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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吗?你这是在报复我吗?
双手紧握成拳,白沧海死死的握住那块玉佩,愤怒与失望齐齐涌上心头,她忽然间好想哭,心中一遍遍的问自己,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十年来,自己因他而受尽冷眼和嘲笑,好不容易想嫁人了,想忘记他好好生活了,可他又毁了自己的清白,洞房花烛夜,与自己缠绵之人却不是新郎而是旧爱,这让她情可以堪,又该如何面对锦瑟,面对以后的生活?
骆子书,这就是我爱了你十年的结果吗?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如果是,你赢了,你成功的毁掉了我的一生,将我推进了万丈深渊!
忽然间变的苍白的脸让胭脂有些担心,她小心翼翼的问道:“二小姐,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白沧海瞬间回神,低下头紧紧的握住那块玉佩,强忍住眼中的泪水,疲惫至极的说:“我累了,想要沐浴,去准备水吧。”
胭脂在几年前已经嫁人,知道新婚之夜新娘子是最累的,微微一笑道:“是,奴婢这就命人去准备水,二小姐稍等片刻就好。”
沉默不语白沧海一直低着头,胭脂以为她是害羞便笑意盈盈的出了房间,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白沧海趴在妆台的边缘哭了起来。
她从来没有恨过人,即使在遭到骆子书的拒绝后,她也没有恨过他,可现在,她恨他,满腔爱意转化成恨,她恨不得现在就去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自己只不过是爱他啊,爱他而已啊。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风九幽入宫向莫言辞行以后,就找到了宿醉未醒的骆子书,简单的向骆一表达了现在要行针的意思,她和若兰就忙碌了起来,先是将要喝的药煲好,再是将银针一字摆开,为了让骆子书不要那么快醒来,风九幽在药里做了点手脚,当然,她也明确的告诉了骆一,行针过后为了让骆子书更好更快的站起来,他会昏睡一段时间,少则三五日,多则十天半个月,让他们不用着急也不用担心。
对于风九幽的医术,骆一等人是非常非常相信的,陌离奄奄一息都被他治好了,更何况是骆子书的双腿呢,所以,他们没有丝毫怀疑风九幽的话,一一遵从照做记在心里。
由于骆子书的双腿只是中毒所致,风九幽并没有耗费多少的功夫,给他服下早已配置好的解药,行针疏通静脉后,她就坐在房间里喝起了茶,而若兰则等待时间将针一一拔出。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若兰把所有的东西全部收拾妥当,为骆子书盖好被子以后就提起药箱来到了风九幽的身边说:“小姐,好了,可以走了。”
风九幽放下手中的白玉茶盏,指了指对面的凳子说:“不急,你也累了,坐下歇会儿喝杯茶吧。”
忙了一个上午若兰确实也累了,将药箱放到一边径自坐了下来,拿起一块梅花糕送到嘴里囫囵吞下,又端起茶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风九幽见她如牛饮一般,笑了笑说:“你慢点吃,又没有人跟你抢,别再噎着了。”
第464章 是梦啊()
说着,他就将风九幽给拉了起来,帮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斗篷,转身抬步就走了。
想到骆子书不愿意娶白沧海的理由,若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把拉住要走的风九幽小声的问道:“小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骆将军他不是那什么吗?他怎么跟白二小姐洞房啊?”
对于这个问题风九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微微沉思了片刻说:“来之前我给他扎了一针,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啊,那他……”话才出口陌离就揽着风九幽的腰下了屋顶,几个跳跃之间二人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若兰顿时无语,不禁在想陌离要不要这样啊,天天霸着自家小姐也就算了,好歹让自己把问题问完啊,这一连串的问题在心里没有答案,晚上还怎么睡的着啊。
一阵腹语抱怨之后,若兰也运起轻功追了上去,想着自己跑快点,一定趁小姐还没有休息之前把事情给弄明白了,要不然她真提百爪挠心夜不能寐啊。
屋外北风呼啸异常寒冷,屋内却是满目春光一室旖旎,白沧海等了一会儿见床上的人并没有要给她掀盖头的意思,便径自掀开了红盖头,屋内黑漆漆的一片,她什么也看不清楚,本想摸索着去将红烛点燃,却又不记得那里有火折子,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算了。
慢慢的站起身帮骆子书褪去鞋袜,用力的将他往床里面推了推,想着天气寒冷他若是这样穿着衣服睡觉明天必定会很不舒服,就俯下身开始帮他解领口的扣子,骆子书乃是一名武将,对危险的反应比普通人要快很多,今天若不是他喝醉了,陌离的功夫又好,他不可能一下子就被打晕了过去,所以,当白沧海的手才摸到他的脖子时,他就唰的一下睁开了眼睛,双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
突入其来的动作吓了白沧海一跳,她稳了稳心神轻声说:“穿这么厚的衣服睡觉会着凉,我帮你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吧。”
熟悉的声音让骆子书顿时一愣,不禁在想自己此时在那里,是梦中吗?是了,一定是梦中了,她那样恨自己,如果不是在梦中她恐怕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吧。
如果这是梦我愿长眠不醒!
