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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上过电视呢,有些晕镜头。
“你可以的,不然的话,夏先生为什么会那么器重你呢。”何超穹笑着鼓励道。
“那好吧,那我试试。”陈义信听她这么说,也不禁觉得有了些底气。
……
就在这时候,去打电话的康鸿宾返了回来,“沈弼先生两天前就去澳洲度假了,副主席说自己没有那么大权力,拆借百亿港币给我们,所以拒绝了我们的要求。”
“什么?!”陈义信一听,顿时脸色一白。
汇丰银行是他最大的依仗,因为它的钱近乎是无穷的,有足够能力力挽狂澜,拯救东亚银行。而今它却拒绝提供帮助,简直牠玛的。
“什么去旅游,摆明就是躲起来不见人嘛,该死的!”陈义信随后又骂道。
沈弼早不旅游,晚不旅游,偏偏等他旅游的时候,香港就发生了这种事,说是巧合也未免太巧了。
再说,去澳洲度假而已又不是去非洲无人区,怎么可能联系不上呢。如此推脱的理由,未免也太瞎了些,摆明就是糊弄人的。
“陈先生您先别生气,如果这件事是巧合还好。如果是刻意安排的,那就更麻烦了。”何超穹提醒陈义信道。
如果这件事背后有沈弼的手脚,那就非同小可了。沈弼是汇丰银行的大班,而汇丰是香港最重要的银行,香港一半的钱都在那里存着呢,而且它还掌握着最为重要的印钞权。
在资本主义的香港,汇丰银行的地位简直比社稷还重要。而沈弼手中的权力,更是堪比古代的帝王。
如果他要搞夏天的话,那可真的麻烦大了。
1684【危机四起】(求订阅)()
听何超穹这么一说,陈义信也不禁面如土色。
如果真的是沈弼在背后捣鬼的话,那这次真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夏天虽然财雄势大,号称是香港首富。但其实香港手上钱最多的人,绝对不是他,而是沈弼沈财神。
而在资本主义社会,钱多就是硬道理。
为何夏天硬啃下中崋煤气,李昭基也不敢跟他翻脸,就是因为夏天的钱比他多。他如果不想有更大损失,那就只能是忍气吞声。
可是现在形势调转了。沈弼的钱要比夏天多得多,他的实力也要比夏天强得多。如果他真要对付夏天的话,那真的是要大难临头了。
“这怎么办呢,如果真是沈弼在搞鬼的话,那我们根本就斗不过他啊。”陈义信手足无措的道。
一想到要对付的对手是沈财神,他就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当实力相差不大时,还可以鼓足勇气,战上一战。狭路相逢勇者胜,未必没有翻盘的机会。但现在实力相差实在太大了,让人感觉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陈先生,您先别着急,依我看,事情应该还没有恶化到那地步。”何超穹见陈义信被吓到了,知道他的心理素质还是不够强。
真正的强者,就算面临必死的威胁,也会拼死一搏,不到最后关头都不会认输的。像她老爸当年冒着日軍的炮火,在港澳两地之间贩运货物,每次出海都要豁出命去,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而正是这种大无畏的闯将精神,才让他从一个贸易公司的伙计,一步步成长为雄霸澳门的賭王。
“据我所知,夏先生在汇丰银行也有贷款。如果沈弼真的想对付夏先生的话,我想他们早就趁这机会落井下石,逼夏先生抓紧时间还清贷款了。可是他们却并没有这么做,显然沈弼应该没打算对付夏先生。”何超穹劝道,“至少是现在,他还没有亲自动手。”
“嗯,有道理。”陈义信擦擦额头的汗道,“何小姐,还是你镇定。这样吧,就按你说的,我先上电视发表一通声明,争取让民众看到咱们解决问题的诚意。”
“嗯。”何超穹点了点头。
“康总,你也别闲着,抓紧时间跟其他银行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从别的渠道筹措资金。”陈义信又道,“另外,东亚银行内部一定是出了内奸,不然的话,这些商业机密怎么可能传出去。你要派人盯紧公司里的人,找出那个吃里扒外的二五仔。”
“好的。”康鸿宾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陈义信随后又向韦理斯、梁博滔道,“韦理斯先生,博滔,你们两位都是最出色的财经专家,麻烦你们帮忙估算一下天下系现在的资产状况,看看有哪些是能卖的,哪些项目能停下来,列一个详细的名单出来,让天哥好有一个参考的依据。”
“好的。”韦理斯和梁博滔两人都点点头道。
……
中午时候,陈义信作为天下集团二把手,代夏天发表了《告香港民众书》。
