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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百岁连忙拉住了他,“别别别,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我们还是先把正事解决了好吧。”薛百岁想起了正事,这才劝住了羽止。
羽止听言收住了脚步,薛百岁则继续说道,“我觉得羽止不适合去扮女装,你想啊,他扮女装这么的,呃,引人注目,甭管是什么来使,还是其他人,肯定要多看他几眼的,这样反而更容易露馅,是不是?”薛百岁心想,他才不要让其他人看到羽止的这副模样。
“我觉得挺有道理,羽止若是穿了这一身儿去宴会,哪还有其他人什么事,万一被什么来使看上了,那可就完蛋了。”柳幼卿想了想那场面,对羽止的安危表示深深的担忧。
大壮在一旁听得似懂非懂,皱了皱眉头,便试探性地问道,“那,那我和沈公子一起扮,是不是安全一点?”
沈千万听到大壮的话,整张脸都黑了下来,这傻子往自己身上揽事情就罢了,居然还要拖着他一起,太可恶了,“你这身打扮太吓人,正常人一眼就能看穿,哪里会安全?”沈千万一边分析原因,一边用嫌弃的眼神看着大壮。
柳幼卿眼睛一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她慢慢向大壮走来,脸上还带着貌似和蔼的笑容,“不用担心,我给他画个妆打扮打扮,就不会这么扎眼了。”
沈千万还打算说些什么,却被薛百岁打断了,“好,那就这么决定了,天太晚了,大家都洗洗睡吧。”薛百岁不等众人的反应,便拉着羽止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眼前。
沈千万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将心中的闷气都撒在了大壮身上,“你个傻子,这下把咱俩都坑了,谁要跟你一块儿扮女装,气死我了。”沈千万边走边跺脚,气得牙痒痒。
大壮有些委屈,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支支吾吾地说道,“羽,羽止那样子不是不安全吗,我,我就想帮帮忙,你,你别生气了。”大壮在某人凶悍的眼神中艰难地存活着。
“你别解释了,说,你是不是也觉得羽止那样子特别好看?比我还好看?”沈千万越说越生气,眼睛里都开始冒火,他一把抓住大壮的衣领,欺身而上便贴了上去。
大壮吓了一跳,想躲开却没来得及躲掉,只好乖乖求饶,“不是不是,我没那么想,你别激动,别激动。。。。。。”
柳幼卿看到他二人吵闹推搡着走远了,心里不免为大壮默哀了几秒钟,不过随后她也回自己房间去了,要为明天做好准备。
而最先离开的薛百岁和羽止此时已经换掉了衣服,打算休息了,虽然薛百岁将羽止送回房间后非常不舍,甚至试图死乞白赖地待着不走,但最终还是被羽止一脚踹了出去,这下没办法了,薛百岁虽心有不甘,但也只好作罢。
第二天傍晚时分,薛百岁几人早已做好了准备,夜羽止扮作薛百岁的贴身侍卫,柳幼卿扮作盛酒的侍女,沈千万则扮作表演的舞女,而大壮,呃,大壮最终只能去了厨房,盯着那些准备好的饭菜。
薛百岁进入大殿后,便叫人去请来使,随后便看见两名大汉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薛百岁盯着这俩人观察,似乎想确定对付这俩人的难度似的。
走在前面的那名男子,小麦色的皮肤,一头火红的长发,身穿有些怪异的民族服饰,但那却与他深邃立体的五官,以及浑身上下的狂野之气相得益彰,一点也不让人觉得违和。走在后边的男子,虽然体格更为壮硕,但气场明显不足,想必只是侍卫而已。
那红发男子领着身后的人一同向薛百岁行了礼,薛百岁则按礼节回了礼,之后几人便一同落座,开始今晚的宴会。
那红发男子自称塔木,谈吐之间尽显豪爽之态,他虽然问了薛百岁很多问题,但却没有半点刁难羞辱之意,这让薛百岁愈发疑惑起来,搞不懂这俩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几人吃着喝着聊着,没有任何异样,不一会儿舞女开始上台表演,说是为了欢迎来使,也为大家助助兴,薛百岁见沈千万混在队伍里来到了大殿,不免更加集中精神,他总觉得沈千万应该还留有后招,但具体是怎样,只能接着往下看了。
沈千万还穿着昨晚试的那套紫衣,他本就体格较小,又对伪装之事非常熟练,所以整个表演过程都很流畅,没有半点令人怀疑的地方,那婀娜的身姿,娇媚的神态,一颦一笑都让人赞叹不已,连混作侍女的柳幼卿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表示不可置信。
当然了,两位来使也都看的入迷,薛百岁倒是淡定多了,毕竟在他心中,某人的那身红装可比这惊艳多了,于是他故意假咳了两声,还问了塔木的观后感,这才让两位来使清醒过来,为自己的失态道歉。
薛百岁一笑置之,并没有追究什么,接着塔木便开始询问紫衣舞女的情况,好像对沈千万这个扮相很满意似的,这让薛百岁有些招架不住,只能胡乱地搪塞过去,不一会儿,有侍女上来送酒,那香味好像比之前的还要香浓,塔木和薛百岁便各自斟了几杯,悠哉悠哉地喝了起来。
期间,在塔木的再三请求下,薛百岁不得不答应让沈千万陪他喝一杯,虽然薛百岁有些担心沈千万被戳穿,但此时如果强烈托辞会更引人怀疑,于是也只好妥协了,反正沈千万也是个男人,又吃不了什么亏。
一场本以为会凶险万分的晚宴就这样轻轻松松地结束了,这让薛百岁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几人浩浩荡荡地回到了住所,打算再庆祝一番。
谁料就在这时,薛百岁和沈千万突然眼前一黑,就那样相继倒了下去,幸好有羽止和大壮扶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六十六章 意乱情迷()
薛百岁醒来时头脑还是一阵混乱,他很疑惑,自己到底是中了谁的招,又是在什么时候中的招,刚才那场看似平常又融洽的晚宴,究竟是谁出的手?是那两个来使,还是其他的什么人?
