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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令牌,面对上万人的呼声,身体中隐隐传来一种令人堕落的兴奋感,自言自语道:“这就是拥有权势的感觉吗”
琴茵自然是替他高兴,但高兴的同时不仅担忧起来,瞧他心事在怀,轻唤:“公子”
皇帝亲自册封的天策大将军,独立于朝廷外的天策府,这种权势令人急速膨胀,而天策府不同于濮阳宫,濮阳宫是隐匿在暗处,而是天策府在放在天下人的眼中,短时间内,就可以促成一股强大的势力。
皇帝斜睨他一眼,见他神情茫然,冷吟道:“怎么,还不满足吗,朕再将顾碧落赐给你,从今往后,她唯你是从!”
沈风摇摇头,将令牌呈在手中,神情坚定道:“皇上,这令牌我暂时还不能收,但有一天,我会堂堂正正进入天策府内!”
“”皇帝龙目射出一道精光,气势徒然高压几许,周围大臣静若寒蝉,沈风却是有自己的无奈,眼下真的不适宜接这块令牌,时机还未到。
“好,朕等着那一天!”皇帝重哼一声道:“这块令牌你交给柳宗礼,天策府暂由柳宗礼与顾碧落掌管。”
“好!”沈风无奈收下,如果不是为了抗衡濮阳宫,实在不愿意接下这块令牌,天策府权势是大,但添置军队的物资银两却是要自己出,皇帝可没有那么好心眼还倒贴银子,派柳宗礼过来是最明显的意思,柳宗礼只是负责帮天策府管财政,但银子需要天策府自己去办法。
一脸不高兴的叹息一声,皇帝莫名笑了下,将他失魂落魄地要离开,沉喝道:“朕让你走了吗!!!”
沈风幡然醒悟过来,道:“回皇上,这场试验我认输了,论起吟诗作对,我自叹不如。”
皇帝冷笑道:“是吗,那这场诗筵的胜者便是宋行令,胜出者怎可无猜透,既然如此,朕便将夏嫣然许配与宋行令。”
说完,宋行令立即露出狂喜之色,他对夏才女的确是一片痴心,但瞿楚贤可就淡定不了,大惊失色道:“皇上,小女”
皇帝沉喝道:“瞿卿家,你是否对朕的安排不满意!?”
差点忘了夏才女,沈风收回脚步,讪讪笑道:“原来胜出者有这么好的奖赏,那接下去第三轮是什么题目?”皇帝是想借由自己羞辱宋行令,可见皇帝对于宋行令十分不欣赏。
皇帝冷声道:“晚了!朕心意已决!”
“多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宋行令按耐不住狂喜之色,急忙跪拜谢恩,台下众人听到皇帝金口赐婚不禁沸腾起来,不少人露出失望之色,美梦幡然破碎。
瞿楚贤急忙上前道:“皇上,诗筵还未结束,宋公子便还未胜出,老夫看周围人不是太服气,不如让他们进行第三轮诗筵再作定论,若宋公子最后胜出,老夫也认了宋公子这个乘龙快婿。”
事关夏才女的终身大事,刚才辜负了夏才女,这个时候说什么也要帮她一次,故意道:“第三题是否由皇上出题,难道皇上是怕我对出来?”每年诗筵最后,都是由皇帝出题,而且皇帝偏爱对对子,出的都是极难的对子。
这招的确管用,皇帝立即龙颜大怒,怒喝道:“大胆!你竟敢跟与朕这样说话!”
周围李公公、瞿楚贤齐齐为他捏一把冷汗,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天下间找不出几个敢像他这样和皇上的人。
沈风硬着头皮道:“皇上错怪了,实非我大胆,而是天下人都想见识皇上出的对子。”
皇帝冷哼一声道:“好!朕便出三个对子,若你对不出来,朕便将夏嫣然许配给宋行令!”沈风小声嘀咕了一声,皇帝立即龙目直射过去,沉道:“你可有异议!”
看来皇帝也有嫉妒心,不想让自己娶到夏才女,沈风没有傻到再去触龙头,虚情假意赔上笑容:“皇上英明!”
皇帝龙目细阖道:“别高兴得太早,既然你放下厥词,朕便出三个对子好好考考你!时间只有半柱香,半柱香内,你若对不上来,朕便兑现之前的话。”
闻言,额头上的冷汗悄然落下,心生一计急忙茵儿嘱咐了几句,茵儿听后便速速下台。
早有人搬来一张金椅,皇帝坐在众人面前,以颜色命令旁边的李公公,李公公屈身一下,走上前宣道:“第一题,一楼何奇?杜少陵五言绝唱,范希文两字关情,滕子京百废俱兴,吕纯阳三过必醉,诗耶?吏耶?儒耶?仙耶?前不见古人,使我怅然涕下。”
这算是一个长联,难是难了点,废上一些时辰也能对得上来,关键眼下只有半柱香时间,不能花太多心思去琢磨。
“第二题:冻雨洒人东两点西三点。”这道题是拆字联,看起来简单,其实难对之极,冻和洒拆出来恰好是‘东两点、西三点’,要再向找出类似的字对出下联,不花上几天时间,根本难以对出来,或许还是个绝对。
“第三题”
“沈风沈风”
正听到第三题,台下忽然传来一道急喊声,李公公瞥了一眼,怪里怪气道:“何人在此喧哗!”
