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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中定不讨喜”
木槿翻着白眼,不忘恨恨编排两句,若非看对方年纪一大把,头发胡子全白了,她定跟他对着干不可
倚老卖老,欺负老实人
另边厢,听到怪来头三个字的时候,诸位千金即面色古怪起来,尤其陈秀媛,最是不自在。不用说也知道,怪来头肯定是祖父。
也只有他将那片果林当宝看。平日自己吃都不舍得,如今骤然被人摘了那么多,岂能不心疼?
一个苑的院长,读圣贤者,最是爱惜本,如今连卷都拿来作为攻击的武器,可想而知得气成什么样子……
“咳”苗敬较为老成,至少比起木槿来稳妥得多,“爷,夫人,奴才临走的时候留下了相应的银两。”
不问而取是为贼。身为皇上跟娘娘的奴才,当然不能让这种罪名落在身上,损了天子帝妃的声名。
所以苗敬在逃窜出苑的时候,将银子留在的教台上。
司北玄对这些趣闻不置可否,到底也看了眼苗敬,赞同的颌首。
得到皇上肯定,苗敬的背脊挺得更直,那点子被人追赶的抑闷瞬间烟消云散。
两人此时的形象显得略微狼狈,发丝有些散乱,衣襟也失了整齐,紫嫣抿嘴暗笑,不着痕迹的扫了扫另边神色不太自在的陈秀媛及其他知情的千金小姐,返身,“读人心胸开阔,想来老先生不会计较太久,何况留了银子,也不算亏欠了,人齐,回府吧。”
在她眼中,物即是物,就应该物尽其用。水果若是不让人吃,种出来便失了意义。
当然,她也不会否决老院长的执着,每个人对于物的看法各不相同,她认为理所当然的,在他人眼中并不一定如此。
所以无需纠结,事情过了,就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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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9。第1689章 会不会,只是一时新鲜?()
紫嫣率先回了马车。
司北玄一言不发,随在后头,这副景象看起来,又让旁人惊悚异常。
男子的表现,看起来简直就是无比乖顺。
像是……被驯服的野兽。
人前的清冷、桀骜,全不复见。
若是男子在面对他们的时候,态度有如女子面前的十分一,他们也不需要这么战战兢兢
当然,一切只敢在心里想想,谁有胆量把心底的腹诽宣诸于口。
所有视线,默默注视那一行人上了马车,招呼都不跟他们打一声,准备离开。
众官员萧瑟,想必,皇上是早将他们抛诸脑后了,哪还记得起来他们作为跟班跟着他到了这处山脚。
来时的马车还停在河对岸,现下皇上回程是有了着落,可是他们这些被落下的,劳累了一下午身心俱疲的,还得再走回对岸,才能坐上自个的马车回家
悲不悲催?
朴实无华的马车,在诸位千金小姐的马车堆中,几乎是最不起眼的,而上面坐着的人,却让这辆马车被赋予了低调的含义,令自诩高贵的女子们,脸上火辣。
马车即将启程之际,车帘突然被一只羊脂素手撩开,车内传来女子柔和的声线,“杨小姐,既是一道来的,便一道回去吧。”
“……是,谢夫人。”杨雪怔了一怔,道谢,不扭捏的步上马车。
而紫嫣对这一声谢很是心虚,她其实差点就将人给忘了。
所以说,美色误人。
至于为什么不叫上杨大人,反正大家都是同路?
很简单,坐不下了。这是司北玄说的。
于是紫嫣自动忽略了杨贤之。
而实际上,真要再加一个人,以这辆特制的马车的内在宽敞度而言,完全没有问题。
坐不下?某人不喜车内有别的男子而已。
紫嫣心知肚明,由此想到曾跟他们一路南下的第二位男性,莫言。
午时是跟着阿玄一道出来,现在却没看见他的人。
“怎么没看见莫言?”
“遣他去察看河域源头去了。”修坝,源头水流及地势也需勘察清楚。
司北玄闭上眼睛,身子靠着车厢,在女子面前,呈全然放松的姿态,与在外截然不同。
察觉到男子身上的些许疲态,紫嫣不再多问,安静的看窗外风景。
回程的途中,两人都再没说过话,车厢里,安静了一路。
杨雪坐在车厢左侧,与木槿并排。
上车后就一直低着头,不敢随处张望,从受邀上车的那一刻起,激烈的心跳就没有缓停过,她离那个人,竟然那么的近。
幸得习惯使然,面上依旧能保持平静,教人无从看出端倪来。
直到车厢里的安静,持续了很长的时间,都没有再闻人声。
杨雪心里,疑惑的同时,竟然还生出了些许窃喜。
相对无言,这样的感情,能有多深?
若是真心相爱的两人,怎么会没有话题可以聊?
天子对于妃子的宠爱,会不会,可能只是图了一时的新鲜?