他表示东亚银行最近半年来都运营良好,坏账率仅有百分之二而已,与香港其他银行相比,都算是比较少的了。
而天下集团最近半年来的营收也相当理想,在地产业、食品业、服装业、高科技产业等多方面都取得了长足进步。
未上市的天下系公司业绩同样优良,只天下影业最近半年就获利高达十一亿港币,比去年同期相比涨了百分之三十七。
而身为天下系掌门人的夏天,身家也因此而增长,远不像谣言中说得,投资出现巨额亏损,还不上贷款。事实上,夏天最近半年的还款记录非常良好,并没有拖欠延宕的迹象。
希望各位市民继续对天下系抱有信心,不要人云亦云,以致损害了自己的利益。
发表完《告香港民众书》之后,陈义信从镜头前撤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后背都塌了。
“周太,你觉得我刚才说的怎么样?”他看向周梁淑怡道。
“非常好,陈先生,你做得非常不错。”周梁淑怡点点头道。
“那你觉得这么说有效果么?”陈义信又期待的问道。
“我觉得应该是有效果的吧。”周梁淑怡想了一下道,“香港民众都比较贪钱,如果不是情非得已,谁愿意放弃高利息,把钱都取出来啊。”
陈义信点了点头,“但愿如此吧。”
就在这时候,却见新闻部主管谢忆尘跑了过来,“周太、陈生,你们快来听,香港電台正在讨论这一话题呢。”
陈义信和周梁淑怡一听,连忙都走进了办公室,就听到收音机中,主持人和嘉宾正在探讨刚刚陈义信发表的《告香港民众书》。
……
“陈教授,你觉得天下集团刚刚发表的这篇声明如何?”主持人问道。
“我觉得这篇声明根本就是避重就轻,没有涉及香港民众最关心的问题,因此完全不能够打消民众的疑虑。”那位陈教授否定道。
“怎么这么说呢?”主持人追问道。
“现在民众最关心的是,夏天自身的财政状况,而不是天下集团、天下系的运营情况。夏天单从东亚银行贷款就超过五百亿港币,这么多钱他都投到哪里去了,回报又如何,这是才大家最关心的。“据我们所知,无论是夏天收购的哥伦比亚影业还是彩虹传媒控股,亦或者百视达影像连锁店等,都出现了巨额的亏损,而且都背负着巨大的债务。而夏天要收购的特纳广播公司同样也是负债累累,高达二十亿美元。
综合来看,夏天在美国的投资,都属于非常失败的。只不过是他为了获取名声,而一意孤行的结果。
我们有理由担心,夏天的贷款都用来收购这些华而不实的美国公司。这些公司的经营状况都不佳,一旦破产倒闭,夏天的投资将化为乌有,甚至还欠下巨额债务。
如此一来,夏天所掌控的这些公司,都会被他这些失败的收购所牵累。夏天很可能会拆东墙补西墙,将这些公司逐渐掏空,以清偿债务并弥补自己的损失。
所以我认为,天下集团要想稳定民心,让民众继续信服,就必须拿出更有说服力的证据。否则,我建议民众不要再继续持有天下集团的股票,因为那会是一件非常冒险的事。”陈教授口若悬河,洋洋洒洒的解释道。
“混账东西,他凭什么那么说天哥!天哥的投资没有一项失败的,他懂个屁啊!”陈义信见他如此大放厥词,忍不住骂道。
“陈先生你先息怒,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周梁淑怡连忙劝道,“现在还是应该想办法,怎么应对这件事。香港電台有很多听众的,万一他们受了这位陈教授的蛊惑,开始抛售天下集团的股票,那可就麻烦了。”
“说的是啊!”被她一提醒,陈义信也不禁脸色一白。
1685【紧急停牌】(求订阅)()
“博滔,香港電台的广播你收听到了没有?啊,是这样的,有个姓陈的教授在電台节目中大放厥词……”陈义信随后拿起电话,给梁博滔打了过去。
梁博滔是天下集团的财经顾问,像这样的事情问他最好不过了。
“你说这个王八旦的话,有没有可能引起股民的抛售潮?我们又应该如何来应对呢?”陈义信向他咨询道。
“义信,我觉得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申请停牌。”梁博滔考虑了一下道,“停牌之后,暂停交易,如此就可以保住股价不跌。
这样一来,夏先生抵押给银行的股票就不会因为贬值而被银行追债了。同时,也能够为我们争取足够的时间,等待这件事的影响消退。”
“但停牌的话,不是更破坏股民的信任么?”陈义信一听,质疑的道。
上次香港股灾,港府为了安定民心,避免股民在惊慌失措之下,做出错误的选择,因此选择了停市四天。结果股民们不仅没有安定下来,反而越发恐慌。复市之后,疯狂抛售,导致港股暴跌。
吃一堑,长一智,他可不希望回头复牌之后,天下集团的股价暴跌。
“在我看来,股民就跟大富豪的小姐一样。只要你有钱,让她们做什么都行。相反要是没钱,她们马上就会翻脸不认人。”梁博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