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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猜到了她要说什么,陌离以吻封缄,再次抱住她说:“不许说,你的肚子里要有孩子也只可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对于他的霸道风九幽真是又爱又无奈,直直的看着他,每一字每一句都充满了无限柔情和蜜意:“是,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傻瓜!”
没有成婚,没有洞房,那里就能有了孩子呢,不得不说陌离是真的为爱成傻了。
陌离笑了,很甜,很甜,翻身趴在风九幽的身上,以手肘为支撑力,尽量不压住她,鼻尖贴着鼻尖笑眯眯的说:“傻瓜你也喜欢,你才是真正的傻瓜,娘子,你为什么这么傻?”
距离太近能清楚的感觉到彼此呼出的热气,风九幽心跳加速如小鹿乱撞,面红耳赤,感觉身上所有的毛孔都一下子张开了,心中颤栗垂下眼眸,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因为你傻呗!”
暧昧的气息让房间中的温度骤然升高,陌离觉得紧紧贴在一起的两颗心好炙热,滚烫滚烫的:“你是傻子,我也是傻子,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娘子,不如我们来生一堆的小傻子可好?”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儿女成群的画面,陌离忽然间好期待好期待,九儿生的貌美无双,如果生个女儿出来一定是如花似玉,倾国倾城,一想到那粉雕玉琢一般的小九儿,****被自己抱在怀中,他的心里就好甜好甜,甜的能溢出蜜来。
第606章 小坏蛋()
风九幽本想一把推开他,身上却没有半分力气,扭头看向一边娇羞的说:“生一堆,你以为我是猪吗?”
“娘子这么说是答应了。”陌离欣喜若狂,笑的像一只奸诈的小狐狸,觉得自己的女人真是可爱,稍稍诱哄一下马上就会跳入自己挖好的坑里。
后知后觉,风九幽的脸红的像是擦了胭脂一般,欲要滴出血来,知道怎么回答都要惹来他的逗弄,索性眼睛一闭不理他了。
陌离磨人的功夫可不是一般的厉害,岂会就此放过她,翻身躺到一边,大手一捞就把她又抱进了怀中,然后狂风暴雨般的吻就随即落下。
风九幽身上本就虚软无力,再被他这么热情似火的一通吻,更是如水一般瘫在了床上,须臾,感觉自己就要窒息,风九幽无力的推了一下他,好在陌离即使吻的忘情,也还没有忘记她现在病着,所以,很快就离开了她的唇瓣。
唇瓣刚刚离开,二人就如那哮喘病人发作了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风九幽觉得自己的肺都要炸开了,头更加的晕,身上也更加的无力。
喘息过后,陌离埋头在她的颈间,深情似海的说:“九儿,我想娶你,我想要你,我们成婚吧。”
昏昏沉沉的风九幽根本无法思考,轻轻的应了一声后就再也撑不住的睡了过去,陌离心中欢喜又抱着她说了许许多多的甜言蜜语,只可惜后面风九幽一个字也没有听到。
不知过了多久,陌离终于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松开抱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把她靠着的锦被拿走,然后慢慢的把她放下,盖好被子,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头,又怜爱的摸了摸她的脸颊,喃喃自语的说:“小坏蛋,拨乱了我的心自己却呼呼大睡,今日就先放过你,待过两****好些了,我便把今日的连本带利一起讨回来。”
似是睡的有些不安稳,风九幽无意识的皱了皱眉头,陌离伸手抚平她的眉头,帮她掖好被子,然后把身上的衣服脱的只剩下寝衣,放下床幔和她并排躺了下来,大手依旧紧紧的搂住她,满是爱意的在她唇角又印下一吻,方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屋外风雪交加冷的人直打哆嗦,而屋内则是暖意融融,爱意绵绵,火盆中的炭火偶而发出噼啪的声音,炸开的小火花就似二人的爱情一样,幸福的开了花。
夜已深,城中的人大部分都已经睡下了,而孟五跑了好几家药铺才把安胎药给抓回来,怕白沧海知道这是安胎的药会不愿意喝,若兰就没有告诉她,期间白沧海问了一回,她便说这是补养身体的药。
好在,白沧海也很累,服下药不久就睡着了,要不然不善于说谎的若兰还真不知道要怎么瞒过她呢,按照风九幽的吩咐点燃了安神香,若兰为她盖好被子,又在火盆中加了些炭火便转身离开了。
夜色愈发深沉寂冷,可这黎城之中却不是人人都已入眠,比如受伤归来的红拂,她就因为后背伤口火辣辣的痛而无法入眠,由于不敢让人知道自己又去了驿馆,也不敢让人知道自己受了伤,即使她身上有药却也没办法洒在伤口上,更不敢去找人任何人帮忙。
想到今日之辱,她心中痛不堪言,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要跟紫炎见上一面,告诉他,自己爱他,不能没有他,只要能跟他在一起,自己做什么都愿意,只求他不要不理自己。
爱情有时侯就像是穿肠毒药,即使明明知道喝下去会死,可还是依旧饮鸠止渴,那怕穿肠烂肚亦不悔当初。
与红拂同样痛苦难耐彻夜不眠的人,还有住在别院之中的骆子书,他亦是黯然神伤,潸然泪下。
自从知道洞房花烛夜之事后,他就一直在寻找神乐谷锦瑟公子和白沧海的踪迹,可他们二人就像是石沉大海,在这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无影无踪遍寻不见。
来回抚摸被白沧海丢弃的嫁衣,骆子书的心都在滴血,原来花轿拦车那一****虽然拒绝了她,却还是偷偷的捡起了嫁衣,记得当年她刚刚开始跟着绣娘学习女红之时,就欢天喜地的跑来告诉自己:子书哥哥,我要开始绣嫁衣了,等我把嫁衣绣好你就来娶我,可好?