回头见是夏才女身边的婢女,沈风急忙道:“公公,她是我的朋友,恐怕是找我有事,我去瞧瞧。”
李公公看了一眼皇帝,察言观色一番,才道:“沈将军你可要记住,你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
“知道了!”应了一声,马上走到婢女身边,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婢女神情焦急道:“沈公子,大事不好了,方才太子带着一批人闯入我家小姐所在的阁楼中,并且拦住了人,我进不去阁楼里面深怕小姐出事,便来急寻人求救。”
太子!!!这个荒淫太子要对才女做什么,用膝盖想都能想出来,闻言,心中一紧,顾不了诗筵,急忙道:“你快带我去看看!”
在众人疑惑间,沈风已经推开人群跑出去。
第六百三十七章:才女要跳楼()
“小姐,不好了!”画韵急匆匆跑进一间雅房中,房中一位盛装女子看着窗月下的人影连连愁叹。
“画韵,什么事?”夏嫣然轻抬起头来,脸上残留泪痕,更不复以前的神采艳光,“是否没有将八字纸条拿回来?”
画韵上气不接下气道:“多亏一个公公帮忙,八字是拿回来了”
夏嫣然仿佛漠不关心,语调低落道:“无妨,纸条上并非八字,只是一个对子。”
画韵神情焦急道:“小姐,不好了,皇帝要将你许配与宋行令!”
“小姐,太子殿下带人闯进来了”
不待夏嫣然吃惊,房门外又匆匆跑进来一个婢女,闻言,才女惊恐之极,远远地已听见太子狂浪的笑声。
“你们家小姐在什么地方?”
太子闯进才女的阁楼中,本来这件事情应该告诉皇帝,但深怕皇帝与瞿楚贤有冲突,所以只好独自去解决,今天对于夏才女肯定大受打击,先是被自己辜负,又听说要被许配给宋行令,真怕她一下子想不开。
坏了,不会真的想不开吧
心头涌上一丝不祥的预感,急忙将婢女拉着快速赶去!但婢女脚程哪有他快,替他指明地方后,沈风便先一个人跑过去。
“太子有令!任何人不许入内!”
赶到锁子啊小楼前面,便有几个侍卫拦上来,沈风左右瞪了一眼,大喝道:“太子在这里胡作非为,此事要是让皇上知道了,追责下来,我看你们有个脑袋砍让开!”
侍卫认出他是谁,颇是忌惮,沈风不敢耽误,急忙闯入进去,匆匆赶到小楼中,听到顶楼有动静,急急爬了上去,还没爬到顶楼上,却见太子急匆匆跑下来,神情有些惊慌!
“夏小姐呢!”
一刹那间,四目碰撞,太子神情更加惊慌,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猛地立将他拎起来,怒问道:“你把夏小姐怎么样了!”
太子惊慌道:“我没碰她,是她自己从窗户跳下去的,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真的出事了,一种难以适从的感觉从心底缓缓滋生,一直蔓延,蔓延,蔓延到积淤到整个心房,往日与夏才女的点点滴滴浮上眼前,手中不知不觉松开,怀着无比懊悔的心情走上顶楼。
顶楼一叶窗户悬荡着,而旁边的画韵晕倒在地,脚步一步步变得沉重,直到走到窗户前面,再也不敢往外望去,深怕最后一丝希望变得支离破碎。
本能驱使下,颤颤地探身出去,投眼往去,目光四处寻找了夏才女,猛地却见夏才女悬在空中,恰好身上的裙带牵住了阁楼的犄角。
“夏小姐!”
蓦然,大喜过望,又见她身上的裙带已经快破裂,急忙道:“你不要乱动,我这就下来!”
夏嫣然神色从惊恐转为愤然,目光中又几分怨恨,决然道:“我不要你来救!”
只不过几个字,便将她两行清泪引出来,罔顾此时生死边缘,凄然道:“我以诚心待你,你却如此待我,我恨死你了!”
沈风悄跨出一只脚来,急忙道:“我没有良心,毁约在先,负你在后,你千万不要为我殉情,不值得!”
“我是被逼无奈,只能一死守住清白!”夏嫣然一时气急,腰上的裙带又裂出几口子,神情又转为惊恐,见他已迈出半个身子,怒斥道:“你不要过来,否则我宁愿一死!”
“别别,你别激动!”沈风心情紧张至极,瞧见她的裙带已经断得差不多,急忙道:“我不是来救你,我只是想来外面看看风景。”
夏嫣然眼眸复杂地望着他,语气带着五味杂陈:“你为何要突然离去,哪怕你能来看看我。”
这高楼有十几米之高,摔下去必死无疑,但高楼下面还有一个湖畔,如果可以落入湖水中,便可以安然无恙,沈风审视了周围,口上急忙道:“原因我不想说太多,谁不想与才女皆成良缘,我也想,但我又不敢太奢望,所以不想勉强,只能随缘。”
夏嫣然见他神情无奈,不知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