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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最好老实回答,否则我就在他脖子上划几刀。”挟持羽止的那个黑衣人首先发了话,语气冷冰冰的,让人不寒而栗。
“你别伤他,我好好回答就是了!”薛百岁不喜欢被人威胁,但此时他除了妥协别无他法,这该死的混蛋,老子以后绝不会放过你。
“桑吉镇有个做生意的老板叫金财路,他之前店里有个伙计叫阿牛,你可认识他?”那黑衣人不急不慢地提出了第一个问题,却是让薛百岁傻了眼。
“认识啊,还很熟呢,他一个小伙计难道犯事了?没听说过呀。”薛百岁有些心虚,他不知道这具身体之前是什么来头,不过看这样子准是没什么好事,唉,简直倒霉到家了。
“那他现在在哪?”那黑衣人接着问,语气越发不善。
“这,这我怎么会知道,我只是听说一年前他就无故失踪了,要找人的话你们应该去问金老板才对。”薛百岁淡定自如地解释着,反正他说的这些都是实话,那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看来你是不在乎他的生死了,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黑衣人显然被激怒了,作势就要动了手来。
“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不准动他!”薛百岁整个人要被气炸了,本想着随便诓对方几句就能混过去,谁知这下要把羽止搭进去,这可不行,唉,反正他们是冲着自己来的,虽然不知道他们目的何在,但一人做事一人当,爷认了就是。
“快说!”那黑衣人催促道,眼神里闪着凶光。
“我就是阿牛,你们想怎么样就冲我来!别伤及无辜。”薛百岁心一横这就承认了下来,心想这下要任人宰割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留个全尸,苍天呐,求放过!
“那好,转过身去,把衣服脱了。”那黑衣人听了薛百岁的话似乎并没有感到意外,反而提出了一个令人不解的要求。
“啊?脱衣服,不是,你们这到底是要干嘛?”薛百岁对这么荒谬的要求真是哭笑不得,这些人总不至于是来劫色的吧,神经病吗。
“别废话,快点!”那个黑衣人动了动手中的刀,以示威胁。
“好好好,你别伤他,我脱,我脱。”薛百岁心里已经开始骂对方的祖宗十八代了,但还是得乖乖听话,转过身去也没忸怩,利索地就把衣服脱了,露出上半身。
“看完了吗?啊,你们要杀要剐给个准信,别把人耍着玩。”薛百岁听到身后没有动静,刚才那人也不开口说话,这场面到让他心里发毛,不知道对方打的什么鬼注意。
“喂,我说你们。。。。。。”薛百岁刚转过身打算探个究竟,那些人却突然齐刷刷地跪了下来。
“属下见过主子,请您恕罪!”领头的那个黑衣人恭恭敬敬地朝薛百岁行礼。
“主子?谁?我怎么没看见。”薛百岁一头雾水,今儿真的是见鬼了。
“您就是我们大王遗失多年的王子,也就是我们真正的主子,您后背上的胎记就是证据,请您跟我们回去吧。”那个黑衣人给薛百岁解释起来,态度依然十二分地恭敬。
“是吗?我之前失忆了,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你们说的我也不太了解,但是,不管怎样,先把羽止放开!你们这群渣渣,老子现在是主子了,就你们刚才做的事,死一百遍都不够,我一定要还回去!”薛百岁一边穿好衣服,一边慢条斯理地跟他们解释,谁知却越说越激动,到后来居然情不自禁地咒骂起来,还要冲上去打人,场面一度失控。
“属下知罪。”那领头的黑衣人硬是挨了薛百岁两脚,哼都没哼一声。
“薛百岁,别闹了。”夜羽止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当他已经体力不支,无暇顾及了。
“羽止,你怎么样,有伤到哪里吗?该死的,怎么会这么虚弱?”薛百岁这才消了火气,快步跑到羽止身边,扶着他坐好,又握着他的手腕担忧地问东问西。
“呃,我只是太饿了,体力有些不支。”夜羽止本就伤得不轻,机体恢复又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加上这两天也没好好吃过东西,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奥,我刚才还采了些果子,你先吃一点,我再想办法。”薛百岁将一直攥在手里的果子递给了羽止,因为他刚才一路狂奔过来,用力过猛,果子已经洒落无几,还有一些被挤破了,浅红色的汁液渗了出来,不仅沾到包裹的叶子上,还染红了薛百岁的手掌。
夜羽止呆呆地看着薛百岁的手掌,被那点点的红色吸引住了目光,停顿了一会儿才缓缓地把手伸了过去,他本来只是随口说句饿了,却没想到薛百岁竟然如此放在心上,刚才那么危险的时候,他还将这些果子紧紧地抓在手上,这就是被人关心的感觉吗?这感觉真好。
“对了,你们这些人有带吃的吗?都给我交出来。”薛百岁这才想起了面前这群人,不管他们说的话是真是假,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能稍微帮上他俩就足够了。
“回主子的话,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保护您顺利回到王城,并未携带干粮。”领头的黑衣人老老实实地答了话,他们都是刺客出身,怎么会随身携带吃的。
