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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介闽很可能是被夏天捉去了,逼问出了他的计划,然后又来了个将计就计,瓮中捉鳖。难怪泽川一家刚被打,警方就像神兵天降,把他们来了个大包围。如果不是事先就埋伏在那儿,根本就不可能到得那么快。
而如今周介闽和他的家人在夏天手中,泽川一家及那帮蛊惑仔又被捉住,夏天很有可能借他们来反戈一击。自己之前是怎么算计他的,如今很可能被他反算计过来。
“真牠玛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偷袭不成还被人反将一军。”李昭基郁闷的道,随后马上吩咐助理,“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周介闽,让他把所有罪名都扛下来。他扛下来,大不了坐两年牢,出来之后照样还是好汉一条,我依旧可以送他一家去澳洲。要是他把我给牵连出来,我保证他下半辈子不会好过。”
如果他指使周介闽抹黑夏天的事情被爆出来,对他的形象将是一个重创,同时也会严重影响他的生意。
因为像他这样知名的超级富豪,本身就代表着公司的形象与信誉。一旦他的形象受损,公司形象同样会受损。所谓要做生意先做人,当人是坏人时,做生意还有谁信。
再者说,诽谤名人也是要入罪的,无论最后是被判入狱,还只是单纯向夏天道歉,都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所以周介闽必须把所有罪过都揽上身,完全撇清跟他的关系,这样的话,他才能够逃出一劫。
助理听了他的吩咐,马上点了点头,随后发动人手,寻找起周介闽的下落来。
李昭基那边一有所行动,夏天这边很快就收到风声。
“想挖周介闽出来,想让他帮你背黑锅,哪有那么容易?你差点儿就把我害惨了,我要是不回击你一下,你还以为我好欺负呢。”夏天冷笑道,随后吩咐助理,“把周介闽供述的视频交给周太,让她在今晚的城市追击中播出。”
为了防止周介闽翻供,夏天特地让人录了视频。鉴于老婆、孩子都被人扣着,周介闽不敢不说实话。所以在视频中,他竹筒倒豆子,把李昭基圆润的拉下了水。
与此同时,王宝燊的兵还从周介闽家中搜出了他与李昭基的往来账目。上面记录着李昭基历年来对求真杂志的资助,并且还有他这些年吩咐周介闽所做的舆论煽動。
参考求真历年来所刊登的报道,就可以知道这些账目都是真的。而结合账目与周介闽的供词,就可以彻底钉死李昭基了。
诽谤名人,在香港虽不属重罪,但如果成立的话,却也足以令李昭基喝一壶的。况且他还涉嫌诬告陷害,这个罪名更重,是很有可能判刑的。而更可怕的是,出了这种事情,商业信誉就会严重首创,令旗下的生意受到影响。
夏天知道,生意做到他们这一步的时候,信誉会比什么都重要。
比如白度,世界第一大中文搜索网站,在国内几乎处于垄断地位,每年盈利超过百亿美元。但魏泽西事件一出,白度就面临千夫所指,市值几天之内就跌了百亿美元。
而且这件事影响极其深远,直到如今,白度依然没有完全摆脱这一事件的影响。“贪财忘义”、“草菅人命”、“唯利是图”等标签依旧挂在它身上,让很多网络用户至今对使用白度心存疑虑。这还是白度不知做了多少公关,为自己洗白了多少次后,才有的结果。
而夏天如果借此事将李昭基钉在耻辱柱上,凭他在香港传媒界的势力,保证李昭基休想再下来了。
周梁淑怡随后拿到了周介闽供述的录像,以及从他家中搜出的一摞厚厚的账本。
看完之后,她也是惊讶不已,连忙打电话给夏天,“夏先生,这些录像、账簿真的要公开么?”
“当然了,不然我干嘛要送给你呢。”夏天笑道。
“可是这样一来,那李昭基先生就麻烦了。这些资料,足够他喝一壶得了。”周梁淑怡不忍道,“所谓和气生财,不至于要如此吧?”
