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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百岁这才觉得自己上当了,听王后这口气,她明明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却又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看着他们一个个往里面跳,这真是防不胜防啊。
那之后,王后跟其他两人攀谈了几句,又跟薛百岁和柳幼卿约定好见面的时间,这才散了场,各自回去。
回去的路上,薛百岁有些担心柳幼卿,便故意放慢了脚步,走到她身边,跟她聊起天来。
“八婆,你是不是不想去那个什么见面会,我也没料到王后会来这么一出,早知道我就不带你过来了,搞得大家都这么闹心。”薛百岁还对王后坑了他俩的事耿耿于怀。
“都已经答应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管他呢,不就是会会面吗,她还能逼我嫁人啊?”柳幼卿自从被王后说了一通后,就没什么好脸色了,现在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是是是,她肯定不敢逼你,到时候我先进去,如果那小子长得不错,你就打扮漂亮点再进去,若是那小子特别丑,你就往脸上贴些泥巴,吓死他!”薛百岁随声附和着,又热心肠地给柳幼卿出主意。
“滚,我是只看重外表的人吗?”柳幼卿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对薛百岁的想法嗤之以鼻。
“那行,那你先进去跟他聊一聊,聊得来你就多聊一会儿,压根儿聊不下去的,我就进去解救你,怎么样?”薛百岁脑子一转,又想到了别的主意。
“你可得了吧,没准人家跟你找了你貌美如花的美女,你哪还有时间管我的事?”柳幼卿对王后的意图可是看得很透彻,她不就想让自己看清楚自己的地位,不要跟薛百岁有什么牵扯吗,绕这么一大圈做什么,都是白费劲。
“我是那样见色忘友的人吗?本大爷好心好意想要帮你,你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这样想我,我太伤心了。”薛百岁故作委屈的样子,其实心里也在想王后会安排谁去跟他见面呢。
“咦,你就认了吧,你就是那样的人。”柳幼卿及时地戳穿了他,这人的脸皮还真是厚的很。
“喂,这也太扎心了吧,还是不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了?”薛百岁被当众戳穿,也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围在柳幼卿身边,唧唧歪歪地说个不停。
大壮跟羽止走在前面,听到他俩聊天也没有插话,待几人拉开些距离后,大壮才小声地 问了羽止几句,“你说,王后到底是想干什么,为什么非得折腾他俩?”
“不清楚,大概是怕他们搅在一起吧,防患于未然。”夜羽止淡淡地说着,看不出什么情绪。
“是吗,那羽止你不担心吗?万一王后给百岁找了个绝世美女。。。。。。”大壮说着说着便越来越小声,因为他发觉羽止的脸色突然多了几分寒气,看来自己是说错话了。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百岁不会是那样的人。”大壮赶紧出言补救,希望羽止不要多想。
“我知道,你不必解释。”夜羽止当然知道大壮只是随口一说,但自己心里却莫名地不舒服,特别是现在,看到身后不远处嬉笑玩闹的薛百岁,他更是烦闷了几分。
大壮是知道羽止跟薛百岁之间是有些什么的,但他也不好意思说破,每次看到羽止因为薛百岁而烦恼的时候,他也只能在旁边叹气而已,什么忙都帮不上。
当夜,王城的大殿里一片寂静,不一会儿,有一黑衣人提剑缓缓走来,他径直穿过大厅,推开门,进入了王的寝宫。
圩弥王正躺在床上,寝宫里的油灯只剩一盏还亮着,昏昏黄黄的光忽强忽弱,不断摇曳着,隐约能看到人影晃动,但他却丝毫没有反应。
“你终于来了,可是记起了什么?”待那人快走到床边时,圩弥王这才开口询问,他声音低沉而又沙哑,有种说不出的苍老。
“我,全都记起来了,父亲!”那黑衣人说着突然就跪了下来,因情绪激动,身体甚至有些不稳。
“是吗?义儿,快起来,咳咳咳。”圩弥王听到那声“父亲”后,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扶起那跪下的人,但最终却无能为力地咳了起来。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病得这么重?”那黑衣人见状便急忙爬了起来,侧坐在床边,将圩弥王慢慢扶了起来,又拍着他的后背,为他顺气。
“咳咳,我没事,老毛病了。你呢,这几年过得可好?”须弥王深吸一口气,这才缓了过来,他仔仔细细地观察着那黑衣人的脸,似乎怎样都看不够似的。
“孩儿一切都好,让父亲您费心了。”那黑衣人强忍着眼中的泪水,缓缓地说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下我可以放心了。”须弥王将手搭在那黑衣人的右手上,一边轻轻地拍着,一边语重心长地说道。
“父亲,我不懂,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我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到了澜川,又怎么会突然失忆?我虽然想起来一些事情,但还是弄不明白。”那黑衣人目光灼灼地问道,急切地想要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义儿,你自小长在侍卫总管的身边,有很多事我都没有告诉你,今天有机会,我都告诉你。你的生母不是什么不知名的侍女,而是当今的王后,你的名字叫宇文义,是我唯一的儿子,也是我圩弥国未来的王。”圩弥王一张口,说出的却是如此惊人的真相。
“什么?我是宇文义?不,那薛百岁呢?”那黑衣人惊呼出声,怎么都无法相信,薛百岁进入这王城已经一个多月的时间了,谁都知道宇文义是他,又怎么会是自己呢?
