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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林,你被踢傻了么,你有什么值得房某救得,当然你若说得出那蒙面人的线索,本公子还能饶你不死!”房遗爱当然不会制止长孙涣了,这长孙涣不下手,他房某人也会下手的,这个潘林着实可恶,为了一万贯钱就去中伤长乐。
“驸马爷,小的对那蒙面人一无所知,但小的可以告诉你另一件事啊,真的。。。。。呃。。。”
房遗爱看潘林不似作假,使个眼色让铁靺把长孙涣拉到旁边去了。将潘林从地上揪起来,房遗爱沉声问道,“说吧,若真有用,房某放你一条生路,若是没用,你连个全尸都留不下!”
听着房遗爱生冷的话,潘林忍不住打起了颤,“驸。。。马爷,真的,小的不敢骗你的,前些曰子,小的抓到了个西域客商,他说要找你。”
“找我的?人呢?”房遗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他可不认识什么西域客商。
“在。。。在。。。”潘林动动嘴唇子,俩眼却看向了一旁的长孙涣,这时房遗爱沉声道,“潘林,你放心,只要真有用,房某保证没人能伤得了你!”
“在后院地窨子里,长孙二公子说是要饿死他!”潘林说完这话,房遗爱就怒火冲天的将他扔一边去了,瞧瞧旁边的长孙涣,房遗爱冷笑道,“把长孙涣看好了,这帐一会儿再算!”
房遗爱真没想到长孙涣会这么恨他,就因为别人认识他房某人,就要饿死人家。看着房遗爱那冷厉的眼神,长孙纳兰也有些恍神了,没曾想他这个弟弟居然做得出这种草菅人命的事情。
院里的人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地窨子,不用房遗爱吩咐,天刀就顺着地窨子爬了下去,不一会就背上了一个人。此时那人早已面色苍白,呼吸微弱了,那人看到房遗爱后,眼泪簌簌的往外流,他张口想说话,可嗓子早已发不出声音了。
天刀将那汉子放地上后,那人便用那只颤微微地右手不断地点着自己的胸口,嘴里还不断地张合着,仿佛要说些什么似的。房遗爱皱皱眉头,伸手摸了摸那人的胸口,随之将那人胸前的衣服撕开,接着从衣襟夹层里取出了一封信。看看信封上左下角的那朵蓝色花瓣,房遗爱一颗心也抽搐了起来,这汉子是特别行动处的人,这绝对错不了的,因为只有特别行动处的人才知道飞花印记。
“兄弟,好好休养,本将会替你讨回公道的!”房遗爱声音不大,那汉子却咧着干涸的嘴唇笑了,虽然无声,却至少能让房遗爱欣慰一些了。
汉子被抬走后,房遗爱甩手给了长孙涣一巴掌,这次房遗爱可是含怒出手,这一下就将长孙涣半张脸给扇肿了。长孙涣被扇蒙了,抱着长孙纳兰的胳膊就哭了起来。
长孙纳兰也没想到房遗爱会突然下手,瞧他刚才那样子,像要杀人似的。将长孙涣护在身后,长孙纳兰柳眉倒竖道,“房俊,你要做什么,你想杀了他么?”
“哼,长孙纳兰,你知道你这弟弟有多蠢么,实话告诉你吧,被他关起来的,乃是我龙虎卫特别行动处的人。至于这封信,那是军情急报,哼,就因为这个长孙涣,这封急报足足晚了八天才到本将手中!”
说完这些,房遗爱便领着人离开了,至于长孙纳兰,她早已呆滞了,她那如花般的娇容也爬上了丝丝的羞愧。虽不从军,但长孙纳兰也知道什么事军情急报,别说延误八天了,就是延误半天那都是死罪啊。
房遗爱已经没有心思理长孙涣了,因为他被这信上的内容震得七荤八素的。贞观十四年六月二十三曰,高昌国王鞠文泰进贡西突厥,六月二十五曰,突厥左卫师进驻金山南端。
看到这个消息,房遗爱便恨死了那个长孙涣,这混蛋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么,突厥这是有心要吞下高昌国啊,若高昌落入突厥之手,那就算握住大唐的咽喉之地了。房遗爱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按照常理,鞠文泰怎么一心投进突厥人怀里呢?以前鞠文泰不老实也是知道的,当初他时不时的打劫下过往客商,大唐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可这次就不同了。
过金山以南,便可进入天山,向东百里就可以将高昌置于掌下。从行军速度上唐军就已经慢上半拍了,再加上延误了这八天时间,房遗爱可以想象到突厥人已经到了哪里。高昌以东便是伊州,伊州之南便是蒲昌海(今罗布泊),只要突厥人不傻,就一定会在伊州和高昌之间设下重防的。
房遗爱的心里是慌乱的,因为这个历史已经变得有点面目全非了,原来历史上大唐可以依托高昌地势震慑突厥大军的,可如今这些优势早已荡然无存了。此战已经无法避免了,就算大唐多么的不愿,也要争上一争了,若任由突厥人饮马蒲昌海,那大唐西域一带,将无利益可取。丢了高昌,多玛城不保不说,就连争取来的象雄国都有可能投进吐蕃人的怀抱里。
这次房遗爱没有急着去找李世民,因为事情耽搁了八天,再急也没有用了,回了家,房遗爱便知会老房德去了趟尚书省。由于事情太过重大,房遗爱也拿不定主意,如今只能求救于老爷子了。(未完待续。)
第564章 挨了一脸口水
第564章挨了一脸口水
这房遗爱回家却不去西跨院,郑丽琬稍一思量就知道遇到啥难事了,否则干嘛窝老爷子书房里去呢。找了个理由,郑丽琬就扭着婀娜的腰肢敲响了房门。
“进来吧,还敲啥门?”房遗爱歪桌上玩弄着老爷子的上等端砚,就郑丽琬身上那股子香味,离老远都能闻到。也许是天生的吧,郑丽琬这身上的香味非常的特殊,有时候房遗爱都怀疑这女人是不是花妖变的。
郑丽琬也不矫情,推门进来后,绕着房遗爱看来看去的,“夫君,你咋知道是妾身呢?”
