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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这样,难道就不能听她好好说说话吗?真好奇别人家的天是不是也都如此。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是三天。
这三天里,无双的脑子里每天只想着两件事,不过这两件事也足够她焦头烂额的。
第一,自然是皇上给她出的难题,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让他高高兴兴的交出年年。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又好几天不见了,简直恍如隔世,她想她的宝宝们了!
第二,就是燕景齐和曹心莲的事儿。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大胆的猜测,但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她的心根本无法平静,比当初一致认为他们就是睡过了还要让她抓耳挠腮。
女人啊,总是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浪费心思、浪费精力,她清楚的知道不该这样,可就是管不住自己这颗为此着魔的心。
此时此刻,她真的好怀念现代的科学技术。要是在现代,还用得着猜吗?直接拉着人去医院,做个dna就好了不是吗?
“唉,太落后了、太落后了,落后得让人心惶惶!”
“怎么了?又在发什么感慨,嗯?”
无双坐在八仙桌旁、拄着下巴撅着嘴发感慨,正好燕景齐推门进来,听到了她的自言自语,顺嘴就接了一句。听声音,心情似乎还蛮不错。
见他回来,无双眼睛立刻放光,不过很快就又拉了下去,没精打采的嘀咕道:“心情看起来不错嘛,出门有艳遇?”
“呵呵,如果我说是,某个醋坛子是不是又打了?”
燕景齐弯腰,将俊朗的头颅伸向无双的眼前,笑得帅气而又神秘。
无双没搭理他,直接甩了个白眼,哼道:“看来是真有艳遇了,笑得这么骚包!”
有时候真想把他的脸给画花了,省得招蜂引蝶。
燕景齐似乎是被她的白眼甩高兴了,拉过挨着她的椅子坐下,趴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想不想早点儿要回年年然后回百里村?”
“……”没听清楚,或者是不敢相信。无双蹭的一下坐直身子,对着燕景齐,瞪着明亮的眸子确认道:“你说什么?”
“呵呵,笨蛋!”习惯性的又揉了揉无双的头顶,笑骂中带着浓浓的宠溺。随后笑容收敛,认真说道:“老头子那里提出了一个答应还回年年的条件,只要我们答应,马上就可以把他接回来!”
“什么条件?”
无双激动了,没想到皇上终于吐口了,虽然有条件,但也比死抓着不放要强得多啊!
这回燕景齐的笑容全部收起,表情变得严肃,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是一件十分严肃的事情。
“条件……咳咳~”
燕景齐觉得老皇帝提的条件就是在敲诈勒索,但是细细想想也不是不可行,所以他才选择和无双商量一下。只是这话要说出来,还真有点难为情。
“怎么了,不舒服吗?”
无双还以为他身体出了问题呢,急切都写在脸上,站起来为他敲背。
“没事儿,不用敲了!”
燕景齐阻止了她的动作,顺势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只有这样彼此紧紧的贴在一起,他才能够有多不要脸就多不要脸,说话不会脸红!
果然,等无双在他怀里坐好,小脸儿变得红扑扑的时候,厚脸皮的人开口了。
“老头子的意思是想和咱们交换,他这回让咱们把年年带走,但是半年后要再带着他、还有夕夕一起来京城看他!”
“……”这是什么条件?无双有些蒙,琢磨不透皇上的心思。“皇上他……很缺孙子吗?”
缺到连外姓的、干孙子都算不上的两个小家伙来填补膝下的空白?
不科学啊,皇上可是好多儿子的,在燕景齐前面就八个,就算有那么几个不幸早夭了,幸存的也有不少吧?难道那么多儿子竟然连一个孙子都没有吗?要是那样,还真挺可怜的。
这边无双还在各种浮想联翩,甚至已经把想象的当现实而开始怜悯起老皇帝了,完全没看见燕景齐那张精彩变幻的俊脸。
半晌耳边才想起带着热气的回答。
“他的孙子多着呢!可惜啊,他不知道珍惜,总是觉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脑子有问题!”
这话说的不甚明白,但无双却听懂了,不由回头嗔瞪了他一眼,又往他不老实的手上一拍。
“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就是现实版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吗?
得不到的显然就是燕景齐的其他兄弟,虽然没见过,但想想也知道会羡慕嫉妒恨的。而他这个被偏爱的还在说着别人不珍惜!
