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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因为那一晚没有反抗,就被他如此的看轻吗?看来女人在男人面前真的不能有一时的心软啊,不论什么关系!
越想越委屈,眼眶就开始微微泛红,慢慢的噙满水花。
燕景齐慌了,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将无双翻转过来、面对面的看着她,焦急的解释。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怎么会那么想你呢?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出来了,因为那一刻他脑子里根本就没想那么多。燕景齐说话都不顺畅了,估计这也是他人生中的头一回了。
“只是什么?说不出来了吧?呵呵,其实你就是那么想的。在你心里,一定认为我是个极其不检点的女人,不但未婚先孕,还和你……呜呜,既然这样,咱们还是绝交吧!”
看着眼前哭得一脸委屈又那么不讲道理的小女人,燕景齐的汗都快下来了。生平第一次有了头大、束手无策的感觉。
“好了、好了,我认错还不行吗?不是你不检点,是我太猥琐了好不好?我就是不希望你拒绝我、排斥我,所以才非要和你反着来的,以后一定注意好不好?”
天呢!燕景齐决定这次回去一定把大人和孩子一并带回王府,省得以后连抱抱、摸摸都成为难事。
但是眼下还是将河水泛滥的某女给哄好吧,不然一会儿让别人听见可就更不好说了。于是第一次哄女人的某男也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连‘猥琐’都自己用上了,可见是无师自通。
好在这么大的牺牲也是值得的,因为无双在听完他的道歉后果真就不出声了,只是眼泪还在委屈的留着。
燕景齐继续挖掘着他哄人的技能,抬起手来僵硬的为她拭去流出的泪水,声音更是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别哭,对孩子不好!如果还生气,就打我几下好了!”
这话说得很轻很轻,他也怕被人听到啊!要是被正好守在外面的手下听了,他的一世英名可就全都毁于一旦了!
幸好这次他有了先见之明,没有让人时时都看守。美其名曰天冷了,也没什么危险就让他们放松放松。其实到底是为了什么,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再看无双,男人的温柔战术果然好用,从她的身上就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不管心里想的如何坚决、果断,心动就是心动了,燕景齐再这样一低头,哪里还有不管用的道理?再说她也从来不是那等胡搅蛮缠、得寸进尺的人。
“噗嗤~”
终于破涕为笑了,燕景齐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不过态度却没有改变,语气依然柔和。
“是我说错话了,真的没有轻视你的意思。只是觉得你我都是不拘小节之人,没想到却……以后我会注意的。”
只是等到身份改变之后可就……燕景齐心里这么想着,面对无双时却还是一脸的真诚。
无双被他的言语和行为感动了,也觉得自己有些太过矫情,于是低下头乖宝宝一样、也开始认错。
“其实我也有错……你也别和我计较!”
“怎么会呢?”
说着话,又轻轻的将无双带进怀里。虽说没有一开始的紧、狠,但也是实实在在的拥抱。
反观这次的无双,微微一僵过后就做了小绵羊、安安静静的任他抱着。
心里想的是,他也许只是想给她一个安慰的拥抱吧,虽然不是现代人,没准儿也是有着现代人的情怀呢?
她这样的安慰自己,却不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某只狐狸正勾起胜利的嘴角、一脸傲娇的邪笑。
“姐、凌少?吃饭了,你俩在干啥呢?”
温馨中的两人忽然被无虞的一嗓子打破。各自站好后,无双略有些不自然,而燕景齐却是一脸的淡定。
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无双暗骂自己不争气。明明都想好没什么的,又心虚个什么劲儿啊,真是!
整理了一下心情,告诉自己是无所不能的女汉子,无双才又恢复了正常,赶忙回应无虞的问话。
“知道了,马上就来!”然后叫上燕景齐,“走吧,去吃饭。”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来,无虞已经等在门外了,见到他们俩不禁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一脸的探究。
“看啥?”无双用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假意的嗔瞪了她一眼,“不就是晚了一会儿嘛,你那啥眼神儿?”
“嗯嗯,可不就晚一会儿嘛!”无虞撇撇嘴,意味深长的说了这么一句就前头跑了。
她心可大着呢,一点儿也不在乎无双和燕景齐之间的什么男女大防。在她看来,无双要是真和燕景齐有点儿什么倒好了,毕竟燕景齐一看就是个不简单的、还长得那么帅,而无双却……怎么着都是无双占便宜不是吗?
无双不知道无虞的小心思,不然一定翻着白眼发表言论:这是亲姐妹啊!
