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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碍着纯爷们不和女人一般见识的原则,这些汉子嘴下都是留着情的。不过每一句还是都反应出他们的不耐与厌恶。
或许人的情感本身就因感情的深浅而有所偏颇,但就平心而论,让仅仅在唐家干了两天活儿的他们来说,也不得不对无双改观。
要说之前对无双没偏见,那不可能,事实摆在眼前,他们也曾沉重的谴责过。可都是过去式了,当下通过接触了解,已经没有了那股‘大义凛然’的气势,人家才是受害者,还是个会做人的受害者!
“又不是你们家,你们操哪门子心?莫不就一两天的功夫就被下了**汤?”
“八成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美人儿才来干活的吧,哈哈哈!”
……
这帮妇女也不是好惹的,生冷不忌,说出的话是一句就能让汉子们面子面红耳赤、愤怒到极致。可惜一个个怒目、握拳,就是话上不给力,憋了半天只得一句:“你们……胡说八道!”
相较于他们的气愤、恼怒,无双本人反倒无所谓得多。同样的话听多了,好话都会变得乏味,更何况是谩骂。不听自然就不具有攻击力。
只见她依然如沐春风,含笑站于人前:“各位婶子、大娘,不知今天来我家是为了啥事儿?要是来帮忙的,那真是欢迎了,可若是来找茬的……”
“我们就是来找茬的,你能咋滴?”谢大嘴仰着脖子站起来,双手叉腰,野蛮架势十足,“呵,难道还让你那些破鞋小白脸儿来打我们一顿不成?”
“咯咯咯~”
一阵捂嘴奸笑,除了那帮妇女还能有谁。
静静的盯着谢大嘴,无双嘴角微勾,冷笑尽现:“谢大嘴,我想你是忘记了,没证据的话不要乱说,不知道吗?我可以告你寻衅滋事!”
“我呸!告我?哈哈,你肚子里的小野种难道不是证据?没把你浸猪笼就算便宜你了,还反过来告这个告那个的,你以为衙门口是朝你们家开的啊,不要脸的小娼妇!”
看来这次找茬还是有组织有计划的,早就摸清楚状况了,连官府衙门都镇不住了。
和这种不讲理、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嘴脸的人吵架,无双真觉得心累。只能祈祷无虞快点儿回来了。
心里着急面上却不显,依旧言笑晏晏:“呵呵,难道你不知道,恰恰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才说明我是被害的,才是最值得同情的吗?”
“呸,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小娼妇就是小娼妇!要你这么说,所有搞破鞋的只要有了孩子就该被同情?”
“当然不是,搞破鞋也有很多种吧?”无双否定,语气温和、平缓,好像说的并不是自己的事。“举个例子,就拿你谢大嘴来说,如果你背着家人出去搞破鞋,会怀个一看就不是你丈夫的孩子给自己找麻烦吗?”
“你说谁搞破鞋?”谢大嘴不干了,激动得差点扑上去挠人,好在被身边的妇女拉住了。
“别急嘛,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你那么紧张干嘛,没做亏心事儿还怕那鬼敲门不成?”
无双乐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反观谢大嘴,则是满脸怒容、咋咋呼呼,细心却能发现她的眼光在不断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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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地盘儿()
事情没想到进展得如此意外。在无双不经意的调侃之下,人们都发现了谢大嘴的闪躲。
尤其跟着她来的那些妇女,一贯都是八卦的祖宗,这时候脑洞更是大开。再看向谢大嘴的时候,一个个眼神儿都变了,都含着莫名的激动和兴奋,小火苗儿乱窜。
谢大嘴被看得心虚又气愤,只能用高声来掩饰和发泄:“你们都看我干啥?小娼妇明明说的是比方,谁在瞎琢磨,可别怪老娘不客气!”
“嘁,行了,我们可没瞎琢磨,是你自己想多了!”谢大嘴旁边的一个瘦小、尖嘴猴腮的妇女开了口,语气不咸不淡,却让人没办法挑刺儿,“都跑偏了,可别忘了咱们是有正事儿的。”
“对对,咱们是来办正事儿的,别的都搁下!”其他人跟着附和。
本来谢大嘴是不满意她们说的话的,奈何确实正事儿比较重要,所以只能压下心中的那股火儿。
“唉~”
“姐,你别着急,无虞一会儿就会把里正带来的。”
这边无双叹气,无暇以为她在担心,小声的安慰着。
无双冲她眨眼一笑,低声道:“我不是担心,只是觉得好好一场戏就这么没了,有些遗憾而已。”
“好戏?”无暇也眨吧眨巴大眼,一脸懵懂,“难道……”
“不知道”无双摇头,“若是真的,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出风声的,这帮女人可是了不得!”
“怎么会呢,她们都是一伙儿的。”
“呵,一伙儿?太高看她们了,这种人都是墙头草,哪儿有风往哪儿倒!”
