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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过多久,寻上二楼的黑子就发现了她们主仆三人的踪迹,立刻发出暗号让其他人过来,柴蒙的手脚最快纵身一跃便悄无声息的落在了他的身旁,轻声道:“就是他们吗?”
黑子点了点头将门推开了一个缝,此时淡淡的月光正好透过窗户打在蓝贵妃的脸上,不看不知道,一看柴蒙差点没有惊叫出声,因为白灵然脸上的易容术还不单单只是隐灵一族独有的易容术,还是隐灵一族只有长老以上才会的易容术,他自小就一直跟在三长老的身边,对于这种易容术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黑子看到他大吃一惊,紧张的问道:“柴大哥,怎么了?是不是他们……”
柴蒙抬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脑子飞速的转动不停的在想族中最近有那个会使用此易容术的人来到了昌隆,如果他没有记错,似乎没有听说啊,难不成他们并不是族中之人?
显然这很不可能,族中尊卑地位极其分明,如果不是你该会的东西你偷偷的学了,那可是要被掌管刑法的长老审问以及责罚的,更何况,这种易容术乃是是隐灵一族中最厉害的一种,普通的人根本接触不到,更别说是什么偷学了,可他们是谁呢?
思付良久,柴梦决定还是先进去看看,想着要是自己认识的人道歉即可,若是族中叛徒他也正好抓了带回族中。
第444章 骆将军的手好看吗?()
看到骆子书眼中的爱意风九幽心中更加的疑惑不解,她虽然并不清楚骆子书为什么明明爱着白沧海,却那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她,让她颜面尽失不说,还成为这京城之中最可笑的笑话,就算他真的有难言之隐,或者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可是爱一个人不是会本能的为她着想,让她幸福快乐吗?
一个女子敢身着嫁衣当街说要嫁给一个男子,那需要多大的勇气,那样的孤注一掷,那样的痴心不悔,那样的不给自己留有任何余地,从骆子书将马车帘放下的那一刻,白沧海就告诉自己,忘了他,永远。
许是因为觉得相爱并不容易,又或许是觉得白沧海爱的太苦想帮一帮她,一向不太喜欢跟陌生人说话的风九幽开始扮演起了一个温柔体贴的未婚夫,她先是不停的给白沧海的碗碟之中夹菜,然后又开始各种献殷情,到最后甚至她的手还放到了人家的腰间,紧紧的搂住她。
不知白沧海是为了报复骆子书,还是觉得自己经跟风九幽订下了亲事,马上就要成亲,这样的亲密动作也不算过分,所以,并没有拒绝,反倒是还挺配合的,二人有说有笑,有时还交头接耳的低声密语,那画面简直就是一副处在热恋之期恩爱小夫妻。
看到他们之间的亲密,骆子书味同嚼蜡食不下咽,心中就仿佛有把刀一样在那里刺来刺去,握住筷子的手紧了又紧,紧了又紧,只听啪嗒一声响,那如玉般的象牙筷就被他硬生生的给捏断了。
风九幽二人听到声响齐齐一怔,都不由的抬头看他,骆子书如梦初醒镇定自若的说道:“军营里用的都是竹筷,一时力道没有把握住,真是抱歉。”
轻轻的挑了下眉头风九幽也不揭穿他,浅浅一笑道:“无妨,若兰,去给骆将军换副竹筷来。”
“是,公子!”若兰走上前将捏断的象牙筷子一一捡起来放入托盘之中,然后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骆子书,随后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仔细观察筷子的裂痕,只见那断面整齐的就好似是一刀劈下来的一样,秀眉紧蹙,若兰亦是疑惑万分,不禁在想现在这是什么情况,这可是象牙筷,不是一般木头做的筷子,只是夹个菜而已他怎么就能生生的给夹断了呢,难道说他在生气?
生气二字刚刚涌上心头,若兰的心里就打起了鼓,她忽然间发现事情变的越来越复杂了,又或者说事情本身就很复杂,只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可骆将军也太奇怪了吧,明明是他不愿意迎娶人家的,他气个什么劲啊,真是莫名其妙。
若兰走后,白沧海的眼睛就有意无意的盯着骆子书的手看,似乎在想他的手有没有受伤,风九幽见她如此便似一个吃醋的男子一样,伸手一勾将她直接搂进了怀里,贴着她的耳朵极为温柔而小声的说道:“骆将军的手好看吗?”