误以为是在梦中骆子书松开了握住她的手,白沧海虽然在很小的时候就爱上了骆子书,但二人自从十年前以后便再未有过肢体上的接触,也很少见面,所以,她并不知道面前的人就是骆子书。
就这样,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她脱掉,直到剩下里衣方才住了手,白沧海将褪下的衣服放到一边就开始脱身上的嫁衣,可由于嫁衣繁琐她又不太熟悉,主要还是看不见的问题,脱到一半不知道怎么的就卡住了。
她先是自己用力的拉扯了两下,纹丝未动,便求救般的看着骆子书说:“你……你能帮我一下吗?我的衣服好像被卡住了。”
现实中骆子书是绝不敢跟白沧海靠近的,可如今他认为这是梦里,是在他自己编制的梦里,所以,他无所顾忌,更不会隐藏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揉了揉晕乎乎的额头,他将白沧海拉进了怀里,然后开始帮她解衣服。
随着身体的靠近女子独有的阵阵幽香之气充斥着他的鼻腔,心中一紧手上一顿,一股燥热之气从丹田之处瞬间冲到了头顶,他忽然有些迷离,有些恍惚,有些情不自禁。
正在解扣子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从背后伸到了前面,紧紧的搂住她的腰,将她拉到了床上,红烛帐暖**苦短,深爱着彼此的两个人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在一起了,十年,多少个****夜夜,多少个心心念念,十年思念化作一池春水将彼此融化,彼此温暖。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当那一声声饱含深情的呼唤脱口而出时,白沧海愣住了,因为她清楚的知道那是骆子书的声音。
愣神只是一瞬间,瞬间过后她抬手摸向了他颈间的玉佩,双月合心,那是她送给他的啊,也是她亲手为他戴上的,可为什么是他?锦瑟呢?
与自己拜堂成亲的锦瑟呢?
一连串的问题接憧而来,还未想清楚她就晕了过去,爱如三月春风又如狂风暴雨,纠缠了十多年的他们终于合二为一在一起了。
五更时分天才蒙蒙亮,寻找了自家主子一夜的骆家五骑得到消息来到了白府,当骆一趁着孟五去茅房的功夫潜到房间时,眼珠子差点没有被吓的掉出来,他家主子竟然真的跟白二小姐睡在一起。
地上凌乱狼藉扔的到处都是衣服,骆一怕这是别人设下的陷阱,便悄悄的将骆子书的衣服给捡了起来,然后找了一床锦被直接把他一裹就给扛走了。
其实,孟五并没有去茅房,而是故意离开让他们带走骆子书的,见他们一行五人很快就消失了,他又重新站到了原来的位子上,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渺无痕迹。
清晨,天大亮,白沧海被一阵阵的脚步声给惊醒,想到昨天晚上晕过去之前似乎摸到了双月合心玉佩,还听到了骆子书呼唤自己的名字,她一下子坐了起来,身上疼痛犹如被马车压过,未看到床里面有第二人个,她抱紧胸口的被子撩起床幔向外看,同样没有人她心中不免开始疑惑,心中不禁在想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她明明清楚的听到了骆子书的声音,还摸到了那块玉佩,怎么一大早就没有看到人了呢?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太爱骆子书,太想念他,以至于将锦瑟当成了他?不,不可能,昨晚的一切那样真实,她甚至看到了他的脸,而锦瑟他一直戴着面具,自己根本就没有见过他的脸,再怎么看也不应该把他看成骆子书啊。
思绪翻飞之间,紧闭的门从外面突然被人推了开来,白沧海瞬间惊醒赶紧放下床幔躲到了床里面,只听进来的人恭敬的说:“二小姐,您醒了吗?”
第463章 入洞房的人是谁()
女儿的贴心让白夫人很是欣慰,连连说道:“好,好,不担心,不担心。”
这时,门外走来一丫鬟恭敬的行礼禀报说:“启禀夫人,孝亲侯府的老夫人来了,老爷请您过去一下。”
闻声回头看了那丫鬟一眼,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又嘱咐了白沧海几句话,她就带着一众仆妇丫鬟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白沧海出嫁骆家也收到了喜帖,不过,骆子书并没有现身,他此时此刻正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伤心喝闷酒呢。
正午时分,吉时到,扮作风九幽的若兰与白沧海在众人的见证之下拜了堂行了礼,随后新娘子被送入婚房,而若兰则陪着众人喝起了酒,由于锦瑟并不是官场中人,他的性子也人尽皆知,又加上白大公子替他挡酒,若兰自始至终也没有喝几杯酒。
一场婚宴只闹的夜幕降临,宾客散去之后若兰带着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