不是无双把人性看得太丑恶,实在是刚才那些人眼神里**裸的兴趣出卖了她们自己。
不给无姐妹俩继续谈论的时间,谢大嘴又重新梳理了情绪,把枪口对准唐家。
“知道你们忙,老娘家里也是一摊子事儿。这样吧,你们掏点儿钱,就当是把这儿买下来了,我们也就不会再计较,大家都乐呵,多好!”
“是啊,总不能啥便宜都让你们唐家占了,我们要钱也不过分。”
“对,掏钱,不掏钱不光不让挖井,以后想干啥都不行!”
……
呵呵,终于说出目的了吧。无双冷眼看着眼前如小丑般上蹿下跳的妇女,心想原来她们也有‘天真’的时候。
“嗨,你们早这么说不就得了!”唐初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脸上的肌肉也舒缓了许多,“我唐老大也不是不懂规矩的人,知道占用公家土地是要给钱的,所以还请大家放心,这钱我……”
接下来的话无双不敢肯定是什么,因为她没让它出口。真害怕是不能挽回的,所以她给及时截下了。
“这钱我们家会出,但不是给你们,而是给里正、给衙门!至于最后能不能分到你们手里,不是你们说了算,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她的话掷地有声,却如一盆冰水浇到了那些眼里带着贪婪和期待的人头顶。哗,唐初刚给的希望顿时化为乌有。
“你个小娼妇,真是没教养,大人说话,哪儿有你的份儿?”
“对,赶紧滚一边凉快去!”
“滚滚滚!”
……
捅了马蜂窝一样,场面嗡嗡乱作一团。要不是看在这边壮汉人多,那十几个女人恐怕会上来撕了无双。
唐初也急得满头是汗,想说些什么稳定人心,可一想到无双刚才的话,又歇了念头,他不能打闺女的脸。
其实就算刚才无双不阻止,他也不会犯浑的就许诺直接给他们钱。他也不傻,知道钱给了她们无异于打了水漂,所以他想说把钱给里正,再让里正下发给村民。
无双不知道他的想法,当然即便知道也不会赞同。
在她看来,唐初还是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了,认为只是眼前这一亩三分地儿的事儿,只要里正同意,地契文书很容易办到。毕竟本村的人想要选址盖房,优先的权利还是有的。再说他们家当时的情况,里正也是夸下海口,说是可以不出钱就住在这里的。
只是他不知道,无双想要的远不止眼前这么多。没有官府的地契文书,怎么可能肆无忌惮的开垦、规划呢?
正在他们急的急、骂的骂,似一锅粥的时候,无虞和里正姚广田一前一后、气喘吁吁地的赶来了。
“姐,我回来了!”
见场面如此混乱,无虞有些担忧,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慢了。给无双报告,也是间接的询问。
无双看懂她的眼神,微笑示意她安心,道:“回来的正好,先歇歇,喘口气。”
旁边的姚广田也喘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询问:“你们这都是为了啥事儿来这儿闹啊?”
姚广田也是不知说什么好了。就怕有人闹事儿,昨天他还特意跟来了,在唐家看了一整天,结果什么都没发生。今天中午还和自家媳妇炫耀,说村民越来越懂事儿了,也不乱闹了,没想到下午无虞就火急火燎的把他叫来了。这脸打的,真是响啊!
“啥事儿?自然是要钱了,总不能让他唐老大带这个不要脸的闺女霸占咱们的地盘儿吧!”
“对,就是要钱,不给钱就滚出百里村儿!”
“滚出百里村儿、滚出百里村!”
……
姚广田就感觉两只耳朵嗡嗡的,刺激的耳膜都疼。脑子里也是浆糊一片,没办法思考。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女人多了真是太可怕了!
没办法,只得拿出强硬的派头,高声喝道:“停!你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都吵吵啥,瞎起啥哄?”
里正一发威,这帮妇女多少还是忌惮的,场面算是安静了下来。
姚广田接着又沉声问道:“你们想要钱就要钱,百里村儿啥时候变成你们说了算了?”
此话一落,场面就更静了。对于他们这些一辈子都有可能见不到官老爷的庄户人家来说,村官那就是最大的官了,是可以决定每家每户真实利益的,谁敢得罪?
姚广田这样问,无异于给她们安了个‘篡权夺位’的大罪,谁都怕以后给自家穿小鞋,那可就不划算了。所以一个个都老实了。
这些欺软怕硬的丑恶嘴脸,无双真的不想看,都怕给肚子里的孩子带来不好的影响,可是又不能不面对。
想了想,来到姚广田面前,轻施一礼:“里正伯伯,无双有几句话想和大家说说。”
姚广田眼皮微动,态度和蔼:“想说啥就说吧!”
“嗯。”无双点头,转过身提高了嗓音,郑重道:“我想请问各位,你们脚下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