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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奴才想起来了,今儿一早太后离开不久,君未寻好像进过殿内,当时奴才在一旁打扫,见是她就没多加留意。”
“没错,我也想起来了,她的确进来过,太后,奴才等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那等事情,如今想来,不是她还能有谁”
“你们确实看见了?”太后抬头,沉声问,“若是敢撒谎,哀家可不会轻饶”
“……”
堂下顿了片刻,先开口的那个内侍看了未寻一眼,牙一咬,“奴才不敢撒谎,的确是她”
“可是亲眼见她拿了佛珠?”
“这个…奴才见她进了内殿便没再留意,但是奴才确定佛珠就是她偷的”
太后冷眼瞧向未寻,“君未寻,你可有话好说?”
“回太后,奴婢冤枉。”未寻吸了口气,告诉自己冷静。这种时候,她更不能乱。
“冤枉?那么多人作证,你还想要狡辩?”
“太后,奴婢并非狡辩,是的确未做过,”未寻直视太后,不让自己退却,“奴婢的确进过殿内,只是进去给太后例行请安,后来有宫婢说太后已经离开寝宫,奴婢当即便退出来了,连堂前都没接近。若太后不信,可找那个宫婢出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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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恃宠生娇,坐实()
太后皱眉,视线扫过那班奴才,“她说的可是真的?今日谁在殿内传话的,自己站出来。 w w w 。 。 c o m”
又是沉默,没人应答,更没人出来。
未寻心里沉了一下,朝那边看去。
没有,没有那个传话的宫婢。
“太后,那个人不在这里。”
“不在?”太后沉下脸,“养心殿内所有奴才皆在这里,你说那人不在,哀家倒想知道,你见到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未寻抿唇,早该想到的,事情怎会那么简单。养心殿所有的奴才都在这里,偏偏只有跟她对话的宫婢不在,这分明就是要她百口莫辩。
便是那个人在,只要她不承认,未寻也毫无办法。
究竟是谁,那么早就开始设计这么一个圈套,等着她跳进来?
视线一一扫过皇后、柔妃,及后面横眼冷笑的众嫔,再至太后。
“奴婢出了内殿之后,就一直在院子里进行教习,没有出养心殿范围半步,若真是奴婢拿了佛珠,往哪里藏?”
“偌大一个养心殿,还藏不了一串佛珠?”太后尚未开口,已经有嫔妃冷讽。
“太后,早上奴婢也在院中,君未寻进殿内片刻就出来了,出来时身上的确没有任何东西,中途也没离开过奴婢视线,这点奴婢可以作证。且她平日行事虽说松散马虎了些,性却是不错的,不会是会行偷盗之人。”
未寻诧异的看向身后,奉嬷嬷还是一张棺材脸,只不过面对太后的时候甚是恭谨。
原以为自己是孤身一人,她没想到,这个老是喜欢罚她的老嬷嬷会开口替她说话。
“奉嬷嬷,这人的性如何岂是从外表便能看得出来的?你们这才相处了几日,就能以此断定她是好是坏了?别忘了她可是有前车之鉴的,一个性好的人会肆意收受贿赂?”
“一个恃宠生娇,仗着皇上的势大肆敛财的奴才,性也能叫不错?奉嬷嬷,你当真是人老人,眼睛也看不清楚了”
本只攻击未寻的人,转了风向,连带奉嬷嬷一起算在内讨伐,奉嬷嬷垂眼低头,不辩解,却是不动如山。
未寻五味杂陈,那些冷嘲热讽她可以不在意,可是这个在她感觉孤立无援的时候,有胆量替她说句公道话的老妇人,她却不能任由她受自己连累。
她一句话,便几乎是为自己得罪了殿内的所有人,日后她的日子必然不好过。
“奉嬷嬷对未寻不喜,如今我也不敢承你的情,免得我弄巧成拙。再说未寻只是个奴才,可还不起你这份人情。”未寻看着奉嬷嬷,语调淡淡。
“瞧瞧,这就是嬷嬷你所言,性不错的人?连尊师重道都不懂,嗤”
有人嗤笑,也有人深了眼眸,如太后,如皇后跟柔妃。
奉嬷嬷只是轻撩了下眼皮,看了未寻一眼,眼神依然严厉,未寻却觉出一丝暖意,接着错开了视线。
最终,奉嬷嬷往一旁退开了去。
未寻心底松了口气,用这样的态度对皇后挑选的教习嬷嬷说话,算是坐实了恃宠生娇的名头,也间接得罪了皇后。自己的处境或许会更加为难。
但是,至少可以保住奉嬷嬷的生活不会因为自己横生枝节。
她依旧是宫中颇有地位的老嬷嬷,而自己依旧是她看不顺眼的君未寻。
互相生厌,如此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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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太后坐在上首,脸色沉冷,一直没有出声阻止下面的人,这让那些嫔妃更为胆大,阴阳怪气的嘲讽层出不穷。 w w wnbsp;。 。 c o m:///
