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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婿也未必会有好脸色看。
自从有了身孕以后白沧海就一直闷在家里,除了赶路的那几天几乎那儿都没有去过,以后随着肚子越来越大,行动越来越不方便,她更是那儿都去不了了。若不趁着这个时候走走看看逛逛街,以后就更没有机会了。等生了孩子,坐月子,风九幽想想都觉得憋闷,想着她既然喜欢还是让她逛逛的好。
白沧海正如风九幽所料的那样在家待的烦闷,而且,一天到晚不是吃就是睡,不是睡就是做针线女红。有时候虽然也能看看书和家里的人说说话,但终究是太枯燥乏味了。所以,她一听完风九幽的话,眼睛瞬间就亮了。
果然,还是风九幽最了解她,心疼她,知道她特别想逛逛,便道:“好啊,那就麻烦飞雪和玉香了。”
因为是风九幽的人接她出来的,她并没有带护卫。相反,她压根就觉得没有必要,要知道神乐谷的人可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她带家中的护卫出来完全就是多此一举。因此,她抬头就看向骆子书说:“你放心的去,一会儿让飞雪送我回去。婚期提前也没有几天了,你明天就不要来找我了,免得我爹看到了不高兴。”
想起父亲以及兄长的态度,白沧海有些担忧,不过,这事也不能全怪骆子书,是她和他有了孩子,是她死活要嫁给他的。
看到白沧海眼中的雀跃和高兴,骆子书不忍拒绝,低头叮嘱了她几句又拜托飞雪照顾她,然后就恋恋不舍的跟风九幽离开了。
雪山之巅名声在外,雪老的医术又是天下无双,世人皆知,忠肃侯府的老夫人一听太子妃要来给她儿子治病,高兴的差点没有晕过去。又是梳妆更衣,又是焚香祷告,又是指挥丫环婆子准备茶水吃食。
钟离子骞的母亲也很高兴,要知道她儿子已经快三十岁了,却因为没了胳膊又不能行走而一直没有娶妻。如果太子妃真的能治好她儿子的腿,能让他走路,那婚事上就会好一些,不再那么艰难了。
由于高兴,欣喜若狂,钟离夫人情不自禁的哭着跑着冲进了儿子的院子。见他似平时那般又喝上了酒,马上就急急慌慌的说道:“快,快准备热水给少爷沐浴,再把前几天我给他新做的春衫拿出来换上。”
说话间她来到了钟离面前,一把夺下他手中的酒壶,兴奋的说:“儿啊,别喝了,快别喝了,刚刚子书派人传消息说,太子妃要来了,太子妃……”
话未说完钟离子骞就把酒壶给夺了过去,然后仰头又灌了一大口,随后道:“娘,你是过糊涂了吧,忠肃侯府现在都成了这个样子,有谁还会记得。更何况皇上都还没有立储呢,那来的太子妃?”
自从没了胳膊,腿也瘸了,钟离子骞的心和梦想就整个都碎了。想他一个领兵打仗的将军落到如此田地,那还有什么好日子过,唯有与酒为伍,醉生梦死。而对于外界的事他基本上都不清楚,足不出户,也不跟朋友来往,就是府中之人也很难见到他。故,他根本不知道立了太子的事。
连太子都不知道是谁,又怎么会知道太子妃呢。所以,他一点波动的情绪都没有,似往常发般继续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躺在摇椅上喝酒。
看着胡子拉渣的儿子,钟离夫人心如刀绞,心疼的眼泪直掉。曾经她的儿子身着盔甲意气风发,神采飞扬,没想到不过几年的时间,他就把自己弄成了这个鬼样。她气,她恼,她恨,她怨,她心疼的几乎要死掉,可唯独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说实话她希望儿子能振作起来,不要再继续消沉下去。纵然不能行走,没有了右手,也照样可以好好过日子,娶妻生子。人活着,理想固然重要,但也不一定要领兵打仗,更何况天下间那么多男子,又有几个为国捐躯精忠报国的,完全不必如此。
更何况他已经上了战场,这就够了,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
她想不通,一直劝,想着过段时间也许他就想开了。谁知道,非但没有想开还愈发的胡闹,如果不是骆子书这几年一直请名医来给他看病,她都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活着。
心里着急,她又夺了儿子手中的酒壶,然后直接交给一旁的丫鬟说:“子骞,你听娘说,不是娘糊涂了,是太子妃风九幽真的要来了。子书好不容易请她过来,你现在赶紧去沐浴更衣……”
“你说谁,风九幽?雪老唯一的徒弟风九幽?”不止一次从骆子书那儿听过她的大名,钟离子骞大吃一惊,与此同时猛地就坐了起来。
钟离夫人见他终于有了反应,乐不可支的说:“可不就是她嘛,你赶紧的,赶紧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酒味这么大,把人都要熏倒了。”
第2395章 钟离子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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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钟离夫人朝站在他旁边的随从望去,急急忙忙的吩咐道:“杜鹰,快,快扶你们公子去净房,好好洗洗,把胡子也给我刮干净了。看看,好好的一个人,天天喝的烂醉如泥,都被你们伺候成什么样子了。红菱,红菱,去拿那根兰玉簪过来,一会儿给你们公子束发用。”