……
一个个问题在脑海中接踵而过,杨雪寻着时间,悄然的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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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0。第1690章 报以美色,投你所好()
本想着偷偷的,偷偷的看一眼那个人,在这样的距离。
只是视线只抬到了一半,羞涩强抑的眼便倏然定格,继而又飞快的垂下,长睫覆盖,只能瞧出一方浅浅的阴影。
杨雪绞紧了手指,偏头,愣愣的盯着车帘,脑海里,全部是刚才定格的那一副画面。
十指紧扣,情深,缱绻。
难怪,即便安静无声,车内的氛围却并不显尴尬怪异,反而透着淡淡的温馨宁和。
是她想着事,着了心魔,故意忽略了这一点。
非要亲眼看见,刺痛心扉,才肯回到现实。
而她的现实是,无望。
马车离去的速度不紧不慢,徜徉着斜阳晚霞的紫金光,轱辘轱辘离了山脚,留下两拨人马寂静无声,目送马车的影在眼帘消失,才回过神来,遮掩失态般的,急急忙忙分头离开。
各自之间,竟是连招呼都忘了打。
回到杨府,夜幕已降,府内高挂了照明的灯笼,透亮。
膳后,杨府官家呈上来一叠银票,最小的面额也有上万两,粗粗一看,十几张。
紫嫣将银票一一看过之后,就搁置在了厢房梳妆台上的锦盒内。
“怎的不是一副财迷样了?”斜倚床头,专注的看着女子梳妆,司北玄嘴角翘出柔软弧度。
“能进我口袋的东西,我自然财迷。”悠悠的反击男子的揶揄,解开发髻,一头青丝倾泄,迷了人眼,“这些银两,于常人而言足够多,但是用作修坝,却是太少,我就不贪了,你拿去为百姓做点实事,更有意义不是?”
“唔……夫唱妇随?”
“嫁狗随狗。”
敢情她的口齿伶俐全是针对他来了?居然将他比作狗?司北玄笑了。
天子报仇,不过晚。
天明之前,紫嫣为自己随口的反击付出了惨痛代价。
一夜辛劳,沉沉睡去,睡梦里都不忘伸出手狠掐罪魁祸首。甚至数次,司北玄浅眠间,都听到睡得酣甜的女子磨牙。
……被欺负狠了,气狠了。
可是怎么办,他并不打算收敛。
所以,早上的例行控诉,他也没打算逃避,反正,几乎每天早上都上演,而这样的生活,他上了瘾,乐此不疲。
况且,总要让女子心服口服郁气全消,他才能图谋下一个夜晚。
“司北玄”恶狠狠的声音,咬牙切齿,因缺少了元气,显得有气无力,威力大打折扣。
紫嫣醒来的第一句,都是直呼他的名字,连名带姓。
代表她很生气。
“嗯?”装无辜,他已经得心应手。
瞪着临窗而坐翻阅文件的男子,却控制不住心脏因为男子低沉的一声尾音,泛起酥麻,紫嫣暗恨自己不争气,“你昨晚过分了啊”
她也尾音上扬,只是似乎在男子哪里收到的效果不太大。
只引得他放下卷,优雅接近,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只要头一偏,她就能避开的,尤其是在恼怒的时候,只是……她果真不争气,甚至凑上去,迎合他的吻。
司北玄眼底浅笑轻漾,在女子无限懊恼中,偏装出略失落的模样来,“你喜爱美色,我报以美色,投你所好,为何却是我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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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1。第1691章 说不过你,咬死你()
“……”这人是她天生的克星。
紫嫣深以为然。
明明强词夺理,到最后,她竟然觉得他说的是对的。一旦这样的想法冒了头,心底累积的怒气,就咻一声,跑到不知名的地方消散去了。
无力的翻了个身,反趴在床上,把头脸全埋在了被子里。
她真是,对自己绝望了。
倘若她自制力稍微强上那么一点点,能抵抗住他的诱惑,现在他的强词夺理就决然不会让她自觉惭愧。
可是,昨天晚上,是她先扑上去的……
你妹啊
她已经自诩自己脸皮够厚的了,跟阿玄一比,简直不够看,他的脸皮连钢刀都劈不穿
“好了,别闹了,这样透不了气,乖。”哄小孩似的,男子把她的头脸小心的从被窝里拔出来。
“阿玄,夜夜笙歌,我很累的。”紫嫣认真的提着建议。
“那是你体质过虚,缺乏锻炼,等你习惯了夜夜笙歌,就不会再觉得累了。”
“谁说的?”
“我特地请教过莫言。”
“……”紫嫣把刚拨出来的头脸,再次埋到了被子里。
床上的鸵鸟。
司北玄紧抿了唇角,胸腔抑制不住的震动,不敢笑出声来,担心她羞愤之余,将自己埋一早上。
只是有些恶习,一旦有了开始,便会接二连三,形成习惯,欲罢不能。
如他这样,逗弄她,成了戒不掉的心瘾。
再次将女子从被子里拔了出来,顺手将有可能憋坏她的道具往床下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