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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五蕴庄,房遗爱就挠头道,“梦涵,你师傅咋回事,不就吃个饭么,也生气?”
“不知道!”田梦涵也不知道今个是怎么了,习惯姓的,田梦涵以为师傅觉得丢面子了,也没往深处想。
悦心楼里,叶枫歪着脑袋吹着茶杯里的热气,脸上一阵不耐之色,“秦大公子,你说这二公子不会被缠住了吧,都午时了,居然还不来!”
秦文远可就比叶枫文雅多了,虽然心里也有点急,但还是笑呵呵道,“子处兄,再等等,二公子那人守信的很!”
“嗯!”叶枫皱皱眉头,其实他发牢搔也不是因为房遗爱,主要是太过寂寞了,拍拍桌子,叶枫大声喊道,“还有没有活人了?”
听叶枫这声喊,秦文远就直皱眉头,太没涵养了,多少也算是楚州第一公子了,咋一点修养都没有呢。自从叶枫来了悦心楼,老鸨子就留意上了,她就怕别人伺候不好这位爷,就亲自趴门外栏杆上候了气了,听了喊声,她一掏帕子,堆出个笑脸,拉长了声音跑了进去。
“哎哟,叶公子,你有啥吩咐,奴家都听你的!”花姐摸着叶枫的胳膊,整个丰满的身子都贴了上来。叶枫还真扛不住这位花姐,赶紧拨了拨她那作怪的手,“花姐,让婉柔姑娘赶紧出来吧,本公子都坐半个时辰了,难不成她还没打扮完?”
“这。。。。。”花姐俩眼珠子不断地转呀转的,好像是有点过分了,说家姑娘梳个妆要半个时辰啊,这要放别的楼里,那老鸨子早就发飙了。可这次是婉柔啊,花姐还真舍不得责难这棵摇钱树。
“叶公子,秦公子,你们稍等会,奴家扎就去催催!”
“赶紧滴,再不来,本公子一文钱都不给!”叶枫这话威力太大了,花姐平生最在乎的就是钱了,这叶公子要是不付帐,他还不心疼死。
婉柔坐屋里慌慌张张的梳着头发,那额头上还渗着几滴的汗水,这刚把发髻盘好,就听房门被花姐瞧得晃晃作响。
“婉柔,你快点啊,叶大公子都催上了,你要是再不去,花姐可就要倒霉了!”
花姐那声音悲惨极了,好似被人冤枉了似的,婉柔没办法,只好走过去开了门。花姐一看婉柔好好地站在面前,便急不可耐的拉住了婉柔的手,“走,快点!”
“花姐,不用这么急吧,待婉柔穿好鞋子好么?”
花姐这往下一看,不禁皱起了眉头,这就是见个客,换鞋子干嘛啊,以前那双蓝色花鞋不是挺好的么。
等婉柔忙活完了,花姐才一脸微笑的将婉柔领了出去。
婉柔一进门,叶枫就将自己最俊的小脸释放了出来,还幽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婉柔姑娘,快请坐,叶某都等你多时了!”
啥人啊?秦文远觉得这个叶枫太不靠谱了。严格上来说,秦文远和婉柔也是老相识了,想当初秦文远也是个疯狂的粉丝呢,站起身,秦文远拱手道,“婉柔姑娘,好久不见了!”
“是呢,秦公子如今位居长史,又得了一房才貌双全的未婚妻,当真是羡煞旁人呢!”
婉柔表现的很平静,很有股大明星的风范。从内心里来说,婉柔觉得秦文远是个很好的人,在这江南,似秦文远这等才学人品俱佳的世家子可不不多见,只可惜婉柔却对秦文远没有什么感觉,她总觉得秦文远这种人活的不真实。
叶枫有点吃味,同为江南帅哥,咋秦文远就这么受欢迎呢,“别坐着啊,来,大家都坐下说话!”
叶枫张罗着,花姐也恰到时机的问道,“叶公子,这饭菜可以上了么?”
“上,抓紧上!”叶枫这话一出口,秦文远就傻眼了,搞什么鬼,房二公子还没到,怎么就先开席了呢?
“子处兄,这样不太好吧,二公子还没来呢!”
“不等了,咱们这位二公子估计又跟司徒静热乎上了,这会儿哪顾得上咱俩啊!”
叶枫毫不客气的摆了摆手,过了午时一刻了,这人还没来,摆明了拌在秋庭山庄了。
“叶子处,你当真不给面子啊!”房遗爱人还没进屋,就听叶枫编排他了,听叶枫那话,房遗爱真想把这丫扔秦淮河里去。
“。。。。。”叶枫尴尬的眨了眨眼,倒霉的,当真是倒霉,咋这位二公子来的这么巧呢。
“哈哈哈,子处兄,秦某早就不让你说了,你偏说,咋样,被二公子听到了吧?”
“嘿嘿!”叶枫朝门口的房遗爱招了招手,还很奇怪的问道,“二公子,给叶某说说,那司徒静长啥样,拿下了没有?”
“胡扯个什么?”房遗爱郁闷的坐在了叶枫身旁,还长啥样呢,隔着个帘子,能看清啥啊!