“义儿,你不必惊慌,那个孩子是个冒牌货。当年沈家的势力太大了,王后生下你之后,他们那派的人都在合计着如何除掉我,从而取而代之,我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只好将你偷偷藏了起来,对外谎称你已夭折,但我又不放心将你送到远处,所以就吩咐侍卫总管照顾你。”圩弥王先将他安抚下来,又将那些年的秘密往事一一道了出来。
“这些年,王后虽然一直派人在找你,但她怎么都想不到你竟然还在这王城内,所以并未发现。但三年前,我遭王后毒手卧床不起,我怕她会发现你,这才派人将你送到澜川的小镇上,又给你服下了失忆的药丸,想让你暂时忘了这一切,才可保你无忧。几个月前,我的身体渐渐支撑不住了,我想派人将你接了回来,为了暂时隐藏你的身份,所以就用那个孩子做幌子。”圩弥王这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理了一遍,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如此的惊人。
那黑衣人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好半天才接受了这些残酷的事实,他神色微动,不禁问出了口,“对你们来说,我就只是一枚巩固自己的棋子吗?”
“不,孩子,你要理解,生在帝王家,总是有很多身不由己,是父亲我对不起你呀。”圩弥王越说越自责,他做那些事情确实是身不由己,但再多的借口也不能掩饰自己的自私。
“别说这些了,您先告诉我,王后她,到底怎么把你害成这副模样?”那黑衣人想起圩弥王的身体状况,这才仔细询问起来。
“她买通了侍女给我下毒,让我每天都昏昏沉沉,连政务都处理不了,直到现在,身体已经完全被损耗殆尽,我剩下的日子不多了。”圩弥王叹了口气,像是将这一切都看得透了。
“怎么会这样?那可有解毒的办法?”那黑衣人说什么都不肯接受这样的事实,声音又颤抖又急切地问道。
“那毒无解,而且已经伤及心肺,无药可医。”圩弥王喃喃地说道,就仿佛那将人之人不是他自己一样。
“我不信!父亲,一定会有办法的,我才刚回到您身边,还未来得及孝敬您,我不要你死!”那黑衣人痛苦地摇着头,紧握着圩弥王的手,眼眶早已湿润一片。
“孩子,别难过,你身上还担着重担,你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千万不要辜负父亲的期望。”圩弥王不断地安慰他,希望他能顾全大局。
“是,父亲,我一定会完成您的心愿!”那黑衣人抹了把脸,语气却更加坚定。
第七十九章 故人相逢()
又过了几日,到了跟王后约定好的日子,薛百岁领着柳幼卿前往赴宴,走之前薛百岁还想着要跟羽止商量商量对策,可谁知羽止竟闭门不见他,这让他好生郁闷,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对方。
王后安排的庭院很是宽敞,周围的风景也秀美万分,亭台楼阁,池鱼花鸟,小桥流水,绿荫蔓蔓,周围的仆人都被遣走,只余下这宁静恬淡的一片美景,确是个适合约会的好地方。
薛百岁跟柳幼卿进入庭院后,便见有二人正站在亭子前,一人白衣,一人紫衣,待他俩走近后,定眼一看,这不是沈千万和冷凌音又是谁?
“冷师姐?你怎么在这里?”薛百岁见到那张数月未见的脸,一脸的吃惊。
“我只是来慕容家有些事,刚巧见过了王后,她说有故人想见上一面,我却没想到那人竟然是你。”冷凌音没想过他们二人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看见薛百岁的时候她也是很吃惊。
“王后比较热心肠嘛,理解理解,那我们进去坐吧。”薛百岁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对王后的抱怨更深了一层,这个女人是要坑死自己啊。
薛百岁正要请冷师姐一块儿进去,转过头却看见沈千万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跟柳幼卿大眼瞪小眼,他便忍不住开口询问,“话说,沈兄你怎么也在这里?那个叫沈谦的呢?”
“呃,我就是沈谦。”沈千万尴尬地说道,王后之前说让他来这里喝茶,但并未说是跟薛百岁和柳幼卿一起,所以,现在这场面也是他始料未及的结果。
“奥?沈公子有礼了,小女子姓柳,名幼卿,今天是奉王后之命来相亲的。”柳幼卿自从见到冷凌音和沈千万后,心情就变得很糟糕,现在只想敷衍了事,最好立马就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