“那我可不管,反正我现在又累又饿的,我朋友还重伤在身,想走也走不了。”薛百岁充分发挥自己的无赖精神,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还真要跟他们耗上了。
“主子,这边可能会有追兵,待在这儿只怕更加危险,您还是随我们走吧。”那黑衣人郑重地说道,甚至带了些请求的意味。
“不是我不想走,是我走不动了。”薛百岁不为所动,甚至还懒洋洋地打算好好整整这群人。
“他说的有些道理,这里确实不安全,还是先逃出去为好。”夜羽止知道薛百岁只是存心想刁难一些这群人,但目前的形势还很不利,不管怎么说都先得从这里出去。
“咳,既然羽止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跟你们计较了,这样吧,给我俩找匹好马,先到附近城镇疗伤,备好干粮再去王城。”薛百岁听到羽止发话也就不再闹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可以整他们出气,也不急在这一时。
“是,主子。”那黑衣头领也让了一步,双方达成了统一意见。
“对了,你叫什么?”薛百岁想着总不能喊他黑衣人吧,好歹有个称号也行。
“属下代号六甲。”那黑衣人果真有问必答,还挺好使。
“是嘛,那我以后就叫你小六子好了。”薛百岁又起了坏心思,故意恶心对方。
“随主子高兴。”六甲没有丝毫的不悦,连他身边的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反应,果然是训练有素的暗卫,跟平常人可不一样。
“那好,我们出发!”薛百岁没看到他想要的效果也就失了兴趣,只好作罢。
第五十九章 母子相认()
薛百岁两人在六甲等人的带领下,终于脱离了这危险的地带,之后薛百岁就先带着羽止去看了大夫,处理好伤口,而暗卫几人则被命令换了行头,又找来一辆马车,这才安顿好一切,怕路上又出什么意外,一行人就急匆匆地赶往王城。
颠簸了几天总算是到达了王城,薛百岁掀起马车上的帘子,想看看这王城脚下的风光。然而只一眼,薛百岁就发觉这王城跟他想象中不太一样,它并没有薛百岁想象中的那般繁花似锦、富丽堂皇,反而是另外一种风格,带着原始朴素主义的肃穆和神秘,像是代表着对某种东西的敬畏和崇拜。
那枪红色的城墙不够高大雄伟,但却散发出不可忽视的震慑力,墙壁上的雕刻着各种各样奇怪的鸟兽图案,或凶狠或温和,让人摸不着头脑,城门的守卫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人,越发使得这里的气氛诡异又凝重起来,薛百岁示意羽止看看窗外,又表情复杂地望着他,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又会是什么。
薛百岁和羽止跟着六甲来到了王城的主殿,也就是圩弥国王居住的地方。不得不说,这里倒是比外面看起来繁花得多,金银装饰品随处可见,各色的珠包玉石点缀地恰到好处,就连脚下的大理石地板都锃光瓦亮的,好像能照出人的影子似的,薛百岁情不自禁地腹诽道,妈的,有钱人真好。
六甲进入内殿没多久就神色匆匆地出来了,说是王身体不适,正在休养,暂不能打扰,薛百岁没料到是这种情况,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了,毕竟作为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做什么都不太合适,况且薛百岁也想知道他所谓的身世又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这圩弥王快要挂了才派人出去找儿子?总觉得这里面不简单。
正在薛百岁茫然无措的时候,内殿里走出来一位端庄贤淑的女人,虽然素衣木钗,看面像大概有三十岁的模样,但举手投足之间透露出的优雅从容和富贵大气却令人移不开眼。直到六甲恭谨地向她请安,薛百岁才知道这女人竟是圩弥国的王后。
“义,真的是你吗?我可怜的孩子。”那女人看见薛百岁,情绪就突然激动起来。
“呃,我几年前失忆了,到现在还未恢复,所以,不记得以前发生过什么,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薛百岁被那样的目光注视着,整个人变得有些紧张,他能感觉到那目光里的炽热,那里凝聚着一位母亲对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的深深的思念之情,那样强烈的母爱表达是他这辈子不曾体会过的,所以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这些年你受苦了,但别担心,这里有最好的大夫,一定会帮你想起来的,六甲已经确认过你身上的胎记,也已经向王禀告过了,你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孩子,也就是圩弥国高贵的王子。以后,你就在王子正殿住下,六甲会跟随你左右,想要什么就来找母后,不必太拘束。”王后耐心地跟薛百岁解释,还亲切地走到薛百岁跟前,从头到尾仔细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