自己当时答应的那样爽快,也非常的欢喜,可谁知,她的嫁衣早已绣好,却再也没有等到来迎娶她的自己,不得不说,自己该死,真的该死,不但辜负了她的深情厚谊,又把她亲手送到了别人的怀里,沧海,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我后悔了,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你回来好不好,沧海……
原以为不管时光如何变迁,不管人生多少变化,那个人都会一直一直站在那里,可到后来才发现,没有人会为一个无言的结局而一直一直等下去,人生无常,世事无常,我们在岁月的的时光里迷失了自己,弄丢了彼此,想要再回头去寻找时才发现,原来早已天涯相隔,再也回不去了。
悄无声息的泪水一滴滴的落在鲜红的嫁衣上,就如这十年来白沧海度过的每一个晚上,这件嫁衣她断断续续的绣了好多好多年,一针一线无不带着深深的爱意,从最初的欣喜到后来的变故,又到后来的伤心绝望,这期间她几度都曾想毁了它,可每每拿起却始终还是舍不得,就像她对骆子书的爱一样,想放,放不下,想忘,忘不掉。
眼泪打湿嫁衣以后仿佛变的更红了,就似人身上的血一般,十年,一针一线,千丝万缕,数不清的夜里骆子书都看到她拿着这件嫁衣伤心哭泣,现在终于轮到他自己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亦不能缓解心中半分思念和悔意,他在心中一遍遍呐喊着白沧海的名字,可却再也看不到那笑的如阳光般灿烂的女孩,也再听不到她充满爱意的子书哥哥。
沧海,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你可知道我在找你,天涯海角,我一定要找到你,一定一定要找到你!
第607章 大雪封山()
守在门外的骆一听到那极力压制的哭声,心中很不是滋味,犹如百爪挠心,他跟随骆子书多年,南征北战受伤无数,几番死里逃生,可却从来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即使遭千军万马围困之时亦不曾皱过一下眉头。
可就是这样有着铮铮铁骨的男人,此时此刻却哭了,哭的万般伤心压抑,哭的不能自已,显然,他是真的后悔了,也是真的真的很爱白沧海。
骆十八听的心中十分憋闷,感觉压抑的都快要窒息了,伸手拉了拉骆一的袖子,率先下了台阶走到了院子中心,骆一心领神会立刻紧随而去,低声问道:“怎么了?”
扭头又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骆十八很是难受的说:“大哥,我明日想再去一趟神乐谷。”
骆一一口拒绝到:“不行,大雪封山,神乐谷里的人根本就不可能会出来,而且,积雪难行又极容易迷失方向,到时候恐怕你还没有找到神乐谷的入口,就会把自己给先弄丢,更何况,神乐谷中野兽横行,天气又这么冷,一旦迷失方向不冻死也会被野兽攻击,你那儿都不准去,给我老老实实的守在将军身边。”
由于骆十八的年纪比较小,骆一怕他会胡来,特意加重语气,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骆十八一听这话就急了,抬手拉住欲要转身离开的骆一说:“那将军怎么办?白二小姐音讯全无,将军吃不下睡不着,再这样下去身体怎么能受的了?”
提起此事骆一心中更是烦躁的不得了,可神乐谷就像是被封死了的王八壳子一样,连个洞口都找不到,非但找不到,就连里面的人也不出来,他们在上面整整围了半个月,愣是连个鬼影都没有看到,如果不是清楚的记得自己和兄弟们曾经在里面待过,他肯定会以为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神乐谷的存在,而骆子书也没有帮锦瑟公子训练过兵马。
一想到练兵之事骆一心中更是郁闷,数月前他陪着骆子书进入神乐谷,那里面的兵将最少有万人以上,可神乐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万人以上在里面生活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而且最为奇怪的是他们都不出来,他不禁在想这些人的生活所需是从那里运进去的,而锦瑟养这么多人又是为了干什么?
抬头看天雪花四散,骆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将军既然牵挂着二小姐,那在未找到她之前必然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所以,你无需太过担心,将军的药就快吃完了,你明日到城中的药铺走一趟,另外,再去打听一下这城中的情况。”
别无他法,骆十八只好点头答应,垂头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