一五四、尿床()
夜黑风高、乌云遮月,这个看似平静的夜晚注定暗藏玄机。
京郊的一处别庄,因为夜色遮掩了它的光环,此时只能用面积宽阔、建设雅致、主人低调来形容。而事实上白天的它到底是什么形态的,无人知晓。
书房里的灯还亮着。坐在主位上的年轻男子正低着头,认真的阅览手中的信笺。看不清他的样貌,不过通身的穿着和气派骗不得人,非富即贵。
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身材十分魁梧、面相十分冷酷的护卫,抱着胳膊,气势逼人。而身前还立有一个,面相斯文、身材也相对娇弱,大概是前来送信的。
书房里很静,若不是窗外有风,定是连三人的呼吸都能听清。
男子盯着信笺上的内容仔仔细细的看了好长时间,最后都没有将眼睛移开。只是轻起唇角,淡淡的笑了。
“呵呵,难道这就是天算不如人算吗?可是不服输的人总想和天斗一斗怎么办呢?”
抬起漂亮的右手,轻轻的揉捏起性感的下巴,男子低在暗中的眼神变得深邃、肃杀。
“那个孩子怎么样,有人见过吗?”
送信的男子躬身回答:“没有,因为他一直都是呆在皇上身边的,想见一面难如登天!不过具皇上寝宫内的宫女太监所传,那个孩子似乎很少出声,也……没什么表情!”
“哦?这样吗?”
“是的,应该没错!”
“呵呵,这就好玩了!”
男子依旧抚摸着下巴,笑声醇厚、性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笑容越发灿烂。
“那个女人怎么样了,还有多长时间生产?”
“应该还有三四个月吧!听说前两天险些摔倒,还好身边的丫鬟垫在了她的身下,大人和孩子都没有问题。”
男人收敛了笑容,眉头蹙起,身上也渐渐染上些许戾气。
“蠢妇!”
在他看来,不管是真的走路不稳还是含有其他原因,这样的行为对一个孕妇来说都是够愚蠢的。
“燕景齐对她还是那样吗?”
“是的,没什么改变。”送信的点头,继续说道,“不过凌王对那个村姑像是不太一般!”
“不一般吗?”男子右嘴角深深的勾起,望着窗外的夜色,眼色渐沉。“就怕他只是一时新鲜,要是真能把那个村姑娶回他的凌王府做正妃,那才真叫人佩服呢!”
“……”
送信的手下没有言语,不过心里也是赞同的。是个人就该明白,堂堂大周最得皇上宠爱的皇子是绝对不会迎娶一个村姑的!
所以他们都拭目以待,倒要看看堂堂凌王对那个小村姑是怎么个不一般。
……
皇宫
半夜,小年年被尿憋醒了。由于他的生活习惯非常规律,但今天显然是出特例了,所以睁开眼睛没有人等在他的身边为其服务,只有黑漆漆的一片。
小家伙慌了,基本不哭的他顿时委屈得不得了,张开小嘴就哭了起来。
“哇~哇~”
哭声圆润洪亮,立刻响彻整个寝宫,惊动了睡熟的和没睡的所有人,其中自然包括同他睡在一起的老皇帝。
老皇帝第一时间醒来,听到乖孙突如其来的哭声,吓得丢了一魂,生怕他有什么三长两短。
“来人、来人,掌灯!”冲外面大声吼叫,转头就是温柔的诱哄。“哦哦,年年不哭,皇爷爷在这里呢!”
别说,他这一哄还真管用,本就不想哭的小家伙马上就止住了声音,留有些许的哽咽。
老皇帝笑了,无比的自豪。“年年就是乖,说不哭就不哭,告诉皇爷爷是不是做梦吓着了?”
此时的寝宫早已亮如白昼,高公公和小顺子这两位重要的人物也已经赶了过来。见年年并没有什么大事,不由都松了口气。
“皇上,披一件衣服吧,莫要被风吹了!”
伺候老皇帝多年,高公公早已习惯了对其无微不至。见他只知道关心年年,就默默的拿过一旁的衣服为他披上。
小顺子也很想接过自己的事情,可惜眼前似乎没有什么他能做的,他要伺候的小主子正与皇上深情的对视呢。
再说年年小朋友,哪里有小顺子认为的那样啊,还深情,明明是怨恁的眼神好不好?
不哭是因为哭的作用已经达到了,为他服务的人来了。可是为何就没有人关心一下他是不是想撒尿的呢?真是不会看眼色!
可惜啊可惜,任他如何哼唧、蠕动,老皇帝依然一脸担心的认为他是吓着了,还勒令小太监赶紧去宣太医。
最终,没有办法,一闭眼,年年停止了动作,认命的尿在了被窝里。
因为已经专职的看哄年年好多天了,小顺子似乎有些看出他的意思。于是试着开口建议老皇帝。
“皇上,奴才觉得小主子可能是想出宫了!”
“出宫?”皇帝有些错愕,难道不是做梦吓着了吗?小乖孙吃喝拉撒一向很有规律的啊!“咦~”
对啊,再有规律也不可能永远不变吧,再说他还只是这么大点儿的孩子。
老皇帝一拍脑门,龙威不复存在,连忙招呼小顺子带着年年去撒尿。
“是!”终于可以做自己的事情了,小顺子心里还挺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