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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迪辉努力不去看李月月的身体,不过在抱着她的时候还是抑制不住一种冲动,毕竟他是个男人,抱着一个动作不老实的果体女人,说不动心那是骗人的
一阵冷水浇落下来,江迪辉倒是清醒了许多,可水流下的李月月嘴巴却依然一张一合,渴望无比,她竟然主动解起江迪辉的衣服
“别乱动”
江迪辉一把推开她,哪料李月月早就失去了理智,黏人黏到让江迪辉无奈的地步,怎么止都止不住
淋了十分钟的水,依然没有效果,反而愈演愈烈
李月月一脸痛苦又痴迷的表情,显然早就不受控制了江迪辉一咬牙,暗骂了一句,猛地一把将李月月拥在浴室的墙边,腰带一解,长枪挺入进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三次或者是五次,总之李月月的热情让江迪辉吃尽了苦头,先是在浴室,然后江迪辉把她抱回床上,这药性果然像陈寡妇说的那么强烈,江迪辉费劲牛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把李月月摆平
值得注意的是,浴室里那摊被水流冲散的红色尤为触目惊心
累了半夜的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沉沉睡去了
江迪辉醒来的时候李月月还没有醒,这个昨夜疯狂不止的女人头凌乱,好似女鬼,脸上的潮红早已经褪去,一张脸却安逸的很床单被折腾的不成样子,两个人是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江迪辉有些疲乏的起身,帮她理了理额前的散,看着她睡熟的脸庞,一阵心安
总算脱离危险了
七银花这种东西江迪辉没听说过,不过时间的事情,十有**是相通的这种植物无非就是刺激人某些感官,夜场里有不少同类药品底子不干净的江迪辉自然知道吃了这玩意后遗症又多大,假如不给释放出来,保不准还有生命危险,那种情况下江迪辉也顾不得什么,只能按自己的法子解决
只不过,这还真不是人干的活
江迪辉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腰,心想还好他受过专业训练,经验丰富,否则一晚上决计休息不过来
李月月醒,睁开眼睛,先是有些愣的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江迪辉,等到她现自己赤身果体的时候,大惊失色,等到再现战场如此不堪而自己又疼痛欲裂的时候,一股子愤怒油然而生
“你醒了”
江迪辉一句话还没说全,就听‘啪’的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李月月一脸愤怒的看着自己,狠狠的骂出两个字:“禽兽”
谁都有脾气不好的时候
江迪辉毫不犹豫,一点都没留手的一巴掌就回扇过去,一下子把李月月给扇懵了
做了雷锋还被误会,该扇
李月月绝对和那种被侮辱了被侵犯了就哭哭啼啼的女性相差十万八千里,她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脸庞,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当然不是捂着眼睛抹眼泪,而是回想昨晚上的事
脑海中电光火石般大约过了一遍,仅仅是一两秒钟而已,她是聪明人,大体上来龙去脉就想通了即使如此,李月月还是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
在她的字典里,就没有讲理两个字,何况用她的话来说,老娘可是货真价实的原装货
对彪悍语录层出不穷的她来说,**了并不是难以接受的事,让她难以接受的是**的时候她不知道,而且还是赤果果的被**
这个亏可吃大了,简直就是人生的污点,决不能接受
“你疯了吗”江迪辉眉头一皱把李月月给推开,哪料不依不饶的李大小姐再次扑了过来:“你个禽兽,弄得我那么疼,我要杀了你”
“我勒个去,你以为只有你疼啊,老子他妈的也疼”江迪辉心情也不好,把李月月给搞了,虽然是天意,可这篓子也是捅到天上去了,他不是后悔,而是这件事情着实难以解决,纠结的很
“靠,吃干了抹净了还敢说风凉话,老娘弄死你”李月月此刻哪还管自己是不是不着衣物啊,心理极度不平衡,一个飞扑把江迪辉给扑到,死死的按住江迪辉的脖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蓦然间,掐脖子掐到正爽的她忽然感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在顶着自己小腹,马上想到是什么东西的李月月抬起身子往下一看,又怒了起来:“靠,你个天杀的,昨晚玩得还不够啊,还想玩?掐死你”
“你以为我想啊,这是正常反应好不好?”江迪辉双手分别抓住李月月的手臂,既能让她掐住自己的脖子掐实了,又不至于对方力道太大影响呼吸,还得装出一副脸红脖子粗呼吸紧促的状态,相当辛苦
“妈的,老娘把它割了”似乎是想到了症结所在,李月月松开江迪辉,要去找凶器
“靠不玩点狠得不行了”
某位被闹到心烦的牲口一个大力翻身,把李月月压在身下,一展男人雄风,豁出去了
一次也是做,二次也是做,错就错到底
至于后果,反正都在这地步了,以后再说
“靠,好疼”
李月月眉头一皱,一阵疼痛,并不是那种第一次初经人事的刺痛,而是长久摩擦导致的那种疼,本来就觉得吃亏的女人不甘示弱,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道把江迪辉压了回来:“老娘要把场子找回来”
这娘们儿的世界观果然不同凡响
估计全世界也再也找不到这么一对了
其实昨晚上大多数时候都在努力耕耘的江迪辉也累了,也就由得这女人找回点面子,不然李月月心里指定不平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晌午温暖趋近于热烈的阳光照耀在房间里的时候,被压在身下的江迪辉终于一阵抽搐再次释放了出来,浑身乏累的躺在那里,不想动弹
其实疼到不行的李月月趴在这男人的身上,忽然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
534 太极村(十九)()
534太极村十九
李月月不是伤春悲秋到芝麻点事就会掉眼泪的女人,相反也并不是因为被那啥啥了就难以接受,毕竟怎么说眼前这男人也比那于永平爷们儿不是?