瞧瞧对面的婉柔,房遗爱就觉得郁闷,这跑青楼里喝话别酒,怎么就这么别扭呢?(未完待续。)
第532章 调戏下神仙姐姐
第532章调戏下神仙姐姐
人齐了,就喝了,胆子就大了,胆一大,热就容易忘形。这不,一向自诩为偏偏美公子的叶子处就已经口不择言了。
“婉柔姑娘,来,为我等弹奏一曲,我等要来次文辞比赛!”叶枫俩眼瞪得溜圆,就被端着,俩腿瞥着,那样子,似是在憋着无穷的信心。
房遗爱差点没被叶枫的霸气吓着,他望望秦文远,很不可思议的问道,“文远兄,咱们叶大公子说啥了,是不是房某听错了?”
“哎,二公子,你没听错,咱们子处兄当着要比试一番!”秦文远哈哈大笑,这叶枫疯了不成,比啥不行,比文采,这不是找虐么?
“怎么,二位怕了?”叶枫挑挑眉毛,嘿嘿直乐。
看叶枫这嚣张的样子,房遗爱和秦文远就怒了,别看这叶枫整天参加这诗会那诗会的,但读力的墨水还没程处默多呢。被一个浑人鄙视了,俩公子哥当然怒了,“比就比,谁怕谁啊!”
“好,够豪气!”叶枫鼓鼓胸肌,大巴掌一挥,桌上就多了三张票子,“三千贯钱,谁赢了,谁拿走,这要是没点甜头,比起来还有啥意思?”
秦文远暗骂一声王八蛋,这不摆明了欺负人么,想他秦某人虽说贵为扬州长史,但是这腰包里顶多也就几百贯钱。瞧见秦文远生气,房遗爱很讲义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文远兄莫怕,房某替你垫上!”
房遗爱如此讲义气,秦文远顿时脸就堆满了笑容。房遗爱掏掏怀里,嗯,一张两张三张四张五张,完犊子,一共才五千文,貌似不够啊。房遗爱很生气的望了望叶枫,叶枫脸都不转的摆了摆手,“二公子,别找叶某要,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呸!”气的房遗爱和秦文远直瞪眼,这货摆明了想看笑话吗,今个说啥也得凑够六千文才行,找谁要呢,外边守门的是铁靺和李穆,这俩货全都是穷光蛋,俩人身上能凑出十贯钱就算老天开眼了。自己人是指望不上了,房遗爱立刻把苗头转向了屋里的人。
婉柔正弹着悠扬的天马曲呢,就觉得有一道犀利的目光传来,这一抬头,就瞧见房遗爱那可恶的笑容了。婉柔看房遗爱笑得如此猥琐,整颗心砰砰跳了起来,这家伙想干嘛?心慌了,琴声也乱了,但这时候谁还在乎这些呢?
房遗爱走到案子前,趴琴上笑眯眯的冲婉柔吹着酒气,“神仙姐姐,商量个事,借点钱如何?”
房遗爱此话一出口,秦文远差点没在桌子底下去,完了,老脸全都被二公子丢干净了,你找老鸨子要钱也比找婉柔要钱强啊,你这么一搞,哥几个的脸还往哪摆啊。
婉柔一颗心思乱糟糟的,哪还有心情弹琴啊,由于距离太近了,婉柔可以清楚地闻到房遗爱身上那股子酒气,她皱皱眉头赶紧往后坐了坐。
“二公子,你打算要多少?”婉柔话刚问完,心里就后悔了,理他作甚?
“嘿嘿,一千文,神仙姐姐,房某一会儿就还你三千贯!”房遗爱觉得自己已经非常人道了,一千的两千,百分之二百的获益,这就是放高利贷也没这么爽啊。
实话说,一千贯钱对于婉柔来说还真不叫个事,别说闺房里了,就她身上就揣着几千贯呢。蹙蹙眉头,婉柔想了想,还是拿出了一千贯钱,她倒不是稀罕那两千贯钱,实在是被房遗爱那股子酒味熏的不行了。
有了钱,房遗爱也有了底气,走回酒桌,房遗爱嘿嘿笑道,“叶大公子,现在可以开始了吧,六千贯,赢了都是你的,输了也别抹眼泪!”
“二公子,兄弟们的脸都让你丢没了!”叶枫脸色垮垮的,一点兴奋劲都没有了。
房遗爱撇撇嘴,非常鄙视这俩人的想法,借钱吗,找谁不是借,再说了,人家婉柔又咋了,这放后世那也是超级大明星呢。
在叶枫的要求下,婉柔不得不谈起了琴,还是那种非常舒缓的曲子。叶枫背着手,迈着八字步,很有种当代文豪的感觉。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曰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吟,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叶枫的声音非常的粗犷,当他的吟诵完了,房遗爱和秦文远全都傻掉了。
看房遗爱和秦文远那惊讶的目光,叶枫不以为耻的拢了拢头发,“二公子,秦公子,咱可没说不准吟诵古人的诗吧?”
“叶子处,算你狠,秦某人认栽了!”秦文远没脾气了,闹了半天这位叶公子是变着法子的弄钱呢。曹阿瞒的《短歌行》那可是千古绝唱了,谁能比得过他啊。
生气,那是相当的生气,房大将军有点怒了,丫的,不就是曹阿瞒的短歌行么,想他一个穿越者,还斗不过一个古人么。
“神仙姐姐,乐起,看本公子斗败那曹阿瞒!”房大将军大手一挥,俩眼一瞪就进入了节奏,不就是个曹阿瞒么,大不了把苏东坡和李太白搬过来,谁怕谁啊。
“江山云秀,北国故里。百草灵罗,宛若星希。仰望明月,杯酒成渠。一首狂歌,黄沙退却。我若楼兰,百战不熄。天有银河,山川大地。月宫腾飞,美人在兮。三仙梦里,濯濯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