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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照样被选为了祭灵战士!
后来,他们只好重新再挑选一位男祭灵战士,当然,那位绝望的父亲被处决了,据说他临处决时大喊:
“我宁愿亲手杀死他,也不让你们这群畜生在竞杀场折磨他……”
那名父亲是有多绝望,才会下手杀死自己的孩子?当年,这件事差点使我致郁!
我们和他们紧紧挨着玻璃,只能通过扩音器进行道别,爸爸的眼里充流露出痛苦,他紧绷着脸上的肌肉,使眉头皱成了一条深沟,可是,对于他正在承受的煎熬,我却无可奈何;
哥哥情绪已经失控,他泪眼模糊,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爸爸、哥哥,你们必须振作起来,替我振作起来,我一定会凯旋归来的”!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的鼻子酸酸的,喉咙里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眼泪就快要夺眶而出,可是,我又硬生生将它憋了回去!我不能哭,我必须表现得勇敢无畏,如果我抑制不住而哭泣的话,哥哥和爸爸必定会肝肠寸断;
“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他们的。”
黎原厂长扶了扶他那银框眼镜,慢条斯理的对我说道。
他来和我道别让我很是意外,不过对于他的好心我无比感激,要是我能活着回来,必定会报答他的恩情。
“谢谢你,黎原厂长!”我无比感激地说道,黎原厂长笑着耸了耸肩,没有再说什么。
“青明,我会照顾好你妈妈的,可是,你一定要小心啊!”尤莎表姐无比担忧地说道;
“嗯,谢谢你,尤莎表姐,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我把脸抵在玻璃上,这样能使我感觉好点。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必须好好把握。
“爸爸,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我问道;
爸爸就快要哭出来了,但是他似乎在强忍着即将奔溃的情绪;
“嗯,青明,我们等你回来……”
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只要爸爸振作起来,就算我死在竞杀场也甘心了,我真怕他会像妈妈一样疯掉。
“对不起,我必须这样做,爸爸。”我向爸爸解释了代替哥哥的原因,我想,他会理解的;
“青明,你一定得小心谨慎……”爸爸一遍又一遍地嘱咐着,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他定会时时刻刻为我担心。
“哥哥,别哭了好吗?”哥哥像只可怜的木偶一样,耷拉在拐杖之上,眼泡已经肿得像桃子,眼泪从他肿得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里不停地向外流着;
我从未见他哭过,即使是被地雷炸断腿,他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好……我……”他想要和我说话,却被哽咽挡了回去,他呜咽的声音就像冬夜里的哀鸟一样荡气回肠;
“好了,哥哥,照顾好妈妈,有什么话等着我回来再告诉我吧!”我苦笑着说道。
我向爸爸嘱咐了一番,并对黎原厂长的支持致以谢意。
卫广的父母并没有哭哭啼啼,而他的妹妹一直努力吸着鼻子,看样子,她稍稍一放松,眼泪就会像哥哥那样泛滥成灾!
我走到卫广的家人面前,用无限愧疚的眼神注视着他们说道:
“对不起,是我让他陷入了麻烦”……无论怎样,我都应该向他们道歉,至于他们会不会会原谅我,我也没有时间去考虑了。
“不,这不怪你,你很勇敢,孩子,你是好样的,我们杂物镇从来没有人能像你这样无畏!”卫广的爸爸丝毫没有表现出一丁点愤怒和责备,他平静得就像秋天落满红叶的水池,静谧而又使人无限惬意;
看样子,他真的不怪我,甚至还以我为荣!
我又小心翼翼地瞅了瞅卫广的妈妈和妹妹,她们的穿着既高雅又华丽,这使我有些自惭形秽;
在杂物镇,富人和穷人单单从穿着打扮上,就已完全体现出来,更别提饮食住行了,可是,即便这样,他们也逃不掉祭灵仪式与王室的欺压。
“我们不会怪你的,青明姐姐。”卫广的妹妹握着她妈妈的手说道。
噢,她居然叫我姐姐!从小到大,几乎没有人这样叫过我啊,这让我受宠若惊!
看样子,卫广的家人并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他们明事理,识大体,这让我很欣慰,因为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他们将和我的家人携手共济,他们甚至可能会住在一起,互相鼓励着度过难关;
即便我和卫广在竞杀场像牲畜一样被杀死,他们看到直播后也不至于孤立无援,抑或痛苦崩溃;
两家人从此同病相怜!
以前毫无瓜葛的两家人,因为祭灵仪式而紧密联系了起来,这也未免太过讽刺了!
身后传来了门栓转动的声音,我知道,十分钟的时间已经到了!
霍千踏着像野牛一样的粗重步伐冲过来,拽着我和卫广的肩膀,将我们从玻璃边拖走了,他的手劲大如牛,弄得我的肩骨疼痛难耐,我真恨不得反手给他一拳!