“在皇上身边得了势的,就是不一样,奉嬷嬷,你可要看清楚了,人家对你根本不屑一顾,别巴结错了人。”
“哼,人家那是有恃无恐,腰板直的很。这种素养,亏得还是国师府里出来的小姐呢,简直就是给国师蒙羞。”
“姐姐这话就说差了,现在哪还有什么国师,早前就被皇上定了欺君之罪,后来便是撤销了罪名,也成了平民了。细论身份,君未寻如今最多不过是个破落户,没了国师的名头在后面担着,连银钱都要靠那种不入流的手段来获取,笑死人了。”
略显尖利的声贝,未寻循声看去,对这人还有印象,周采嫔,喜欢挑事的主儿。
察觉未寻的视线,周采嫔撇撇嘴,不屑的嗤道,“看我干什么?难道本宫说错了?看看你这身打扮,头上居然戴的是木簪,收了那么多钱还要装清高,君未轻的家教还真是失败,俗话谁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罪犯欺君,你盗窃敛财,合该你们是一家人。”
未寻的眼倏然冷了下来,讽刺、诬陷,她可以平静的面对,但是有人把哥哥牵扯进来,对他恣意羞辱便不行
唇角缓缓勾起,未寻看着周采嫔,“娘娘,若论家教,未寻怎敢与娘娘相比,未寻收银子,不逼不抢,你上赶着给我送钱,这种气节又清高得到哪里去?我收银子能收得光明正大,你行事敢也这么光明磊落吗?我听说你还是世家挑给皇上的妃子呢。”
“君未寻,你敢这么跟本宫说话”周采嫔脸色异常难看,不敢相信君未寻居然敢在太后面前这么恣意妄为,完全没将她这个妃子放在眼里,一个侍女居然敢当众讽刺她
未寻挑着嘴角,不理会这种无用的叫嚣,不紧不慢的继续,“再说身份高低,这殿内,太后、皇后、柔妃娘娘哪一个的身份你比得起?她们尚且未发言,你从头到尾插嘴,越俎代庖,这又是什么教养?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么说来你府上高堂定然是风气极其不正,才能生养出你这样的歪苗子吧?”
未寻边说,视线边往周围轻扫,两边的人表情俱是惊讶不已,为她的大胆。太后和皇后的表情则较为耐人寻味,有些猜不透,莫测高深。
至于柔妃,也是一脸惊讶状,但是细看之下,她的眼底,藏着细碎的闪光,更像是在等自己继续说下去。
视线绕了一圈重新回到周采嫔身上,她的脸已经被气的发青。
“最后再说我哥哥,是不是国师又如何?是否破落又如何?他的欺君之罪,皇上定的,也是皇上撤销的,足以说明他的清白,你若有异议,怎的不到皇上面前说道?也正好借此让你知晓,我哥哥便是没有那些个风光的头衔,就你这样的素养,照样连给他我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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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不想,活的那么憋屈()
“君未寻,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只是个奴才,我只要还是这后宫的妃子,便是你的主子公然顶撞主子,你将宫规置于何地,简直放肆”
周采嫔一手直指未寻,气的指尖发抖,她居然敢说她替君为轻提鞋都不配,这已经是公然的羞辱君未寻,她居然敢
还有周围的那些人,都在看,却从头到尾没人开口制止,这摆明了就是要看她的笑话
君未寻淡淡的看着那根手指,一怒之下说了那番话,她不后悔,畅快极了。 首发
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她也做了准备,既然已经被人设计了,触及她的底线,便是死,她也不会再忍。
她不想自己活得那么憋屈,连为自己最在乎的人说话,都不敢;连为自己最在乎的人说话,都要先计算利益得失。
“好一张利嘴,君未寻,哀家不知你居然还有这种胆量。”未寻那种淡然,让太后半眯了眼睛。
“奴婢只说自己该说的,这位娘娘一口偷盗一口家教,奴婢虽为奴才,却也有底线。且事情尚未查清,妄加罪名即是污蔑。太后督查后宫,素来以处事公正受各位娘娘敬仰,定然不会仅凭片面之词就将奴婢定罪,奴婢自认清白,有何可惧。”
未寻抬起头,直视太后,不卑不亢,身子挺得笔直。
居高临下的睨着未寻,太后神情有着微妙的变化,周采嫔见此,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君未寻分明就是借太后公正之名以挟之,便是为了维持那个名声,太后也不得不严明以待,不能再如之前那样随意将她处置。
毕竟这里聚集的人不算少,后宫又是个藏不住事的地方,人言可畏。
最让她恨极的,还是君未寻几句话就将焦点转到了偷盗一事上,她被奴才羞辱的事情反倒被模糊了。
“佛珠失窃是一码事,现在太后说的可不是这个,君未寻,你众目睽睽,胆敢以奴才之身训斥主子,以下犯上,目无尊卑,论起罪名可不比偷窃来的低。这已经是扰乱后宫宫纪,是大罪,本宫便是待你如姐妹,也不能视而不见。”
柔妃蹙着眉,怒其不争的样子,只让未寻觉得好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