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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不管她怎么逗,对面的人都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直到一碗汤喝完,男子掏了帕子给她擦嘴。
“哎皇,这东西别这么用,这是天蚕丝”
“……”
看着女子抢过自己手的帕子,小心翼翼的叠起来,待宝贝一样,司北玄深呼吸,抽过叠成方块的帕子,给她擦了嘴,顺势用那帕子把汤勺汤盅全擦了个干净,然后举起油腻腻湿答答的一团,挑眉,“还要吗?”
“……”未寻已经很肯定,这人真的是缺爱,长得太扭曲了,“皇,那天我昏过去了,诅咒的事情是怎么解决的?她们说这种料子只有我一个人有,笃定了是我扎的小人。”
“查出主谋了,你自然清白了。”司北玄轻描淡写。
这种料子除了他之外,的确只有她一个人有。
当日册子记载的数量是五十,也是真的,只不过不是五十条,是五十对。
他跟她各半。
所以才能将五十这个数量补齐,堵住别人的嘴,才能有多余的布料,设接下来的局。
太后用天蚕丝做引子陷害未寻,他便也用天蚕丝做引子,一举拔掉了她所有的暗钉。
养心殿内外血流成河,尸体堆叠成山,太后自己种的孽,够她做好一阵子噩梦了。
只不过第二日的朝堂,也因此闹翻了天。
笑了笑,这些她不需要知道。
而女子显然对他的回答不甚满意,撇着嘴巴斜睨他。
“吃完了休息,朕在外面处理政务,有事喊一声即可。”
“苗公公又不在?”
“嗯,他最近也很忙,呆在殿里的时间少。”男子面不改色。
“那能不能让木槿来陪陪我?我现在坐不能坐,站不能站,天天这么趴着吃睡吃,心情都不舒畅了,哎哟脑壳疼,屁股疼,浑身都疼……”
“君未寻,你怎么这么口无遮拦”司北玄咬牙,拂袖而去,“下午她会过来陪你”
哪有女子整日把屁股挂在嘴边的
看着男子气怒的背影,未寻抽了下嘴角。
什么叫口无遮拦,屁股他没有啊?
不过总算拗到他答应让木槿进宫,眼神深了两分。
这个样子,木槿定然又会大呼小叫了。
只是,若不趁这个机会叫木槿过来,以后可能都找不到这样的好时机。
皇,太精明,太难说服。
案台前,成山奏折堆积,司北玄揉了揉眉角,将女子那个告假的请求连同涩意妒意一齐压下心底。
拿起奏折草草翻过,全是妖女,媚主,或指责养心殿一案皇暴虐无道。
一张张的义正言辞,冷笑爬嘴角,陶氏势力现在空前凝聚,那他反其道,各个击破。
成王败寇,他从不做输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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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章 那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木槿来的时候,没有大呼小叫,光顾着啪嗒啪嗒掉眼泪了。 12304;38321;35712;26368;26032;31456;31680;39318;21457;65306;65371;27604;28175;20013;25991;32178;1097;1097;1097;46;1067;113;105;46;109;1025;65373;12305;
同来的还有司北易,沉着脸,一言不发。
“要是主子看到了,非得心疼死不可。”木槿擦掉眼泪,哽咽。
那张脸都不能叫脸了,什么颜色都混杂在一块,嘴角,鼻端还有新的结痂,哪还能看得出形状。
未寻顿了下,眼睛弯起,她现在只有眼睛是可以笑的,“那你不心疼我啊?”
“还笑,那张脸都赶唱大戏的了。”
“哈哈,我这不是看你哭了,逗你开心嘛。”
未寻干笑,她真的是想调节下气氛来着,可是木槿提到了哥哥,连带着她,也笑得不自然了。
唔,他在的话,真的会心疼死吧。
“小姐,我去求皇,让你回家,这个地方我们别呆了,随时随地都会死人,要是我被欺负,我还能打,你被欺负了,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未寻忙一把拉住往外冲的人,叹气,“是皮肉伤,看起来严重,我真没事,你别老说风是雨的,性子还是那么急。王爷,你帮我拉下她,我一个人拉不住。”
起不来床,连力气也变小了。
木槿看着她十个手指头绑着厚厚的绑带,嘴巴一扁,眼泪掉的更急了。
“疼吗?”司北易没动,看着她,低声问。
他少有严肃的时候,平日总是嬉皮笑脸,陡然这么正经,未寻有点反应不过来。
或许真是兄弟,司北易冷下脸来的时候,眼神锐利,看起来很是凌厉迫人,跟皇的气势相差无几。
“疼啊,特疼。”反应过来,未寻点头,“所以赶紧帮我把这丫头拉一下,我没力气了。”
司北易抿唇,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哎哎,王爷……你们一个个怎么都这样啊,全欺负我现在起不来。”
手的力道松松的,木槿知道小姐是真的没力气了,也不闹了,闷闷的坐在床榻。
“小姐,我们去求皇吧,若他非要个人侍候,我来给他做侍女。”
“木槿,先不提这个,我见到木棉了,在宫里。”内室只有她跟木槿,未寻瞅着空挡压低了声音,“她说哥哥是一个人离开的,哥哥走的那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一五一十告诉我。”
“木棉在宫里?”木槿眼底几不可查的跳了下,懵懵懂懂,“那晚主子走之前辞了木棉,叫我照顾好你,等他回来,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啊,哦,是他出门的时候,皇在外边,主子跟皇应该是有话要谈,后来主子离开了,没让我跟着。”
“他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小姐,主子怕你看着他走会伤心,不准我们叫醒你。”
“他有没有说会去哪里?”