“好了,谢谢你,我们自己会乖乖地走!”我挣脱掉他的手掌,忍着怒火,礼貌地对他说;我不想在家人面前如此狼狈,我得使他们好受一些!
“嗯,这样很好,请吧……”霍千放开了拽住卫广肩膀的手,然后示意我们立刻离开道别室。
“我走了!”卫广转过身对他的家人大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哭腔,可他的脸上却没有泪水。
门在关上的一瞬间,我迅速转过身,冲玻璃后面的家人点了点头,门合上的速度太快了,以至于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我们被押送到了政府大楼的楼顶。
电梯口守着十几架无人摄像机,以防止我们寻死,密密麻麻的警务员,将楼顶四面围了个水泄不通。
楼顶的正中央停着一架飞机,飞机的外壳看起来就像铜墙铁壁,这坚不可摧的大家伙,会安全地将我们送到王室城。
我连汽车都没有坐过,更别说飞机了!
霍千将我们推上飞机后便回到了楼顶,他的使命已经结束。
“噢,这也太豪华了……”一走进机舱,我不禁在心里发出这样的惊叹!
的确,我从未见过如此豪华的装修!
机舱内壁镀了一层薄薄的黄金,使其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舷窗边镀着银质材料,看起来就像椭圆形的银手镯;地面铺着橘红色的地毯,座椅的把手,镶着如葡萄般大小的蓝宝石;从舷窗外投射进来的光束,使蓝宝石看起来正在散发着淡蓝色的光晕似的;
所有的餐具都是银制的,水杯和酒杯均由水晶石打造而成,盛水果的碟子看起来像是某种玉石,质地光滑,没有任何一丝瑕疵。
鲜榨的果汁从玻璃壶内散发出阵阵香甜,切成花瓣形状的西瓜片整整齐齐地码放在玉盘中,剥好的香蕉、甜橙摆在树叶形状的玉碟子里,草莓、蓝莓、葡萄,所有水果应有尽有,可我在机舱内搜寻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凤梨的踪影。
奶油蛋糕、撒着果仁的长面包、裹着水果夹心的饼干、粘着巧克力豆的曲奇、各种形状和颜色的巧克力、咖啡豆等等摆满了整张桌子;黄灿灿的鸡腿、油炸鸡翅、火红的大龙虾、各种酒类及饮料被摆放在桌子的第二层,看起来美味极了!
我从未见过这么多的食物,它们一定昂贵极了,“天啦,我是在做梦吗,这么多的食物吃不完岂不是很浪费?”
杂物镇的人们生活在水声火热之中,可他们呢?他们居然过得如此滋润?
我现在怀疑正是他们的铺张浪费,才使我们经常饿肚子!
“来吧,快过来坐下!”祖利亚站在机舱的另一头,挥着手对我们说道。
祖利亚是杂物镇的祭灵顾问,他将全权负责我和卫广接下来的行程以及所有事宜,直到把我和卫广毫发无损地送进竞杀场为止。
我以前在电视里见过他,他的声音很粗,服贴的头发卷卷的,用黑皮肤、大鼻子、高个子这三个词语来形容他非常恰当,看样子,他的祖上应该是黑种人。
每年的祭灵仪式期间,他都会在镜头前活蹦乱跳,他很幽默,而且平易近人,可我并不喜欢他!
他是王室城公民。
他将一对又一对,来自杂物镇的祭灵战士送入了竞杀场。他就像死神派来的索命幽冥,会将我和卫广送入死亡的大门。
机舱里豪华的陈设和美味的食物让我无所适从,我开始感到不安和压抑。
“食物你们可以随便吃,千万不要客气”!
祖利亚展开他那宽大的双肩,一把将我和卫广揽进了他的怀里,他衣服上面的味道很好闻,我想那应该是一种名贵的香水吧!
“真心欢迎你们,你们很棒……”他松开双臂,从桌子上端起两杯饮料递给了我和卫广;
“你们知道吗,我负责杂物镇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像你们这样勇敢的祭灵战士,特别是你……”他用又黑又长的手指指了指我,“你代替你哥哥做祭愿者的举动,让我既震惊又感动!”
说完,他冲我笑了笑,露出了两排整齐而洁白的牙齿。
我并不喜欢别人以此事夸赞我勇敢或是什么的,代替哥哥只是出于我保护家人的本能,这算不上勇敢;
在我心中,真正的勇者,是那些敢于和王室霸权对抗的人,很显然,我这辈子也别想成为那样的勇者了!
我没有搭话,而是将视线从他牙齿上挪走,卫广和我一样,对于他的夸赞无动于衷,他盯着窗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祖利亚好像看出了我们的心思,他不以为然的耸耸肩,然后端起一杯红色液体一饮而尽;
“我知道你们可能不喜欢我,但是,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慢慢喜欢上我的。”他咂了咂嘴,然后冲我们挤了挤眼。
“天啦,他可真有自信啊!”我在心里叫道!
“快,喝了它,喝了它以后,你们会觉得整个人清爽多了,噢,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