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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走前,曲聆回头冲自以为逃过一劫的鲜于通说道:“鲜于通,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始终是盗走了我圣教的金蚕蛊。金蚕蛊被奉为我教至宝,自然不单单只是毒性剧烈而已。可是再好的蛊虫,没有我圣教的驭蛊之术,也终究无法彻底降服,我等着你被反噬的那一天。那种滋味,一定十分美妙~”
说完曲聆便召回了自己的灵蛇,携着阿娜里便下了山。
她还有别的重要之事要做。
将怀中的孩子,送到胡青牛身边,不仅仅只是一个任务,更是一份责任!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今晚加班晚了,八点才下,幸好还有存稿,所以存稿是多么重要的存在啊( # ▽ # )
ps。'化蝶'是五毒门派的小轻功,使用了以后可以从别人的目标中消失一秒啊,多么炫酷的技能啊(》^lwxs520 ……》
第55章 风波又起()
距离那日师徒二人大闹华山的事情;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月了。这些日子;曲聆带着阿娜里;一面对照着系统里的地图路线;一面慢慢向蝴蝶谷行去。
也不是曲聆性子慢,故意要悠哉悠哉的行路。实在是孩子还太小,满打满算也不过才出生一个月。这样小的孩子,放在现代,那都是要悉心照看的,何况是生活水平低下,物质条件匮乏的古代呢?
尤其是现在元廷当道,但凡是个条件不错的市集小镇,就能看见元兵肆意欺压汉族百姓的身影。以往在影视小说或者是历史书上看见元朝时期,中原百姓生活凄惨犹胜水火之中时;还没有直观的体验。可是一路行来,不知道多少次瞧见元兵血腥残酷的对待百姓的时候,作为一个汉族人,或者说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人类,从小到大的教育让曲聆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就这样漠视的。
是以二人一路上不仅要照顾幼小的孩子,还要赶走那些欺压汉族百姓的元兵。不单单只是杀了他们或者将他们赶走便罢了——元兵有上官死,下官赔命的规矩,若只是杀掉他们,那必然会在她们离开以后,为当地的百姓招来更为惨烈的报复。所以行侠仗义也要做得不露声色才行,且还要为剩下的百姓做好今后生活的打算。否则只是逞一时之义,救了这些百姓,却让他们迎接更为悲惨的未来,还不如当初就不要施以援手呢。
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曲聆一行人的行进速度,就更慢了。一月过去,竟然还没有走出陕西的地界。
好在怀中的孩子似乎也知道如今世道艰难,小小的孩子竟还有几分体贴大人的模样——当然,这是曲聆自己猜想的。每日里很少哭闹,哪怕因为曲聆有时行至野外,找不到奶水喂与他吃,只能弄些米汤面水喂他,也没有抗议过。而且一张白嫩可爱的小脸上,总是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晶莹剔透的眼睛里,蕴含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灵性,好似他什么都明白似的。
都说眼睛是心灵之窗,一个人所思所想,都会从眼睛中表露出来。曲聆很早以前就知道,小孩子的眼睛是最漂亮的。因为还没有经历过俗世的烦扰,也不曾被纷乱喧嚣的世界迷花了眼。年纪幼小的孩子总是一片纯挚,所以他们的眼中看不到任何*,也不会因*而遮住了他们美丽的眼睛。
要不怎么会说,赤子之心,难能可贵?
带着这样一个孩子,的确多有不便,可是到底是喜悦大于艰苦。
曲聆原本就有一个怀胎十月却无缘得见的孩子,如今带着胡青羊的孩子,很难不将自己的一腔母爱全部注入到他的身上。并且还因为孩子总是笑的像个过春节时贴在门窗上的年画娃娃一般灿烂可爱,还给孩子取了个小名,叫做糖糖。实在是因为糖糖的笑容,太甜了。
*
这一日,师徒二人终于离开了陕西,进入了河南府。记得在原著中,蝴蝶谷是位于淮河之畔、明教的凤阳分坛。比照着现代地理,那应该是在安徽境内。尽管地图上叫做蝴蝶谷的地方,没有十数个,七八个总也是有的,曲聆还是选定了安徽境内的蝴蝶谷行去。
安徽与陕西之间,仅隔着一个河南省。是以到了河南,曲聆就总觉着很快便能到达目的地了。当然,这也不过是一种自我安慰罢了,毕竟光要穿过河南省,那也要花上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师父,前面就是村民所说的城镇了,今晚咱们终于可以在客栈里好生歇息一下,不用再在野外风餐露宿了。”阿娜里远远瞧见镇外立着的“豫灵镇”三个大字,忍不住便朝曲聆欢快的说了起来。
曲聆撩开马车上的车帘,见阿娜里已经抖动起手中的缰绳,显然是要加快马车前进的速度了。
“怎么,阿娜里这是受不了夜里山间蚊虫叮咬,实在想念镇中软绵绵的床铺了么?”