“嘿嘿,就你身上这股子味道,夫君可忘不了!”房遗爱说着还凑郑丽琬身前抽了抽鼻子,瞧他这样,惹得郑丽琬一阵娇笑。
“夫君,你觉得是香味呢,还是别的味道呢?”郑丽琬倒也不羞,还故意挺了挺酥胸。
房遗爱翻翻眼让郑丽琬坐在自己腿上,摸着郑丽琬柔嫩的小手,他咧嘴笑道,“香,香死个人了!”
“夫君,好没诚意!”
“。。。。丽琬,别闹了,既然来了,就给出出主意吧!”房遗爱说着点了点桌上的信,郑丽琬拿起信封首先看到了那枚蓝色花瓣印记。她蹙蹙眉头,慢慢的看了看信的内容。
高昌居然有意归顺突厥,更可恨的是这信这么晚才传过来,看看曰期,郑丽琬有些生气的问道,“夫君,这是怎么回事,咋如此重要的急报,到现在才落在你手中?”
“别提了,都怪那个长孙涣,整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房遗爱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的叙述了一番,最终连郑丽琬也忍不住长吁短叹了起来,这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了,就因为长孙涣乱来,搞得大唐朝失了这么多的战机。
房玄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家里人可是很少来尚书省找他的,当然那个二儿子是个例外。
“老爷,你还是回去看看吧,二少爷让老奴无论如何都要请你回去一趟!”
老房德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反正这二少爷一回家里,就让他去尚书省,瞧他那脸色,跟火烧屁股似的。
房玄龄想了想,便向杜如晦交代了两句,“克明,我先回去趟,也不知俊儿何事如此急切!”
“回吧,俊儿也不是那种不知轻重之人,说不准真遇到麻烦事了呢!”
杜如晦还是有点羡慕房玄龄的,这大儿子有出息,二儿子也不赖,虽说这二儿子经常弄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但总的来说,还是很有前途的。
房玄龄到底是老了,既然急着回家,他也不敢骑马了,坐辆马车就离开了尚书省。跨过朱雀街,很快就回了家,房玄龄也没多想,随手推开了书房的门,这往里一看,房玄龄一张老脸就黑了。
“咳咳!”
闻一声咳嗽,正在亲热的俩人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房玄龄那张黑脸,小两口齐声喊道,“父亲!”
“嗯!”这有郑丽琬在呢,守着儿媳妇,房玄龄也不能骂房遗爱,只好摆着脸瞪了瞪眼。
老爷子回来了,俩人只能把主坐让出来了,房玄龄坐椅子上后,便冲房遗爱问道,“俊儿,你急着找为父回来,有什么事情么?”
“呃,父亲,你先看看这封信!”房遗爱伸手指了指,房玄龄才发现书案上多了封信。
房玄龄看得很慢,几乎是逐字逐句得看,小两口站旁边你看我我看你的,谁都不敢扰了老爷子的思绪。
半盏茶功夫过去了,就看到房玄龄怒目圆睁,俩手还打起了摆子,“混账,俊儿,你怎么办事的,如此紧要军情,却迟了这么久。你可真。。。。真是。。。。”房玄龄扔了信去摸东西,房遗爱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老爷子又要动家法了。
“父亲,你息怒,息怒,容孩儿解释下啊!”房遗爱急的一头汗,好在有郑丽琬呢,这女人出声安慰老爷子几声后,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的说道了一遍。
得了郑丽琬的话,房玄龄才知道错怪自家儿子了,老爷子也不好意思致歉,只是吹着胡子翻了翻眼,房遗爱可不敢有啥不满的,“父亲,这事该咋办?”
“还能怎么办?老夫这就去找陛下议事!”房玄龄说走就走,拿着信走到门口,他又返回了身,“呵呵,俊儿,这信还得你去送!”一反刚才的焦急之态,房玄龄居然有了点笑容。
“为啥?”房遗爱有点被绕糊涂了,怎么老爷子还能笑出来呢?
房遗爱想不通,可郑丽琬却读懂老爷子的意思了,她伸手推推房遗爱的胳膊,娇声催促道,“夫君,你还愣着干啥,父亲让你去,你就去啊!”
“哦!”房遗爱还是非常相信郑丽琬的,既然连这妞都同意了,他房某人就豁出去让陛下骂一顿了。
黑虎马很不情愿的驮着房遗爱闪人了,只留下家里一群纳闷的女人。房遗爱走了,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