“没说,只说会回来,小姐,你问这些干什么?有什么不对吗?”
未寻紧紧的盯着木槿,眼睛一眨不眨,慢慢道,“木槿说哥哥快要死了,他的病无药可医,是不是真的?”
木槿张口便想回答,却被女子眼里的光芒惊住。
那双眼睛,太过清亮透彻,让人说不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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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我从来就不想做皇帝()
一道珠帘之隔,大殿的气氛同样沉闷。 匕匕····蛧·首·发
“皇兄,你与母后真要走到这样的境地?”
“倘若她能安安分分的只做太后,朕也不想跟她走到这一步。”案台后,男子淡淡回答。
司北易无言,皇的意思他自然明白,母后一直以来私底下的小动作他更是清楚。
她与外家陶氏一族的互动从未停止过。
时隔三年,母后仍然未死心。
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母后每一次选的对象,都是皇兄心底的那个人,他心底的那个人。
这必将注定他们之间的战争无法歇止。
眼神暗了暗,他不会让三年前的故事再重复一次。
“我想见见她。”
案台后的男子抬了头,眼神幽暗深邃,看了他片刻,吐出一个字。
“准。”
大殿重新平静,连内室都悄无声息。
丢开手的奏折,看向珠帘的眸光晦暗难明,“苗敬,传莫言。”
养心殿的大门缓缓开启。
扑面而来的气息,死气沉沉。
以往祥和热闹的殿宇,如今连奴才都不多见。
慢慢踏进殿内,软榻,斜躺的是熟悉的身影,只是从背后看去,那道背影已经不再挺直,有些垮,有些萧瑟。
“今天有闲情来看哀家这个老太婆了?”
连声音,似乎都苍老了许多,司北易眼底,涌一股酸涩,“母后,你这又是何必?”
“什么何必,哀家听不懂。”
走前去,在软榻轻轻坐下,手指搭对方的肩膀,适力的揉捏起来,指尖下,肩膀有些瘦削,母后到底是老了。
肩膀僵了一下,继而放松,太后面墙的脸缓和了少许,似是享受着这一刻的天伦。
连周遭的死气,也消散了泰半,气氛又见祥和。
“母后。”
“嗯?”这孩子,已经许久,没叫过她母后了。
“母后,别再为我费心,你知道的,我对那个位置,从不感兴趣。”司北易低语。
手下的肌肉又僵硬了起来,太后缓缓睁开了眼睛,声音渐渐尖锐,“你不是来看哀家的,是来看哀家笑话的”
“母后”
“别叫我母后”转身挥开司北易的手,太后沉了脸,“哀家没你这么没用的儿子这么多年哀家汲汲营营为的是什么?全是为了你,结果连你都叫哀家放弃混账东西”
“可我从来不想做皇帝那个位置于你们而言是无限风光,于我而言只是个桎梏当皇帝有什么好?整日里阴谋算计,为了张龙椅活的战战兢兢我不稀罕,我也不适合”司北易怒声以对,“母后,若你真的为我着想,别再逼我,也别再跟皇兄斗,他现在,已经不是你能控制的了。”
死死的瞪着司北易,太后慢慢笑起来,笑得越来越疯狂,“哀家为了给你最好的,数年步步为营,你袖手旁观便罢了,如今反过来教训起哀家?不适合做皇帝?你不适合,那个野种适合了?孽子没用的东西你给我滚出去,你不是我陶敏氏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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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他能为她做些什么呢()
眼前的人歇斯底里,状若疯狂,眼底满是扭曲的**和不甘,这个人,再不是他年少时,那个温柔浅笑的母亲。 '匕匕'
司北易失望的摇头,慢慢往后倒退,“母后,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脸,全是野心和**,你争那个位置,并非为了我,是为了满足你的野望。我来不是为了激怒你,只是想让你能安享晚年,再与皇兄斗下去,后果绝对是你不堪承受的,母后,现在已经不是三年前,皇兄的成长速度,快到你无法想象。”
“够了哀家要怎么做,自会有定夺,无需你多言,哀家的晚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