夜羽止一直守在床边,突然听到薛百岁有了动静,便急切地询问情况,“薛百岁,你醒了?感觉怎样?”薛百岁晕倒的太过突然,这让夜羽止很是担忧。
薛百岁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室内的光有些刺眼,让他很不舒服,“我,有些头疼,其他的都还好,别担心。”薛百岁总算看清了对方的脸,那皱着的眉头和担忧的神情让薛百岁心里一暖,同时又有些自责,只得轻声地宽慰道。
夜羽只见他好像没什么大碍,眉头终于放松了一些,缓缓地说道,“你从晚宴回来,刚到门口就突然晕倒了,我找了大夫来,他说你只是不胜酒力喝醉了,但是,我从未见过有那么烈的酒。。。。。。”夜羽止越说神情越凝重,只怕这里面又藏了多少隐情,不可得知。
薛百岁听了他的话,无奈地抿了抿嘴,只觉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便向羽止讨水喝,“这事确实蹊跷,但现在,我需要先喝点水,好渴。”薛百岁说着又烦躁地揭开了被子。
“你先别动,我去给你倒。”夜羽止拦住了想要下床的薛百岁,又急急忙忙地走到桌边,将之前准备好的醒酒汤端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递给了薛百岁。
薛百岁看了眼那略微带点绿色的水,心想这是什么鬼,嘴上便有些惊奇地问了出来,“这是什么啊?我喝白开水就行。”
夜羽止见他不愿喝,便耐着性子解释起来,“这是醒酒汤,喝总比不喝强,你在晚宴上喝了不少酒,喝这个刚好。”羽止说着便催促他赶快喝掉。
薛百岁迟疑了一下,看在羽止这么关心照顾他的份儿上,还是乖乖听话地接过碗,凑到嘴边,咕咚咕咚地猛喝了几口,然后就见他就皱着眉,吐着舌头抱怨,“这,这玩意儿怎么这么苦呢,小爷我的舌头都麻了,你丫的不会是专门坑我的吧?”薛百岁说着便愤愤不平地盯着羽止看,希望能看到什么破绽似的。
“你,不识好歹!”夜羽止懒得理他,说着就要往外走。
薛百岁见对方好像真的生气了,自己只是想逗他一下,又不是真的埋怨他,这下可将他惹恼了,于是便急忙伸手去拦,刚好抓住了羽止的胳膊,薛百岁又再用力,这下将人拽到了床边,两人挨得很近,气氛有些尴尬起来。
薛百岁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体温,还有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香味,以及那尽量克制的呼吸声,这一切都仿佛是诱惑人的毒药,让薛百岁无处可逃。
夜羽止想逃开却被薛百岁死命拉住,这让他更加窘迫不已,这样的状况他还是第一次遇见,不知道该怎样应对,只能有些气愤地呵斥道,“薛百岁,你这是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薛百岁见某人挣扎着要逃开,却早已红了耳根,不禁觉得可爱,甚至笑出了声,“扑哧,你别生气了,就再陪我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夜羽止听到他的笑声,整张脸也刷地红了起来,简直像是熟透的番茄,支支吾吾地说道,“你先放手,我就在这儿陪你一会儿。”夜羽止说着却死活不敢转过头看他。
薛百岁心中大喜,又挑了挑眉,轻轻地松开了抓住对方的手。夜羽止见他总算是松开了手,便不自然地向前挪了挪,直到两人的身体无法碰到,这才算松了一口气。
薛百岁将他的小动作都尽收眼底,他嘴角一扬,满眼都是宠溺之色。
正当夜羽止精神放松下来时,薛百岁突然从背后扑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了他,又伸出了腿,跨到他身体另一侧,一个反转,整个人来到他面前,夜羽止一惊,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薛百岁用力压倒在床上,双腿和双手都被禁锢着,再也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夜羽止气红了脸,用力想要挣脱,“你想做什么,快放开,你个混蛋!”夜羽止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薛百岁的力气居然这么大,根本挣脱不了。
薛百岁逼着他跟自己对视,见他那张冷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