如突其来的怀抱让白沧海吓了一大跳,脸色煞白浑身紧绷,她瞬间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低下头手足无措的说道:“不,不是,我……我……”
由于一直被养在深闺白沧海很少与除了家人以外的人接触,加上丞相府人口简单,并不似一般大户人家的后院那样充满了阴谋和斗争,所以,即使白二小姐已经二十有三,也依旧保留着少女时期的单纯和善良,而且她从来没有撒过谎,也不会撒谎,听到风九幽的话她一下就慌了,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解释那种发自身体的本能。
爱一个人十年似乎早已经成了习惯,习惯性的关注他的点点滴滴,习惯性的关心他好不好,所以,刚刚的盯着看并不只是单纯的出于爱,还有习惯。
由于声音轻不可闻,骆子书并没有听到二人的对话,但看到白沧海惊慌失措的样子他的心里很不舒服,特别是看到她此时正坐在风九幽的腿上,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将白沧海拉过来,拉到自己的怀中好好呵护疼爱。
风九幽一直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骆子书,见他握住杯子的手又开始用力,不禁出言打趣道:“手上这么有力,看来最近的药浴对骆将军很有用呢。”
骆子书登时一愣低头向下看,只见手中的玉盏不知何时也被他给捏碎了,有些尴尬,但他并不表现出来,微微挑了挑眉头若无其事的说道:“锦公子医术了得,药浴的确很有用,上次没有在京城买到的两味药,今日已经快马加鞭的送了过来,不知锦公子何时方便?”
风九幽紧紧的搂住白沧海,故意似的把玩她洁白如玉的小手,左摸摸右捏捏,看的骆子书有种想杀人的冲动,沉思片刻她说道:“出谷已久我也是时候该回去了,这样吧,就定在明天上午吧,你一会儿把药交给若兰,她会告诉你要做些什么事情。”
心中一惊,白沧海脱口而出,很是紧张的问道:“公子要回神乐谷吗?那我们的亲事?”
感觉到她的紧张,风九幽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手,淡淡的说道:“嗯,谷中事务繁忙,我出来的已经够久了,亲事你无需担心,我既已经答应,就绝不会像某些人一样言而无信,待岳父大人下了朝我会到府上详谈此事,昨儿我有看过黄历,后天就是好日子,成亲之后你跟我回神乐谷即可。”
“回神乐谷,这么快?”说话间,她不由自主的抬起头看向骆子书,心里那样的不舍,这十年来,虽然她极少跟骆子书见面,却能从父亲和兄长或者别人的嘴里听到他的消息,知道他一切安好,纵然不见出她也是安心的。
可神乐谷与此相隔千里,想要再常常听到他的消息恐怕不可能了,锦瑟又是江湖中人,即使以后能回娘家探亲,恐怕也不可能再见到他了,不过,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第443章 百般滋味()
陌离早在她醒来后没多久就醒来了,只是一直未睁开眼睛,想看看她会怎么样,谁知,蜻蜓点水般的吻过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风九幽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似是睡着了一般。
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儿,仍然是没有任何的反应,陌离慢慢的睁开眼睛悄悄的向下看,只见她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贴在自己的胸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正准备去给她一个早安吻,若兰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只听她很小声很小声的叫道:“小姐,你醒了吗?”
风九幽抬起头的瞬间陌离马上闭上了眼睛,见他未醒便轻声道:“出来了!”
话落,她轻轻的将陌离的手拿开,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然后将自己的衣服抱在怀里出了内室。
若兰一见她出来就赶紧开始帮她穿衣服,一边穿一边低声说道:“小姐,白府的二小姐白沧海来了。”
风九幽顿时一愣,微微皱了皱眉头很是惊讶的说道:“白沧海?她来干什么,现在什么时辰了,宫门已经开了吗?”
若兰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听领她过来的公公说她是跟着白丞相上朝的轿子一起进来的,我跟她说公子还在睡着,她就说愿意等,此时人已经去了偏殿,小姐可是要见她?”
抿唇想了一下,风九幽若有所思的说道:“她一个姑娘家这么早跑到宫里专门来找我,想必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还是见一见吧。”
为她把腰间的玉佩挂好,若兰点了点头:“那好,那小姐先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把热水端来供小姐梳洗。”
“嗯!”风九幽淡淡的应了一声,转头又进了内室,将束发用的玉冠以及梳头用的梳子拿出来后,她自己坐在软榻上梳起了头。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风九幽梳洗完毕来到了偏殿之中,白沧海听到脚步声马上站了起来,垂头低眼行万福之礼:“锦公子万安,冒昧来扰还请锦公子见谅。”
风九幽微微一笑道:“无妨,正好今儿我也醒来的早,请坐吧。”
言毕,她率先在凳子上坐了下来,若兰立刻又奉上热茶,白沧海轻抬眉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很淑女的重新坐了下来。
由于偏殿的地龙没有正殿那边暖和,风九幽才一坐下孟五就赶紧端来了一个热腾腾的火盆过来,白沧海见他似乎真的很怕冷,就轻声道:“京城不比神乐谷暖和,不知锦公子在宫中可还住的习惯?”
手执青玉茶盏风九幽淡淡的说道:“还好,白姑娘一大早入宫找我可是有什么急事?”
想到来此的目的,白沧海开始揉搓手中的绢帕,显的有些紧张,抬起头与她直视,不紧不慢的说道:“也不是什么太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