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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流弯弯,流向远方,其中有一个葫芦在河流之上飘荡,往东方而去。
陆道人见着那一个葫芦,眼有精光。
他在这一个小小葫芦身上,看到了太多太多的因果,包括了无数无数的人。
显然,葫芦的主人,必定是有来头的。
陆道人目光透过那葫芦身看去,可见葫芦里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几个字:我想成为有钱人。
“真是一个伟大的理想。”
陆道人哑然失笑,觉得有些意思。
而他顺着因果线,又看到了这葫芦的主人。
这是一个文弱书生,穿着一身干净的蓝色文士长衫,看起来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个子不高,皮肤有些黑,但清澈的双眼带着一抹聪颖。
“原来是孟浩,这么说,这个世界是——我欲封天了。”
陆道人立于江上,接受着整个世界传来的消息,知道了自己身在何处。
我欲封天。
葫芦的主人,就是我欲封天大世界的主角——孟浩。
当然说是主角并不是特别对,穿越了这么多世界,陆道人其实早已经明白,每个人都可以是主角,每个人都有成为大罗金仙的可能。
虽然,这种可能按着正常的发展,不是太可能。
但有变数就有可能,书中描述的那个未来只是无数未来的一种。
他自其他世界而来,可以改变众生命运。
那完美大世界许多人的命运,都因他而改变。
或好或坏,谁也不知。但是,变还是变了。
自他来临世间,命运之河就有了变动的可能,他若是高高在上,俯视那命运之河,命运之河或许沿着原来的方向,而他性质所在,轻轻一波动,这命运之河可能改了方向,向着不可知的方向而去。
对于依旧在命运之河的存在来说,这也是他们的命运,是未来可能发生的一种可能。
变或好,或不好,并不由他们决定……
“不知道会不会有个贵人看好了自己,是否还有个深闺小姐突然中意自己,又或者若干年后,自己还在不断的科举。”
不过此时,书生孟浩没有想太多的事,他只是在想一件事。
他真的很想有钱。
没钱的日子不好过。
他本是这大青山下云杰县一个普通书生,早年双亲突然失踪,留下家财本就不殷,这几年读书不菲,到了如今已贫贫如洗。如今考了三年,依旧没有考上,似乎只有做个教书先生才能勉强维持生活,但是即便如此,教书先生每月也只有几钱银子,甚至不如木匠铺子赚钱。
这叫他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
孟浩思索人生的时候,有人替他做出了选择。
有美丽的少女来抓壮丁,正好遇见了孟浩,于是孟浩便被抓了壮丁,去往了一个名叫靠山宗的宗派做杂役弟子。
“这样也好,家里已经没有多少粮食了,银两也都花的所剩无几,还欠了周员外三两银子,不用还了。”
这一刻,第一次飞上天空的孟浩如是想到。
不过随即,他晕了过去。
因为他的小身板太弱,而极速飞行摩擦造成的等太大,让他呼吸都觉得困难。
最终,他难以承受,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孟浩离去,陆道人依旧在。他初来这方世界,有心看这方世界的时间长河,不过他发现这天,似乎不想让他看。
“我欲封天,我欲封天,封天干什么,想必是天有些坏。”
陆道人摇了摇头,呵呵一笑。
这自然是玩笑之语,天哪有好坏之分,即便是神墓大世界的天道,被他们联手干掉,他也没说是天道不好,而是他只想干掉天道,分天道经验。
就跟风道友一样,只是单纯解剖其他存在,获得对于该种物种的研究资料,这不关喜欢讨厌之类心理。
话说这一次,风道友没有来。
他回了自家的大世界——人道至尊大世界,并邀请了他一起做客,不过被他暂时拒绝。
该去的时候,他自然会去……
“靠山宗,那就去一去喽。”
身为一尊投影,陆道人深知到各个世界浪,也不能太浪,至少在有自保之力前,不要对上最大的boss。
否则,他有可能被封印。
虽然说被封印这样的事在世俗人眼中是一件很羞耻的事,不过对于他这个境界的人来说,无关羞耻美好。
封神大世界的女娲圣人,都已经是合道圣人,她的分身在一些小世界被人杀过,被人娶了,这位圣人依旧不为所动。
死过方知什么是生,至于被一个小家伙娶了分身,一起过上快乐的生活,那也只是道则的碰撞而已,不让圣人动怒。
圣人之见识心态,非世俗中人所能想。
即便是传闻中的人族大劫,妖族要灭杀人族这样的事,在人族眼里,圣人不出手救他们,就是最大的无耻,是将人族不放在眼里,是为了妖族的口粮创造了人族,但在圣人的眼里,这些都是笑话。
人也好,妖也罢,圣人眼中,都是一样的存在,他们之间做什么,圣人都没有出手的必要。
世间有道,猫吃老鼠,狼吃羊,妖族吃人,都是一样的道理。
这样的事,圣人怎么会管?