“徒儿哪里就像师父说的那样娇贵了,以前在教中的时候,我们不也是住在树屋上的么?徒儿明明是心疼糖糖了么!夏日里不是野兽繁衍的季节,想找只怀孕的母兽来给糖糖喂奶都不行。可怜我们糖糖,每天只能喝些米汤鱼汤的,瞧这一张白白嫩嫩的小脸都瘦了。”
“是是是,是师父的错,没能领会阿娜里的一片苦心,师父在这里给阿娜里赔罪了。”说着曲聆还似模似样的给阿娜里作了一揖。
“哎呀,师父您又逗徒儿了。哪里有当师父的给徒弟赔礼道歉的?您再这样,徒儿以后就不理你了!”
曲聆看着阿娜里耳朵根子都红透了的模样,哪里不知道她这是害羞了,索性也就不再逗她,回车厢里去了。
以前阿娜里在五毒教内的时候,整日里一张脸上总是面无表情的。她的脸本来就被毁容了,再见天的阴沉着,让人看了自然觉得心里不舒服。加上又因为她的原因,让教内重要的金蚕蛊被盗走,就算苗人开朗热情,大方豪爽,对她也是很有意见的。这样一来二去,阿娜里的性子就更是阴沉了,除了对着交好的几个朋友以外,哪里还能看出她曾经也是个笑容明媚、爽朗热情的女子。
果然这次出门带着阿娜里是正确的。
这不,出来看看不一样的风景,见识一下与苗疆风情迥异的风土人情,阿娜里的性子也渐渐的疏朗了不少。
师徒二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转眼间也就到了豫灵镇。
到的时候,正是残阳西下之时,整座小镇都沉浸在这暮色的余晖中。晚霞火红,笼罩了整片天空,似乎即便即将消散,也要在消散前散发掉全身的光芒。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想必唐代的大诗人李商隐,也正是因为见到这样美丽却短暂的景色,才会有感而发吧。
曲聆刚刚感叹完,转头就见到自家徒弟的星星眼,里面写满了“哎呀,师父好厉害好有文化好有水平,果然师父最让人佩服了”的字眼,直让曲聆觉得又囧又好笑。
“别看了,咱们赶紧找家客栈落脚歇息才是。”
阿娜里得了曲聆的吩咐,二话不说,便驾着马车往镇内最大的那家客栈行去。反正他们师徒缺什么都不缺银子,出门在外,也没有必要委屈自己不是么?
马车刚刚停到客栈门前,便见到小二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飞快的冲上来迎接,“客官几位?是打尖还是住店?哎哟,瞧我这张笨嘴,尽说一些废话,看客官一路风尘仆仆的样子,想必肯定是要在这里好生歇息的了。”小二见来人虽然是苗族,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要不是蒙古人,那就什么都好说。其他人住店嘛,那是照顾他们生意;蒙古人住店,那就得像伺候自家爹一样用心尽力,一个不好被杀了都没处去叫冤。
想到这里,小二的服务更贴心了,一边招呼人来帮阿娜里将马车牵到后院去,一边为阿娜里和刚下车的曲聆介绍:“咱们‘缘福客栈’可是豫灵镇里最好的客栈了,我们这里的大厨,祖上可是在南宋皇宫的御膳房里当差的,南来北往的客商,只要吃过我们这里的饭菜,就没有一个不赞一声好的。而且我们店里除了上房以外,还有独门独户的小院子可以供客官租赁,除了一日三餐以外,还每天随时提供热水,就连客官的马,我们这儿也有最上等精细的饲料可以喂养。”
“行了,你都说得这样好听了,我们还有什么不住你这儿的道理?”曲聆及时止住店小二的话头。说起来到了古代见识过这些小儿的厉害以后,曲聆可是知道的,就凭他们这样滔滔不绝的架势,随随便便说个一两个时辰不是问题。期间还绝不打顿、绝不重复,就连水也不需多喝一口。平常的江湖人,是绝对没有这个本事的。
阿娜里瞧曲聆一副耳朵被摧残的样子,在旁边偷笑了一阵以后,也正色说道:“你既然说你们客栈里有院子可以租赁,那就给我们找个环境最好,条件最舒适的来。我们还要在镇里呆上好些天呢,不求别的,只希望能住的舒服些。”说着从荷包里拿出一锭碎银子递过去,“这是十天的房钱,诸如饭菜一类杂七杂八的钱都从里面出,剩下的就算是打赏你的了。现在你就叫人把马车里的东西送到院子里的屋里去吧,可得要手脚干净,否则要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被毒个肠穿肚烂的,一会儿可别来向我哭求解药。哦,对了,你再找人去给我们的马刷洗刷洗,天气炎热,我们的马也脏的不成样子了。然后再给我们上些饭菜,就在这大堂内吃就好了。”
小二瞧着手中银子的成色,笑得合不拢嘴。“二位放心,我们店里做活的人品性是最让人放心不过的了。我们开店这么久,从来就没发生过有店里伙计偷盗的事情。”这话倒不是骗人的。如今这个世道,过往行来处处都能见到身携武器的武林人士。豫灵镇地处河南与陕西交界处,来往人数众多,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他一双火眼金睛,早就分辨的清清楚楚。不说别的,苗人下蛊用毒的邪性名声,大部分的中原人都是听过的。