来到正屋,碗筷都已经摆好了,倒是没有人再出现无虞那样的眼神。无双这才松了口气,逃过一劫的感觉。看得燕景齐在另一桌手挡着嘴偷笑。
明明是个很聪明的人,怎么这会儿就犯傻了呢?他们家已经习惯她和他一起讨论事情了,又怎么会多想呢?就连刚刚的无虞,估计也不会真的多想什么。
想到这里,燕景齐又笑了,如果他没想错,她应该是心虚了吧?他喜欢这样的她!
……
玉溪县县城
慕青和唐初一行人已于中午抵达,并住进了慕青事先就安排好的客栈。随后慕青就出去了,让他们好好休息。
没有到别处,慕青直接来到了县衙的后宅,因为罗中元就住在这里。
“……罗少爷,主子来了,让在下给您带好儿!”
“他怎么又来了?”
罗中元听了他的话没有惊喜反而开始疑惑。难道是这里还有什么大事儿,白非一个还应付不来?
“可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儿?”
“没有。”慕青摇头,“还请罗少爷无须担心,主子一切都好!”
“那他来干嘛?”
这样的话就更让人怀疑了,他所认识的燕景齐可不是个酷爱游山玩水的人,尤其还是这样一个萧索的季节。
慕青一脸的淡笑,让人看不出什么来,回道:“主子没说,只是从墨白的信上得知,似乎与皇上有关。”
“哦,也许是这样吧!”罗中元这回点头了。燕景齐和老皇帝之间的较量他不是不知道,除此之外还真没有什么事儿能在临近年节的时候还能让他离京的。
“对了,他可曾说过几时回去?总不会在这边过年吧?”
慕青摇头:“在下不知!”他也很想知道啊,可惜他们都不是主子肚子里的蛔虫。
“这样啊,那好吧!”罗中元一脸的深思,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后又问,“那个什么方家的,很特别吗?”
虽说在前几天第一次听慕青的叙述后,他就已经决定好好审理此案了。但还是经不住好奇,实在是事件太小了,远不足以动用凌王府顶级护卫的资格。
慕青再次摇头:“没有任何特别,只是无双姑娘家的通家之好而已。”
“无双?就是上次在十全镇遇到的那个吗?”不是他记忆力好,实在是印象太过深刻了。
这回慕青点头了,回道:“是的,就是她。主子和顾老都住在她的家里,所以……”
话不用说全,罗中元已经明白了。简单来说就是吃人的嘴软、用人的手短,所以人家有事儿相求了,他们也就不可能作壁上观。
“行了,我都知道了。不过我做人一向都有自己的原则,你们应该清楚,上了公堂可就直讲道理不认人了!”
“那是自然,在下也没有别的意思!”
慕青面色坦然,他怎么可能会说是主子专门在信中指派他走这一趟的呢?那不是他的性格。
“成,那就等着明日升堂吧!”
“是!”
简短的一段对话,慕青转身离去。没走正门,而是从后墙飞身而出、消失不见。
罗中元一直目视着他的背影,心想,这难道还不是走后门儿吗?只是别人走后门都会收到贵重礼物,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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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说什么就传不过去了,醉醉的了,这是非要我断更的节奏啊!还好现在可以了,谢谢朋友们的一路支持了!
一零一、惊喜()
第二天辰时,县衙的正门大开,衙役们整齐分裂两旁,一阵‘威武’声后,年轻的县太爷穿官服、戴官帽从后堂走出,方家的婆媳纠纷案件正式开膛审理。
为了一睹新县太爷的风采,百姓们也不怕冷了,冒着严寒纷纷聚拢到大堂门口,伸着脖子往里看。倒是都不太关心案件的经过和始末了。
惊堂木一拍,带原告,吴氏和方守业被带到堂上。
行过叩拜大礼之后,罗中元开始问案。
“方何氏,你有何冤屈、为何要状告婆母方王氏?”
“回大人,民妇也是不得已啊,实在是她的所作所为太过让人寒心。我家小儿是她亲孙子,可她不但差点儿把他打死,人晕过去之后还不理不问直接走人不管,这是作奶奶该做的事儿吗?”
“……”
“民妇告她,也不为别的,一来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二来小儿治病养病的钱确实也承担不起了,希望大人能替民妇一家讨回个公道!”
听了吴氏的阐述,罗中元微微点头却并不表态,而是继续询问:“你说你家小儿受伤险些丧命,可有人证、物证?”
“有、有的!”吴氏有些激动和紧张,罗中元问,她就急着回答,“给小儿诊治的曲老大夫就能证明。”
既然点出了人证,接下来自然就是直接宣证人上堂。于是曲老大夫很快被带了上来。
“回大人,老朽能证明。方家小儿立冬当时确实有生命危险、危在旦夕,若不是老朽用药为其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