这些资料要是公开之后,夏天和李昭基就彻底撕破脸了,非得斗个鱼死网破不可。而周梁淑怡觉得,和气生财,闹到这个地步实在没有必要。
“我是想和气生财的,但人家偏偏要来惹我,我又能怎么办呢?”夏天撇撇嘴道,“周太,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有的时候,为了避免更多麻烦,还是强硬一点的好。水性柔弱,所以溺死的人多。火性刚猛,所以烧死的人少。”
“那好吧。”见他不松口,周梁淑怡也只好点了点头。
“对了,周太,这些资料够么,还需不需要别的?”夏天又关心的问道。
“应该够了,我们现在已经拿到了任总督察的报告,那几个蛊惑仔和泽川一家人,都已经承认是受人指使的。现在再加上周介闽的口供,以及他和李昭基的往来账目,应该足以钉死李昭基了。”周梁淑怡点点头道。
她刚派人去采访了任大荣。任大荣作为夏天的盟友,当然没有吝啬,把案情一五一十的通报了一遍。
有了他的佐证,再加上周介闽的供词,以及这些往来账目,李昭基想撇清责任,逃出生天,那真是难比登天了。
1925【暗花】(求订阅)()
周梁淑怡接到夏天的吩咐之后,将视频资料、往来账目、证人供词等都交给新闻部,让他们整理好后在今晚的城市追击中播出。
亚视内部也有无线的内奸,得知消息之后,马上将其通知了李昭基。李昭基得知此事之后,惊恐万分,直到这一期节目只要一播,他的麻烦就大了。因此他马上催促助理,抓紧时间搜寻周介闽,务必让他把所有事情都扛下来。
一时间,好几家社团,近十万蛊惑仔都行动起来。从港岛到九龙,从九龙到新界,所有酒店、宾馆、联谊会全都是他们搜索的目标。所到之处,搞得鸡犬不宁,六畜不安。
不过夏天也早防备他这一招呢,昨天晚上就已经让人带着周介闽一家出了海,现在还在茫茫大海上飘着呢。就连他都不知道具体的地点,只凭借一部海事卫星电话联络。所以李昭基要想找到周介闽,难度真不亚于大海捞针。
“还没有找到?!全是废物!给我继续找,悬赏千万,死活不论。”李昭基见自己发动这么多人去找,还是音讯皆无,忍不住大发雷霆道。
他知道,如果周介闽不把所有的罪过扛上身,那他不仅形象受损,还将面临牢狱之灾,到时候损失何止千万港币,怕是一两亿港币都不止。
如果夏天再趁机发起狙击的话,那损失就更惨重了。所以无论如何,掘地三尺,都要把周介闽找到。当然,如果周介闽死了,那也是可以的。只要他一死,那就是死无对证。到时候,他坚持与此事无关。珐官没有足够的证据,想定他的罪名也不容易。
“竟然发出暗花,还死生不论?!好,果然不愧一代枭雄!”夏天收到风声之后,也不禁佩服李昭基的果决。
千万港币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要知道,黑x会搞暗殺,抽生死签,会给小弟一笔安家费,最多也就十万港币到头了。因此千万港币,足以让非常多的人铤而走险。
到时候,正式控告李昭基,让周介闽上庭做供。估计他刚一露头,就得被人一枪给崩了。关键证人被刺殺,想告赢李昭基都不够证据。
“好,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看谁更厉害。”夏天微微一笑道,随后吩咐王宝燊,“燊哥,派四位兄弟保护周介闽,千万别让人把他给崩了。”
“夏先生,那样的话,您身边就只有四个人了,就不能保证您百分百的安全了。”王宝燊见状,连忙担心道。
“放心好了,李昭基不会那么丧心病狂的。殺了周介闽,他依然可以做他的富家翁。要是殺了我,他一家怕是都得要完蛋。”夏天摆摆手道。
他现在不只是香港首富,更是内地第一投资大户,美国總统的座上贵宾,不说身系天下之安危,起码也是关系着成百上千万人的福祉。
如果他要是被人暗殺的话,一定是轰动全世界的大事件。谁要是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这种事,那真是要名震世界,遗祸子孙了。说实话,他是不信李昭基有这种胆识的。
王宝燊一听,点了点头,“那好吧,夏先生。”
同时心中暗暗盘算,今后哪怕是睡觉,都要睁一只眼,务必确保夏天的绝对安全。
“再跟任总督察打声招呼。他作为o记的总督察,如今有人被选上暗花,成了全香港黑x会的目标,不得站出来管管么?”夏天又提醒道。
警方也是有能人的,尤其o记常年跟黑x会打交道,既有经验,又有本事,用来保护证人,对付黑x暗殺,也是刚好合适。
而且各地的警员都是一家。如果o记出现死伤,它的那些伙计势必不肯善罢甘休,一定会追查到底为止,所以黑x会也是轻易不敢招惹警方的。
所以请警方保护周介闽,一来可以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黑x会;二来一旦出现事故,警方也会穷追不舍。到时候,就算周介闽死,也不是一个终点,而是一个新的开始。
“说得是呢。”王宝燊笑着点了点头。
晚上九点,李昭基的人依旧没能找到周介闽。
“乘船出海了?!”他听到最新消息之后,忍不住生气拍着桌子,“到海上去找,不信找不着。”
“老板,大海茫茫,想从中找到一艘渔船根本不可能。”助理一听,连忙劝道。
香港附近都是海,而且很多渔民都靠打渔为生,所以要从海上找到一艘特定的渔船,那简直堪比大海捞针。何况现在天色早已经黑了,想找一艘渔船就更不容易了。
“不可能也得找,不然真要等他上了岸,进了珐院,做了证人,到时就晚了。”李昭基咬牙道。
周介闽是关键证人,如果不干掉他,或者让他翻供,那自己就麻烦了。不要说生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