圣人若管这个,岂不是狼吃羊,猫吃鼠,圣人也要管?
管了狼,狼有委屈,饿死了怎么办,管了猫,猫饿死了怎么办?
索性自由他们去,圣人自在娲皇宫再创天地,创出几个日月星辰来,供众生居住。
这是无情,也是有情。
无情既有情,有情既无情。
无与有,道理轮转。
第八百一十六章 相()
第八百一十六章相
“靠山宗。”
行走在新世界,陆道人顺着那手上一个葫芦的因果线,来到了靠山宗之前。
靠山宗,位于南赡大地南域边缘的赵国境内,曾是赵国四大宗门之首,就算是整个南域也都颇有其名,因其内宗规狠辣,不在意弟子归属,纵容弟子相残,被称之为赵国魔宗。
实际上靠山宗原本也不是叫这个名字,原本也不是魔宗,只不过在千年前出了一位轰动整个南域的修士,此人自号靠山老祖,更是强行将宗门之名改为靠山宗,横行霸道,几乎搜刮了赵国所有宗门之宝,修改宗规成狠辣,风光一时无两。
可如今千年岁月,物是人非,靠山老祖已失踪四百余年,使得靠山宗没落,地位不比从前,也没有了曾经的辉煌,现今于赵国,只能算是末流。
若非靠山老祖生死未知,恐有后患,怕是早已被其他宗门吞并,现在的靠山宗已日落西山,再加上赵国资源有限,被其他三宗压制的就算是要招收杂役,也都需弟子外出绑来,更不用说光明正大的开宗广收门徒了。
这是世人眼中的靠山宗,不过陆道人自是知道靠山宗其实大有来头,那个靠山老祖是一个很大很大的乌龟。
“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
当陆道人漫步于靠山宗山门之下,守门的弟子面色一变,喝问陆道人道。
他们觉得这个人形迹可疑,来到修仙门派山门之前犹自面不改色,淡然而立,绝不是等闲之辈!
莫非是靠山宗的仇家,是来寻靠山宗寻仇的?
至于这个人是靠山宗朋友的想法,两个弟子心中从来没有升腾起。
开玩笑,他们靠山宗昔日强大之时在整个赵国横行霸道,任意妄为,不知道得罪了多少门派,几乎是整个赵国的修仙门派都得罪过了,哪还有什么朋友?
只有敌人!
就是不知道多么强大的敌人……
“你猜猜,我是谁。”
陆道人看着这些外门弟子,朗朗开口。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看山的弟子心中悱恻,不过来人越是这么闲淡自然,他们就越不敢放肆,万一得罪了不该得罪了的人,岂不是他们的小命都要没了。
“你想什么相,我便什么相。”
陆道人悠悠出声。
“您……可是祖师?”
其中一个弟子虽然不明白陆道人话语中的意思,也不明白“相”是什么,但是他觉得这么闲淡到他们门派的,极有可能是他们的祖师。
他便内心相信了这个想法。
“我怎么觉得,是一个大美人。”
另一个弟子心中想着,不敢说出口来。
他本来没有觉得面前来人怎么样,不过就在来人说出话之后,他的眼前一亮,眼前竟然是一个美人。
与他梦中的女神完全一样!
这让他震惊,不可相信。
“美人与祖师都是道则的外在表现而已,不过我觉得还是祖师好一些。”
陆道人说道。
他是道则之身,投影到这方世界,并无固定形体,世人怎么想,世人眼中的他便是怎样。
这就是心不同,相不同。
正如观世音千相,不同心思的人看到的相不同。有的人看到的是悲天悯人,有的人看到的是绝世美人。
男人也好,美人也罢,都只是祂的一种相。
相由心生,不外如是。
“祖师来啦!”
两个弟子,心中想的不同,看到的也不同,不过一个想的可以堂堂正正说出来,而另一个,只能将想法埋藏于心间。
因此两种想法,只有一种可以说出来,并传播开来。
这声音自山门之地响起,沿着清风石阶而上,到了那宗派之中,落在许多弟子心中,又继续传播,最终落在靠山宗一干核心人物耳中。
“祖师,什么祖师。”
靠山宗的掌门听着外边的窃窃私语,来到山门查看之时,他便发现来人那真是他们门派的祖师!
“祖师,多少年了,您终于回来了,这些年里,您云游海外,让弟子独立承担这幅担子,弟子无能啊,愧对了祖师,使得昔日我赵国第一大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