唠唠叨叨,咋咋呼呼,钟离夫人浑身上下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不已。而在她一连串的吩咐下,院子里站着的人也都开始动了起来。准备衣服的准备衣服,拿簪子的拿簪子,倒是杜鹰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不想上前扶起钟离子骞,实在是这位大爷脾气不好,尤其是没了胳膊以后,更是格外的暴躁。积威已久,他不敢上前,可不上前又架不住钟离夫人的唠叨以及一遍又一遍的催促。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伸手也不是,不伸手也不是,到最后杜鹰心一横、头一低索性装起了死。
钟离夫人气的不行,但也知道儿子的脾气,见他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亲自拉起他的胳膊说:“行了,行了,都多大的人了,别耍小孩子脾气了。雪老的医术那是天下无双,比华佗还要厉害,太子妃身为他的徒弟自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子书好不容易把她请来,你可别不识好歹错过了机会。起来,起来,赶紧给我起来去洗澡。”
她虽然身居后宅,平日里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对于风家九幽的大名那却是如雷贯耳。还有雪老,前几年他们就想去雪山之巅,想求他治腿,奈何,找不到门道,也无人引荐,搭不上线。期间,听说雪老喜欢四处游玩,他们一直派人打听他的消息,希望来个巧遇。可是,消息太慢,雪老行踪不定,再加上骆子书期间也断断续续的请来了名医,慢慢的他们也就跟着放弃了。
身为母亲,孩子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钟离夫人亦是如此,更何况她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常言道,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儿子的胳膊断了,她的心也跟着碎了。看着曾经神采飞扬侃侃而谈的儿子变的沉默寡言,颓废的整日与酒为伍,她每一天都度日如年,而她的心也日夜像架在火上烤一样,痛苦,煎熬。
突然,骆子书的腿被治好了,她就像是在漆黑如墨的夜里看到了曙光,看到了黎明。高兴,溢满心间,希望,笼罩全身,她拜托骆子书,她去求他,终于,她等到了。
雪老唯一的传人,唯一的弟子,风家九幽来了。喜不自禁,想着无论如何都要让她给儿子诊一诊,那怕最后的结果并不尽人意或者是根本就治不好,那她也认了。
天赐的机会,钟离夫人说什么都不愿意放弃,见儿子眉头深锁毫不在意,她双手用力将他拽起来。
这时,忠肃侯带着随从进来了,人,尚未走到跟前,话已经迎面而来,只听他道:“你娘说的对,这次可由不得你胡闹。子书的腿那么严重都治好了,你的腿也一定能治好。杜鹰,老袁,赶紧的,把世子弄到净房去,伺候他梳洗。”
语毕,他扭头看向地上的几个空酒坛子,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又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夫人的吩咐吗?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赶紧把这里收拾干净。还有房间里面,全部打扫一边,再去搬几盆花来。”
到底是曾经征战杀伐之人,忠肃侯这几嗓子可比钟离夫人管用多了。不但站在廊下的两个小厮动了,冲进了房间收拾,老袁和杜鹰也动了。
老袁是忠肃侯府中的管家,平日里也挺怕世子,但现如今没办法,侯爷发了话,他断然不能不听。所以,先是给钟离子骞行礼,再是招呼杜鹰上前一起帮忙。
侯爷出马谁敢不听,杜鹰忙伸手上前对钟离子骞说:“世子,天热了,您这也几天没有洗澡了,不如先去沐浴更衣吧。”
不管是断了的胳膊还是毫无知觉不能动的腿,都是钟离子骞的大忌,平日里无人敢提,现在更无人不顾忌。杜鹰怕他生气,只能用商量的口气。
尽管钟离子骞整日里与酒为伍,早就没有了斗志,但他不傻,也不笨,确定太子妃屈尊降贵来给他看病,他甩开杜鹰的手就道:“娘,来送信的人是谁?你会不会听错了,我们家现在已经成了这个样子,我也算是废了,太子妃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给我治病?况且,雪山之巅的规矩可不止是一千两诊金,还有以命换命的规矩。娘,你真的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吗?”
风家乃是商贾之家,雪山之巅的规矩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而且,不管是商人还是其他什么人,大多都是无利不起早的。况且,忠肃侯府上下已经没有人在朝为官,他父亲也只是在礼部挂了个闲职而已,风九幽肯给他看病,并且还亲自到他们府上来,不由得他不生疑。
本来钟离夫人还挺确定的,可一听完儿子的话她的脸色就变了。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说:“不,我肯定没有听错,而且来报信的是骆家十八骑中的骆九,就算是我听错了,他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