之差,何来救她之说,早就把她给拿下啦,现如今人家知恩图报,竟然上门报恩,心里难免有些意想不到。
“刘皇上,我的女儿喀『露』莎已经和罗刹国的王子订婚,正逢此次我出访贵国之际,了却他多年的感恩心愿。她想当面见见您?”梅德鲁斯基为了了却女儿的未了心愿,在康襄城多方打听,最后通过巡抚喻庆丰得知恩人正在京城为官,而且还是首位一臣,代理皇上行政,于是亲自率团出访,顺便带上女儿同行。
刘铭祺伸手从桌上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趁低头饮茶之机暗暗思忖:既然人家老老远的来谢恩,总是要见见的,更何况喀『露』莎身为罗刹国王子的未婚妻,地位崇高,以后对两国的外交,政治,经济关系都会起到不小的作用。
刘铭祺若有所思地想了一阵,将茶杯往桌上一放,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本官就与爱女见上一面吧!”
“那我这就回去通知她来与刘皇上见面?”梅德鲁斯基深凹的黄眼珠『射』出喜悦的光芒,起身道。
“那本官就在此等候!”刘铭祺也跟着起身应允道。随后又吩咐御前太监福公公和礼部左侍郎陈金锭送行,顺便接喀『露』莎入宫。
在御书房闲来无事的刘铭祺接着批阅了几本奏折,不知是不是酒劲仍没全退的缘故,居然觉得还有些犯困,丢下手里的奏折,两手用力地『揉』了『揉』太阳『穴』,仍不见好转,只好的龙榻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房门“吱!”的一声,有人轻轻推开,小憩一阵儿的刘铭祺并没有睡的很死,房外的声响依然隐约传进了他的耳朵里。刘铭祺微微地张开眼睛一看,顿时眼前一亮,只见一个金发碧眼的异国美女朝自己走来,在那一身恰似军装的穿着下,飒爽风姿,魅力四『射』,身材结实修长,胸脯丰满挺拔,富有弹『性』的完美和『性』感,让人赏心悦目,她微微腼腆地朝刘铭祺绽颜一笑,梦境般感觉如痴如醉,比起二年前的她来说,已经完全拥有了西方女子的魅力和『性』感。
“恩公,恩公?”喀『露』莎一口一个恩公叫着,嘴里的发音丝毫比起她父亲梅德鲁斯基还要流利些。
正半躺在床上发傻的刘铭祺一时缓不过神儿来,喀『露』莎连呼几声才有所察觉,忙不迭从床上起身,“喀『露』莎小姐,欢迎欢迎,欢迎你到大清帝国前来进行国事访问!中国有句老话叫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性』感,看来这句话用在喀『露』莎小姐的身上真的是一点也不为过啊!请坐,请坐。”对于刚才刘铭祺的失态他自己也有些难为情,赶紧转言,一通夸赞,以免让彼此显得尴尬!刘铭祺边说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喀『露』莎与刘铭祺对面而坐。
喀『露』莎微微一笑,脸蛋跟着也红了,世间多少美女,无一人能逃得过刘铭祺的嘴下,深讨女人欢心。
“您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