她是金贵,可没金贵到不能让人碰得地步而且骄傲到眼高于顶的她并不是自以为是,骄傲没错,可骄横跋扈到一定境界,那就不可爱了
好在李月月确实还没到那种程度
休息了半晌,好容易恢复一点体力,李月月没急着起身,而是享受趴在这男人怀里的感觉,毕竟这样的机会不会多,以她的性格,兴许这辈子都不会了
“怎么?还不想起来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江迪辉看着那张些许疲惫却干净的脸庞,打趣道
“这世界上没什么事没什么人能让老娘一直留恋”李月月白了他一眼,整出一句无比彪悍的话,估计在她众多经典语录中也只是最为平凡不过的一笔
忙着擦拭身上的李月月眼皮子没抬,说话不冷不热,语气中透露着一种无所谓:“你也不必太过于上心,这种事情也就跟彗星撞火星一样,几百年也难得生一次,知道你有家室,我不会哭哭啼啼纠缠到嫁给你的地步,回去后咱就当什么事都没生过,你过你的小日子,我也还是回到我那个圈子,你想老死不相往来我也无所谓,总之这事我不怪你”
江迪辉笑了笑,没说什么,他了解这女人,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决不收回来金口一开,就会这么做九头牛也难以往回拉他翻弄着自己的衣服,找出一根被蹂躏到皱巴巴的烟,点上,很惬意的吸了一口,舒坦
“昨晚可弄进去了不止一次,加上今早这一次,你又是在危险期,即使靶心再不准,也有中靶的可能说实话,我真没想着把你纳进后宫,凭你的脾气,也决计不肯为避免以后留下点什么,等会我让陆凯送点东西来至于你说的老死不相往来,我再牲口还没到那种地步,男人跟女人生事情,始终是女人吃亏退一万步,你还是第一次以后李家有什么事需要我了,赴汤蹈火不说,我今后不跟老爷子讨价还价这是其一其二,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知会一声,力所能及的、锦上添花的、雪中送炭的,只要不是那种伤天害理到一定境界,我都随叫随到”
江迪辉缓慢的吸着烟,轻声道:“别急着拒绝,身为一个男人,一个还没到禽兽地步却有些牲口的男人,我该这么说,也该这么做”
李月月撇撇嘴,不置可否
本来想骂一句唧唧歪歪不爷们儿的,不过想到他昨晚和今早的表现,李月月到嘴边的话又收回去了,其实这家伙挺男人的,要换做别人,这么逆天的事儿还真不敢做
想到昨晚上那个杀千刀的男人,李月月恨得牙痒痒:“好,需要你帮忙的第一件事,把那家伙给我找出来,交给我,看我回京城不变着法子玩死他”
江迪辉浑身一阵冷
这惹谁都不能惹女人啊
“你放心,即使你不说我也不会放过那小子,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外姓人士了,即使是整个陈家沟,我也敢给端个底儿朝天”
在京城呆了这么久,江迪辉说话不知不觉就带着点京城味儿了,不过这么凶狠的话用京城话说出来,还真多了一些爷们儿的霸道
“行了,你可以走了”李月月最后盖棺定论道
江迪辉愕然:“上哪?”
“滚到你的房间去,弄了一晚上,老娘要休息,要睡觉你以为老娘是金刚不坏啊?靠老娘的黄龙府不是铜墙铁壁,也会疼”李月月一阵彪悍的河东狮吼,带多了这女人的生猛味道
“这样啊?”江迪辉笑靥如花,胸口一阵充实感满足感和自豪感,这几年的枪,终究是没有白磨啊
“整坏的床单给我,我先把我房里那个给你换过来,另外,昨晚上冲了冷水浴,别给冻坏了,回头我让陆凯送点感冒药过来”江迪辉笑道,说话底气多了不少
“真把老娘当花瓶了?滚蛋”李月月不给好脸色道
不过她还是把床单给拽下来扔到江迪辉怀里:“赶紧的,老娘要睡个天花乱坠”
“好的您嘞”江迪辉乐呵呵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